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加拉河:伊尔库斯克的联想

栖溪风月

<h3> 伊尔库斯克处于西伯利亚中东部,它的机场看上去有点老旧,实际上也很狭小。看来这座西伯利亚的第二大都市,如今有点凋零,空港没有中国那么奢华繁忙。不过这也挺好,有一种古朴而又真实的宁静。</h3> <h3> 安加拉河是贝加尔湖流出的唯一河流,第一站便经过这个城市。</h3> <h3> 伊尔库斯克原本是17世纪,居住在此的布里亚特蒙古人首领的名字,但城市建造者却是来自俄国的哥萨克人。当时这里居住着属于大清帝国的布里亚特蒙古人,据说俄国沙皇派了哥萨克兵团前来夺取这片土地,但哥萨克骑兵的首领却不想交战,于时便使用了美男计。颜值奇高的帅哥,花了半年多时间,终于把布里亚特首领的女儿搞到手,于是双方联姻。俄罗斯女婿建造了这座城市,并用蒙古丈人的名字命名城市。</h3> <h3> 这些应该是康熙帝平定三藩前的事儿。再后来便是著名的《尼布楚条约》,大清国的康熙和俄国的沙皇签了一个条约,于是便把这一带划给了俄国。少年读书时原本没学过历史,知道这么个掌故,得归功于金庸《鹿鼎记》中韦小宝的表现。</h3> <h3> 木屋大约就是那个时期保留的。对于哥萨克的印象,还是年轻时读肖洛霍夫小说《静静的顿河》时,书中葛利高里依稀的影子,他喜欢上了邻居的妻子阿克西妮娅。</h3> <h3> 颇感兴趣的是,后来多年俄罗斯人基本上灭了蒙古族分支的鞑靼人和布里亚特人,但看摊上摆放的模型娃娃,很多却是蒙古造型。</h3> <h3> 就连姑娘小伙们跳的草地踢踏舞,似乎也是蒙古的传统。地理和历史环境决定了这一切。</h3> <h3> 当然这个女孩是中国的。巧的是这个和奶奶一起出游的东北女孩,告诉我她是浙江大学的学生,而且学的是广告专业。令人感慨的是,大千世界竟有如此的巧合。</h3> <h3> 居住的这家酒店红色标识,栏杆上、长椅上都装饰了红五星,起初以为是红色苏联残留的踪迹。后来听说,酒店俄语名字的意思是“可居住的屋子”,但翻译软件却翻成“有利可图的房子”。这也许是一种暗示,从彼得大帝到普京大帝,从大清的康熙到本朝的大大,国家关系本质就是利益关系。</h3> <h3> 果然这个已经抛弃了马克思主义的国家,还在这个城市保留了一条马克思大街。据说当年中苏关系紧张时候,勃列日涅夫曾到伊尔库斯克,于是这个城市便严阵以待大规模备战。</h3><h3><br></h3> <h3> 有点奇怪的是,为何这天有很多结婚的。难道俄罗斯人也讲究这个吉利数字:2018.8.8。</h3><h3><br></h3> <h3> 深入城市探寻她的美丽。街头的姑娘们见面打招呼,好像也在问:啥时候结婚啊?</h3> <h3> 这幢端正的建筑,是伊尔库斯克的州政府,类似于中国的省级行政机关大楼,不过咱鄂尔多斯市随便拿一个局级大楼,看上去都比它气派。在州政府旁边,有个不大的圆顶建筑,像是中国的亭子般,那是结婚新人证婚时说愿意嫁娶的地方。</h3><h3><br></h3> <h3> 教堂里的婚姻庄严神圣。音乐和唱诗班的声音美极了。</h3> <h3> 宗教带给他们一种内心的安宁,即便是没有了红色苏联,没有了曾经缥缈的主义,这里的人们仍旧有怀有一种随遇而安。古代这里流行的原本是和中国北方游牧民族一样的萨满教,后来随着沙皇俄国的扩张,渐渐变成了东正教。</h3> <h3>  教堂里扎堆的结婚新人。</h3> <h3> 西伯利亚的天气,起雾了,下雨了。</h3> <h3> 通透纯净的天空,这种感觉挺好。</h3> <h3> 从伊尔库斯克出发,车向东北方向,贝加尔湖中最大的奥利洪岛。全岛面积730平方公里,据说新加坡的总理到此曾感叹,这岛比他的国家面积还要大。其实不仅仅是大,主要是周围水很深,最深处1673米,是全世界淡水储量最大的湖泊,也是世界淡水湖的最深处。</h3> <h3> 沿途西伯利亚空阔的草原。从伊尔库斯科到奥利洪岛,车行五个小时。一路上扑面而来的是茫茫的草原,野草野花,间或有牛,不知为何却几乎没有看见羊。</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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