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二〇一八年七月三十一日
当我站在赛里木湖岸边,
掬一捧,
大西洋最后的泪泉;
当我踏上喀拉峻草原,
遥望,
绵延千里的天山。
惊愕,
写满我饱经苍桑的老脸,
疑似置身挪威瑞典。
脑海里所有的词汇、语言,
瞬间全部速冻、难产,
只有一幅幅天连着地、地连着天的画面。
似曾目睹,
梦绕魂牵,
却从未亲眼所见。
赛里木的蓝天,
果子沟大峡谷的雪山,
喀拉峻鲜花盛开的草原;
一片片箭直的云杉,
一匹匹骠肥的骏马,
还有姑娘的笑颜。
视线所及,
天地相接,
无际无边。
喝一口,
阔克苏河水、库尔代河水是如此甘甜;
看一眼,
鲜花台、猎鹰台是如此美艳;
听一下,
阔克苏大峡谷、库尔代大峡谷是如此静安。
我幅员辽阔的祖国,
列祖列宗创下的遗产,
是这样五彩斑斓。
六分之一的国土,
二千万兄弟姐妹啊,
岂容他人指染?<br></h3> <h3>赛里木湖。</h3> <h3>果子沟大峡谷雪山。</h3> <h3>果子沟大桥。</h3> <h3>解忧薰衣草庄园。</h3> <h3>鳄鱼湾。</h3> <h3>阔克苏大峡谷。</h3> <h3>人体曲线草原。</h3> <h3>喀拉峻哈萨克牧民村落。</h3> <h3>日出喀拉峻草原。</h3> <h3>远处是天山山脉。</h3> <h3>库尔代大峡谷,远处是天山山脉。</h3> <h3>喀拉峻草原,远处是天山山脉。</h3> <h3>火烧山看天山山脉。</h3> <h3>车汗努尔达坂敖包。</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