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已久 黎明的颜色——也谈2018野性祁连

秀博

<h3>这里先向野性祁连122公里组选手坦克1943致谢</h3><h3>赛后一周看到你的美篇 伴随着满江魔性的《归来》</h3><h3>终于决定克服懒癌 自己也动手写点东西</h3><h3>顺便沿用了《归来》作为BGM</h3><h3>不过我这里不是选手的赛记</h3><h3>而是以一个志愿者的视角</h3> <h3>马衔山——松山——祁连山</h3><h3>我的野性祁连系列故事就是这样一串脚步走出来的</h3><h3>不过广义上的祁连山脉包括了兰州周边的马衔山、天祝的松山及绵延上千公里的祁连山</h3><h3>所以也可以说一直就是在描绘一幅祁连画卷</h3> <h3>CP1 马衔山</h3><h3>佛系跑步三年的我</h3><h3>为什么和野性祁连发生联系</h3><h3>这还要回溯到520这个伪情人节</h3><h3>正在以减量减速松松垮垮的状态备战兰马</h3><h3>被雁姐忽悠去马衔山准高海拔拉练</h3><h3>马衔山 海拔3670 不为人知的兰州最高点</h3><h3>也为我一直神往 </h3><h3>一身短裤短袖不到1升水轻装出发</h3><h3>确实打造了无知者无畏的最佳注脚</h3> <h3>海拔3500左右 一阵阵的雾气从山谷中快速翻腾而出</h3><h3>能见度瞬间只有20米</h3><h3>初夏的热浪消失无踪</h3><h3>浮现出“寂静岭”一般的氛围</h3> <h3>马衔山之行拉练倒还没什么难度</h3><h3>同行者才是核心</h3><h3>这次除了我一条咸鱼外 其他人都将在野性祁连主赛中担任收尾队员</h3><h3>回到市区 经过一点醉氧的折磨</h3><h3>终于决定搭上收尾的末班车</h3> <h3>CP2 松山</h3><h3>6月17日的松山古道越野赛是野性祁连系列赛之一</h3><h3>上了贼船的我</h3><h3>开始积极倒腾装备</h3><h3>出发前两小时 兰大医学院里刷圈等待 顺利拦截亚马逊快递员</h3><h3>拿到准备在主赛及出行时使用的OSPREY 小鹰38</h3> <h3>驾车去西固接上雁姐、虫虫、吴鹏和牧姐</h3><h3>直奔松山古城 暮色降临之际</h3><h3>一头扎进了历史的故垒</h3> <h3>大明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h3><h3>兵部尚书兼三边总督李汶率军进攻松山</h3><h3>击败蒙古阿赤兔部</h3><h3>次年修建松山城 并以此为中心建长城400里 拱卫古浪至景泰一线</h3><h3>自此大明西北战火再未重燃</h3> <h3>不禁伸手触摸这400多年前斑驳的城墙</h3><h3>似乎想感知那还剩36年即将覆亡的大明脉搏</h3><h3>国家力量捉襟见肘的岁月</h3><h3>如果把修筑这段长城换成加强辽东边防</h3><h3>是否崇祯的人生就不会如此悲催</h3> <h3>所有志愿者就地扎营</h3><h3>不过我最终还是裹着睡袋钻进自家车里</h3><h3>古战场的风一如千年前一样强烈</h3><h3>我和南楠把车停在帐篷前略微遮挡</h3><h3></h3><h3>在车里看了场阿根廷对冰岛的憋屈赛事不提</h3><h3>在整个营地万籁俱寂的午夜一点</h3><h3>被满天星辰惊呆 抱着单反折腾了许久</h3><h3>终因没有脚架只得到一些废片</h3> <h3>6月17日晨8时30分</h3><h3>松山古道越野跑鸣枪</h3><h3>支线任务式的赛事选手并不多</h3><h3>作为收尾队员当然不能跑在选手前面</h3><h3>但我还是紧追虫虫的摄像机飚了几百米</h3><h3>然后停在路边给大队人马拍照</h3> <h3>很快赛道转入莽莽苍苍的无边草原</h3><h3>感谢南楠给我摆拍了一组跑步照</h3><h3>其中一张跑姿意外的英姿飒爽</h3><h3>给摄影师奖励鸡腿一个</h3> <h3>南楠、侯姐、牧姐和我四个收尾跟着一名上海女选手前行</h3><h3>一路拈花惹草钻白帐篷不提</h3><h3>眼瞅着CP1黑马圈河就硬给关门了</h3><h3>运营总监袁玮收走了我们陪同的女选手</h3><h3>我们四个开始快乐的自由奔跑 继续向前</h3> <h3>然鹅 也开启了我们的迷路之旅</h3><h3>看到红布路标就亢奋 谁知这次比赛的布线员可能更亢奋</h3><h3>17公里附近我们一路追着红布就迷失了</h3><h3>到最后一块有轨迹可寻的红布 大家分头搜索无果 最终得出结论 要么这块布一定是个奇迹 要么布线员是三院出来的</h3><h3>于是我建议还是按照赛事发布的轨迹继续走</h3><h3>翻了几道铁丝网一个小山头 </h3><h3>俺们又回到了正路</h3><h3>此时渐渐下起了雨</h3><h3>我套上刚败的超便宜冲锋衣 </h3><h3>心想还不错 关门迷路下雨都赶上了 算是个内容丰富的收尾磨合拉练</h3><h3>可惜我们刚爬上公路</h3><h3>就被志愿者的闷罐车给收容了!</h3><h3>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车厢里摇晃了N久</h3><h3>我们抵达了半程终点 也给这次旅途画上句号</h3> <h3>精力过剩的收尾队们回到松山古城</h3><h3>继续爬出来迎接全程选手</h3><h3>顺便在142县道上玩行为艺术</h3><h3>过往司机估计已经在看新闻 附近是否有精神病人集体逃亡</h3> <h3>一名成都选手被雁姐察觉状态不对 测试其血氧已无读数</h3><h3>于是抓紧进行救援 很久才算确认平安</h3><h3>这个赛事平均海拔不到3000</h3><h3>应该说基本没啥难度</h3><h3>但对于低海拔人群准备不充分还是有风险的</h3> <h3>等到最后一名选手回归(据说最后几百米还迷路了 我服)</h3><h3>我们也驾车返回</h3><h3>等到卸下行囊已是午夜</h3> <h3>CP3 野性祁连</h3><h3>时光穿梭 转眼就到了出发的日子</h3><h3>没想到这一天兰州流行开船</h3><h3>不但各种交通瘫痪 连火车线路都被淹了</h3><h3>临行前退掉车票 </h3><h3>雨中骑行摩拜10公里与雁姐在北滨河路汇合</h3> <h3>赶到报到地点武威体育馆</h3><h3>已是雨过天晴</h3><h3>一面野性祁连的旗帜风中猎猎</h3> <h3>稍作补给接上火车晚点才到的周振宇随即赶往赛事起点冰沟河</h3><h3>夕阳洒在路况堪忧的县道</h3><h3>小伙伴们眼里却只有醉人的风景</h3> <h3>晚上依旧是睡袋伺候</h3><h3>不同于松山的是睡在了景区的小木屋里</h3><h3>一屋三条同款同色的睡袋一字摆开</h3><h3>我也是醉了</h3><h3>野山大哥简短给四个收尾组开了任务分析会</h3><h3>抓紧时间睡觉 夜里那谁谁的呼噜声根本影响不了我</h3> <h3>对了 我是30公里收尾 同组还有牧姐 龚哥 侯姐 乔哥 白云</h3><h3>其他组任务更重</h3><h3>前52公里组有雁姐 周振宇 王鹏</h3><h3>半程52公里组有大汉 虫虫 王立 吴鹏</h3><h3>后70公里组有铁匠 郭振华 南楠 舞哥(女) 关利峰</h3><h3>看看名单 除了我是越野小菜渣之外 大侠云集</h3><h3>不乏一年跑N个百公里的疯子</h3><h3></h3><h3>闲话不表</h3><h3>7月21日晨 早早爬起来准备</h3><h3>环游了一番尚处于半成品的冰沟河景区</h3> <h3>抓紧分发装备</h3><h3>我带了4支头灯1支尾灯两对登山杖2个合计3W移动电源</h3><h3>全部选手强制装备+收尾要求的雨衣羽绒服</h3><h3>那可怜的12升Nathan越野背包根本无法承受</h3><h3>于是背负小鹰38成为最终选择</h3><h3>赛前强装纠结症持续爆发 于是有了这样一张表</h3><h3>赛前周一夜里曾背着4公斤的小鹰去民大测试 跑进了5分配速</h3><h3>这次祁连正赛加上两支水壶以及各类装备 重量超过6公斤</h3> <h3>八点整倒数开赛</h3><h3>200名选手踏上各自不同里程的赛道</h3><h3>本着耍一把就消停的原则</h3><h3>从队伍最后一路以5分多配速直追700米</h3><h3>拍完选手后等到30收尾队一起镇守最后</h3><h3>无需担心配速 </h3><h3>我只看谁最慢就比他/她更慢</h3> <h3>3公里后离开景区硬化路进入山间小径</h3><h3>经过小河 一辆厢式车困在水中 被大轮施工车拖着艰难脱困</h3><h3>定睛一看 正是在松山越野收了俺们收尾队的甘HD8485</h3><h3>车上跳下一位美女志愿者 你们辛苦了!</h3> <h3>走过这段施工路段 视野被肥美的草原填满</h3><h3>乔哥顽皮的试图凑近小牛犊们 却总是被它们嫌弃</h3><h3>沿着河谷不断向上</h3><h3>不时出现大片石头滩</h3><h3>开始还觉得新奇 小小虐一把</h3><h3>后面52和122公里的选手连续爬几小时的石头估计就不会再有这样的心情了吧</h3> <h3>9点半左右 最后一名在途选手是兰州大叔</h3><h3>跟着走了一段 追上了来自南京的3035号女生</h3><h3>南京女生明显在高海拔下体力不支</h3><h3>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看看手上的资料 她只比我家丫头大2岁半</h3><h3>我一直鼓励说CP1牛心山马上就到 还有不到1公里</h3><h3>走着走着 我去 这个CP1怎么还是不见踪影 </h3><h3>看着户外助手的轨迹 我念叨着还有500米 还有400米 300... 后面已经没词了</h3><h3>好在她崩溃之前 10点25分 终于抵达CP1</h3> <h3>把无意再走的南京女生留在站点</h3><h3>给嘴里倒了一袋底料 再灌口水 带着一嘴可口的紫菜蛋花汤抓紧赶路</h3><h3>离开牛心山向上爬升持续不断</h3><h3>路边的石头愈发巨大 河谷完全被石头填满 </h3><h3>走在路上只能听到水声潺潺 却看不到河面</h3><h3>遇到路边歇息的选手 我过去问清意向不想再走 拍下照片由侯姐记录号码</h3><h3>11点20分 收尾目标变成前面刚开跑时兴致勃勃的韩国女选手</h3> <h3>看到河中一块巨石 我和龚哥过去耍一耍</h3><h3>心里始终好奇这样巨大且海量的石头是怎样聚集在河谷的</h3><h3>或许是地震 或许是冰川融化 但对连绵不绝的奇观还是深感不可思议</h3><h3>韩国女选手手持单杖(后来才知道这杖还是南楠捐献)艰难前行</h3><h3>索性把我剩下的一支『杖一』也给了她</h3><h3>顺便指导她如何正确持杖</h3><h3>这里要和『杖一』的美丽小姐说个抱歉</h3><h3>新入手的杖这次由于全送人而完全没能测试</h3><h3>PS:我给这对杖定制了“中国邮政 传邮万里”以及“中国邮政 信达天下”的文字 这得是多热爱中国邮政啊</h3> <h3>陪着韩国选手走了一小时多 到达海拔3580米左右</h3><h3>我俩一路不停交谈</h3><h3>她用中文韩文加英文</h3><h3>我用中文英文加手语</h3><h3>倒还沟通无碍</h3><h3><br></h3><h3>遇到龚哥和侯姐护送上面高反的选手下撤 </h3><h3>她考虑再三 还是跟着一同返回了</h3><h3>令人感动的是 作为轻度受助人 回到武威后几次到组委会房间打听我的动向</h3><h3>可惜我完成收尾后和魏哥、南楠一起回到武威都接近凌晨</h3><h3>过了几天通过侯姐还是加了她的微信 得知她名叫姜景顺</h3><h3>跑过几次越野 不管是选手还是志愿者 都曾经力所能及的帮助过他人</h3><h3>包括借登山杖、借头灯、帮照路、背过河等等</h3><h3>其中自然以女选手为主 </h3><h3>本来帮助他人并不求任何形式的回报</h3><h3>但这样被急切的要求表达谢意还是颇为意外</h3> <h3>好了 告别姜景顺 手上已经没有可收的选手</h3><h3>快速赶路 30分钟后追上最后一位仍在前行的西安女选手</h3><h3>后来加了微信 姑且称为菲儿吧</h3><h3>菲儿精神和体力状态都还不错 只是可能被饿坏了</h3><h3>一边走一边试图寻找红薯</h3><h3>这时30公里组领先选手已开始陆续返程</h3><h3>男女第一名都在我们下方的河谷远远跑过</h3><h3>值得一提的是女子冠军张小霞用时5小时47分 </h3><h3>仅仅比男子冠军李国福慢3分钟</h3> <h3>3066号曹烨迪 女子亚军</h3><h3>3065号宫玺 女子季军</h3><h3>3041号贾美玲 女子第四 捂的真严实</h3><h3>迎面的选手越来越多 30公里组大部分都处于欢乐态</h3> <h3>另外还有两位52公里组的选手状态不佳 提前退赛返回</h3><h3>包括铁三达人耿云凤 </h3><h3>不过没关系 没有退赛经历 人生也是不完整的</h3><h3>海拔3750米 收尾队长野山大哥返回途中把和我一起走了一小时的菲儿给遣返了</h3><h3>同时严肃批评菲儿越野时不能吃棒棒糖</h3><h3>这让身后叼着菲儿送的棒棒糖的俺老尴尬了</h3><h3>不过此时已经是14时 开赛6小时 抵达CP2柴海折返点还不知需要多少时间</h3><h3>继续走下去我怀疑天黑透都不一定能完赛</h3> <h3>现在我和牧姐两人又失去了收尾目标</h3><h3>所有的选手要么中途后撤 要么都已抵达CP2</h3><h3>而已到达CP2的收尾队员 </h3><h3>除了走在前面的乔哥、白云 又补充了原52组的南楠</h3><h3>所以我们已没有必要上行CP2</h3><h3>寻找了一块观察视野良好的巨石作为标志物</h3><h3>我和沐姐就地休息 等待的同时给路过的选手加油</h3> <h3>15时许 原本晴朗的天空 垭口附近飘来漫天乌云</h3><h3>遮蔽了炽热的太阳</h3><h3>气温迅速下降</h3><h3>坐在大石头上晒脚的我</h3><h3>赶紧换上冲锋衣裤</h3><h3>等得焦急之刻</h3><h3>爬上前方支有两顶帐篷的小山坡</h3><h3>站在石头上极目瞭望</h3><h3>记录下今天到达的海拔PB 3820米</h3> <h3>南边垭口方向密布着海拔4600以上的山峰</h3><h3>在乌云笼罩下仿佛一座座魔窟</h3><h3>此时远方传来阵阵雷声</h3><h3>我身边也下起了星星点点的小雨</h3><h3>而垭口那实际下的是冰雹</h3><h3>想到传说中翻越垭口的种种艰难 心痒不已 </h3><h3>可惜今天是无法体验了 甚至连海拔4000的柴尔龙海也无缘得见</h3><h3>乌云和蓝天各占一边 演绎一面冰山一面火焰</h3> <h3>空中的风速很快 </h3><h3>云在山体上的投影梦幻般的移动</h3> <h3>魏哥领着几名选手出现在视野</h3><h3>首次挑战海拔4000 不但自身轻松自如 还兼职了编外收尾队员</h3><h3>15分钟后 南楠、白云作为收尾的收尾 护送着最后几名选手 包括一位高反退赛的122公里组选手</h3> <h3>后撤的过程堪比旅游</h3><h3>但还有几次在石头阵中走到无路可寻</h3><h3>17点30分 遇到前出到一片开阔草地的腊梅等CP1志愿者</h3><h3>大家在牛粪旁一通摆拍</h3><h3>趁着夕阳 背上站点物资抓紧走人</h3> <h3>收尾队员们再次兼任了搬运工的角色</h3><h3>有一段路和落在后面的小姑娘一起聊天</h3><h3>她来自河南 孤身一人不远千里做志愿者</h3><h3>自己天南海北的跑 高海拔本身就不适应 但还是抱着一颗求虐的心</h3><h3>真是令人五体投地</h3><h3>20时整 返回起终点冰沟河 收尾工作正式结束</h3><h3>历时12小时 大大超出预想 早晨满电的佳明645居然都没能撑到终点</h3> <h3>我们30公里组整体上比起徒步旅游没有难多少</h3><h3>可是没有想到 比起52和122组 完全不是同一个比赛</h3><h3>很多选手在翻越垭口的过程中 和之后遇到了困难</h3><h3>当我和魏哥晚上9点在冰沟河的临时赛事中心享受可口的面片时</h3><h3>马德民和袁玮两位总监就在我的碗前一直盯着监控画面</h3> <h3>因为信息来源很多 说法也不一 我也不再人云亦云</h3><h3>到第二天天亮 部分选手才离开25公里处的CP3杂木河继续前进 </h3><h3>最后一批收尾队员抵达52公里终点CP6毛藏乡已是正午12时后</h3><h3>中间我和魏哥凌晨回到武威</h3><h3>早晨开车经武南、古城镇、毛藏水库到达人去地空的毛藏乡CP点</h3><h3>接上饱经劫难的雁姐和王鹏</h3><h3>结束了野性祁连的旅程</h3> <h3>一周之后 7月29日在兰州举行的野性祁连分享会上</h3><h3>赛事总监马德民和运营总监袁玮都做了总结</h3><h3>坦言在赛事组织方面存在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h3> <h3>就我个人而言</h3><h3>甘肃以祁连为背景的越野赛事就有两个</h3><h3>和张掖祁连若有所区别</h3><h3>武威的野性祁连更应该突出“野性”二字</h3><h3>但对应野性满足选手自虐求虐需求的同时</h3><h3>要对风险有足够的掌控力</h3><h3>这并不是说要提供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安全保障</h3><h3>或者如田军大侠所说的“保姆式”的服务</h3><h3>再说以野性祁连那4450的高海拔无人区也根本做不到</h3><h3>其核心应该是给每一位选手树立正确的风险意识</h3><h3>物质条件就这么多 天气情况就是如此莫测 </h3><h3>完全不能用以前的普通山地越野经验来衡量</h3><h3>强制装备不是一句空话</h3><h3>联想起最近的热点 顶石100</h3><h3>虽然由于坚定执行缺少强制装备哪怕是帮助别人借出也要取消成绩惹出诸多非议</h3><h3>但客观上如果每个赛事都这样认真对待强装</h3><h3>那么不带头灯不带雨衣不带保暖衣物不带足够热量食物就冲击垭口的选手就会绝迹了吧</h3><h3>那么自身还在艰苦跋涉的收尾队员也就不会面临四处救援的困境</h3> <h3>当然对于野性祁连这个近期似乎已经被圈内“封为”国内难度最大之一的越野赛事</h3><h3>很多细节需要完善 这里我就扯三点吧 自己没跑过52 更没跑过122 所以只能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h3> <h3>其一 强制装备检查必须坚持和强制执行 从报到、开赛签到都不能走形式 </h3><h3>尤其是翻越垭口前的CP2柴海站</h3><h3>这是堵住风险隐患的关键站点 有意无意忽略强装的选手不进行打卡、不允许通过</h3> <h3>其二 科学预计并控制补给 同时有效传达给每位选手 </h3><h3>柴海垭口附近的站点补给困难无可厚非 这里向肩扛手挑搬运物资的志愿者致敬 但赛道说明中的“简单补给”能简单到何种程度 有否热水 都应该有量化的描述 </h3><h3>做到透明清晰 不仅避免选手的心理落差 更重要的是要求选手对补给有一个充分的自我准备 比如说通过CP2时必须保证有1升水和500大卡的食物 </h3> <h3>其三 对赛事的难度心中有数 合理制定关门时间</h3><h3>今年野性祁连的难度不用多说</h3><h3>以30组选手来说 据我路上计算 男女大概各仅有4-5人可在关门内完赛</h3><h3>52和122组更不用说 122都差点凑不足女子前三名</h3><h3>难度似乎都出乎了组委会的想象 临时延长了关门时间</h3><h3>包括临时取消比赛在内 算是越野赛组织的惯用做法</h3><h3>但在野性祁连这种通讯都比较困难的赛事 关门时间的调整既无法传达给尚在路上拼搏的选手 也无法传达给每一位值守在高海拔站点的志愿者 所以往往成为马后炮</h3> <h3>所有的志愿者包括收尾队员</h3><h3>其付出源于自己对山野 对越野的热爱</h3><h3>而绝非理所应当天经地义</h3> <h3>山与山不相遇 人和人总相逢</h3><h3>希望我们每个人</h3><h3>尊重选手 尊重志愿者 尊重赛道 尊重祁连 尊重自然</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