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军旗飘扬的杨家院子</h1><h1>(这是儿子写的文章)</h1>
<h1>拍摄雪山纪录片时,在四川小金逗留了整整一个星期。周军老师的朋友请我们吃饭,我们也顺便打打牙祭,改善一下伙食。突然想起来上午我问牵马带我们上山的当地向导有没有听说过什么红军的故事,年约半百的向导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于是喝了几盅酒,向周老师问起此事,周老师的话匣子就打开了。</h1>
<h1>当年红军过境的时候确实是有些亏欠他们,当时因为没有粮食,就只能去找老乡的粮仓,刚开始的时候拿了东西会留下银元,后来银元用光了只好拿木板写上欠条。当地的藏民同胞并不认识汉字,也不知道这个欠条有什么用。于是群情激愤,与红军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解放后,政府通过多种措施,包括清算欠条,政策扶持等来补偿当地的少数民族。毛泽东同志也公开表示,对当地藏民是有愧的。</h1>
<h1>酒至半酣时,说起了当时512地震后,解放军来四川藏区救援的一些故事。酒席的主人,周军老师的这位朋友是这么告诉我们的平日里看到许多军牌特权车,看到许多关于部队腐败的报道,但是在四川,在512的救援工作中,你可曾听说过盘山路上山体塌方,飞石坠落,解放军战士为了抢救援时间,在飞石如雨的半山腰设一个观察哨后,就强行通过充满危险的路段,领导先走,党员先走,飞石落下砸伤的,抬在路边等待救援,后续部队继续冒死前进,要知道,山上掉下的不是沙子,是大块大块碎石,山下通过的也不是牛羊,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解放军完成救援任务准备撤回的时候,老乡们纷纷打听撤回的日期,为了不让群众聚集欢送,战士们都守口如瓶。但是真正到了要撤回的那天,蹲守了几天早有准备的老乡们还是摆出了牛羊肉在路边欢送,真的是拉着解放军的手不让走啊!当时的一个台湾朋友见了这些场面,再问他如果台海战役打起来他觉得有希望吗?这位台湾朋友说:第一时间通知家里亲戚朋友,尽快投降……</h1>
<h1>家里是军人世家,老爷爷是琼崖纵队的老战士。我的父亲,入伍便服役于二十军五十八师著名的杨根思连,后因为我的出生,几经调动,终于脱下军装,换上了橄榄绿。家里的两位叔叔和我的姑姑全都参了军。八一建军节,是家里最最热闹的节日。当年年满九十岁的老爷爷,已经记不清自己准确的生日了,于是一挥大手,索性将八一建军节当作他的生日,也是我们家中这么多位军人共同的节日。每年的八一建军节,我们在院子里摆起了桌子,家中父辈的战友坐满了院子,喝着白酒,唱着军歌。路过的行人时不时从院子拐角处张望,以为里面在举行八一晚会。</h1>
<h1>这些故事,属于红军,属于解放军,属于红色军旗,属于五星红旗,属于我们生活着的这个国家。我们这个国家,确实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如果能抛开一些成见,看看抗洪前线,看看救灾前线,泥浆和汗水泡得发白的那些年轻的士兵,看看飘扬的八一军旗,再看看在高原边境线上,在曾母暗沙上,在人迹罕至的边境线上巡逻着的边防战士。</h1>
<h1>哪有那么多的尽如人意,我们生于斯长于斯,但求无愧于心便好了。</h1>
<h1>祝今晚在老家东方院子里的各位吃好喝好!</h1> <h3>我的爷爷是琼崖纵队老战士,今年已经97岁高龄了。</h3> <h3>我的父亲是76年入伍的,1979年随部队前往越南,参加了对越反击战。小时候,众多父亲的战友中,吴柳光叔叔的故事是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当时父亲所在的部队刚刚在越南前线接防,由于换防时交接工作的不充分,导致敌我战线不清晰等情况。柳光叔叔所在的侦察连接到一项任务,组织敢死队前往敌后12公里的敌方指挥所抓一个舌头,了解敌方布防情况。二十出头,从不饮酒的柳光叔叔接到任务后,拿了两瓶茅台去父亲的营房。一看这阵势,父亲也明白过来,但部队有纪律,不该问的不问。于是两兄弟不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喝光了两瓶白酒。柳光叔大醉,一觉醒来,离集合出发时间已经临近,待到收拾好枪支装备,突然接到命令:原计划取消。现在柳光叔的腿上,应该还有弹片没取出来,可能天凉时也会疼痛,在准备好大醉一场然后赴死,但毕竟还是活了下来。我小时候只知道崇拜勇气和牺牲,等年长一些,知道了生命的可贵,却依然敬仰着这种慷慨赴死的精神。<br></h3> <h3>这是我的两个叔叔和姑姑。他们分别在北京总后勤部、广西和南航部队服役。</h3> <h3>英姿飒爽的姑姑,曾经是南航司令部的团职干部。</h3> <h3>我的爸爸妈妈,那个年代的结婚照。</h3> <h3>爸爸1977年初在越南战场留念。</h3> <h3>爸爸曾经在导弹部队服役。</h3> <h1>时光流逝,当年的兵如今脱下了军装,但是军魂依然在!</h1> <h1>我帅气的小叔叔。</h1> <h1>我的爷爷,今年97岁了,依然精神矍铄!</h1> <h1>我的外公,真的非常英俊帅气。他可是个文化人,在50年代,这样的军人不多。</h1> <h1><br></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