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节我在军旗下照像

乒乓老兵

<h3>  又到了"八一",军人的节日。 </h3><h3> 战友们都不约而同地把微信的头像换成戎装像,我也翻开了自己的影集寻找。戎装照片倒是不少,但是真正能够燃起我激情的也不多。因为,在我看来军人真正的骄傲在于战场!</h3><h3> 虽然,我没有能够像父辈一样经历过改变国家命运的大决战,缺少一些血与火的锤炼,但是在我从军的岁月里,也有幸参加过一些边境局部战争和特殊的军事行动。正是因为这些,使得我的军旅生涯不至于太过平淡。<br></h3><h3> 今天,我选择了一些与战场有关的照片,与大家分享。当我看着这些老照片依旧激情满怀,晒晒它们可以使我们不能忘记军营里的战友,聊聊照片后面的故事,可以使我们心系长城。</h3> <p class="ql-block"> 《参加云南老山对越作战》时光倒退三十三年的今天,八月一日。中央军委命令百万大裁军后成都军区于八月一日零时,接替昆明军区在云南老山的指挥。成都军区为了顺利接替指挥保证指挥不间断,于七月中旬先期派出精干人员到云南前指打前站。我(后中)随同成都军区司令部作战部副部长严运碧(前左三)和通信部副部长崔蕴芳(前左二,后来在雪域高原执行任务时牺牲)带领"作情通机"部分人员乘坐军用值班机伊尔--14前往云南砚山机场。</p><p class="ql-block"> 图为打前站人员在成都凤凰山机场的合影。</p> <h3>  我们到达云南老山前指后,开始了紧张而有序的接替指挥工作。中央军委鉴于成都军区与昆明军区合并正在进行整编,为防止交接出现意外,要求前指交与接的人员,必须是新的成都军区在编人员。这样,交与接的人员都是今后一起工作的人员。昆明军区作战部交班的是部长王继堂,新的成都军区作战部接班部长也是王继堂。交接很顺利。闲暇之中,我和几个战友相约来到麻栗坡县烈士陵园凭吊先烈。尽管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是到了那里看见数千名英烈长眠在这里,还是使我受到震撼。</h3><h3> 图为我在云南麻栗坡县烈士陵园悼念英烈。</h3> <h3>  图为我(左一)在云南老山前指作战室与战友的工作照,(右一)为高泽来参谋,两次参加对越作战,退役后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因公牺牲。</h3> <h3>  1984年4月,陆军第14军攻克老山,收复了被越军占领的骑线阵地等地域并组织防御。同年,中央军委命令南京军区陆军第1军及其配属部队接替陆军第14军在老山地域的防御,开始了部队在老山地域的轮战。1985年4月,陆军第1军将老山地域防御移交给济南军区陆军第67军。因为我是炮兵出身,所以喜欢光顾炮兵阵地。</h3><h3> 图为我在67军师属炮兵阵地"神炮班"留影。</h3> <p>  “老山者阴山作战纪念章”</p> <h3> 《一次以演习为代号的国家军事行动》1962年,我军与印军在藏南进行了一次较量,停火后我军主动后撤到中印边境双方实际控制线我方20公里,谋求以和平方式解决领土争端。然而,印军乘我精简整编驻藏部队减少之际,不断向北推进,蚕食我国领土。印军不顾我国外交强烈抗议,继续推进甚至进入了1962年都没有越过的"桑多洛河谷"。中央军委根据中央意图,决策实施"敌进我进"战略,即不同意印度以桑多洛河谷划界的主张,在桑多洛河南岸设点显示我国立场。虽然双方在边境一隅剑拔弩张,因为我国不想以战争解决争端,所以我们的军事行动代号为"874演习"。但是,军人都知道这个行动意味着什么,擦枪走火就是一场战争。我奉命随同军区前指进藏,参加了那场不是战争的特殊的军事行动。</h3><h3> 图为我在主要方向团向战区空军首长介绍当面敌我态势。</h3> <p>  "87.4演习"这场特殊的与印军军事对抗行动中,我国虽然主张不用武力解决边境争端,但是我军也作了最坏的准备,即如果印军以武力阻止我在桑多洛河南岸设点,或者印军继续向该河北岸进犯,就和印军打一场低强度战争,将其赶回桑多洛河流域以南。我们对领土完整的信念是坚定的,我们的准备是充分的,最终我们达成了战略目的,挫败了印军的蚕食。当时,我负责组织陆空协同,跟随军区空军首长检查部队准备情况。</p><p> 图为我(后排右三)随成都军区空军司令员候书军(后排左四)检查驻藏某部甘巴拉雷达站时与官兵的合影。</p> <h3>  图为我与空军地空导弹部队领导在阵地前合影。</h3> <h3>  图为"874演习"我在前线作战室。</h3> <h3>  《拉萨戒严我带快反营空降太阳城》。八十年代我国恢复了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鼓励解放思想,改革创新。举国上下一片欢腾,被压抑了许久的思想活力像井喷一样不断涌现。然而,在这些新思维里面既有金子也有沙子甚至是逆流。"让西藏人自己管理自己","赶走红汉人"就是夹杂在改革浪潮中一股反动逆流。它的实质是"西藏独立"。中央审慎地做着转化工作和低强度地使用政法力量应急处理事端,然而这被分裂分子认为是软弱,他们在国际反华势力的支持下不断在拉萨制造打砸抢烧的违法骚乱。从1988年9月到1989年初,拉萨街头的骚乱高达17次,严重地影响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严重地损害了我国的内外形象。</h3><h3> 图为我在成都太平寺机场组织紧急空运时的工作照。</h3> <h3>  1989年3月7日,国务院总理李鹏发布了建国以来第一次在一个省会城市进行局部戒严命令。中央军委命令成都军区部队在拉萨实施戒严,成都军区在投入驻藏部队先期控制局势后,依令组织13集团军149师进藏接替驻藏部队任务。149师446团被指定为空运进藏的部队,其他团队则是铁公路输送。从接到预先号令到实施空运,只有不到三天时间,部队到达空运机场还有数百公里路程。从军区机关到部队,一时间没有白昼与黑夜,一切为了空运,我们在与骚乱分子抢时间,我们在与国际逆流抢时间。我当时负责空运工作,机场和部队两头跑。</h3><h3> 图为我(左二)乘坐直升机到空运部队检查协调工作(左四为时任446团长刘正刚)。</h3> <h3>  公历:1989年3月10日。</h3><h3> 时间:0700,间隔10分钟。</h3><h3> 机群:图154伊尔18安12运8若干。</h3><h3> 0700 ,首架图154冲天而起,我乘坐该机与446团先头营空降拉萨太阳城。</h3><h3> 图为我与成都空军航行处吳周全副处长在太平寺机场</h3> <p>  “拉萨戒严纪念章”</p> <h3>  拉萨戒严中的紧急空运,是在和平时期对部队成建制齐装满员的快速空中机动到一次新的探索和尝试,为今后支援西藏方向作战奠定了基础。空运结束后,成都军区政委万海峰接见了工作人员,右三为万政委,与其握手者为时任13集团军副军长朱成友,我为敬礼者。</h3><h3> 图为万海峰政委接见空运工作人员。</h3> <h3>  《在西藏林芝多雄拉山口寻找我的战友邱光华》2008年"5.12"后,陆军航空兵部队的邱光华机组在执行救灾任务中壮烈牺牲。一时间,邱光华机组的英雄事迹世人皆知。然而,陆军航空兵在西藏执行任务的风险,远远大于内地。鲜为人知的是人们并不太知道他们的奉献和风险,1988年邱光华机组在执行为不通公路的西藏墨脱县运送大米,缓解断粮之忧时,突遇高原强烈扰动气流,发生了直升机失事报废的三等事故,万幸全体机组安然无恙。此次是邱光华机组的第一次遇难,1990年西藏那曲地区遭遇百年不遇的特大暴雪,陆航部队在执行救灾任务中,邱光华机组与国逢仁机组发生两机相撞,多人受伤则是邱光华机组的第二次遇难。而1989年春天,陆航部队张崇海机组在西藏林芝地区地区为墨脱县运送货币,解决"钱荒"时,不幸在多雄拉山口撞山,机毁人亡。可见,航空兵部队是一个风险岗位,军人的奉献无处不在。</h3><h3> 图为我(右一)在多雄拉山口事故现场(中间者为总参陆航基地周才保副司令,左一为成都军区陆航处长骆躬践)</h3> <h3>  我(图右)与总参陆航局于进海参谋长(图左)在多雄拉山口事故现场。</h3> <h3> 《参加中越边境军事会谈会晤》中越关系现在走上了正常化,然而它走过了多少打打停停谈谈的过程。军队的边防工作无小事,因为它关系到祖国的领土和尊严。维护边防的稳定和保证界碑的正确走向,就是我们经常的工作。</h3><h3> 图为我(左二)随首长在中越边境争议地区勘察。左三为成都军区迟云秀副司令员,左一为云南省军区沈前余参谋长。</h3> <h3> 为了更好地与越军会谈会晤边界事宜,我们到沈阳军区学习中苏边境会谈会晤,并直接体验与苏军的交流。</h3><h3> 图为我(左二)和广州军区的同行在绥芬河会谈会晤室与苏军边防站人员进行会晤。</h3> <p class="ql-block">图为(左四)与苏军边防站人员合影。</p> <h3>  《飞赴贵州指导部队指导部队抗洪抢险救灾》1991年夏季,贵州省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涝灾害。通往省会贵阳的铁路和公路全部被洪水冲段,一时间贵阳成为孤岛,只有空中机动才能到达。和平时期的抢险救灾犹如打仗,奉军区首长的指示,我带司政后机关相关人员飞赴贵阳,指导部队抢险救灾。</h3><h3><br></h3><h3> 图为我(左四)与军区机关工作组人员在花溪水库勘察灾情。</h3> <h3>  当时,贵州省因为灾害严重到处告急。通往六盘水工业城市的主要道路被毁,生产和生活物资无法运输;黔北贫困地区老百姓的房屋被洪水冲刷的支离破碎,无法居住;黔东南地区大面积洪涝浸泡的死亡牲畜随处可见,次生灾害瘟疫可能发生……。灾情就是命令,人民军队心系人民,成都军区立即派出汽车部队运送帐篷到黔北灾区;抽调野战医院人员组成救灾防疫分队,开赴黔东南;调动14集团军舟桥部队奔赴六盘水灾区,架设浮桥……。极大地缓解了洪灾给人民生活生产带来的影响,把损失降到了最低程度。</h3><h3><br></h3><h3> 图为我(前右二)在六盘水灾区与集团军舟桥部队指战员在架桥现场。</h3><h3><br></h3><h3> </h3><h3><br></h3> <p>  《我在军旗下照相》在军旗下照相是军人的一种特殊荣誉的象征,虽然我曾多次立功受奖,但一直没有在军旗下照像的机会。1996年,我到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学习,同班同学在北京卫戍区司令部任职,曾经当过三军仪仗队旗手。他听了我的工作交流后,对我说:你完全有资格在军旗下照相!我来安排。一天,我们来到中国人民解放军三军仪仗队训练场地,他为我留下了这张照片。</p><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图为我在军队最高级别的军旗下的留影。</p> <p>  “三等军功章”</p> <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军人的骄傲在战场!我们时刻准备着听从祖国的召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