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坎妄想

老谢

<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一直以为自己时间很自由,殊不知五月中旬回来后,除陪父母出游两三天外,房车就几乎没动……半月前计划了石门坎行(这也是我的夙愿了,三年前就说要来的),可临了计划6日出发的,又改成7日;原准备10日回的,又改成了9日😭😭!好吧,就两天,我们就好好玩好这两天:昨天一路高速到威宁,毕节服务区自己煮面、午休。晚上草海边房车宿营;今天省道、县道140公里,中午到石门坎,房车上煮饺子,然后冒雨参观,晚上房车停在“石房子”旁,听着山风、领悟着这里的往事…… &nbsp;&nbsp; &nbsp;&nbsp;&nbsp; <br></h3> <h3>一,石门坎 &nbsp;&nbsp;&nbsp;&nbsp;&nbsp; 典型的外香型,“蜚声海外”可就算贵州人也知之甚少。它地处乌蒙山腹地,海拔2200,是高山环绕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半山腰……因有一块天然岩石形似“门”,为了方便通行教会在石门边凿出石梯而得名。得名前这里只居住了十几户最穷的苗族人家,估计也因为这是“拉屎都不生蛆”地方才会送给柏格理。然后经过期初“艰苦创业”,后来被“境外宗教势力”视为传教模范后的资金支持,这里成为一个传奇“天国”,才会在这个“天荒地绝,鸟道蚕丛”之地有了学校、医院、游泳池、足球场……再后来(这也是我估计),赶走了帝国主义,这里相对庞大的资产正好适合工作组、委员会什么的办公。而如今,这里是石门乡政府所在地,小煤窑被关闭前,这里煤生意红火,前几年搞旅游、这几年修高速(都香高速经过这里)小镇还真是好运连连呢。但这里已不再是基督山,也鲜见苗人了。<br></h3> <h3>二,柏格理 &nbsp;&nbsp;&nbsp;&nbsp;&nbsp; “为什么是大花苗”我非常同意张坦先生在他《窄门前的石门坎》的阐述,乌蒙山苗族的生存空间极小,内部等级未能形成,社会结构不完整,急需要一个外部的整合,甚至“挟洋自重”。 &nbsp;&nbsp;&nbsp;&nbsp;&nbsp; “为什么是柏格理”呢?教内如是说:这是神的成功,在神的指引下,柏格理敏锐地发现并抓住了“大花苗”伸出的手……在我看来,他如一个市场营销高手,通过近20年中国的传教实践,他发现了那只手,然后巧妙地嫁接了苗人口口相传的传说与圣经故事,让苗人有回归的感觉;然后是很好地处理了官府、彝族土司的关系等等……可以想象能遇到的各种困难。但更重要的是他本身是个殉道者、理想主义者——他可以和苗民同吃同住,甚至和极贫者一起与牲口同住……一百种“术”已比不上一个赤诚!人生永远不缺“偶然”,当需要遇见了需要,而且还有很多办法,结果就一定是必然。<br></h3> <h3>三,关于石门坎的宗教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一般是用“石门坎文化”来表述这次基督教的奇迹的,先说结果:这支苗族从“为牛为马”到“引领民族”。“仅光华学校便毕业了4000多名学生,数百名初高中生及中专生,30多名大学生,4位硕士和博士。而在90多年间,从石门坎小学毕业出去的学生有省级干部10人,地厅级干部20人,县处级干部200人。”(摘自石门坎政府的简介)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是这么理解的,有宗教才有如柏格理先生般的理想主义者和引领者(他去世后,这边的教众就开始减少),也只有在宗教的范畴里才能在短时间内改变众人的生活(石门坎这边是改变了苗人的包括结婚年龄,个人卫生等),还有一个有趣的数字,土改时这支苗族兄弟有一半是中农以上,自律也有经济效率……。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石门坎的“奇迹”,期初肯定是“艰苦奋斗”,但后来有如此的影响力,一定和柏格理1908回英国得到教会基金的资金支持有关。这种宗教结构注定是要有“牧羊人”的引领和鞭笞的,过程中没有资本的作用,所谓引领和鞭笞都不够力度的。就像井冈山上,共产国际的资金谁掌握,谁就说了算。还有,叶挺作为新四军军长说话没有,那是因为“金条都缝在项英的衣服里面”(这也导致他被警卫员杀害)。我认为,宗教的引领者们作为先知先觉者,他们讲的是“神”道,广大的民众能明白的是人道,是因为什么结果对我不利我不做,或者是因为什么结果我想要我要做。比如:小时候大人告诉我们,说假话鼻子会长长,我们会害怕,长大了,不怕了……所以,我认为:只有人道才是亘古的。<br></h3> <h3>  明天还要早起,不想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