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兵的岁月

蔚秋

<h3><font color="#ed2308"><b>曾经当过兵<br></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不是一句轻松的笑谈<br></b></font></h3><h3><font color="#ed2308"><b>因为,那是一种特殊的经历<br></b></font><font color="#ed2308"><b>那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情感<br></b></font><font color="#ed2308"><b>曾经当过兵<br></b></font><font color="#ed2308"><b>不是一段缥缈的梦幻<br></b></font><font color="#ed2308"><b>因为,那是一生难忘的体验<br></b></font><font color="#ed2308"><b>那是一种生命深处的眷恋</b></font></h3> <h3>  当年我们女兵班一共有14个人,最小的14岁,来自全国各地。陆陆续续有的复原了,有的上学提干了,最后随着百万大裁军,终究都回到了地方。别后30多年,各自忙于工作、生活渐渐“失联”。退休后,有心而热心的战友们多年寻找,联系上了13个。我们基本每年聚会一次;我们是吃的一锅饭,睡得一条大通铺的“发小”啊。</h3> <h3>不管你是富有还是清贫</h3><h3>不管你是士兵还是军官</h3><h3>无论何时何地,</h3><h3>提起军营的日子你都会精神振奋,青春再现</h3><h3>无论何时何地,</h3><h3>说起当年的战友你都会热血沸腾,心潮翻卷</h3><h3><br></h3> <h3>你会永远记得</h3><h3>清早出操的步伐</h3><h3>不管是雨天还是雪天</h3><h3>你会永远难忘</h3><h3>紧急集合的军号</h3><h3>忙乱中出错,军衣反穿</h3><h3><br></h3> <h3>  女兵班几乎人人都有这样一张照片。背景是密地大桥,脚下是21团卫生队篮球场边沿,陡坡下面就是金沙江了。</h3> <h3>  那时没有公交车,公路边扬手搭车是一件极不靠谱的事,成昆线的大山绕山走死人,最便捷的当然是沿铁轨走,这条铁路连接团部密地和驻地“倮果”。我曾走过一回,中间有一条黑黒的隧道,还好不太长;可怕的是火车来了没处躲,列车呼啸,疾风猎猎,整个桥栏都是震动颤抖的,这个桥墩不算高也有个30~40米吧......年轻的时候真胆大。</h3> <h3>  这是当年上过军报的照片,三个巡诊的女兵(其中一个已经是医科大学回来的正牌医生了)以后真的是终生都从事了医疗事业</h3> <h3>  我是冒牌儿的,但打针、输液还是会的。</h3> <h3>我们坐在阿拉沟冰层上,冰层下仍然是湍急的激流。</h3> <h3>天山冰大坂,海拔4000多米,下车后觉得耳朵有点压力,路边石缝里还发现了一朵小雪莲。</h3> <h3>  卫生队一班是科室,二班是病房;我初到卫生队是在病房,集体三等功时的班长是徐奎。</h3> <h3>  这是卫生队的各科室。手术室,药房,急救室......诸如此类重要部门哦。我退伍那年到了供应室。</h3> <h3>  当年卫生队的李队长和丁医生,孙医生,王医生。还有带过我们的老兵们。谁还记得?那辆救护车从野战医院送病号回来,跑掉了一个前轮。还有一次在隔壁滩上长途奔袭发动机盖儿着火啦!驾驶员把工作棉袄扑在上面压灭了火。开着烧焦的救护车鼻子回来的。那个“英勇”的驾驶员好像姓谢是吗?</h3> <h3>  这是·最后离别的留影吗?此后便是百万大裁军,从此没有了“铁道兵”序列。</h3> <h3>  36年后的聚会。猛然见到都不自报家门,等待着对方认出来......是啊,岁月不饶人,青丝转白发,胖啦,瘦啦,老啦......有些人变化大的真是不敢认了。</h3><h3> 但相聚短短几天,穿越时空几十年,你还是你,他还是他,咱们结下的是“军缘”初心不变。</h3> <h3>  高昌古城下的戍边人</h3><h3> 我和毕英是被从新兵连提前调走的,懵懵懂懂的被拉去演样板戏。于是,每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演出队。</h3><h3> 创作,排练......给每个连队送上一台文艺演出。几十年后一位并不相识的云南老兵在祝酒词中说到:......永远都会记得你们给连队带来的美好和欢乐。</h3><h3> 一句话差点又引出了我们热泪盈盈......那个贫瘠的年代,荒无人烟的山沟,艰苦而危险的施工环境;有缤纷灯光的舞台和能歌善舞的女兵,或是那个文化匮乏年代唯一靓丽的色彩。</h3> <h3>  我们的《沙家浜》</h3> <h3>  排练小节目</h3> <h3>  有两个是“南郭先生”</h3> <h3>  途中休息。</h3><h3> 途中多少事都在笑谈中。铁道兵的施工连队都是沿线铺开的,跑一个点有时是几十公里。有时是百多公里。演出完毕,卸台装车,归途多在零点以后。一次还在成昆线时,夜晚我们的卡车要穿越铁路,但却被几节空车皮挡住了去路;当我们忧虑要在卡车上过夜时,几位老兵噌噌地跳下车去,不知怎么松开了车闸,竟然隆隆地推走了空车皮。用现在的话说,真是太牛了。</h3><h3> 在南疆线上,凌晨两点,我们的卡车车灯坏了,黑暗中迷了路,开上了沙丘的月牙坡,半边车轮陷进了沙丘,一个侧翻,对面的毕英被抛到了沙丘谷底·,我被道具箱压在了车里。又是这帮男兵,吭哧吭哧的把车扶正了;然后轮番一个人打着手电在前面找车辙印,车在后面慢慢开,直到天亮,终于看见我们的营地啦。</h3> <h3>  1974年,我也当接新兵的班长了。带了一批延安女兵。</h3> <h3>  当时艰巨的任务竟然是扫盲。</h3> <h3>  40年后当年的女兵们邀请我们回延安,到的最齐的就是我二班的兵。</h3><h3> 合影时,摄影师居然喊:谁最乐?大家喊:二班长。</h3><h3> 于是,我就真成了最乐的那一个。</h3> <h3>  老地方的记忆</h3> <h3>  延安革命纪念馆的陈列室里,北京战友李继武、解晓红夫妇惊喜的发现,这张抗大教员训练队老照片中李继武的父亲李国栋的影像(第二排右起第三位穿黑衣者)意外惊喜</h3> <h3>  老兵的聚会在继续</h3> <h3>是的,光阴如箭</h3><h3>几年,十几年,几十年</h3><h3>当年的战友已远隔万水千山</h3><h3>是的,日月如梭</h3><h3>青年,中年,到老年</h3><h3>时光的流水冲不淡记忆的底片</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