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部队大院长大的孩子》
相对独立的生态圈。大院大多面积挺大,又大多建在城区边,院内既有优于当时城区的“现代”建筑,又有优于农村的人工或野生的“自然”环境,还有部队所特有的各种装备、设施,为大院子弟们提供了区别于城区更区别于农村的广阔的天地。
相对独立的生存圈。大院一切自成体系,有医院、服务社等生活设施,一切活动基本可不出院,甚至像学校都是自设或基本是专设的,加上门口有警卫,外人进来也少,部队的人大多在当地无各种社会、甚至亲属关系,所以连口音都与所在城市有区别,基本上是操带当地口音的“普通话”。
人比较单纯。大院子弟大多城府不深,较为单纯,因为他们面对的环境比较单一,部队里的管理体系和人际关系相对于地方较为简单,加上生活条件相对丰足(虽是相对但这在当时已是很不错的了,最起码不会有生计问题),同时大家的待遇都是按规定有的,争也没用,不争也罢,很自然地映射到子弟们身上。不管院子多大,大家可说都属于一个单位或称系统中的,各家的情况虽然不见得都了解但大家确实都生活在明处,想知道就都能对彼此有个基本的了解,谁是谁家的孩子也知道,孩子们见了男的叫叔叔,见了女的叫阿姨,简单的称呼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大家相互间关系的简单。这些简单,造就了这些单纯。
人重义气不重钱。熏陶于部队的环境,重义气自然是基本功底,不用多说。不重钱么,与上条原因差不多,一是因为没有太受过穷(在当时师一级的部队大院里,家境富足也不多,但不能就说自己受过穷,这穷与当时地方与农村的人受过的穷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这从大院里的服务社买瘦肉难而院外的商店买肥肉难就可见一斑);二是如上条所说部队供给制为主的环境下,各安于其待遇争也没用;三是需求也不多,在当时的制度和生活水平下,衣食住行,靠的主要不是钱,家具是营房配的、电灯泡是领的,大米白面土豆苹果到了秋天统一拉来供应,文化娱乐更不靠钱。小孩子们就更如此了,凡是大院有的,还有这帮孩子搞不到的?就拿俱乐部来说罢,有钱不一定会有票,但没票也不一定进不去,看本事呗。至于果园、茄子地里偷个嘴,那是游戏,更不需要钱喽。
人有一定的优越感。相对特殊于地方的环境,自然会造就子弟们一定的优越感,虽然真正的大院硬件的优越时期主要被50后那些子弟享受了,60后的赶上的不多,但总体还是有地,最起码有军帽戴、军服穿,有游泳池、电影院,还有许多院外见识不着的机关枪步枪手枪可供磨来把玩,还有报废没报废的通讯车等可供拆了零件装个半导体收音机什么的,什么特务连、防化连这些地方孩子听着神奇而大院孩子却习以为常,什么司令、师长、团长的衔,大院孩子眼里也没啥了不起,更不会肃然起敬了。
家教相对特殊。总体上重于教而疏于管。由于当时历史条件下军人在社会中的特殊地位,军人们及他们的家属们,对自己的道德定位较高,似乎如果定低了就对不起所穿的那身军装和红领章红帽徽,对子女更是灌输大公无私艰苦奋斗英雄主义思想多,家教大多较严。但家教偏严之余,对孩子的管理却是不太放在心上,一是观念上认为没必要,让他们摔打呗;二是也没精力,带兵的出身大多不顾家,也没顾家的习惯;三是没有那份细腻的感情或是有而不露;四是没那份素质和雅情逸致,军人土八路地出身,随军家属们大多也非小资,对孩子的素质教育不懂也不重视。加上那年代整体上也不重视,所以孩子在大院这样的人文、自然环境下,也就正好摸爬滚打撒了欢地自己玩吧,到饭点不回家大人也不会不放心,哪像现在的孩子,玩个小滑梯还有大人守着怕摔了怕嗑了地。
部队子弟由于这些特点,赋予了大院子弟这一群体的特征。有好也有坏。总体上说,人品较正直,但不善(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求上进但不善争强,不甘居人后但又有点哈不下腰低不下头,因此在人群中处于中上的居多,露头拔尖的少;综合素质不错,但和知识分子大院比差距也不小。部队子弟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人数众多,甚至有千万。没有经历过部队大院生活的人很难真正了解他们。应该承认部队子弟是一个优秀的群体。他们的才华,尤其在军事上的思维,甚至超过父辈,可以说天生是当兵的料。为何?他们从小接受的、看到、听到的、生活习惯都是军人的,甚至父辈的惩罚都是军事化的。这种潜移默化养成了规律的生活,严明的纪律。
部队子弟一般只有两种人,一种特别优秀,一种特别坏,平庸的很少。他们不同于城市和农村的年轻人,城里人聪明,但缺乏真诚。见多识广,又比较势利。懂得生活,又不愿吃苦。农村人朴实,善良忠厚,但目光短浅。吃苦耐劳,但容易变化。而部队子弟恰恰介于两者之间。部队大院有良好的文化环境,不落后城里,但又单纯。它会改变你,所以说部队是大学校、大熔炉、同化你,不管你是城里的,还是农村来的,都会改变你。语言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不管部队大院周围讲什么话,或者什么方言,在大院里通通变成八一话,也就是普通话。北京人讲的不是普通话,东北人讲的也不是普通话,惟有电台、电视台的播音员和部队子弟讲得才是标准的普通话。当你和一个陌生人交流时,同是部队子弟就可以马上通过语言判断出是否是部队子弟。可见部队大院环境的特殊性,那种父辈是军人但自己没在大院生活的,或在城市、或在农村,都不能算真正的部队子弟。<br></h3> <h3> 这些人, 他们算是一个特有的群体,一帮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军人子弟。
打小,就随他们的父辈,任凭党和国家的召唤,走南闯北、东来西去,来于五湖四海,去于浪淘沙尽;他们纯真活泼、阳光快乐,豆蔻年华,懵懂少年之际相聚在一起,亲如兄弟姐妹,发小,邻居,同学,战友,家属;他们来也匆匆,去亦茫茫;别离之后却时常惦念,魂牵梦绕,彼此关注着……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部队子弟!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家:部队大院!<br></h3> <h3>部队大院干部子弟,多指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这是一个从小生活环境相对优越,相对单纯,不擅长解决复杂社会关糸,不觉得县市级官是多大人物,轻易不肯低下头的人群。部队大院及部队子弟的特点:
一、相对独立的生态圈:大院大多面积挺大,又大多建在城区边,院内既有优于当时城区的"现代"建筑,又有优于农村的人工或野生的"自然"环境,还有部队所特有的各种装备、设施,为大院子弟们提供了区别于城区更区别于农村的广阔的天地。 二、相对独立的生存圈:大院一切自成体系,有医院、服务社等全套生活设施,一切活动基本可不出院,甚至像学校都是自设或基本是专设的,加上门口有警卫,外人进来也少,部队的人大多在当地无各种社会、甚至亲属关系,所以连口音都与所在城市有区别,基本上是操带当地口音的"普通话"。 三、人比较单纯:大院子弟大多城府不深,较为单纯,因为他们面对的环境比较单一,部队里的管理体系和人际关系相对于地方较为简单,加上生活条件相对丰足(虽是相对但这在当时已是很不错的了,最起码不会有生计问题),同时大家的待遇都是按规定有的,争也没用,不争也罢,很自然地映射到子弟们身上。不管院子多大,大家可说都属于一个单位或称系统中的,各家的情况虽然不见得都了解但大家确实都生活在明处,想知道就都能对彼此有个基本的了解,谁是谁家的孩子也知道,孩子们见了男的叫叔叔,见了女的叫阿姨,简单的称呼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大家相互间关系的简单。这些简单,造就了这些单纯。
四、人重义气不重钱:熏陶于部队的环境,重义气自然是基本功底,不用多说。不重钱么,与上条原因差不多,一是因为没有太受过穷(在当时师一级的部队大院里,家境富足也不多,但不能就说自己受过穷,这穷与当时地方与农村的人受过的穷可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这从大院里的服务社买瘦肉难而院外的商店买肥肉难就可见一斑);二是如上条所说部队供给制为主的环境下,各安于其待遇争也没用;三是需求也不多,在当时的制度和生活水平下,衣食住行,靠的主要不是钱,家具是营房配的、电灯泡是领的,大米白面土豆苹果到了秋天统一拉来供应,文化娱乐更不靠钱。小孩子们就更如此了,凡是大院有的,还有这帮孩子搞不到的?就拿俱乐部来说罢,有钱不一定会有票,但没票也不一定进不去,看本事呗。至于果园、茄子地里偷个嘴,那是游戏,更不需要钱喽。
五、人有一定的优越感:相对特殊于地方的环境,自然会造就子弟们一定的优越感,虽然真正的大院硬件的优越时期主要被50后那些子弟享受了,60后的赶上的不多,但总体还是有地,最起码有军帽戴、军服穿,有游泳池、电影院,还有许多院外见识不着的机关枪步枪手枪可供磨来把玩,还有报废没报废的通讯车等可供拆了零件装个半导体收音机什么的,什么特务连、防化连这些地方孩子听着神奇而大院孩子却习以为常,什么司令、师长、团长的衔,大院孩子眼里也没啥了不起,更不会肃然起敬了。
六、家教相对特殊:总体上重于教而疏于管。由于当时历史条件下军人在社会中的特殊地位,军人们及他们的家属们,对自己的道德定位较高, 似乎如果定低了就对不起所穿的那身军装和红领章红帽徽,对子女更是灌输大公无私艰苦奋斗英雄主义思想多,家教大多较严。但家教偏严之余,对孩子的管理却是不太放在心上,一是观念上认为没必要,让他们摔打呗;二是也没精力,带兵的出身大多不顾家,也没顾家的习惯;三是没有那份细腻的感情或是有而不露;四是没那份素质和雅情逸致,军人土八路地出身,随军家属们大多也非小资,对孩子的素质教育不懂也不重视。加上那年代整体上也不重视,所以孩子在大院这样的人文、自然环境下,也就正好摸爬滚打撒了欢地自己玩吧,到饭点不回家大人也不会不放心,哪像现在的孩子,玩个小滑梯还有大人守着怕摔了怕嗑了地。
部队子弟由于这些特点,赋予了大院子弟这一群体的特征。有好也有坏。总体上说,人品较正直,但不善(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求上进但不善争强,不甘居人后但又有点哈不下腰低不下头,因此在人群中处于中上的居多,露头拔尖的少;综合素质不错,但和知识分子大院比差距也不小。部队子弟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人数众多,甚至有千万。没有经历过部队大院生活的人很难真正了解他们。应该承认部队子弟是一个优秀的群体。他们的才华,尤其在军事上的思维,甚至超过父辈,可以说天生是当兵的料。为何?他们从小接受的、看到、听到的、生活习惯都是军人的,甚至父辈的惩罚都是军事化的。这种潜移默化养成了规律的生活,严明的纪律。
部队子弟一般只有两种人,一种特别优秀,一种特别坏,平庸的很少。他们不同于城市和农村的年轻人,城里人聪明,但缺乏真诚。见多识广,又比较势利。懂得生活,又不愿吃苦。农村人朴实,善良忠厚,但目光短浅。吃苦耐劳,但容易变化。而部队子弟恰恰介于两者之间。部队大院有良好的文化环境,不落后城里,但又单纯。它会改变你,所以说部队是大学校、大熔炉、同化你,不管你是城里的,还是农村来的,都会改变你。 语言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不管部队大院周围讲什么话,或者什么方言,在大院里通通变成八一话,也就是普通话。北京人讲的不是普通话,东北人讲的也不是普通话,惟有电台、电视台的播音员和部队子弟讲得才是标准的普通话。当你和一个陌生人交流时,同是部队子弟就可以马上通过语言判断出是否是部队子弟。可见部队大院环境的特殊性,那种父辈是军人但自己没在大院生活的,或在城市、或在农村,都不能算真正的部队子弟。<br></h3> <h3>有一支英雄的部队叫炮八师,曾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抗美援朝回国后,归济南军区炮兵,住扎在潍县大圩河黑山脚下。叫作6170部队也叫47团。辗转挽防来到了中国梨乡莱阳,住扎在城东北官庄村,那里有我们难忘的童年,现在我们终于在微信群(47团大院)中天天见面,虽然我们只是在微信中,但还是满满的儿时的回忆,回忆在大院里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虽然时间过去几十年,但我们的心还停留在儿时的大院里,那里我们度过了美好的童年和忘不了的回忆。现在的部队隶属于二十六集团军炮兵旅,我们是军人子弟,革命军人的后代。六十年代出生的我们,经历了文化革命,粉碎四人帮,回复高考,上山下乡,计划生育,改革开放,企业改革,职工下岗自谋职业。今天在奔小康的路上我们走进了不惑之年,回想起我们的父辈,我们的老师,我们的发小,感慨万千。我们曾在部队大院听着军号声作息,夜晚看着露天电影,上学的路上车炮为伴,听着悦耳的打靶声去拾弹壳,钻防空洞。两分钱的冰棍和黑山是我们的最爱,毛主席语录是我们的必读,纪念章是永久的珍藏,样板戏的旋律伴随着我们去拾麦穗去割草。在军营里曾经一起跳皮筋、跳绳、扔沙包、弹玻璃球、藏手娟、翻绳、叼小鸡、打强弓、滚铁环这些童年的记忆就像在昨天。弹指一挥间为留住我们美好的青葱岁月、发小情特做此篇。<br></h3> <h3>我们算是一个特有的群体,一帮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军人子弟。打小,就随我们的父辈,任凭党和国家的召唤,走南闯北、东来西去,来于五湖四海,去于浪淘沙尽;我们纯真活泼、阳光快乐,豆蔻年华,懵懂少年之际相聚在一起,亲如兄弟姐妹,发小,邻居,同学,战友,家属;我们来也匆匆,去亦茫茫;别离之后却时常惦念,魂牵梦绕,彼此关注着……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部队子弟!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家:部队大院!发小时代的生活的确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段人生留白。部队大院里军号声伴随下朝朝暮暮的往事就更是人生各种圈子中刻骨铭心的经历,终生难忘。甚至,成了追忆怀念最快乐的时光……
纯朴,坦荡,真情,没有敷衍,没有索取,更没有挑事,时常还晓有乐趣的小告状,打闹,嬉戏,甚至有惊无险的顽皮……然而,那终究已成过去式,现在翻过回眸一看,那也是曾经的一种幸福!快乐!<br></h3> <h3> 在部队大院里有趣的故事很多很多,我不能一一细说,但她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部队大院的生活熏陶了我兴趣广泛、培育了我性格真诚、启迪了我爱憎分明,每当闲暇拿起笔想写点什么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地会想起那个纯真的年代,想起那远去的记忆!<br></h3> <h3>这是我母亲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45医院病房大楼前战友合影,为了让我们共同了解第145医院的历史、寻觅父辈的足迹,我专门到档案馆查阅了第一四五医院的相关资料,愿与大家一起回顾与缅怀。医院的前身是1947年10月组建的胶东军区第一军分区卫生处第四卫生所,驻荣城县双顶洼村;同年4月改为胶东军区第一医院第二分所,驻昌邑县东琢区马村,1950年6月迁至莱西县房家;1950年10月改偏为胶东军区医院,驻莱阳县鹤山后村;1953年4月改编为胶东军区第十八陆军医院,下属三个分院,一个分院驻胶县城郊王家村,二分院,三分院驻莱阳鹤山后村,院机关驻莱阳沐浴店;1954年12月改为第七预备医院,下属两个分院,一分院住莱阳县鹤山后村,二分院驻胶县;1960年10月改为第七野战医院,一分院驻莱阳县吴格庄,二分院驻胶县;1962年5月改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四五医院,驻莱阳市吴格庄。2OO4年4月随部队整编撒销番号。第一四五医院从成立到撒销共走过57年你光辉历程。我小时候就是在一四五医院长大的,那时候我的母亲己经是内科专家。</h3> <h3>《军中大院的回忆》
那些闪亮的日子
有你我共同的笑语
那些闪亮的日子
有我们共同玩耍的欢娱
部队大院
我们童年的回忆
在那里
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军营里
有我们幼小身影的印记
童年的你我
听着军号声起卧
童年的你我
是听着战士们军歌声欢乐
我们的血液里
流淌着军人的血
我们的梦想里
永远是军旗猎猎
军人的家
是祖国的每一寸土地
军人的故乡
就是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从我们出生在军营里的第一声哭泣
就预示了我们人生的轨迹
当我们穿上军装
当我们扛起钢枪
我们的肩上
就担起了军人的职责和父辈的愿望
童年的回忆里
有你我的哭泣
我们的梦境里
有你我的笑语
我们都会永远记住
那些童年的乐曲
我们都不会忘记
部队大院-----我们童年的记忆......<br></h3> <h3>八九医院曾经是坊子的繁华所在,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这里的医术远近闻名,尤以显微外科闻名军内外,出过国内一流的显微外科专家王成琪、蔡锦方,所以很多人慕名前来求医。
八九医院引领着坊子的时尚,虽说是军队,但这里恐怕是坊子知识分子最扎堆的地方,也是工资待遇最高的地方;来自天南海北的军人带来各种新奇的家用电器、摩登的生活方式、以及掺杂各地方言的部队普通话,都深深影响着小镇的日常生活,又快速地向周边区域散播。
八九医院历史悠久,1949年春,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军区第三军医院(即今八十九医院)进驻坊子,接管了当时的一些重要军事设施,包括原德军兵营和日军北大营。一直到1998年2月迁址潍坊市潍城区,八九医院在坊子的历史持续了近半个世纪。八九医院院部分散,南北横跨六马路到一马路,东西从文化路到坊子酒厂,大的院落就有五个。有一年马季来八九医院治病,顺便说了个相声,里面有一句哏准确概括了八九医院的特征:“八九医院门口多”。最大的一处院落是六马路上的门诊楼和住院部的所在,这是八九医院的主院。主院南部是门诊楼,坐北朝南,前面有一个宽敞的广场,门诊楼后面通向住院部大楼;这两栋是新建的水刷石外墙的楼房,初具现代化医院的样式。主院北门东边是两排米黄色水泥拉毛外墙的德式平房,以前是日本学校,后来八九医院用作病房,现在是“坊茨小镇”的所在。北门进来是一条南北小路,路西原来有一堵围墙,围墙那边没去过;去年去坊茨小镇游览,才知道那边是几处高级别墅,保存完好。<br></h3> <h3>大院子弟、军二代、红二代、干部子弟、大院孩子等名词,其外延和内涵有相同、相通之处,但我似乎更喜欢用“大院孩子”这个词。“大院孩子”显得更加谦和、亲切一些,更加容易被人接受。人老了,不知为什么越来越怀恋与自己孩提有关的事情。
大院是一种相对封闭的环境,大院孩子在同一所小学就读,有些孩子甚至在幼儿园就是同班,一起玩耍,一起成长。特殊的生活和学习环境使他们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群体。在这种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对外界真实的社会了解甚少,我们平时所接触的大多是同一阶层的孩子,我们听到的基本都是来自学校和父母的正面教育,因此思想相对简单或单纯。我们真诚地相信,外面的社会很美好,全中国儿童的生活是和我们的金色童年一样的。很多同学发现自己只能说是在大院里长大的,大院围墙内外反差之大,是我们预料不到的。当有一天,我们真正了解到在中国还有很多贫困地区,还有很多人没有解决温饱问题时,内心深深震撼了。
正直单纯,正义感强,这是我们最大的优点,也是我们引以为豪的。但过于简单过于单纯,就是缺点了。也由于相对封闭的环境,当我们离开大院环境而进入社会时,自然地会感到一种陌生、惆怅和不适应,毕竟生活是现实的。有的人说起假话来,比说真话还要像、还真诚,脸皮比南京城墙拐弯还厚,这个我一辈子也没学会。原来自己常常抱怨客观环境不好,后来发现自己身上也存在问题,确有很多缺陷和不足。适者生存,不仅职场如此,整个自然界都是如此。
大院最可贵的一点是,培养了一代人的忠诚和献身精神。我们的父母是从战争年代走过来的一代人,父辈在毛主席领导下,南征北战,流血牺牲,建立了新中国。我们为父辈感到自豪,他们在我们心中树立了永远的丰碑。当时流行的一句话是,“把一切交给党”。当时最流行的一首歌,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哪里艰苦就在哪里安家。为党贡献自己的一切,是这一批人的最高理想。父辈的一言一行,对我们的人生产生了潜移默化的重大影响。我们应该感谢父辈给我们的培养教育,感谢父辈赋予我们大院孩子特有的气质和优良品德。
在盛行集体英雄主义的年代,集体主义的教育,寄宿制学校培养的团队精神,强调整体的荣誉感,使大院孩子往往很注重集体精神。同时,比较重情义,心地善良,同情心强,对金钱物质没什么概念。<br></h3> <h3>在打架问题上,也很能反映出大院孩子的特点。小时候,女孩和男孩也打架,女孩也有领头的大姐大,有时候把男孩子打的落荒而逃,大点后,基本是男孩子之间打架了。也有打群架的,叫摆场子。
大院孩子首先是不愿意打架,知道打架是不对的,不能在外面欺负人,谁要是欺负人了,在学校要受到老师批评,回家一定要挨打,所以不愿意打架;其次,如果真打了架,还让人家打了,被别人欺负了而不反抗,那就丢人了,回家后甚至家长还得打你,得挨两次打。第三,当受到大院外面的人欺负或挑衅时,常常是齐心协力、群体而上,谁胆怯或是不敢出手,回到大院便会被奚落甚至孤立。第四,不怕打架,不服输。打完架后,打输的人一边擦鼻涕眼泪一边说:你等着瞧!这种情况基本是给自己台阶下,给自己挣回点面子。但也有的真是回去请救兵,再打一架。
有次,我和同学打架输了,我到大院叫了三个人,回来把这个同学打了一顿,我还不解气,晚上又把他家窗户玻璃砸了,把他父母气的浑身发抖,大喊:这是谁家孩子干的啊!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
大院孩子这个曾经特殊的群体,有过骄傲自豪,也曾经迷茫过、彷徨过、焦虑过。如今很多人已年过花甲,却依然坚持着内心那份父辈传承下来的耿直、坚定、真诚、认真,遵纪守法,积极向上,按自己的良心做事做人,因为我们一定要捍卫父辈的荣誉和尊严。我为是大院孩子而感到骄傲与自豪!<br></h3> <h3>自从有了微信,散落在天南海北的个体,只要是能够发生一点儿关系的,搞个什么名堂都能建一个群,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忽而一下子冒了出来,不知道被谁拉了进来。甚至外出旅游,乘坐同一辆车的旅客也要建一个群。 比如我的手机里,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每个阶段都有自己的同学群,除此之外,还有工作单位群,有孩子家长群,有“大院情怀群”——成员大都是在 同一个部队大院里成长起来的军人子女。
作为群众,有有共同语言的,也有没有共同语言的。也因此,群里有时风平浪静,有时剑拔弩张,有时因为一个话题就能够叙半天旧,人和人的感情瞬间就能够取得共鸣,心也贴得近了,有时因为一句话话不投机,就以退群示威抗议。真个是小小微信群,朗朗大乾坤。
就因着这微信群,把许多一起从大院里长起来,失散了三十多年的发小集合在了一起。花花世界,鸳鸯蝴蝶,离开大院以后的日子,各自精彩,但只有童年的回忆,才是共同的。<br></h3> <h3>亲爱的爸爸妈妈,我们没有辜负您们的期望,
我们跟上了时代的脚步,现在还依然在把红歌高唱!因为我们是大院的孩子,血中军人的基因在流淌,爱国爱家、与您们共同仰望庄严的国旗,迎风飘扬!<br></h3> <h3>时间都去哪儿了,一不小心几十年过去了,如今我们常想起那大院、那远山、那小时候!想起一帮一起玩过的熊孩子们,虽然现在我们去到了祖国的四面八方,又分别了几十年,但是在网络普及的今天,我们又聚在群里,欢声笑语彼此起伏,大院虽不是我们的家乡,虽然又随着父母回到他们生活过的地方安营扎寨而很少回来,但小时候生活过的大院早已在我们心中成了第一故乡,常在梦里神游。岁月流转、往事如梦,四十年弹指一挥间!想起偷偷跑去海沟戏水,赶着鸭子上架,想着追逐中它能下蛋,追的鸭子嘎嘎叫,直到养鸭人拿着杆子恐吓中嬉笑逃跑了;想起多少次穿着父亲的军装充大炮,装着长大,梦想着去当兵;想起溜到爸爸的单位和叔叔们一起玩的情景,叔叔常给我一堆好吃的开心回家;想起多少个风雨交加的日子为去妈妈那吃顿午饭,艰难的冒雨走过黑风口,大风吹得小身板直摇晃;想起食堂门口那条追着我咬的大狗,瘦小的我跑的飞快,可恶的大狗,专门欺负小孩;想起夏天的台风,弱小的我们被吹得东倒西歪,抱着大树不放手,那年小妹妹差点被大风刮走;想起自己冒充五年级学生,只为了真枪实弹的打回靶,那时支队夏令营组织过我们去打靶;想起那些抢弹壳的游戏,那时当兵打靶后我们有特权去靶场拣弹壳,一帮熊孩子窝在附近等结束后快乐的飞奔而去,那弹壳还发烫,我们比谁抢的多,拿着它做各种游戏的道具,那时农村孩子看着我们手中的弹壳眼睛都是发亮的。想起小时候常念叨的顺口溜--“老鹰老鹰哇哇,北京来电话,叫我去当兵,我还没长大,长大以后,再去当兵。”想起跟谁玩,不跟谁玩,打到谁的口号声,挂在嘴边,以至现在见面还调侃,呼喊打倒某某的口号!想起夸着木头匣子枪吆喝一帮小伙伴,得谁不顺眼就算计凑谁的时候,赢了凯旋而归,却要躲在外面不敢回家(被人告状所以怕回家),天黑才偷偷溜回家,而妈妈拿着根棍子在门口守着,被狠狠又揍了一顿的情景;想起和附近农村孩子一比高低,一次独自一人和同学打架,吃亏近在眼前时,突然英雄出现,大院几个孩子来了,我们反败为胜凯旋而归,那威风情景至今难忘!<br></h3> <h3> 我们父辈在毛主席领导下,南征北战,流血牺牲,建立了新中国。我们为父辈感到自豪,他们在我们心中树立了永远的丰碑。我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大院,但同在八一军旗下,相同的经历、相同的血脉、相同的情感,把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我们在大院度过了人生最纯真、最美好、最值得留恋的时光。大院良好和谐的氛围,父辈的一言一行,对我们的人生产生了潜移默化的重大影响。我们在大院迈开了人生的第一步,我们的世界观在大院逐渐形成,我们的理想在大院展开腾飞的翅膀。
人都会怀旧,人都要寻根。当年大院孩子不论现在身在何处,都会眷恋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怀念大院的一草一木,难忘大院曾发生的点点滴滴。曾经的部队大院成了我们每一人心中的家园,让我们永生魂牵梦萦!
几十个春秋转瞬间已飘然远去,留给我们的是已不年轻的身影,和那开始有些蹒跚的足迹。但我们始终坚持走父辈的道路,坚守正直和善良。大院精神、大院情怀永远无愧于我们这个时代!<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