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今年6月28日我们一行18人,终于踏上重回三连的旅途。一路上我们东北三省都玩到了,沈阳、长春,牡丹江、五大连池、鹤城齐齐哈尔、冰城哈尔滨。当7月9日,双脚踩在三连的土地上时,不胜感概万千,思绪又回到五十年前。</p><p class="ql-block">1969年3月10日我们上海68届初、高中毕业生(其实所谓初中毕业相当于小学毕业;高中毕业相当于初中毕业。)响应党和毛主席的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打起背包,奔向黑龙江省嫩江农场十二分场。从上海坐船到大连,一路上晕船者众多,手捧痰盂,吐了个胃底朝天;也有许多调皮捣蛋的,把上海带去的苹果当作武器,你扔过来,我扔过去,闹的不亦乐乎,一时间船舱内充斥着烂苹果味,至今回想起,似乎还有这味儿。</p><p class="ql-block">从大连坐火车直达嫩江。在火车上我们己领到了冬装:棉衣、棉裤、棉大衣、还有大头鞋及棉帽子(狗皮帽子)。说起狗皮帽子分两种:红狗皮帽子很少,绝大多数是黑狗皮帽子,尖顶,戴在头上,如穿上破棉袄,有点像《林海雪原》里的小炉匠栾平。</p><p class="ql-block">3月15月,当我们全副武装坐上农场的大卡车,到十二分场时,可威武了,镇住了比我们早到的哈尔滨,齐齐哈尔知青:上海人个个模子大,人高马大。</p> <h3>可是一到宿舍里,温暖如春。上海人脱下棉装,穿着绒线衫裤,原形毕露,身材单薄,小模子一个,不如北方人结实。</h3><h3>年青人精力旺盛,我们第一月的农活就是割草,休闲时打打闹闹,领导们头痛不已,在分场待了没几个月,于是把我们三连,第一批七十八个上海光郎头(清一色男生),发配到离分场约12里地的一个基建点,自己动手盖房,种地,种菜,养牛养猪,一切都得自己解决。我记的:我们睡棉帐篷,喝泡子水。土砖自己垒,井自己打,小农具(镰刀、锄头)自己做。艰苦是艰苦,但大家都是齐心协力,为我们上海人争口气。</h3><h3>我清楚记得:有一次讯期,分场通往三连的桥(现在我们称之为武宁路桥),被水冲断了,大家在马彭年连长激情鼓动下,纷纷跳下去,有组成人墙,挡住湍急的河水;有的挥舞郎头打桩,在大家努力下,桥又修好了。</h3><h3>说到桥,不的不提当年文化娱乐少之又少。那年冬天分场放电影,三连去了许多人,坐的是奔奔车(拖拉机后面挂节车厢),上面站满了人。看完电影往回返,在上坡的半道上,驾驶员换档没换上,车子熄火,车子就溜坡了,造成翻车,车厢侧翻,把一车人掀下去了,个个都是倒栽葱:头朝下,脚朝上。幸亏当时沟里积满了雪,抖弄半天才爬出沟,清点人数后,没有人受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h3> <h3>黑龙江地大物博,夏天气候多变。往往东边太阳高照,西边已是阵阵雨帘。三连住地在坡上,种的大豆、玉米地都在坡下。下地干活时天气晴好。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东北的天气像孩儿脸,好好的天气,说下雨立马就下雨。这下可苦了这帮男生们。下雨时男生们争先恐后往连队奔,当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奔回连队,往往雨又停了,离收工还远着呢,那时不的不又扛着锄头回去接着干。</h3><h3>记的有一次,连队除了后勤人员外,都出工了。这时卫生室走进来武庭柱,他要请病假。连部有规定:农忙时严格掌控请病假。他没病,我理所当然拒绝了他的要求。过了不一会儿,他又来了,肩上多了一把锄头,强硬的要我开病假,我没理会他。后来是连干部把他拉走了。</h3><h3>卫生室虽小,但是也有特权的:开病号饭。那时伙食单调,就是馒头,粥。大米饭、面条基本没有。生病,胃口差,病号饭就可以吃了。所谓病号饭也就是煮面条而已。来蹭病号饭的很少,多了,食堂也是吃不消的。</h3> <h3><font color="#010101">我们农场的伙食还是不错的,白面馒头是主食,早饭配以黄小米粥或玉米加工后熬的大碴子。菜大多是大白菜,土豆为主,佐以肉丝,或宰一头菜牛(散牛)改善伙食。只有在节日或农忙时,就有好吃的:红烧肉每人小半碗;油氽黄豆每人一斤;大果子(像上海的油条,细长且实心的,很脆)每人一斤。平时也有自己把上海带去的大米,咸肉或香肠,烧菜饭解解馋。有一次见小木匠养的小黑狗蛮大了,经主人同意就把狗杀了,煮了满满一脸盆,肉香满屋,饱了口福,委屈了小木匠,他也显的很无奈,没办法,哥儿几个馋的慌,不给看来也不行。也有到家属区,5元钱买只鹅,打打牙祭。</font></h3> <h3>这就是三连的原址,左边是连部、财务(包括会计、出纳、统计)、卫生室;右边是一排、二排的男宿舍。现在仅存残垣断壁,废墟一片,也给以后回三连的老战士存个念想,三连遗址,重回三连看看。还是很值得的。我们把青春热血挥洒在这一片黑土地上,战天斗地,有的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这片黑土地,虽然离开三连四、五十年,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忘记:我们的第二故乡――黑龙江省嫩江农场十二分场三连。</h3><h3>三连,我们是从一片荒野上盖起来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们的战士是多面手:泥工、瓦工、木工等都会,土砖坯自己打,睡帐篷,一年后陆续盖好连部、宿舍、食堂等。食堂很大,约五分之二后改成女生宿舍,女生先后来了37位,大多种蔬菜,也有去食堂。农忙时也下大地干活。女生的到来,给连队增添了生气。男女生在一起,干活不累。男生力气大,帮落后的女生干;而女生也会帮男生洗衣服、洗被子。</h3><h3>从山坡上望下看:连部前面就是大地,中间的防护林以前是没有的。天晴时还能看见远处的五大连池。这中间有一大片沼泽地,水泡子,刚建连队时,吃的、洗的水就是从那里拉来的`。有一年中秋节,我和兽医周志民在那儿钓鱼,一个多小时就钓了小半脸盆。连部的右前方是公安部(部队农场),我们有时搭便车去那儿买些烟糖饼干、萍果,顺便吃顿午饭,交二角钱,半斤全国粮票。菜定量,饭管够,是二米饭(大米和高梁混煮的饭),很好吃。</h3><h3>在连部后面,依次有食堂,仓库,木工房等,右侧有水房,每天用水要去那儿挑,不太远,约100多米,下雨天,路就不好走了。</h3> <h3>我们连部还是很讲究的,有一个土炕,一到冬天可美了,炕烧的火热,有一次,我坐上去试试,喔呀,烫屁股。我们连部还用了个“勤务兵”徐兆衡,主要是照顾他身体不好,患有风湿性关节炎、风湿性心脏病。</h3><h3>我们卫生室很简陋:二个木箱子:绿色木箱子大些,放常用药;还有一个小木箱子,放些外用药。另有一只出诊箱:内服外用多有。我是连队卫生员,每天一早去分场卫生所张景瑞医生学习,中午回连队吃饭;下午再去,一直到傍晚再回连队。一天来回两次,约走四十多里路。虽然辛苦,但是也学到很多。这中间在场部医院,嫩江县新生医院,黑河西医学习中医班学习。有一次一男生己打了三、四天青霉素,那天又来接着打针(连续注射青霉素不用做皮试),我把针刚注射一点,只见他往后倒,我见情况不妙,青霉素过敏反应,立即拔出针头,把他放平,马上抽肾上腺素一支,给他打进去,不一会儿,病情好转,病人转危为安。</h3><h3>我们刚去的第二年,中苏边境局势很紧张。三连离分场较远,就分配了两匹战备马:一匹是枣红马,较老实;另一匹是小黑马,不好对付。于是年轻人多要欲欲一试,他们一试不要紧,可苦了他们的屁股了。</h3> <h3>屁股被磨破了,走路一瘸一拐的,洗完澡都到卫生室报到,那阵可忙坏我了。几天后总算没细菌感染,都好了。</h3><h3>和我一个房间的就是兽医周志民。兽医一般女生少,因为这是技术活,更是力气活。譬如:马便秘,就得把袖子撸到底,一手掏马屁股,另一手在马的腹部击打粪块,没有力气还真不行。</h3><h3><br></h3> <h3>连队的业余生活除了吹牛、闲唠嗑外,也有打篮球,长跑锻炼身体,吹笛子、吹口琴、拉二胡,打扑克牌。也有看书学习,准备将来上大学。</h3><h3>秋天是黑土地收获的季节,农忙时人忙机器更忙。机耕队翻班倒,人停,拖拉机、联合收割机24小时连轴转,食堂饭菜点心直送地头。有时饿了,就地取材,从大田里扳些玉米,往拖拉机烟道一塞,不多会,喷香的玉米就能吃上了。下大地的也会时不时的去地里搞些大豆(青毛豆),一煮一脸盆,吃的很香。</h3><h3>如是下雨后,我们会到牛棚旁边,去采蘑菇,黑土地上的蘑菇是又白又大又厚,煮汤很鲜美,很好吃。当然采蘑菇时,要采里面有虫子的,园盘形的,没有毒;那些尖顶状、有花纹状、里面没有虫爬的,当心,可能有毒的,不可以食用。</h3><div>我们休闲时会去山上採榛子、黄花菜、黑木耳,处理晒干后,就是黑龙江当地特产,探亲回上海时带回家。</div><div>冬天农闲,就是到山里砍柴火,食堂要用,取暖要用。那时山上野鸡也多,有时走在树林雪地里,冷不丁的飞出一只野鸡,还把你吓的够呛,一看是野鸡,心就定了。看到野鸡心也痒痒的,有一把猎枪多好。那时我们三连能人是多,搞到一节无缝钢管,末端钻个小孔,做好枪托,扳机,一支土枪成形了。试枪:依次装上火药、棉花、铁砂,用细铁条塞严实;再装上火药、棉花、铁砂塞紧后,就等着试枪了。我们来到破屋墙,用树杈架好土枪,细绳拴好扳机,人躲的远远的。一切准备就绪,一拉细绳:轰的一声剧响,墙面被打出约一米的散弹坑。威力还真不小。用这把土枪曾打到一只野鸡和一些麻雀。</div><div>就在三连后山坡上,我亲眼看到农工用狼夹子打到一只猞猁。猞猁比老虎还要凶猛,他们用粗铁丝绑住猞猁的嘴巴,四只爪子绑好,抬下山去。事后听说扒皮吃肉了。</div><h3><br></h3> <h3>我们所有的农活都是郭指导他们教会的,在干活中,生活中不断学习,不断积累经验。就拿赶牛车,赶马车都不简单,尤其是冬天。在野外,冰天雪地,零下二、三十度,不是开玩笑的。当然东北气候是干冷,赶牛车或马车,不能老坐在车上不动,一般间隔半小时、一小时的,要下车走走,活动活动腿脚,以防冻伤。我们农场也有冻伤后截指的。在冬天,我们晚上都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把毡袜,鞋垫都要烘干,第二天外出就不会把脚冻伤。</h3><h3>说起老干部郭指导对他的印象特别深。他是江苏人,个子矮小,抽的是自卷旱烟。那时干部带头干,起早探黑,带领我们这帮小青年一起干。他婆娘人高马大,在她面前,老郭更显得小了,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老郭前面养了四个闺女,总算老天开眼给他养了个小子,特宝贝。有一次老大带小五来卫生室玩,我刚从上海回来不久,家里带来的黑芝麻拌糖,给小五吃了点。等她们回家后,过一会儿老郭爱人领着小五来找我,很不高兴样,似兴师问罪:吴大夫,你给我儿子吃什么了,满嘴黑糊糊的?我赶紧给她解释,刚才给小五吃的是黑芝麻糖,还马上把黑芝麻拌糖拿给她看,她这才堆满笑脸,连声说谢谢。我心想怎么可能给你宝贝儿子吃黑土啊。</h3> <h3>上海是全国的大都市,引领服装新潮流。哪怕是六、七十年代。那时我们还都在分场,收工后洗漱完,换上‘的确凉’衣服,的上的下,再好些的是‘派克司’,尤其是裤子,二条裤缝像刀一样,笔挺,再配上一双青年式皮鞋,腔势不要太浓噢。这时三五成群,男男女女,就往山坡上一路闲逛过去,这就成了我们十二分场十分靓丽的风景线。这以后哈尔滨、天津、齐齐哈尔的小青年也学样去山坡上溜达溜达了。</h3><div>那时的男女青年传统的很,年纪又小,还不懂得谈情说爱,不要说什么接吻,就是拉个手也没有。哪像现在的年轻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搂又抱,,又吻又啃,如入无人之境。当然也有早熟的,来农场前后就有下一代了。不过,这是极少数。</div><div>我们知青上山下乡,一是当时中苏边境局势很紧张,苏联在边境上陈兵百万,为备战,城市就要疏散人口;二是减轻城市就业压力;三是广大农村经济、文化落后,知青来了之后,极大地改善当地农村经济和文化结构。尤其知青中的高中生,发挥了极大的优势:连、排、班干部,会计,统计,出纳,老师,卫生员等等大多为高中生。</div><div><br></div> <h3>这是本人在三连旧址前留影</h3> <h3>这是高志明。</h3> <h3>这是仇圣杰。</h3> <h3>这是陈建豪。</h3> <h3>这是去分场的半山坡上留影。</h3> <h3>重回三连看看,是我们三连全体上海知青的念想。这次我们18个人:季寿生、施维宝夫妇;茹宝林、陆阿妹夫妇;邵国栋和陶子海夫妇;俞荣仙和闺蜜;高志明、仇圣杰、谢树勤、陈建豪和我都是三连的;赵开荣、黄约珥、丛恕绩是十二分场的。我们此行目的就是回第二故乡――十二分场三连看看。顺便东北游。一路上历经坎坷,因伤、病半途打道回府三个人。陆阿妹在长白山天池景区,因下雨路滑不慎摔倒,左手肱骨髁上骨折,茹宝林只能护送她回上海。我们的游程近半时,一路旅途劳累,抵抗力下降,饮食不当,先后有八、九个人生病,其中四、五个上吐下泻,有二个发热,但经过治疗都痊愈了。可惜的是分场、场部的各位领导和朋友,以及齐齐哈尔、哈尔滨知青朋友热情设宴款待,我们其中一部人强打精神坐着,但没胃口。在此我们向热情的各位朋友表示歉意,对不起。尤其印象最深的是在场部请客的一大铁锅鹅、排骨、土豆炖的菜,如果是在当年早就一抢而空了,现在只能一饱眼福。在哈尔滨六顺园是清真菜肴,烤羊排等很香,真是一饱口福。</h3><h3>我们这次旅游是在7月上旬,碰上东北的雨季,时不时的来场阵雨。这不回三连、分场,下了一天的雨,说实在的,大巴停下来,说这儿就是三连了。我当时就摸不着北了,左看右看,没有一点三连的印象。第二天,天气真帮忙,天放晴了,我提议重回三连,仇圣杰、高志明积极响应,他俩地块熟悉,重回三连没问题。嫩江渔村一位男生服务员很热情的帮我联系上出租车,我们三个加上陈建豪坐上车子直奔三连。在交叉路口,左拐是去十二分场的(前二年茹宝林就是走分场到三连的这条路,正好碰上“武宁路桥”断了,没去成)。直行是去我们三连的。</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1970年3月13日嫩江农场十二分场三连花名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政治指导员:郭友楼(老干部),副政治指导员:但小弟,步招林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连长:王景德(转业军人),副连长:马彭年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一排长:姚惠敏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一班长:陆墨奎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裴仰忠 赵文忠 周志民 孙均卿 许珂 顾泽梅 施长富 赵庭友 孔文华 刘钱宝 汤其富 王伟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二班长:郭志龙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忻福宝 陈汉民 李雨良 潘国华 曾如旭 程俊民 季寿生 孙多继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三班长:王庭昌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唐智生 诸国权 曾云龙 王玉鸿 朱如贵 贾敏杰 丁银龙 蔡建生 陆国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二排长:丁奋 副排长:李彬育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四班长:都荣源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李连太 王兴祥 刘玉林 金振兴 凌一铭 陈恩峰 周一勇 孔马扣 陈建豪 王毓俊 五班长:杨志华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陈卓伟 丁勇生 戴洪根 马荣法 蒋建忠 潘云侍 夏正楼 龚庆贤 张金柱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六班长:陈先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黄长喜 郭荣昌 桑润茂 王和风 沈龙达 沈乾德 胡一平 王克群 王志刚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三排长:管关金 副排长:吕金生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七班长:刘瑞德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郭小平 张鸿华 高志明 谢树勤 张志新 王忠民 吴顺昌 孔新华 范新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八班长:陈培荣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陶子海 徐守荣 刘强民 肖锦荣 武庭柱 陈大虎 沈浩官 茹宝林 吴善君 翁英俊 九班长:周佩芝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周佩发 丁德富 叶幼春 黄新海 冯鼎昌 苏平 季本龙 何志刚 郭新海 刘家森 戴锡华 周融融 邵国栋 虞立仁 。</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还另有刘日成 李援朝 张乃发 姚惠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女生是1970-1971年后,三连把宿舍和食堂建成,有女生宿舍(在食堂的左侧),陆续上山。由最初约二十名女生增加至后来的约三十人左右。</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女生排长:陈玉凤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战士:张九凤 陆阿妹 叶耀明 姜淑梅 周苏英 凌培培 沈茵茵 李亚红 张亚君 姚英华 张志南 梁庆妹 陈建建 鲁桃姑 张龙宝 金根妹 严爱娣 孙援萍 孙荣珍 俞丽萍 张春兰 俞荣仙 施维宝 王联珍 刘宝芳 俞玉琳 朱美俊 杨菊瑛 卢宝瑜</span></p> <h3>今年是我们知青上山下乡五十周年。一路上多能碰见许多知青回第二故乡看看。黑龙江军垦农场组团多达七百多人;我们海南的邻居张传榜老师月初组团七十多人去北兴农场探亲;和我们坐同一辆大巴的母子俩,儿子陪他母亲(也近70岁了)去原插队落户探亲。我们三连及分场,也还有许多人想回第二故乡看看。这是知青割舍不下的情结,青春年华挥撒在黑土地上,现在年事渐高,趁还能走的动,都有重回故土看看的愿望。</h3><div>这次我们一行人的愿望得以实现,除了我们大家的努力外,三连末任指导员戴佩华出了很大力,联系三连、十二分场及总场、齐齐哈尔、哈尔滨的各位领导和朋友,迎来送往,极尽地主之谊。使我们大受感动。虽然我们之间大多不太熟悉,但知青的情份、知青的友谊,还是把我们大家联系在一起。我们上海知青也热情邀请齐齐哈尔、哈尔滨的知青朋友到上海作客、游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