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 乡情

一缕清风

<h3>这半个月就忙于行走在路上了...前不久刚从石家庄婆家匆匆回无锡,没想到周末又踏上了回陕北老家的旅途,表妹的儿子结婚。这次原本已经和表妹打过招呼不回去了,后因家人提议借这次参加婚礼顺道祭祖,于是牵动了我的心...</h3><h3><br></h3> <h3>祝福一对新人👏愿新生活长长久久,幸福美满。<br></h3> <h3>表妹家在陕西府谷,这里迎娶新媳妇恨不得天没亮就出门,生怕去晚了媳妇跟人跑了😂这里多数人家把新婚洞房安排在酒店里。新娘从娘家出门是由新郎背着上车到酒店再背着进新房的,至正式婚礼开始新娘就这么在喜床上坐着。</h3> <h3>结婚随礼由帐房先生记录在册,帐目一目了然。</h3> <h3>代表喜庆的糖盒</h3> <h3>盒里放着两颗糖,两颗花生和无数粒瓜子,东西不多寓意却深远,甜蜜(糖)着花着生(花生)并多子(瓜子)。</h3> <h3>这里的婚事是双方家庭分别给子女办的,女方家办时男方的父母不必到场,男方家主办时新娘的母亲是要留守家中的。但父亲、舅舅等亲人随着迎亲的队伍要一起去到酒店,另外还要很正式的以酒席招待亲家公一行人的早餐。待中午婚礼正式开始,婚宴上不设主桌,新娘父亲一行随意落坐,所谓随意,男方主办的婚礼上,新娘父亲穿着一件圆领汗衫,没有特别被介绍,若不是胸前别着一朵花,在这个嫁女儿的盛典下完全可以被忽略,更没有象无锡这边新娘的父亲一开始就成为焦点人物,领着宝贝女儿亲手交给女婿并嘱咐一番...新郎的父母更是连落坐的机会都没有,一刻不停的在宾客中来回敬酒。<br></h3> <h3>这次我们回老家是从无锡出发火车至太原,接着从太原租车自驾到府谷的。尽管已是十多年的老司机,但租车自驾还是第一回,况且是在山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br></h3> <h3>之前网上租车特意强调要是跑了5000公里内的新车,我们一个不落的办理了所有的保险,一切就绪准备出发,这时服务小哥说给我们换一辆更干净的车,小哥的好意我们欣然接受。我给车拍了张照预备发给家人以图告知我们就要出发了... </h3><h3><br></h3> <h3>不对,还得要回原来的那辆车,这晋A-174KG的车牌号对于本来就紧张的我们心里看得发毛。无锡这边若不是特选,常态下是没有带“4”的号的。我本不信邪,只是在无锡生活久了也渐渐随俗了,服务小哥笑笑表示理解。<br></h3> <h3>后来换了辆车牌号为“375”的,这谐音尽情想,“才气,我!”,是呀,我们多有才啊,在陌生的城市居然会租车敢自驾一路沿太行山脉过一个又一个隧道与几百辆排成长队的运煤车为伍最后顺利抵达目的地。<br></h3> <h3>我的老家在陕西省米脂县,回到这块黄土地,那口后鼻音浓重的乡音便能自然而然的从我口中蹦出。<br></h3> <h3>表妹比我小四岁,高中毕业后在我们家生活了四、五年,她上有四个兄弟,他们分别又有三到四个儿女,最大的侄女只比她小6岁,表妹是家里的宝贝疙瘩,尽管是个女孩子,但家里还是送她出去上学,直到在县里有名的米脂中学读完了高中。<br></h3> <h3>所谓“知识改变命运”,现如今的表妹是榆林市府谷县知名的中医教授,先生是当年榆林地区的文科状元,毕业后在谷府县政府工作,现今表妹的生活十分富足。经济地位决定上层建筑也好,文化成为精神核心也好,总之表妹俨然已成了家里上上下下的主心骨。(图中老太太是表妹年近90的婆婆)</h3> <h3>让每位教师享受教育的幸福。<br></h3> <h3>让每位学生体验成功的快乐。</h3> <h3>这个米脂中学也是我父亲的母校,当年是“陕甘宁边区米脂中学”,从这里走出了很多老革命。这个见证着历史的老校门被保存了下来。</h3> <h3>这里是“盘龙卧虎育才地”。<br></h3> <h3>“李自成行宫”紧邻米脂中学,正门在学校东边,整体建筑在米中校园的北面,在校区一眼就能看到行宫的建筑群。</h3> <h3>表妹在命运待改变之前,也就是这个所谓的知识“害”了她,花季年龄的她因有了知识便有了思想,那个时候的她常常感到迷茫,从她当年写给她大爸大妈也就是我父母的信来看,她就是一个典型的酸不拉几的瞎想八想的“神经病”,还时不时的流露出厌世的情绪,因此在见到她之前对她没什么好印象。<br></h3> <h3>我们家是三姐妹,30多年前家里又无故多了一个算怎么回事呀,因此那年前我很少理她。我那时在工厂上班一直想换工作,而父亲却每天带着表妹去他工作的医院实习,穿着白大挂的她也是象模象样的。那时处在叛逆期的我经常闹情绪,很少干家务。相比之下我的这位表妹每天回到家做完家务便埋头自学中医学,最后通过努力取得了全国成人高考的大专文凭,这在当年大学生不是很普遍的时期实在是件了不起的事情。<br></h3> <h3>80年代很是注重文凭,表妹有了这张文凭再通过父亲当年在老家医学界的名望很快落实了户口安排了工作。父亲15岁开始从黄土地走出去参加革命,离休后自愿自费走遍了家乡的各个县级医院,历时三年完善了各县医院的骨科基础项目,期间还为百姓手术诊治病痛,“为人民服务”在老一辈的心目中是至高无尚的,父亲从这片土地走出,他对这片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父亲的为心所愿后来还得到了陕西省卫生厅通过无锡市卫生局转来的荣誉证书。<br></h3><h3><br></h3><h3>这几孔窑洞就是父亲儿时的家。<br></h3> <h3>话说我们傍晚6点左右到达了府谷,和表妹在她为我们安排好的酒店见面了,感觉她比之前瘦了。那一刻投怀于我们的表妹顿时“扩开列”(哭的意思,此刻唯有用陕北话讲才显有味道和画面感),原来就在我们到达的当天下午的3点多表妹的母亲去世了...</h3><h3>&nbsp;</h3> <h3>表妹的娘家也在米脂,府谷、米脂两地车程约三个小时,原本她打算第二天周六宴请所有外地来的亲戚朋友,周日(迎亲正日)忙完儿子的婚礼她便计划回米脂好好陪伴一下母亲的,谁知红、白事都一起让她赶上了。那边回不去这边走不了,心就这么被撕扯着。<br></h3> <h3>表妹的母亲去世后本该就要和她父亲合葬在一起的,可是却要在山里先寻个地方挖个洞放着。是放着,不是埋。人能踩到的地方叫埋,山永远比人高。 <br></h3> <h3>表妹的母亲不能很快的去到父亲身边是因为今年4月23号她的父亲去世,至时尚未满100天,按当地风俗墓地是不可以刨开的,加之天热她母亲也不能放在家中。当地实行的还是土葬,没有殡仪馆更没有冷冻设备。<br></h3> <h3>说到表妹父亲去世她也是伤心往事涌上心头...今年的4月22号她去西安准备第二天下午去湖北的,因为时间来得及原本打算从米脂去西安顺便回家住一晚,可是想到每次离开时父母难舍的心痛,又加上住一晚第二天就要走,所以决定回来时多住几天,没想到这一走就再也没了老父。那是表妹到西安后的23号早晨7点多家里的哥打电话说老爷子去世了。当时她还没有完全清醒,顾不上洗漱就打了车又电话订票等等,等奔波到家已是下午了。 <br></h3> <h3>与表叔合影的这位是在老家一直和表叔表婶生活在一起的四表哥,他也是可怜,40岁左右表嫂去世。<br></h3> <h3>回来前听老家的人说表妹的母亲也就是我表婶将在她去世后的19天与我表叔合葬。</h3><h3> 表妹这次又是注定见不到母亲的最后一面了,南方这边老人去世可选择单数3、5、7甚至是9出殡,要是这样表妹忙完儿子的婚事也是赶得及的,可偏偏老家那第二天就得出去,而等她回给母亲落葬又不能打开棺材瞧瞧的。<br></h3><h3> </h3> <h3>另外迎娶正日,因表妹母亲前两天去世,她一早都没穿上早就为当婆婆这一天而买的红裙子,后来在我们姐妹的簇拥下换上了喜服。</h3> <h3>听表妹说这些年她每一次回家再离开时父母总是泪流不止,她总是会感到撕心裂肺的痛。这些年我们家里这边她也是牵肠挂肚。表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用她及她先生的话说没有她大爸大妈(我父母)就没有她的今天,其实她是一个非常能吃苦和努力的人,看似我们这边给予了她很大的帮助成就了她的今天,其实相比之下表叔一家两代人给予我们家的帮助那才叫一个了不起。因为那时表叔一家所做的都那么纯粹,并未预想到后来的事。<br></h3> <h3>我的父亲就兄弟两个,先后都从黄土高坡走出参加革命,我的这个表叔是我奶奶亲妹妹的儿子,(我们和表妹的祖奶奶同属一个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爷爷被打成地主被迫劳动改造10年,而当拨乱反正落实政策时岁月已过去了9年4个月,在那漫长的岁月里,是表叔一家带着他的儿女频繁着照顾着我的奶奶。<br></h3> <h3>我们两家同在米脂县,我家在党家墕,表叔家在善家沟,两地实际距离不到两里但中间却隔着一座山,当我的这几位表哥还没完全长熟时就被表叔带去我奶奶家帮忙挑水砍柴,表妹还常常留宿在我奶奶家陪伴她。那时坐个毛驴车都很稀罕,而表叔不是自己就是安排他的子女们过来,要么绕山而行走半天,要么艰难的翻山而过。<br></h3> <h3>爷爷、奶奶20多年前离开米脂去咸阳和我二爸一家生活,走之前我奶奶把家里的窑洞和果树都卖了。奶奶杜氏,国民党陆军中将杜聿明家族之人。现今老家已没有什么亲人了,就是当地村民的后代也都渐渐走出那的黄土地了,我家祖上的那几孔窑洞就是现在卖个5000元估计也难有人要,而在20多年前这5000元还是蛮值钱的。</h3> <h3>门前的这棵槐树是父亲年少时种下的,经过了80年的岁月如今已是参天。<br></h3> <h3>我家的枣树,听奶奶生前说我小时候经常爬在这树上唱歌玩耍,我问她我唱的什么歌呢,她用一口很重的乡音说“谁(第四声)晓得呢”(我会说却实在找不出谐音的字)。<br></h3> <h3>我们上山祭祖,遇到了一位在山上劳作的大哥,他友好的问我们是哪来的,做什么?得知情况后主动带我们来到从我爷爷辈向上的四代祖坟那。<br></h3> <h3>闲聊中得知我就是50年前生活在这时的“小涛”时,这位比我年长五六岁的大哥(论辈份我得叫他叔)说,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别看是个丫头片子却特别的调皮,用陕北话说我动不动就“嚎”(哭),这时他们一帮小子就会被我奶奶骂。</h3> <h3>这片山头种植着苹果树、梨树、蟠桃树、山楂树等。我家祖上从爷爷的太爷爷、奶奶到爷爷、奶奶四代人埋在了这里,父亲和二爸、二妈已经不来这了,到我们这辈更是不会来了,尽管二爸有两个儿子,其次我们女子辈连资格都没有。<br></h3><h3><br></h3> <h3>这位大娘是我在老家时从小一起玩的小玲的妈妈,2015年我们回老家时见到的她的状态比现在好多了,这三年间发生了什么呢?她的老汉(陕北话老公的意思)去世了,当年我们回来时我见到他的老汉已是卧炕不起了,炕头放着一根棍用来支撑身体,我看到他的模样可以用形若槁骸来描述...小玲现生活在宁夏,三年前她给我来过电话,估计是回去给父亲奔丧得知我回过老家。</h3> <h3>“千年古县”已是米脂的名片。</h3> <h3>米脂以米质优良而得名,这个名称既通俗又典雅。通俗以老百姓日以为餐的“米”为名,典雅在于以“脂”比喻米。肥沃的土地也滋养着当地的人民,太阳高头时据说生了娃的女子做月子可以直接坐在地方汲取黄土地之精华。说来也神奇,老妹已走了两年的“大姨妈”,竟然在我们踏上回故乡的列车上来造访,搞得没东西招待她很是无措。<br></h3> <h3>“若要富,先筑路”。黄土高坡如今也是高速公路连接着各县,较早些年一路黄土飞扬的颠坡山路,如今回家的路已不再漫长不再艰难。</h3> <h3>九龙桥横跨黄河一级支流无定河,桥的南面是火车站,北面是米脂县城。</h3> <h3>黄河水似泥浆水</h3> <h3>“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黄土地缺的就是水,隐约能见干涸的河床。</h3> <h3>走在米脂的县城,看到这位大娘,忍不住的打了个招呼为她拍下了这张照,“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这女子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的。</h3> <h3>米脂老街还保留着原有的风貌...<br></h3> <h3>对比破败的老街老户,这群居中建起的两栋新房子与老街风貌很不搭调,我以惋惜之语和主人交流,这留有历史印记的建筑更有味道和值钱,他说没办法先前的房子塌掉了,就这房子造了50多万还能承受,可是后期的装修将会比造房子还贵。</h3> <h3>“知识改变命运”,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放飞梦想,不畏艰难,路在脚下。<br></h3> <h3>“向上教育”。的确,“好好学习,天天向上”。</h3> <h3>“曙光教育”,传承文化让我们看到曙光和希望。</h3> <h3>“祝贺安建旭同学考入清华附中”,孩子是祖国的未来!<br></h3> <h3>选一张神木所拍的照片在其中或许更有意义。</h3><h3><br></h3><h3>知识创造财富</h3><h3>电商铸就未来</h3><h3>电子商务进农村</h3><h3>买卖就在家门口</h3><h3><br></h3><h3>2008年神木县在全国率先实施了12年免费教育,来自农村的学生每天还可以得到3.5元的补助。</h3><h3><br></h3><h3>2009年神木县在全国率先实施全民免费医疗。开全国之先河,必将载入中华史册。</h3><h3><br></h3><h3>去到神木也一定要去位于县中部的高家堡看看,如宣传语道:“神木高家堡 古镇重现《平凡的世界》”。</h3> <h3>后记:这次旅行短短四五天,跨越几千公里,人很辛苦,却也释怀。也更有想再回去的冲动,毕竟我们祖先的根在那里。</h3> <h3>我对家乡有着很深的感情。</h3><h3>回想起68年我从那里离开回到父母身边已是半个世纪的岁月过去。</h3><h3><br></h3><h3>89年陪母亲一块回去我只到了西安。</h3><h3><br></h3><h3>91年结婚时和先生回去了一趟,爷爷奶奶雇人用毛妒从山下背上来的一缸水被我俩三下二下的就用掉了,而毛驴驮回来的水是从水洼里舀上来沉淀后再用的,我亲眼看见毛驴驮着水走山路时它的腿肚子在打颤。</h3><h3>那时的家乡还很穷,没有电,一天只吃上午10点,下午4点两顿饭,天一黑家家户户便早早的睡下了。<br></h3><h3><br></h3><h3>说是家家户户其实山里的窑洞开挖也是要看山基的,有的山头好几户,有的山头只孤零零的一户。山里的夜晚静悄悄,抬头能清晰的辩出北斗星。<br></h3><h3>回想起我们不在身边的那个年代,奶奶顶着地主婆帽子生活的凄苦,想想真的让人心痛。此时更能理解父亲对他表弟一家的感激。<br></h3><h3><br></h3><h3>2010年冬天我又陪父亲回去了一趟,住在我表叔家,那也是父亲最后一次回到家乡。</h3><h3><br></h3><h3>2015年父亲去世后我们了却他的心愿,从咸阳带着爷爷奶奶的骨灰回到了家乡,终于让爷爷奶奶陪伴在他们的父母身边。</h3><h3>如今家乡的亲人已越来越少了,就是表叔表婶今年也去世了。</h3><h3><br></h3> <h3>此次回去还有一个收获便是我较之前对表妹有了更为真挚的情感表达。回想起30年前表妹在我家生活时我对她的不友好,真的是怨恨自己当年太叛逆太不懂事。</h3><h3><br></h3><h3>大概10年前吧表妹来我们家,闲聊时我才知道表妹的生日竟然与我是同月同日,而我们之前生活在一起的那些年,包括之后的近20年我都不知道,心痛之余真是觉得我这个二姐当得多不称职。 </h3><h3><br></h3> <h3>“感谢风,感谢雨,感谢阳光,让我们相遇”。</h3><h3>经历的事情多了,孩子气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人也就真正意义上的长大了成熟了。</h3><h3><br></h3><h3>感谢我们还有余生。</h3> <h3> 思绪越来越远,记忆却越来越深。结婚那年回家,看到山里不同年级的孩子同在一孔窑洞里上课,当时就有个心愿退休后要到家乡去当一名志愿者,象父亲那样为家乡人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为名不为利也不为他人,只为我心底的那份牵挂和释然。<br></h3><h3> </h3> <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延伸话题:陕西、山西,说完了“哥哥”再来说说“弟弟”。</h3> <h3>我们从米脂自驾至太原中转乘高铁回无锡。早在80年代初我就知道太原有个迎泽宾馆并且神游过,这次去到太原特意去迎泽宾馆看了一下,途经处凡是有和“迎泽”有关的字眼都会留意一下。原来迎泽是太原的一个行政区,家庭中有“迎泽”的多了去了,“迎泽大街”、“迎泽大桥”、“迎泽公园”等等。</h3><h3><br></h3><h3><br></h3><h3><br></h3> <h3>“迎泽”深铭于心,当然那是另外一个故事。 </h3><h3><br></h3> <h3>分享一下我短暂停留太原的一点认识和感受。 </h3> <h3>太原这里的交通主干道特别宽,个别主路段达到单向7车道,单向五车道是常态。我们从入住的酒店打车经汾河东路去太原南站,经跨越汾河东西两岸的迎泽大桥底下过,又见“迎泽”,迎泽仿佛是太原的一张名片,听司机师傅说早在70年代便有“迎泽大街”,那时的道路比现在还宽。 真实的历史中有当年主政城市道路建设的市领导,因为这条超前的道路建设而被撤职,而负责设计这条道路的设计师也因此入狱,其罪名是破坏耕地。 <br></h3> <h3>“迎泽宾馆”门前的慢车道、人行道。</h3> <h3>我们行进在滨河东路上,河对岸自然是滨河西路,两条路中间隔着一条汾河,沿河边的路牌上悬挂着“汾河风景地带区”的字样,而两边道路的命名却为滨河东路、滨湖西路。听司机师傅说这两条路以前就叫汾河东路和汾河西路。<br></h3> <h3>汾河是山西最大的河流,全长710公里,也是黄河的第二大支流,汾者,大也,汾河因此得名。汾河在太原境内贯穿南北,全长100公里占到整个的七分之一。 &nbsp;<br></h3> <h3>当地有“汾河流水哗啦啦”之说,更名的原因传说是担心当地的灵气都随之哗啦啦掉了。其实地名沿袭历史,不是随便可以更改的,这一定是底气不足的掌权人脑袋一拍想起来的。</h3><h3>我主观上这么想。<br></h3> <h3>好的广告语能让人感悟...“生活很简单”!</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