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style="text-align: right;"></h5><h5 style="text-align: right;"></h5><h5><i> 世界对优秀很严苛,世界对有能很严苛。 </i></h5><i><h5><i> 世界对清白很严苛,世界对聪敏很严苛。 </i></h5></i><i><h5><i> 世界对平庸很宽容,世界对无能很宽容。 </i></h5></i><i><h5><i> 世界对污浊很宽容,世界对愚昧很宽容。 </i></h5></i><h5><i style="font-style: italic;"> 然而,一旦理解了这个事实、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切就在此完结,是一个没有答案的无解问题;就像那种在开始前结束,在结束时完成的</i><i>故事。</i></h5><i><h5 style="text-align: right; "><i>——西尾维新《戏言系列》</i></h5></i> <h3> 一个人坐在电脑前面,脑袋空空的,只剩下那些看过的情节一幕幕、一帧帧的回响。夏日悠长,照入冷清清的房间,带着一袭余热与空调的凉风相互对抗。</h3><h3> 天气热得令人有些不想出门,窗外的树木却愈发的苍翠茂盛。叫不出姓名的树叶,大片大片的重叠在一起,光透过分子的间距,明明暗暗的是画板上调不出的色彩。</h3><h3> 天空太远,能看见的只是令人睁不开眼的亮色,但我却凭空想象着在飞机上升时所看到的云朵,湛蓝的天空那柔软的色彩。</h3><h3><br></h3><h3> 想起幼时和小伙伴们在小学内打水仗的场景,喷壶,装水的气球……用上一切所能用的器材,低年级与高年级各分一队,在教学楼内如猴子般上蹿下跳的奔跑。笑着,叫着,明明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可那都不重要。</h3><h3> 那时候我路过走廊时看到的外面的天空,应该也是这样的好天气吧。</h3> <h3> 想一想,这是我度过的第十五个夏天了。世界变化的太快,快到我竟已渐渐渐渐记不清他或她从前的模样。这一路上遇到过好多好多人,有些还停留在身边,有些已经渐行渐远。那些错综复杂的记忆,现在想起来竟还有些不可思议。</h3><h3> 十一二岁的时候,整天想着长大。想着时间要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好抹去身上那些稚气的天真和天马行空的想象。</h3><h3> 可当十五岁真正要来临的时候,却一点都不想往前再走一步。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长大,不愿意承认早已不是孩童的自己。</h3><h3><br></h3><h3> 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吧,惟有在真正错过后才想要抓住些什么。</h3> <h3> 走了那么多地方,见过那么多事,或许其中不乏阴暗与不愉快,但无法否认的,我依然对这个世界怀着最初的热爱。</h3><h3></h3><h3> 七月的尖端,在异国他乡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或许不会再有机会遇见了吧,但想起来时还是眉目带笑。</h3><h3> 那些带着尴尬莽撞的小小瞬间,那份笑容,收获的礼物,或许是我不想忘掉的珍贵之物。</h3><h3><br></h3><h3> 我想,未来的时间还很长啊,还想去看看更远的地方。</h3><h3> 想去意大利看那中世纪的遗迹,体会时间一点一滴沉淀的厚重感在都市中的升华,薄饼在炉子中加热的温度,看着灯光稀稀拉拉的在穿过城市的河面上升。</h3><h3> 想去冰火之国看看冰洞的湛蓝,北极光的绚烂,站在两大板块之前仰望遥不可及的天空,看着间歇泉与黄金大瀑布抛出的水雾在空中渐渐散开。</h3><h3> 还想踏上曾经和人约好一起去的地方,闻着薰衣草的芬芳,拥抱海边白色的沙。想完成有个人曾经的愿望,看企鹅摇摇摆摆行走的样子,不知名的植物在地球的一端缓慢生长。</h3> <h3> 关于我所热爱的这个世界。 </h3><h3> 春花在清晨悄悄绽开,草原夜里结成的露水会有一丝凉意,挂在草叶上欲落不落。</h3><h3> 夏蝉有孜孜不倦的勇气,灼热的阳光亲吻上绿叶会投下片片阴影,在地上留下斑驳痕迹。</h3><h3> 秋雁总是朝着温暖的地方前行,枫叶在傍晚凉风的呢喃里羞红了脸,云在树的枝杈里游过漫不经心地挪动。</h3><h3> 腊梅独自开得鲜艳,素白中带了热烈。南方的城市难得见到纷纷扬扬的飘雪,却常有车窗上雪花状硬邦邦的霜。</h3><h3><br></h3><h3> 或许这个世界很大,也并不全是美好。才能可贵,优异难求,平庸也不能定罪。</h3> <h3> 但,这就是关于我一直以来,所热爱的世界的一切。</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