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俄比亚之三:从高峰跌落的文明

平眼视界

<h3>早在公元前8世纪,在这块土地上就建立了努比亚王国。公元前后又建立了阿克苏姆王国,这在当时不仅是仅次于罗马帝国的最强大的国家,其版图扩张至阿拉伯地区和印度洋西北岸。</h3> <h3>也许是盲目自大的心理阻滞了埃塞俄比亚的进步。就像先前我们中国有些人以世界中央和天朝自居、总是津津乐道于五千年的灿烂历史和四大发明一样。</h3> <h3>突尔米的清晨,在宏亮悲怆地穿透辽阔荒芜大草原的唱经声中醒来。一间简陋的没有宣礼塔,甚至没有星月标志的清真寺,一样能成为茫茫旷野上贫穷孤独恐惧困苦的心灵的慰藉。</h3> <h3>不管是叫蚁丘,蚁冢,或是蚁塔,这种建筑体量对建造它的蚂蚁来说都不啻于摩天高楼之于人类。而黏合黄土的只是蚂蚁的唾液而已。自然界的神奇再次让人啧啧称道。</h3> <h3>卡诺部落以独有的身体彩绘著名,他们喜欢用斑点绘面部和身体,女人和小孩儿们还喜欢在下嘴唇中间穿一个小孔,插上羽毛或者鲜花等装扮自己。</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最引人注目的是卡诺人的面部,尤其是女人赤裸上身,每天要花很多时间在脸上用天然涂料画着各种各样的图腾。</h3> <h3>卡洛族人喜欢在人体上描绘出各种花纹,镶嵌装饰品。</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远远一看,每个人身上都是无颜六色的,野性而又充满时尚感。每个卡洛族的族人,在都是奥莫河谷的人体艺术家。</h3> <h3>乘坐独木舟穿过奥莫河,在没有丝毫遮荫的草原烈日下步行到达位于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和苏丹三国交界的大三尼奇这个被称为世界上唯一的裸体民族的部落聚集地。</h3> <h3>茅草屋内昏暗的光线却也掩盖不了大三尼奇民族姐妹们精致面容。</h3> <h3>所到的村庄几乎全是茅草房,几根木头撑起的支架,秸秆泥糊的墙壁,乱草遮盖的屋顶,最多只能挡挡风雨勉强栖身而已。</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村庄里,无论大人小孩,衣着破旧肮脏,身子干瘪瘦弱,眼里露出一副乞求的目光。穷困的情形就更使心里感到十分沉重和难受。</h3> <h3>Dorze部落主要居住在阿尔巴曼奇附近的高山上,以高大的蜂巢般的房子和精细的棉织物而著称,村口公路两侧挂着许多鲜艳的布料。</h3> <h3>只不过现代文明逐渐侵袭着村庄,年轻人在村中越来越少,只留下老人、妇女和孩子。</h3> <h3>文明慢慢在这些山谷间的部落中滋生蔓延,大家一起唱歌跳舞互动,喧闹声被这片贫瘠的土地吞没。</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又或许多年后,这种部落文化的原始与野性终将会慢慢淡去,庆幸的是来得似乎还不是很晚。</h3> <h3>去Dorze部落的来回路边时不时有孩子跳到路基边,跳当地的青蛙舞,动作十分夸张,孩子上窜下跳,落地的时候双脚叉开,就像一只青蛙落地一样,几个动作做的十分娴熟,舞蹈结束后就张开双臂朝要钱,如此有十几波之多,看来当地所有的孩子都精于此道。</h3> <h3>几天的访问,几天的行程,几天的思考。早上从阿尔巴门奇回亚的斯贝巴,一路朝霞云雨,还有本地人的咖啡人生。</h3> <h3>这次到埃塞俄比亚南方完全颠覆了之前对这里的印象,水草茂密,牛羊成群,跟印象中的洪荒不毛之地相差甚远。带着意犹未尽象征着原始意味的原始部落的记忆。</h3> <h3>回到埃塞俄比亚首都的文明社会。这一路伴随着新奇、窃喜、焦躁、感慨、疲惫,一场狂野与原始之约就这样告一段落。</h3> <h3>从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往南部的奥莫低谷行进时,是一种追溯历史的过程。感觉到了一种真实的穿越感,时代跨越了数万年。而返程时,却是经历了人类进化演变的过程。</h3> <h3>也许是长期的内部动乱导致了埃塞俄比亚的落伍。</h3> <h3>凡是了解历史的人都知道,近代的非洲,布满了西方侵略者罪恶的足迹,浸透了西方殖民者杀戮统治的斑斑血迹。但是,埃塞俄比亚却是一个例外。虽然1890年意大利用大炮轰开了这个国家的大门,但很快就被坚强不屈的埃塞俄比亚人民所打败。</h3> <h3>1936年意大利又再次入侵,结果遭受了同样失败的命运。可以说,埃塞俄比亚是非洲唯一没有成为西方殖民地的国家。为此,他们感到非常的骄傲,然而另一方面也使他们陷入了与西方发达国家长期隔绝闭关自守的局面,这也从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们对先进知识、管理和技术的学习和吸收。特别是近一百多年来,埃塞俄比亚内部动乱不断,政权更换频繁,更使这个国家的发展雪上加霜。</h3> <h3>几天的访问,几天的行程,几天的思考。早上从阿尔巴门奇回亚的斯贝巴,一路朝霞云雨,还有本地人的咖啡人生。</h3> <h3>这次到埃塞俄比亚南方完全颠覆了之前对这里的印象,水草茂密,牛羊成群,跟印象中的洪荒不毛之地相差甚远。</h3> <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带着意犹未尽象征着原始意味的原始部落的记忆,就要回到埃塞俄比亚首都的文明社会。这一路伴随着新奇、窃喜、焦躁、感慨、疲惫,一场狂野与原始之约就这样告一段落。</h3> <h3><i>作者2018年7月在埃塞俄比亚、肯尼亚和苏丹三国交界的三大尼奇部落。</i></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