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

出水芙蓉

<h3></h3><h3></h3><h3></h3><h3> 我的妈妈 妈妈是一位勤劳善良、心灵手巧、助人为乐的妈妈。小时候我们姐弟仨穿的衣服、鞋子都是她亲手做的。小时候每逢过年时,我们穿上新衣服都可高兴了,都是妈妈一针一线缝制。记得每年快过年时,夜里醒来,妈妈还在做衣服,那是在帮同事们的孩子做衣服,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妈妈年轻时的朋友结婚没有新衣服,她把自己刚做的新衣给朋友当嫁衣穿。妈妈的一生吃苦耐劳,忙忙碌碌。记得小时候妈妈去用车拉煤球,车前煤球上铺个麻袋,我和弟弟坐在上面,滋滋有味地吃着妈妈给我们买的甜瓜,爸爸推着自行车上坡时帮妈妈推一下,因为爸爸年轻时身体不好,妈妈把家务活全包了,还是家里的壮劳力。后来,大舅家的金华哥帮我们家拉煤球,减轻了妈妈的劳动强度,哥哥上班忙了,家里的条件也好点了,就叫送煤球的送了。当然现在这些都不用了,我们都用上了节能又干净的天燃气。冬天,也不用自己烧煤取暖了,这也是时代的变迁。那个年代是有粮证的时代,供应的粮食有粗粮有细粮,妈妈把细粮留给了在单位吃食堂的爸爸,和在姨家住的我们姐弟,自己吃粗粮。到了该上学的年龄,我的户口在南门东,就在的解放北路小学上学了,还住在姨家。大弟比我小两岁也上学了,他在七里铺小学上学,当时妈妈工作的单位在七里铺那片的棉花加工厂上班,大弟没到上学年龄就上学去了,因为当时的农村小学不要户口,所以弟弟和我同一年上的小学。我放暑假的时候,爸爸来姨家接我,有时我自己走路回家(从现在黎明街到七里铺)。看到妈妈毎天都这么累,幼小的心里,就想帮帮她。那时农村学校放麦假和秋假,没有小朋友和我玩。我们一个大院只有一排房子,西头住的尤大娘家,我家在东头,看到大娘做饭,我也想给妈妈做饭,我给妈妈做了第一顿午饭,熬的大米稀饭。妈妈下班回来,看到我做的饭很高兴,告诉我不要烫着(那年我好像8岁)。妈妈中午午休时间短,虽然上班的路很近,可是一忙家务很快就到了上班的点,经常妈妈吃着窝头,啃着咸菜就去上班了。有时饭都吃不上,棉厂经常有着火事件发生,如自燃、机器与铁屑发生磨擦起火等原因,棉厂有火警时,妈妈拎走自家水桶就去救火了,那时的消防设施没有现在先进。我也就是从这个时候知道火是无情的,一定注意防火。 1976年我和弟弟在德州二中上学了,我家从七里铺的棉厂宿舍,搬到了十三局东边的棉麻公司宿舍,离家远了,房子大点了,可以把姥爷接过来住段时间,姥爷常年卧床。妈妈下班回家天都黑了,我那时上学不是很紧,可以帮妈妈分担一些家务了,我学会了包馄饨、擀面条、包饺子、用大锅蒸馒头,就是没有学会蒸窝头。妈妈说过:“姥爷临终前还想吃我包的馄饨”。记得每次给姥爷端饭,他一看喝玉米粥就皱眉头,一看馄饨他的眼睛就高兴的眯成了一条缝。妈妈下班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大弟经常天一黑就睡觉,妈妈做好了饭再叫他起来吃。我们都睡下了,妈妈还在洗衣服。早上我们还没有醒来妈妈又开始做早饭了,那时卖早点的太少了,只有在家做,为了我们这个家妈妈起早贪黑,既要工作还要照顾一家老小。其实妈妈从小就教育我不要睡懒觉,以后嫁到婆家怎么办?妈妈生气的时候,爱干活。这点不能向妈妈学。我和大弟参加工作了,工资全交给妈妈,家里的经济条件有所改变了。有一天,妈妈在东地菜巿场买菜,心里正惦记着不愿上学的小弟怎么办?刚好遇到了正在买菜的表姐(二舅家的大姐),妈妈就给她说了,姐说:电业局招人明天考试,可是没有待业证不能考,妈妈就去办待业证,到了劳动服务公司的时候已经下班了,好在经办人家住在单位,只有他怀孕妻子在家,也是一个好心人,她说:你在这等等他吧!他回来给您办,那时候也没有手机也没办法联系,也不知道几点回来,等到晩上九点钟经办人回来了,给小弟办好了待业证,妈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已经十点多钟了,还没有顾上吃晚饭。弟弟第二天顺利的参加了招工考试,在电业局上班了。 妈妈很敬业,年年是先进,奖状证书一大摞,她是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于公于私她都是模范。妈妈吃亏就吃在没文化上了。妈妈从棉厂调到东方宾馆,按理这里应该是年轻人干的工作,妈妈已经头发半白了,是妈妈的敬业精神到了退休年龄单位没有让她走又多上了五年。 妈妈退休前后 。我们姐弟陆续成家了,妈妈当婆婆也很称职,邻居们都夸我妈是个好婆婆,都说以后当婆婆向我妈学习,做个吃苦耐劳好婆婆。妈妈和兄弟姐妹的关系特别好,不论谁家有事,康慨解囊。好羡慕他们,正因为老一辈的关系好,妈妈每年过生日,小一辈的不约而至。每年过生日都很热闹(其实妈妈和爸爸的生日就差一天,每年都一块过)。 我刚退休时,几乎每天中午我都回家给爸爸妈妈做饭,一起吃饭收拾完了再回家。妈妈说不愿干了,我说我做就行了。后来,我儿子结婚了,有了孙儿,就不能天天回家了,不过也经常带孙子回娘家。有几天不去,妈妈就念叨。妈妈又开始自己做中饭了。年迈的妈妈白天还要照顾90多岁高龄的父亲,一直说给他俩找个白天保姆,妈妈不愿意说自己还能干。 今年婆家的事多,婆婆、公公住院,小姑子去世。妈妈光挂念我。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在北京做甲状腺癌手术,也沒有告诉她。养一段时间再告诉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妈妈,可她老人家却因呼吸衰、心衰住进了德州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病情有所好转,转入了内科监护病房,妈妈说自己老了,一个八十六岁的老人才服老。可最终妈妈也没有战胜病魔,世上最爱我的人去了远方,永远不会回来了。妈妈你永远是 我平凡而伟大的母亲。<br></h3><h3></h3><h3></h3><h3></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