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发小姐妹们

岁月静好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篇《忆青春》让我收到了意外的惊喜,联系上了失联多年的老战友和发小姐妹们。发小苏云发来的照片,太珍贵了!看着照片,儿时的陈年往事像电影似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五年秋天,我和我的发小姐妹们小学毕业,一起升入初中。初一那年,十三、四岁的花季少年,没心没肺的年龄,成天无忧无虑,欢天喜地过着开心的日子。</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每天清早一起去上学,晚上下了晚自习,一起结伴回家。那时的夜晚人很少,大路上还有暗淡的灯光,最害怕走过那黑漆漆的小胡同,安静得那么可怕,偶尔传来的狗叫声,令我们心惊胆战。我们紧紧靠在一起,挽着胳膊,屏住呼吸,快步流星地走啊走……等到了大路才敢开口说话。</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小伙伴们天天在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闹闹,说不定哪天因为一点小事就生气了,几天谁也不理谁,可总有一个憋不住的人,主动去说句话,于是互相扑哧一笑,和好如初。</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夏天,家附近的温凉河是我们的乐园。那时的河水清澈见底,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男孩子们喜欢抓鱼摸虾,女孩子则成群结伙在水里嬉戏。就是那时候,我们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狗爬式游泳。一个暑假过去,无论男孩还是女孩,一个个都晒成了黑泥鳅。</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河边的沙滩上是大片绿油油的柳树林,还有那被水冲刷的干干净净、滑滑溜溜的大石头……一切一切都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难忘。</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面这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是住在一个大院的六个小姐妹在温凉河畔的留影,我好喜欢!</span></h1><p class="ql-block"> </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我花季少年时的留影</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六年六月,在复习考试准备升初二的时候文革开始,学校来了工作组,停止文化课,初一初二的学生放假回家,初三和高中的学生在学校搞运动。我们机关干部的子女们插班到初三,跟着他们天天读报纸,学习"十六条"。</span></h1><p class="ql-block"> </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六年十月,我们几个小姐妹被学校推选为赴京代表,和同学们一起到北京接受毛主席接见。在北京期间,每天拿着笔记本到各高校抄大字报。懵懂少年,不知所以然。</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焦急等待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了好消息,我们十一月二十六日去北京西郊机场接受毛主席接见。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接受了检阅,半个多世纪过去了,那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之后,我们从北京回到家,才知道学校已经停课,学生们纷纷组织长征队到全国各地大串联。到处都能看到打着红旗、背着背包,穿着黄军装的长征队。</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们大院的小姐妹们终于按捺不住了,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们决定组织长征队去串联,目的地是上海。想看看中国共产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会址,更想看看繁华的大都市。我们各自回家说服家长,经过软缠硬磨之后,终于得到批准。</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十二月初,我们背着背包义无反顾地出发了。现在想来那时的家长心真够大的,十个小女孩,大的刚满十六岁,小的还不到十四岁,就那么放心地放我们走了。</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串联中的曲折故事不多说了,还没走到南京,因为一个意外情况,我们走散了,分成了两伙。最终结果,其中六个小姐妹找不到我们提前回家,我们四个赶往南京,每天外出寻找她们,终未找到。后来家里来信告知她们已经返回家中,我们四个顿时泄了气。尽管上海近在咫尺,我们也坚决不去了,立即打道回府,结束了这个宏伟的长征计划。</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七年初期,因为父亲被打成"死不悔改的走资派",哪个造反派组织都不要我,只能在家赋闲了一段时间。无所事事的我想办法找些还没被销毁的小说看,再就是跟着姥姥学做饭,做针线活。我学会了织毛衣、绣花,做鞋垫。除了忧虑父亲的问题,倒也过得逍遥自在。</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后来,学校成立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我们几个发小姐妹都入选了。大家一起排练节目,到农村去演出,忙忙碌碌,暂时忘却了父亲还没解放的烦恼。</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面这张黑乎乎的照片是我们赴京代表在北京颐和园的合影。找了好久,也没看到我在哪里,认出了我的三个发小姐妹。</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苏云发来的原中学大门的照片,看着那么亲切。</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的发小姐妹们的留影</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苏云、张晓和金辉的留影。</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br></h1>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发小苏云长得小巧可爱,从小就是个热心肠。返城后起初在照相馆工作,我们这些发小姐妹近水楼台先得月,好多照片都是出自她手。后来,热爱军人的她成了军嫂。</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住在一个大院的姐姐抗美和秀梅。下面的是抗美,听这名字就知道她的出生日期,她是大我们两岁的大姐姐。抗美姐姐性情温顺,大院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她。她对谁都好,没有脾气,整天笑呵呵的。秀梅和我同年,比我大几个月。这个美丽的小姑娘,能歌善舞,后来也当了文艺兵。</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  秀梅入伍后和抗美的留影</h1>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秀梅入伍前的照片,像明星一样漂亮。</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br></h1>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秀梅入伍以后的照片,像她的名字一样秀气美丽。</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秀梅在温凉河畔的留影</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秀梅的舞台照,在歌剧《白毛女》中扮演喜儿。</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面的照片是我和项荣姐姐的留影。左边是大我一岁的项荣姐姐,在一九六八年征兵时差一点就参军了,因为在学校演出队下乡演出时骑自行车摔断了锁骨,没有接好,体检不合格,与当女兵擦肩而过,我们都替她遗憾了好一阵子。不过,后来她当了军嫂,在军营住了大半辈子,也算圆了当兵的梦。</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华民姐姐(右)年龄比我大两岁,温柔善良,心灵手巧。一九七零年三月,我们共同借调到山东省农业展览馆工作。忘不了我们在一起做讲解员的那些日子,华民姐姐对我特好,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我入伍以后不久,展览馆工作告一段落,她返回家乡,以后就很少联系了。值得一提的是华民姐姐也是军嫂。</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王芹是华民姐姐的亲妹妹,我初中的同班同学。</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王芹睿智聪明,好学不倦,在班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一九六八年初中毕业,她继续上高中。高中毕业后,参军去了南方,又上了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军队医院临床工作,在医学上颇有建树。退休前是深圳武警医院的科主任,主任医师。</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秀梅和王芹的合影,飒爽英姿的小女兵。</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七十年代初,秀梅和王芹在我们曾经每天都要走的大路上留影,这条路是我们上学时的必经之路,现在早已不复存在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七零年十一月,我随队到临沂演出,领导特批假两天让我回家看望父母。这是我第一次穿军装回家,和发小姐妹们到照相馆拍照留念。</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记得抗美姐姐因事没能参加拍照,临行前又赶到照相馆补拍了这张照片。</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七四年春节发小姐妹们的合影</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左起秀梅、高静、王芹。</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秀梅、苗云和王芹的合影。中间是苗云,一九六八年参军的老兵。在中学时,我们都是学校演出队队员。苗云身材苗条,皮肤白皙,长相甜美。自她参军以后,到现在没见过面。</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卢克华姐姐,高我一级,和抗美姐姐、项荣姐姐是同班同学,虽然不住在一个大院,也经常在一起玩。印象中她老实腼腆,不爱讲话,特别爱笑,笑起来甜甜的。一九六八年她参军了,那年我们学校一共走了三个女兵,其中有她和苗云。当时我们那个羡慕啊!这好事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啊!</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卢克华姐姐起初在蓬莱四零五医院工作,后来调到济南。现在离得最近的发小姐妹只有她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我的发小姐妹们的合影。站在后排最右边的是金辉,一个大院的发小。没想到的是后来我成了她的嫂子。</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后排左边第一个叫志红,漂亮的军嫂。她的丈夫也是空军飞行员,本来幸福美满的一对夫妻,却先后病逝,令人痛惜。</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68年,我们接到了学校"复课闹革命"的通知,同学们终于又见面了。说是复课,没有课本,老师好多在挨整,也没记得学了什么,稀里糊涂地就初中毕业了。</span></h1><h1> </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十三级二班的毕业照,最近才看到这张照片,不禁感慨万千。</span></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十三级二班女同学的合影。匆匆一别就是半个世纪,老同学,你们还好吗?</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后排左起:高静、杨玉莲、王芹、王建秋</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前排左起:林化英、郭淑兰、邢广琴</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张照片是三姐妹在毕业之际拍照留念。</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初中毕业了,前途未卜,不知前面的路怎么走。十月,突然接到通知,我们这批机关干部子女除了几个同学升高中,其余全部招工,意外的惊喜。</span></h1><h1><br></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很快,我们十几个人就分配了工作,分别是商业系统、粮食系统、供销系统和机械厂。我分到了供销系统,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每月工资十八元,在我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眼里,真是巨款啊!</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工作了不到两个月,又通知我们,因为最高指示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所以,我们必须全部要上山下乡,到农村去插队落户。</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面的照片是我们部分同学在下乡之前的留影。</span></h1><h1> </h1><h1> </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苏云、抗美和秀梅</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少年不知愁滋味,虽说我们失去了工作,要到农村去,但我们没有沮丧,只有兴奋,想象着可以象豫剧《朝阳沟》里的银环一样,在农村干一番事业。我和秀梅、苏云、项荣、志红五个小姐妹组成了一个集体户,兴高采烈地到探沂公社三南尹大队去插队落户了。</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两张照片是一个大院的发小姐妹有的要下乡,有的上了高中。临行前,难舍难分的姐妹们相约到照相馆拍照留念,看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我们多么难过。</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前排左起:陈抗美、范希芬、苏云</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后排左起:高静、安志红、项荣、肖秀梅</span></h1><p class="ql-block"> </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我们胸戴红花,在欢送的锣鼓声中离开家,开始了知青生活。</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我们到了三南尹大队,临时借住在老乡家。那是一间草房,向南的房间,南面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老乡在房间里面给我们搭了一个大通铺,铺着厚厚的麦秸,上面铺着席子。每天晚上,我们五个睡在这个大通铺上,头朝外,脚朝里,一字排开,挤在一起,度过了离开家的第一个寒冬。</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面这张照片是在乡下呆了半年之后,五姐妹回城里探家时拍的合影,上面自豪地写着:"三南尹新社员合影"。前排左起:苏云、高静、项荣,后排左起秀梅、志红。</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八年冬天,我们这个三南尹大队的集体户,五名十五、六岁的新社员开始了新生活。国家规定在下乡初期每月有现金和粮油补贴(具体数额记不清了),大队还送来了大米和煤炭,在我们的房间里砌了一个很大的煤炉,可以取暖和做饭。那个冬天,我们五姐妹和村民一样过上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家生活。</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下乡的时候正是冬季,主要任务是修水渠和积肥。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土地冻得象石头一样硬,拿镐刨一下,震得手生疼,好在手冻麻木了,痛感不是那么明显。每天在外边劳动,我们的脸和手脚都冻伤了……那时也没觉得多苦,就一个信念,我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就应该不怕吃苦。</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房东一家住在我们隔壁,这家人对我们特别好。记得当时院子里支了个炉灶,是专门用来摊煎饼的。房东大娘手把手教我们摊煎饼,还经常给我们送好吃的,现在经常会想念房东大娘一家。</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进入腊月,春节要到了。农村的春节是一年里最重要的节日,大队党支部决定成立宣传队。我们五人全部成了宣传队员,和村里的年轻人一起排练戏剧《槐树庄》。我扮演郭大娘,刚满十六岁的小姑娘穿着老奶奶的衣服,头发在后边梳个髻,活脱脱一个小老太太。可惜那时没有相机,没能留下剧照。</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槐树庄》在农村演了好多场,之后又排演一些小节目,在村里演出。现在想来,在农村的这段业余演出经历对我是很好的锻炼。大队党支部书记是复员军人,爱好文艺,是我们的导演,也是我的启蒙老师。</span></h1><h1> &nbsp;</h1><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上面这张照片是一九六九年三月,三南尹大队宣传队的三名青年应征入伍,我们和村里的年轻人欢送他们时的合影。看我们五人的模样,脸黑黑的,是不是很像农民了。</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是一九六九年春天在照相馆拍的照片,下乡几个月反而长胖了,成了圆脸。</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这两张照片是我们姐妹在温凉河畔的留影</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六九年夏天,落实政策,我们从农村回城,继续做从前的工作。在供销社工作几个月之后,到县展览馆工作。这是回城工作后的照片。</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一九七零年三月,到山东省农业展览馆任讲解员,从那里幸运地参军,当了文艺战士。我的青春岁月在那一刻转折,开始了全新的军旅生涯。</span></h1><p class="ql-block"><br></p> <h1><span style="font-size: 22px;">  八月十九日,我意外地在小美的美篇早茶里看到了这篇文章,令我惊喜不已。感谢小美!</span></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