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访治史大家袁枢出生地

郑圭意/乡村逍遥客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图/文 郑圭意</h3><h3><br></h3><h3></h3><h3> 去年曾为“八闽首府、闽国古都---建瓯”文化长廊,用图文讲述三千陆百年建瓯的灿烂文明,其中就有这组《光照千秋的史学家袁枢》的图文; 在专栏《建瓯老街古巷的前世今生之南宋史学家袁枢》也进行了初浅考证。</h3><h3><br></h3><h3></h3><h3> 戊戌初秋,借村而居。利用工作之余实地寻访其出生地,建瓯南雅镇梅村村义安(袁后)自然村。</h3><h3><br></h3><h3> 在村民邹灼华带领下,访问了村里最年长90岁高寿的邹家春老人。坊间传说,官厅在村子的上庵坪,目前已是荒坪。当地人还是喜欢叫---袁后村,据说,村名是解放后改的,目前村里已没一个姓袁的。</h3><h3><br></h3><h3> 建安袁氏与袁枢的后裔:</h3><h3><br></h3><h3> 袁枢的传世史书《通鉴纪事本末》就是在出任严州时完成的,正是这一本史书,改变了袁枢的命运,使他得以进入国家最高统治阶层。在严州期间袁枢有可能娶了一个桐庐女子。在现有史料中,都没有袁枢婚烟状况的记载。但按常理推测, 因袁枢原配夫人没有生育,其到严州时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桐庐女子当为其续弦或侧室。袁枢在世时,她随夫携子公富、公贵、公性、公理到建安;袁枢去世后,便携子回到娘家桐庐,后迁居富阳生活。至于桐庐女子何以回迁娘家,原因不得而知。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据《袁氏宗谱(新域)》所记,袁枢之弟袁桁已迁到桐庐,袁枢儿子们在父亲去世后投奔其叔也在情理之中。这是何以在建瓯地方志上没有袁枢后裔记载的较合理解释。</h3><h3><br></h3><h3></h3><h3> 袁枢死后,葬于何处?至今仍然不得而知。一来并无文字记载,二来亦无实物可证。就目前所知的建瓯宋代墓葬中,尚未发现袁枢墓。而在袁枢后代聚居地严州桐庐,也尚未发现袁枢的墓葬之处。因此,袁枢的确切葬身地点,就只有袁枢本人在天之灵才知道了。</h3><h3><br></h3><h3> 然而不管如何,自袁枢后裔迁居浙江桐庐,继而分布富阳钱塘以来,繁衍至今,俨然成一大家族,并且出了不少人才。</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光照千秋的史学家袁枢》</h3><h3><br></h3><h3></h3><h3> 光照千秋的史学家袁枢,字机仲,建安南才里人,今建瓯小桥镇阳泽村与南雅镇梅村一带的义安自然村,俗称“袁后”村。坊间相传800多年前出过一名为官清正、著书立说的高官,至今村中还有一块厝坪,旧时俗称“官厅”。 </h3><h3><br></h3><h3> 袁枢生于宋绍兴元年(1131年),幼年在龙池郑氏养蒙书院受启蒙教育,少年时常到城南环溪精舍同朱熹画卦于沙洲。曾在南乡桥(今小桥阳泽龙池的登云桥)上题诗道:“玉龙倒影挂寒潭,人在云霄天地间,借问是谁题柱去,茂陵词客到长安”。显露出袁枢不想局促在区区乡村,希望到京城建功立业的宏大胸襟。 </h3><h3><br></h3><h3> 袁枢17岁进杭州太学,在太学度过了九年时光后,参加了礼部考试,得词赋科第一(文科状元),不久又中了进士。先后担任温州判官、兴化军教授、江陵府知府、工部侍郎等职。 </h3><h3><br></h3><h3> 南宋庆元二年(1196年),袁枢66岁,因朱熹的理学被禁为伪学,受株连被罢官,回乡闲居十年,隐居在风景秀丽的建溪北山(今建瓯的归宗岩、梅岩、天湖山一带)。他每日扶着手杖,徜徉于山光水色之间,观听淙淙飞瀑,玩赏梅竹疏影,饮酒赋诗,过着悠然自得的恬静生活。其间还著有《辨异》、《学易索隐》、《易传解义》等书作。南宋开禧元年(1205年)去世,享年75岁。 </h3><h3><br></h3><h3> 袁枢的《通鉴纪事本末》,以历史事件为纲,重要史事分别列目,独立成篇,各篇又按年、月、日顺序编写。其创立的纪事本末体,给史学界带来了一股强劲的东风,实现了历史编纂学上的一次巨大突破,对中国史书体裁的影响深远。 </h3><h3><br></h3><h3> 毛泽东生前对袁枢的《通鉴纪事本末》很重视,不但精读细研,还在2800多筒子页中留下了大量批语与圈点,占全书65%,是他一生所读古籍留下批语和圈点最多的一部,也是毛泽东留给后人的宝贵遗产。 </h3><h3><br></h3><h3> 袁枢之所以能彪柄千史、光照千秋,在《宋史》上留下光彩的一页,不仅是他开创的纪事本末体,更重要的是他一流的人品。《宋史》这样评价:“临民则识治辨间,立朝则启沃忠谏,克尽乃职,为世师表”。</h3><h3><br></h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7年10月27日借村而居于南雅上坪</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建瓯老街古巷的前世今生之南宋史学家袁枢》</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h3><h3> 在中国史学界必须知晓南宋史学家袁枢。</h3><h3><br></h3><h3> 而在袁公的家乡福建省建瓯市却很少有人提起他。</h3><h3><br></h3><h3> 朱熹、郑瑴、杨荣、李默、练氏夫人等都有其后人打理着, 唯独南宋史学家袁枢象个没人认领的孩子…… </h3><h3><br></h3><h3> </h3><h3> 那么笔者就来说说南宋史学家袁枢:</h3><h3><br></h3><h3>一、袁枢与建瓯 </h3><h3><br></h3><h3> 据《宋史》记载:袁枢,南宋史学家,建安(即今建瓯)南才里人。南才里即今建瓯小桥镇阳泽村、南雅镇梅村一带。建安在宋代为建州驻地,是一个经济、文化都特别发达的千年古城,当时这一带藏书很多,时称“家藏诗书,户藏法律”,有着良好的文化传统。而南才里、将相里(即今小桥、南雅一带),更是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历代曾出过不少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袁枢从小就特别聪慧颖悟,五岁入乡塾读书,到七八时就能吟诗作对。有一回,他在自家的屏风上题了一首小诗:“泰山一叶轻,沧浪一滴水;我观天地间,何啻犹一指。”其诗意联想奇特,口气不凡,出自只有七八岁的少儿之口,不禁让人惊奇。 </h3><h3><br></h3><h3> 袁枢十五六岁时,曾在家乡附近的南乡桥(即今小桥阳泽的登云桥)上题诗一首:“玉龙倒影挂寒潭,人在云霄天地间。借问是谁题柱去,茂陵词客到长安。”这首诗显露了袁枢不想局促在区区乡村,希望到京城建功立业的宏大胸襟。</h3><h3><br></h3><h3> 晚年的袁枢无意宦海浮沉,选择隐居在风景秀丽的建溪北山(大致在今天建瓯的归宗岩、梅岩、天湖山一带。他每日扶着手杖,徜徉于山光水色之间,观听淙淙飞瀑,玩赏梅竹疏影,有时还饮酒赋诗,过着悠然自得的恬静生活。其间还著有《辨异》、《学易索隐》、《易传解义》等书作。</h3><h3><br></h3><h3> 二、史学家袁枢的影响 </h3><h3><br></h3><h3> 毛公泽东生前对《通鉴纪事本末》很重视,他不但精读细研了此书,同时还在2800多筒子页中留下了大量的批语与圈点,占全书的65%左右,使此书成为他一生所读古籍留下批语和圈点最多的一部,是毛泽东留给后人的宝贵遗产。中央档案馆专门组织专家对这部书进行了整理,在毛公诞辰107周年前夕,由中国档案出版社和浙江华宝斋古籍书社联合出版了《毛泽东评点〈通鉴纪事本末〉》线装影印本典籍,影印出版此书不仅使毛公这位伟人的手迹清晰地展现在世人眼前,更对人们了解毛公,学习、研究毛公对古代历史的评价及其军事思想轨迹都具有很大的价值。 </h3><h3><br></h3><h3> 当年就很想购买,询价说要上千元,只好罢了。 </h3><h3> </h3><h3> 1989年8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中国十大史学家》一书有比较详细的记载。该书由华东师大裴汝诚教授和复旦大学朱维铮教授等人合著。 </h3><h3><br></h3><h3> 该书全面记叙了司马迁、班固、刘知几、司马光、袁枢等十位史学家的生平事迹,对他们的著作、历史地位进行了客观、公正的评价。书中把袁枢与司马迁、班固、司马光并列为中国十大史学家,都是中国史学界的泰山北斗。高度评价了袁枢创立的纪事本末体,给史学界带来了一股强劲的东风,实现了历史编纂学上的一次巨大突破,对中国甚至世界史学体裁创立与完善,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h3><h3><br></h3><h3> 三、袁枢与《通鉴纪事本末》 </h3><h3><br></h3><h3> 袁枢一生最大的贡献,是打破了唐宋以前史书只有编年、纪传两种体裁的格局,写出《通鉴纪事本末》,创立了纪事本末体。这种体裁的特点是以历史事件为纲,重要史事分别列目,独立成篇,各篇又按年、月、日顺序编写。这种史书的记述手法,将历代治乱兴衰及其因果关系集中记述,让读者一目了然。所以后世的史学家有这样评说:“事非本末不明”。 </h3><h3><br></h3><h3> 宋孝宗读过《通鉴纪事本末》后,下令东宫和将帅熟读,并大加赞赏地说:“治道尽在是矣!”庐陵杨万里读过后说:“如生乎其间,亲见其事,使人喜,使人悲,使人鼓舞。”又说:“有国者不可以无此书,学者不可以无此书”。朱熹看到此后,特别赞赏其“属词比事”都是具有“深意”的。 </h3><h3><br></h3><h3> 袁枢的纪事本末体,吸收了编年、纪传的长处而自成一家,并在其后形成一个独立的纪事本末体史学体系。从我国史学发展来看,确是体裁上的一大进步。章学诚称赞这种体裁:“文省于纪传,事豁于编年,决断去取,体圆用神”;《四库提要》说它:“使纪传、编年贯通为一,实前古之所未见”。纪事本末体与编年、纪传体相比,纪事本末体更具有显著的写史优势,因而反过来它又影响和推动了编年、纪传体的发展。</h3><h3><br></h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2018年1月18日于芝城</h3><h3><br></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笔者访问了村里最年长,90岁高寿的邹家春老人</font></h3> <h3></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167efb">在村民邹灼华带领下寻访上庵坪</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