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2018年8月5日。</h3><h3> 傍晚。<br></h3><h3> 长宁中学。</h3><h3> 我工作了14年的地方。</h3> <h3> 今晚是我第二次值班,大概也是最后一次的长中值班了。</h3><h3> 校园里多日的酷热似乎因为我的到来而减退不少,傍晚的小风时时驱逐着白天的暑气。不由自主地,人们松开了紧皱的眉头,“知了、知了”的叫声似乎也变作了“凉了、凉了”。</h3> <h3> 刺天的雕塑,一如既往地昂扬着向上的精神。</h3> <h3> 校内冷清,校外也不见往日的喧嚣。</h3> <h3> 冷清的车棚。</h3> <h3> 凝香路的前方,主席正在凝望着大门口。</h3> <h3> 透过梢隙,晚霞仍耀在西方天际。杂草倔强地钻出地缝,显示着某种不和谐,也告诉我们,这是长中的暑假。</h3> <h3> 余晖照亮了边墙。晚风中有点运动的惬意。</h3> <h3> 夕阳为硕果仅存的大杨树,镀上了片片金辉。</h3> <h3> 知了的叫声被我忘在了脑后,眼前只有静谧和安心。</h3> <h3> 丁香树好多日没理发了,发梢儿有点散了。不知她还能让后来的学生凝神吗?</h3> <h3> 灿烂的夏花是最没心没肺的,她一如往年地绽放自以为是的美丽。</h3> <h3>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绿草嫉妒得枯黄了脸。</h3> <h3> 草坪也没有假前的平坦。盛夏的碧绿中夹杂着斑斑点点的枯黄,触发了我内心隐藏的伤感——要分别了,碧草也未老先衰了吗?</h3> <h3> 多媒体教室前如此冷清,不知道以后还能否听到学生们“撕心裂肺”的美声发音?</h3> <h3> 余晖中的施工现场。手术ing.</h3> <h3>手术ing.</h3> <h3>手术ing.</h3> <h3>手术ing.<br></h3> <h3>手术ing.<br></h3> <h3>手术ing.<br></h3> <h3>边看边产生越来越多的嫉妒:后来者的待遇也太好了,今冬他们不怕冷了吧?</h3> <h3>严不再“严”。</h3> <h3>枯枝半挂。</h3> <h3>昨日的辉煌。</h3> <h3>昨日的辉煌。</h3> <h3> 垃圾也去头顶炫耀了。</h3> <h3> 侵略者来了。</h3> <h3> 荒草萋萋。</h3> <h3> 狗尾草占据了花坛。谁要霸占我们美丽的校园?</h3> <h3> 夏蝉仍在“治疗、治疗”地惹人心烦。我知道,这心烦也维持不了长久了。天要黑了——悄悄地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悄悄地挥手,作别……</h3> <h3>夜幕下的长中校园……</h3> <h3>就要分别了,我工作的地方。</h3><h3>不知何时能再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