<h3><br></h3><h3><br></h3><h3><br></h3><h3>決子,樟奴,與我。我們仨相遇相識於翔哥攝影學堂八月賽罕垻創作班。
決子來自江蘇,樟奴來自江西,我來自貴州。我們仨有幸分在一個小組。
這是一個“攝影小白”小組,決子戲虐,咱們仨是“手機党”!</h3><h3><br></h3><h3>不過後來,決子愛學習,逐漸學會使用了但反,还成为了翔哥摄影学堂的终生学员。</h3><h3><br></h3><h3>樟奴似乎也比我強,至少還帶個單反相機隨同。后来樟奴参加了翔哥摄影学堂单反私塾班。拍出了很不错的片子。</h3><h3><br></h3><h3>全班只帶手機不帶相機的人,唯吾一人。汗顏!<br></h3> <h3><br></h3><h3>決子帶著14歲的孩子瀚淳住在隔壁,決子的兒子瀚淳白白淨淨的。瀚淳喜閱讀,在給學員分享楊绛先生的《我們仨》前兩月,瀚淳既已閱讀完畢,可見是做足了功課的!點讚!
決子,知書達理,秀外慧中,途中,因工作需要,我這邊得關注下載一個APP, 几試,縷縷搞不定,決子出手,迎刃而解。上點評課,韓師長,吳大哥等要把相機里的片子倒騰出來,也是決子救的急。喜決子年紀輕輕就有這份大氣沉穩。
決子高高挑挑的身材,穿件夕陽紅的長裙,走起路來輕盈婉轉,裊裊娜娜。她與瀚淳說起話來也是不緊不慢,有條不紊。一個 “慢養孩子,靜待花開。” 的好母親。我與決子差了十二歲,相處起來居然默然有趣,沒有時代的差別,得感恩決子小朋友。<br></h3> <h3><br></h3><h3>樟奴與我住一屋,整個行程咱倆親密接觸。樟奴個頭不高,小小巧巧,玲瓏有致。
樟奴愛好攝影的勁頭比起我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認真好學,一絲不苟。
對於我來說,發朋友圈這種小事,從來不生心呼呼幾張圖一放,胡謅幾個文字,發了完事。樟奴不一樣,她得精挑細選,仔細斟酌。樟奴說,咱是學了攝影的,可別讓人笑話。
於是,該裁的裁,該濾鏡的濾鏡,該刪的刪,樟奴她在對待相片上不惜時間。這一點令我感到慚愧。
樟奴年齡比我小,卻處處照顧我。和我一樣喜愛文學。說起話來溫言軟語。與這樣的人相處一點不累。得自在。<br></h3> <h3><br></h3><h3>最後一天,決子樟奴與我乘坐的越野車就成了頭車,司機師傅性格豪爽,不知是這遼闊的大草原長養而成,還是與生俱來,我們就這樣一路朝如意林子奔去,下過雨的林子,積水成窪,並不影響越野車的行進,我們仨高喊,“沖啊!”,越野車就這樣一路顛簸著,向前沖去。</h3><h3><br></h3><h3>我揚起絲巾,任其在車窗外飄蕩著,迎著風,樟奴在後面錄視頻,決子在放音樂,大笑著。
那一刻,我們仨的興奮無比,如意林子的上空環繞著的就只剩下我們的喜悅。我們仨就這樣,在草原,拉風!
決子直截了當的說,“最後的狂歡!”
拍照時,我們揚起手掌,比出,“剪刀,石頭,布”的手型,決子笑彎了腰。<br></h3> <h3><br></h3><h3>攝影創作的日子單純寧和,每天除了吃和睡,談論的最多的就是什麼構圖啊,線條啊,色彩啊,亮度啊,後期啊,卟拉卟拉。每一張圖片都要拿出來互相欣賞指正,以便下次拍得更好。</h3><h3><br></h3><h3>真是快樂至極,每逢拍到好的照片,禁不住的歡呼雀躍,我們仨就會異口同聲的說,“出大片啦!”“我們是大騙(片)子!” 呵呵!
八天,稍縱即逝。決子,樟奴,與我。一轉身,光陰就成了故事。短暂的邂逅可能是瞬间,也可能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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