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童玮 号赤石山农、别署沐贤居、是轩、悦心堂主,生于江西弋阳,祖籍浙江兰溪,定居广东中山,私淑传统,主研魏碑、简帛,兼攻篆刻,碑帖金石融合,墨书红印,90年代末曾任西北某野战部队文书,首届中国简帛高研班结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现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江西省书法家协会会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江西鄱湖印社理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5px;">中山沐贤书画院院长</span></p> <p class="ql-block">童玮艺术馆(江西弋阳)</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魏碑是我国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8年)北朝文字刻石的通称,以北魏为最精,大体可分为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刻石四种。此时书法是一种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过渡性书法体系,钟致帅称魏碑“上可窥汉秦旧范,下能察隋唐习风。”魏碑书法对后来的隋和唐楷书体的形成产生了巨大影响。历代书家在创新变革中也多从其中汲取有益的精髓。</span></p> <p class="ql-block"> 清康南海在《广艺舟双楫》中说南碑和魏碑“有十美:一曰魄力雄强,二曰气象浑穆,三曰笔法跳跃,四曰点画俊厚,五曰意态奇异,六曰精神飞动,七曰兴趣酣足,八曰骨法洞达,九曰结构天成,十曰骨肉丰美”。</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童玮书道感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魏碑自北魏大盛之后一直到清代复兴的一千多年间都是中断的,其间丝毫无人问津。除知名的《郑文公碑》、《张猛龙碑》、及《张玄墓志》外,还有些无名的、以刀代笔的小墓志、小造像,变化起伏、延伸跌宕、有取法也有取意,有朴实也有其天趣,尤其是墓志,一石一品,一块墓志就是一个格调一个味道。简言之,即矛盾、和谐、统一的关系,书者应有能力挑起矛盾,而后再有能力平和矛盾。知其阴,必晓其阳,天覆地载,万殊一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 艺人对艺术追求充满激情还不够,重点要思考如何脱俗,为什么有些艺人在遇到瓶颈、彷徨、茫然、高原反应之时仍不愿意脱胎换骨,因为他总看到同道作品的不足而不知吸取同道的过人之处,不知自己缺哪方面营养,所以就不知取长补短,如何脱颖而出,值得思考。</span></p> <p class="ql-block"> 时代在发展,现在人们的审美需求是历史上任何朝代都无法比拟的。我们见到的东西古人怎么比呢?写魏碑的最大好处是格好。如果你的品格俗不可耐,即便再精工也无济于事,没人会喜欢。碑不俗,在当代不俗在南北朝时代可能属于俗类,但在当代就不俗。俗和雅不绝然相对。什么是俗,多了就俗,满大街是皮鞋西服,满市场全是萝卜必俗,所谓俗就是统一化、同类化,模样一样,技巧一样什么都一样,你和大众越雷同就越俗。当然当代书法界对俗的理解也存在着争议,写碑的人最不易入俗,“入俗“这两字要了多少人的“命”,那么写魏碑避俗的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区别度。</p> <p class="ql-block">魏碑的多变性我认为绝对不亚于行草书,甚至于在笔形的变化上比行草书还丰富,行草书应该是最包容的东西,它可以包括魏碑的所有技巧,当然几乎所有的行草技巧和方法也都可以在魏碑当中体现,比如方笔、圆笔、长线、短线,结构的聚散、跌宕、屈伸、纵横,这些在魏碑当中统统可以体现,但这里边应该以创造美为主,不能是“任笔为题,聚墨成形”。</p> <p class="ql-block"> 一切的美需顺应自然,平时我虽也时时留意别人的字,如何写就会好看,但是,在动笔的时候,我决不是迁就美观而违反自然。因为自然本身就是一种美。你看,窗外的花、鸟、虫、草的融合之美无一不是顺乎自然而生。一个人对艺术的审美追求需要从熟练中结合自然与意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