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过年】 1991年除夕

君书

<h3>  闲来无事翻看电脑保存的老照片.及影像,翻到了91年春节的家庭录像,思绪随着一幅幅的画面把我又带回到了那个年代。</h3><h3> 那是一九九一年的春节,那时我们还不算老,因为我的父母还没有我现在的年令大。当年我们弟兄六个,有五个已经结婚搬出去另过了,只有老弟弟沒成家还在读大学。父母住的还是几十年不变的老地方一一老北市的小平房。那里是我度过童年的地方,给我留下了许多永远不能忘却的回忆。那里有我的老邻居和曾经的小伙伴,更主要是有老爸老妈在,那就是我们无论走到哪都永远不能忘的家。每年的三十我们哥几个都是老婆孩子全回家过,房间小睡不下,我们哥们三十晚上是从来不睡觉的,打一个通宵的扑克(白摩手,哥们之间从来沒賭过钱)再闹一个白天,直到初一晚上才各自回家,这已经成为几十年不变的习惯了。</h3><h3> 那时候生活沒有现在好,物资沒有现在丰富,娱乐活动也不如现在样式多,但是《年》却过得有茲有味,那真是吃么么香,玩的也认真,有时为出错一张牌争的面红耳赤,赌钱也沒有象那么认真的,直玩到初一天大亮,吃过饺子才各自找地方小睡一会。临近中午姑姑家的表哥,表弟及表妹又来了,其实他们来拜年是一方面,另一原因也是爱玩,这时候打扑克就由六个人改为八个人的了,我们哥六个这时候只能上五个,加上表哥表弟还有表妹夫,玩的那个热火朝天的劲就崩说了,女士们则到一起去扯闲喀,直到吃晚饭了才意犹末尽的放下扑克。</h3><h3> 吃饭时又勉不了一通吆三喝四的乱侃,直到一个个喝的滿面红光才罢休。冬天天短,这时天已经暗下来了,稍作停留女人们催促该回家了,大家逐一告别各自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时的我有一种感觉,好象亏欠了老伴点什么…。因为老伴从年前十多天就开始核计过年做什么菜,到処找菜谱备食材,到三十和初一时又领着妯娌们忙活饭菜,那时候经济不宽裕,再者也不讲究上饭店,所以都是在家里吃。由其我老伴结婚前在娘家是不怎么做饭的,只干一些针线活。刚结婚那阵子与家里一起过,免不了是要做饭的,虽然那时候的饭菜简单,但是土豆白菜还是常吃的,碰到老伴做饭时,一般情况是只能吃土豆片了,因为我家老三,老四那是业余做饭高手,他们做饭时只听菜刀一颠,嗒嗒嗒…。再一看那土豆絲切的是又细又匀,就这几下把老伴给震住了,那时候也真难为老伴了。后来这几年老伴还真练出来了,赶上年节都是老伴掌勺当大厨,这也是逼出来吧!如今我们年纪也大了,每当我回忆这些,总感觉应该给老伴补偿点什么,可是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补!那时候过年做为女人由其象我们这样的大家庭,还是大媳妇儿实在是太不容易了。那时候过年哪象现在这样打个电话到饭店订个桌就行了。不过那时候累是真累,可是一个个过的还劲劲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现在把那时候的影像拿出来算是一种回忆吧!</h3> <h3>老伴与妯娌们张罗的年夜饭!</h3> <h3>大厨也饿了吧!围裙不摘就上桌了!</h3> <h3>小屋不大,摆了两桌。</h3> <h3>弟弟们非要敬大厨一杯</h3> <h3>老弟弟给嫂子们敬酒。</h3> <h3>二弟魁书的儿子_李思霖当时一周岁多。</h3> <h3>四弟国书的儿子_李仲(四岁)。</h3> <h3>三弟江书的儿子_李澄(七岁)</h3> <h3>我姑娘_李昕(十三岁)</h3> <h3>五弟明书:对着镜子给自己留个影。</h3> <h3>三弟和六弟东书。</h3> <h3>魁书哄儿子“别闹了"</h3> <h3>李昕正给大家唱歌《渴望》</h3> <h3>李澄与小弟李仲刚表演了一个自创小品《拔牙》</h3> <h3>看!小哥俩吃的多香。</h3> <h3>老爸、老妈是我们这一桌的。</h3> <h3>老弟弟也给大家唱了一首歌。</h3> <h3>还是哥六个一起来个小合唱吧!</h3> <h3>录像_新年的钟声就要响了,赶紧出来放鞭炮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