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不得不承认,我是好色的女子。五彩缤纷五光十色,无不让我欢颜。但最最钟爱的还是纯纯地梦幻一般的白与蓝。近十年创作的《梦中的白玉兰》《梨花泪》《心牧梅林香雪海》《玉兰魂》《百合谷的传说》《蓝色的雪》……这些歌词写尽花的心事,就连《一瞬一生》“那夜的风很轻很轻,栀子花的味道飘进了窗棂……”也可佐证,让我的嗜好展露无遗。 </h3> <h3> 2018年7月19日,三峡大学国培首席专家赵乔翔介绍说,今天上午的主讲邱展能老师是来自黄冈市蕲春二中的校长。他的报告《像一棵树一样成长》,不仅仅是一场文学的盛筵,更像是一次师者共赴的精神洗礼。三个多小时的分享与互动,听众丝毫感受不到他作为校长的"案牍之劳形",也没有嗅到当下众师的卑微和怨怼。唯有盛夏里送来的丝丝清凉一一他的文化底蕴,他的笔耕不辍,他的教育情怀,他的责任意识,一一无不让人惊叹,自愧,顿悟,并奋起直追!</h3> <h3> 邱老师的诗作美篇图文并茂,字字珠玑,颗颗滴落心海。唯恐失之交臂,遂放下女子惯常的矜持,赶紧加上好友,走进其QQ空间,关注其美篇。长嘘一口气,终于可以肆意辗转于老师的私人空间,感知长风秋雁的诗意和远方了。</h3><h3> </h3> <h3> 一丛清幽的栀子花跃入眼帘,好色的我迫不及待地用右手食指拽着整个魂魄,一头扎进了老师2018年初夏写的美篇一一《栀子花开》。</h3><h3> <font color="#ed2308"> “相较于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栀子花信手可拈;相较于菊岁有枯荣,惟秋当令,栀子花触目常青。栀子花实在兼有莲菊之长而无其短,最宜于栽种在庭院之中。”</font>作者用温暖的笔触,开启了记忆的闸门,拾掇了儿时关于田园的串串璀璨。<br></h3><h3> 丰厚的文代积淀,信手拈来的诗词歌赋散落文中,既像栀子花一样灼灼其华,又像夏夜星辰一般深邃闪耀。诗人的灵魂在文字的世界纵横驰骋,恣意渲泄,好不酣畅淋漓!<br><h3> 宕开一笔,作者从唐人王建《雨过山村》诗云:“雨里鸡鸣一两家,竹溪村路板桥斜。妇姑相唤浴蚕去,闲着中庭栀子花。”说开去,"如果摘上几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回家摆放在浅口的皿盘里,再往皿盘挹注一些清水,花骨朵儿就会取次绽放,数日不谢。如放在书房里,如放在卧室里,晚上睡觉,连梦都是香的呢。"<br> 是的,每年栀子花开时节,我也总是把这些精灵请进客厅、卧室、书房,甚至办公室里,清水濯兮,美目盼兮,绿叶青翠欲滴,花萼润白胜玉。愈看愈爱,情不自禁拍个小图,配上几句文字,放在朋友圈里。友友调侃道:一个灵魂有香气的女子!</h3></h3> <h3> 邱先生回忆读中师时,错将栀子花写成了“枝子花”,恩师夏元明先生用红笔将“枝”字画了一个圈,旁边工工整整地写上一个大大的“栀”字。现在想来,“栀子花”用“栀”而不用“枝”,似乎极有道理。栀,从木,卮声,而“卮”是“盛酒的器皿”,难怪栀子花有那么浓郁的香气,如久藏的老酒一般,闻一闻,也会让人有醉醺醺的感觉。…… </h3><h3> 人生总有一些相似的经历,记得初三那年,语文老师柏尚友先生在我的作文本封皮上写个大大的"燕"字,并告诉我“廿”字是“燕”字的声旁,并非“艹”字头。一个人千万别把自己的名字写错!虽然老师只是淡淡轻语,即使自己后来把名字换成笔划简单的“艳”,那天情形依然刻骨铭心。在教学中也每每遇到学生把“急躁”写成“急燥”,我便告诉他们是急得捶胸顿足,不是干燥上火,让孩子们上演捶胸顿足的急躁情状。这样的故事亦如陈年老酒,历久弥香。</h3> <h3><font color="#167efb">《西楚阳人印象》颇有《五柳先生传》的风骨!</font></h3> <h3><br></h3><h3> 我想说,这次偶遇,生命中那些日渐沉睡的某些情愫被唤醒,盛夏的燥热在先生们振聋发馈的声音中退却,退却,再退却……一棵树,一排树,森森万木,在国培阵阵甘霖的沐浴下,重拾生命的颜色,挺起脊梁,滋长,滋长~~</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