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兴安岭,领悟多民族文化

海哥

<h3>  巍巍兴安岭,对于大多数人是遥远而神秘的。而穿越大兴安岭则是我们此行中继深入呼伦贝尔大草原复地之后的又一个重头戏。</h3><h3> 出根河湿地后 ,到莫尔道嘎,便进入大兴安岭。随后,我们过牙克石、甘河、吉文、鄂伦春、到达林区重镇加格达奇。接着我们继续北上,直抵中国最北村庄---漠河县的北极村。</h3><h3> 团员们在大兴安岭整整游历了四天,见识了她的壮阔和美丽,也感受到保护森林,保护生态之任重道远,寻觅先人足迹,领悟森林文化。当然,“痴迷”地拍照,“疯疯”地游戏,“老顽童”的搞笑是少不了的,好像每个人都吃了开心果。</h3> <h3>经历过1987年“5.6”特大山火重创之后的大兴安岭,如今郁郁葱葱,小松林、小白桦茁壮成长。不由得想起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兵团下乡期间曾参加过十余次打火战斗的情形,其中1970年4月在大兴安岭打火一周的战场正是在加格达奇林区。</h3> <h3>这是莫尔道嘎森林公园的小火车,乘坐其中,观赏这森林的美景,呼吸着带有芳香的空气,神清气爽。这片林区,正是当年我下乡的兵团47团的采伐区域,大约是1972-1973年间,一个北京知青就是在伐木中被砸身亡的,他的尸骨应该还在这片大山之中。</h3> <h3>欢乐写在每个人的脸上。</h3> <h3>意气风发的队员们。</h3> <h3>如今的大兴安岭地区老百姓的生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整洁的村庄取代了黑乎乎的屯子。农家的小园蔬果鲜活,朋友们忍不住体验一下锄禾和热炕头。</h3> <h3>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h3> <h3>盘腿热炕头,惬意小日子。</h3> <h3>十八站等待拆除的旧村庄</h3> <h3>养鹿人的帐篷,跟我们当年在兴安岭采伐时住的帐篷一模一样,就连里面用树枝搭就的通铺也一样,勾起了心头的回忆和酸楚,忍不住按下快门记录下来。</h3> <h3>在大兴安岭有个叫敖鲁古雅的地方,有一个使鹿部落,顾名思义,就是猎鹿,养鹿,最后驯化鹿,并用来为部族服务。他们的祖先来自遥远的西伯利亚,数百年前定居于此,自称鄂温克人,是新中国最后的游猎部落。在人民政府的关怀下,鄂温克人早已有了新建的村庄和安定的生活,如今的敖鲁古雅使鹿部落变身为游览景区,是人们了解鄂温克人的课堂。</h3> <h3>部落外的雕塑。</h3> <h3>数百头麋鹿悠哉悠哉地咀嚼着游客掏钱购买的苔藓,个个膘肥体胖。</h3> <h3>在部落里意外看到了圈养的数十头狍子。此物为鹿科动物,来自西伯利亚。黑耳朵,白屁股 ,长后退,善奔跑。因它受惊后的第一反应是炸开尾毛,露出白屁股,然后再思考是否要逃走。比其他动物慢半拍的习性,使它得了个傻狍子的名声。</h3><h3>说实话,在北大荒下乡十年,只是远远地看到过它奔跑的身影,这次能近距离地观赏它的美丽,补上了此生的一个空白。</h3> <h3>我们参观了鄂伦春博物馆。大兴安岭也是鄂伦春人的祖居地。他们也是游猎民族,鄂伦春的称呼是康熙年间才定下的 ,汉语即“打鹿人”之意。</h3><h3>鄂伦春人在保卫家园的同时也在反抗沙俄和日本入侵的斗争中做出过贡献。</h3> <h3>鄂伦春先人们的生活情景复原。</h3> <h3>嘎仙洞位于鄂伦春自治旗阿里河镇西北的山林里,是拓跋鲜卑先祖居住的石洞。洞在峭壁之上,洞内宽敞高大,冬暖夏凉。洞口远眺是宽阔的草原和北流的甘河。洞内还有北魏太平真君四年铭刻的摩崖祝文,为保护文物,此摩崖被箱子覆盖,一般不对公众开放,所以我等平民就无法观赏到真迹了。</h3> <h3>大兴安岭的森林中到处是鲜花和各种蘑菇野果,犹如进入童话世界。</h3> <h3>位于漠河县城的大兴安岭5.6火灾纪念馆,记录了1987年5月6日大兴安岭地区发生特大火灾的情形。五起火灾四起是人为所至,五个小时之内,烧毁了漠河、塔河两县三个林业局和九个林场,211人葬身火海,266人烧伤,经济损失五亿多元,教训极为惨痛。</h3><h3>其实,大兴安岭火灾年年发生,1970年本人就直接参加了大兴安岭的一场扑火战役,在山林中冒着抢人的烟雾没白天没黑夜地奋战了一个星期才奉命撤下。据说那次动员了一万多人上山灭火。只有经历了切肤之痛的人,才会正真体会“水火无情”的分量。加强防灾意识,保护生态环境何其重要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