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坡斜碉祭

牟子

<h3>牟子工作室(008)</h3><h3>牟子 撰文</h3> <h3>牟子 梭坡斜碉祭 十几年前,费德瑞克女士从梭坡考察回到到宾馆,一见面就对我说梭坡大坪有一座很高的塔楼(她管古石碉为塔楼),倾斜得很厉害,你赶快去看看吧,也许很快就会倒掉。 前年梭坡举行盛大的成人仪式,恰好我正在丹巴,嘉绒文化中心刘主任邀请我一同上梭坡参加庆典。 这一热闹的盛会正是在斜碉下的大坪举行,使我有幸与这了不起的斜碉最后蒙面。 它安然无恙,顽强地挺立着,仿佛是上天的安排,它的身影同另一座古碉交织在一起,一斜一直,形成鲜明对比,斜的更斜,直的更直。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幻影。 上个月突然得知斜碉在今年夏季的连绵阴雨浸淫下倒掉了,多么吃惊,多么惋惜。从发出来的视屏看,它完全地倒掉了,连一点残桩也没 留下,去得那样利落,干净。 近日夜里醒来,常有一种胡思乱想:如果我们在斜碉周边浇铸一个钢精混泥框架把它圈套住,或者修一道堡坎什么的顶住它,大概它就不会倒掉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还叫斜碉吗? 我以为斜碉之所以成其为斜碉,就是因为他矗立横空!“矗立”是指它顶天立地,傲然凌空;“横空”是指它大幅度倾斜,象人们说的那样,超过了比萨斜塔。 自然的东西都要顺其自然。斜碉是古 碉发展时空中的一段奇迹,随着时空 的转换它终将是要去的,然而它的辉煌却永著丹巴风光史册。 梭坡斜碉,不可复制,难以再生的精品。这样的精品应该是有灵性的。 我坦然为它送行,并赋诗以祭之: 斜碉原是一精灵 矗立横空若许春。 一朝风雨尘绿尽, 化作青烟上天庭。 牟子写于戊戌季夏<br></h3> <h3>牟子 梭坡斜碉祭 十几年前,费德瑞克女士从梭坡考察回到到宾馆,一见面就对我说梭坡大坪有一座很高的塔楼(她管古石碉为塔楼),倾斜得很厉害,你赶快去看看吧,也许很快就会倒掉。 前年梭坡举行盛大的成人仪式,恰好我正在丹巴,嘉绒文化中心刘主任邀请我一同上梭坡参加庆典。 这一热闹的盛会正是在斜碉下的大坪举行,使我有幸与这了不起的斜碉最后蒙面。 它安然无恙,顽强地挺立着,仿佛是上天的安排,它的身影同另一座古碉交织在一起,一斜一直,形成鲜明对比,斜的更斜,直的更直。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幻影。 上个月突然得知斜碉在今年夏季的连绵阴雨浸淫下倒掉了,多么吃惊,多么惋惜。从发出来的视屏看,它完全地倒掉了,连一点残桩也没 留下,去得那样利落,干净。 近日夜里醒来,常有一种胡思乱想:如果我们在斜碉周边浇铸一个钢精混泥框架把它圈套住,或者修一道堡坎什么的顶住它,大概它就不会倒掉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还叫斜碉吗? 我以为斜碉之所以成其为斜碉,就是因为他矗立横空!“矗立”是指它顶天立地,傲然凌空;“横空”是指它大幅度倾斜,象人们说的那样,超过了比萨斜塔。 自然的东西都要顺其自然。斜碉是古 碉发展时空中的一段奇迹,随着时空 的转换它终将是要去的,然而它的辉煌却永著丹巴风光史册。 梭坡斜碉,不可复制,难以再生的精品。这样的精品应该是有灵性的。 我坦然为它送行,并赋诗以祭之: 斜碉原是一精灵 矗立横空若许春。 一朝风雨尘绿尽, 化作青烟上天庭。 牟子写于戊戌季夏<br></h3> <h3>牟子 梭坡斜碉祭 十几年前,费德瑞克女士从梭坡考察回到到宾馆,一见面就对我说梭坡大坪有一座很高的塔楼(她管古石碉为塔楼),倾斜得很厉害,你赶快去看看吧,也许很快就会倒掉。 前年梭坡举行盛大的成人仪式,恰好我正在丹巴,嘉绒文化中心刘主任邀请我一同上梭坡参加庆典。 这一热闹的盛会正是在斜碉下的大坪举行,使我有幸与这了不起的斜碉最后蒙面。 它安然无恙,顽强地挺立着,仿佛是上天的安排,它的身影同另一座古碉交织在一起,一斜一直,形成鲜明对比,斜的更斜,直的更直。在阳光下,闪烁着美丽的幻影。 上个月突然得知斜碉在今年夏季的连绵阴雨浸淫下倒掉了,多么吃惊,多么惋惜。从发出来的视屏看,它完全地倒掉了,连一点残桩也没 留下,去得那样利落,干净。 近日夜里醒来,常有一种胡思乱想:如果我们在斜碉周边浇铸一个钢精混泥框架把它圈套住,或者修一道堡坎什么的顶住它,大概它就不会倒掉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还叫斜碉吗? 我以为斜碉之所以成其为斜碉,就是因为他矗立横空!“矗立”是指它顶天立地,傲然凌空;“横空”是指它大幅度倾斜,象人们说的那样,超过了比萨斜塔。 自然的东西都要顺其自然。斜碉是古 碉发展时空中的一段奇迹,随着时空 的转换它终将是要去的,然而它的辉煌却永著丹巴风光史册。 梭坡斜碉,不可复制,难以再生的精品。这样的精品应该是有灵性的。 我坦然为它送行,并赋诗以祭之: 斜碉原是一精灵 矗立横空若许春。 一朝风雨尘绿尽, 化作青烟上天庭。 牟子写于戊戌季夏<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