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1966年11月1曰-1966年12月30日从佳木斯走到北京,历时两个月。当时称为步行串联。也叫“长征”,是新时代的长征。</h3> <h3>从佳木斯出发时11人。佳木斯一中9人:王铁勤,李向东,张希光,张希玲,徐培范,戴铁桩,陈耀荣,刘春柏(故),吴锦军。外围2人,佳二中高阳(故),鹤三中苏娜(苏永红)。</h3> <h3>到长春加了4位大学生,都是佳木斯一中毕业,谭福昌(清华大学),张希白(北京大学),陈本会、田宝(哈工大)。</h3><div>队伍扩大后袖标重新印制。</div> <h3><font color="#010101">李向东。我参加这个“长征”队是李向东把我带进来。我们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小时在鹤岗一个幼儿园,他幼儿园没毕业就随父母到佳木斯。我妈妈和他妈妈一直有联系。</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1957年7月幼儿园毕业照,没有李向东,有我。</font></h3> <h3>李向东(20140815照)。1966年我妈去佳木斯,知道李向东要步行串联到北京,就安排我和他同行,也就溶入了这个“长征”队。</h3> <h3>李向东1950年9月生。1966年16周岁。走到北京后曾通信两年多,1969年底我交了男朋友,我认为再和其他男生联系不道德,就不再通信,从此失去了联系。1973年我去哈尔滨学习3个月,在哈尔滨期间打听到他姐姐慧林姐住址,找到后,李向东在那里养病,见过几面,我回鹤后又失联。华春病故时,我去佳木斯参加葬礼,又通过华喜超联系上向东。同时也联系上长征队队友。</h3> <h3>1966年12月到北京在天安门留影。</h3><h3>左起:张希光,徐培范,戴铁桩,陈耀荣,高阳。</h3> <h3>后左:王铁勤,张希玲,苏娜,吴锦军。前左:戴铁桩,张希光,徐培范,高阳,陈耀荣。</h3> <h3>2018年7月16日佳木斯重逢。</h3><h3>左起:陈耀荣,苏娜,王铁勤,张希白,徐培范,张希光,戴铁桩。</h3> <h3>2014年8月15日佳木斯重逢。</h3><h3>后左:徐培范,陈耀荣,戴铁桩,</h3><h3>前左:刘春柏(故),李向东,苏娜。</h3> <h3>张希白-1946年2月1日生。我称之为白姐。对我倍加关心照顾,尤其在我最痛苦,最艰难的那天,刮着大烟砲,风雪交加,陪伴我走过30里路,到达四平。进四平,迎面跑过来先头队伍的队友,我流下百感交集的热泪。那一天因为我走了最少的路。</h3> <h3>陈耀荣1949农5月20日生。长征队队长。此照于20180716。</h3> <h3>2014年8月15日照。</h3> <h3>越活越有派。</h3> <h3>王铁勤(1950年3月17生)比我大3个月。象大姐姐帮助照顾着我们这些小弟小妹。</h3> <h3>戴铁桩1950年7月30日生,比我小1个月。2018年7月16日照</h3> <h3>戴铁桩和我2014年8月15日照。</h3> <h3>戴铁桩越活越年轻</h3> <h3>张希光1950年10月17生,比我小4个月。</h3> <h3>徐培范1949农8月15生。是哥。他一路上工作最多,打着队旗,背着油印机,刻一手漂亮的钢板字,印制宣传单,我们油印,散发传单。</h3> <h3>20140815</h3> <h3>越活越滋润,还需要雨露(换两字)。</h3> <h3>张希玲1952年3月9日生。年令最小。</h3> <h3>陪伴我的朋友。</h3> <h3>刘春柏已故。此照20140815</h3> <h3>高扬1952年生,已故。</h3> <h3>吴锦军。佳木斯一中高二60班。后来失去了联系。</h3> <h3>20180716陈耀荣长征队长安排相聚,备下丰盛午餐。</h3> <h3>我1950年农6月1日生。1966年16周岁。我妈妈说我的名字有修正主义色彩,加入长征队时改名叫“苏永红”。这个名字也是短命的,长征回到鹤岗也就没人知晓了。</h3> <h3>右是我。</h3> <h3>长春,刘英俊家留影。</h3> <h3>1970年1月天安门。</h3> <h3>我20180716。相距4年,一个8月15日,一个是7月16日。看看我们的变化。</h3> <h3>我20140815</h3> <h3>我20180716</h3> <h1>我短短两个月的经历,影响了我的后半生。感谢陪我渡过两月时光的朋友们!</h1> <h1>我人生经历只有这两月刻骨铭心。再次感谢陪伴我走过这两个月的朋友。祝朋友们福寿双全!平安健康永续长征情!</h1> <h3><font color="#010101">向80进军,向90冲剌!梦想99岁!</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