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这舒敏》</h3><h3><br></h3><h3>缑晓晓</h3><h3><br></h3><h3>在大碗(对,就是碗!我爱吃面就用碗来形容了)云集的孙亚玲长篇小说《回家》研讨会上,近距离见到了舒敏的玉面真容。</h3><h3><br></h3><h3>在这类研讨会,我除了聆听大家真知卓见,看对我这个脑子已生锈不光灵的中年油腻男,有没有恍然大悟的启发。二呢,瞅美女。看到名单上有舒敏的大名,我就把我的眼镜片片擦了又擦,狠劲地瞅了她好几眼窝!恨不得我的眼镜是放大镜或者是显微镜,当然,不敢奢求是透视镜!</h3><div><br></div><h3>嗬,这舒敏,一袭黑裙,一头黑发,黑边眼镜,剩下的全都是白生生白晃晃的白!黑色把我裹围,我给世界露之于白?简直黑白侠么。世界不是黑,就是白么?真是的。</h3><h3><br></h3><h3>把这身打扮和我读她文章的印象品咂了半天,嗯?这味道咋有点不对劲不搭调。你的文章花团锦簇,五颜六色拧麻花,衣着确有些冷幽默,尽管庄重大方,可与你文章戏谑调侃、奇思妙想、行云流水、挥洒自如,指点名家文友浪拍飞舟,才思如趵突泉一般楞怂直冒的调调不一样啊!那个豪爽鲜活甚至顽皮凌厉,有点穴神功的舒大侠怎么玩起深沉来啦?</h3><h3><br></h3><h3>嗬,这舒敏,贾平凹主席在评论孙亚玲长篇小说《回家》,说起陕西的女作家还提到了她,不知道她嘚瑟了没?激动的心脏敲鼓了没?就想起她去贾平凹主席家后写的不动声色的幽默的文章,替贾老师的邻居操心,一点都不正经,不禁莞尔一笑。瞧,她还不时的撩拨一下她波浪般的秀发,呦呵,优雅的还不行。人家有最是你一低头的温柔,你呢,是——最是撩拨秀发的优雅么?</h3><h3><br></h3><h3>嗬,这舒敏,与汤峪白先生互掐互谑时灵动飘逸、才思飞扬、嬉笑嗔怪的潇洒怎么不见啦?给孙亚铃《回家》评论时怎么学院派了呢?怎么一本正经条析缕分成了专家了呢?成了风度翩翩的学者了呢?让我觉得这疯丫头怎么突然规矩了?可不,一个家在乡下的文友说农村夜晚美滴很,她马上随心由性开车就扑过去了,让人觉得这娃也太不“成熟”了,怎么老长不大呢?唉,让人操碎了心。</h3><h3><br></h3><h3>不过这舒敏,人品真不错!比个别“砖家”老爱拿砖砸场子发出怪叫声的德行高大尚多了!写作不易,需要指点更需要鼓励的么。孙亚玲初次写长篇小说,我们都佩服的竖大拇指,比世界名著肯定有差距,提要求多鼓励是正道,不能光拿砖拍么!这舒敏评论就客观多了,人品德行好,善心善良善待同行了!</h3><h3><br></h3><h3>这舒敏,其实和我一点也不熟悉,在哪个群加的微信都忘了,除了一直关注她的公众号《舒写》,就聊过几次。一次我把我写的诗给她发过去,她良心发现,给我回了两个字:湿人!把我激动的好像湿(失)身一样!妈哎,大作家给我回音了。然后我又发了一首,她过了几天又良心发现,给我回复:俺不懂诗!然后发了一个呲牙咧嘴的表情。我呢立马回复:俺也不懂,胡写哩。反正看不懂的就是好诗!——悄悄地告诉你,不要给别人说,这是秘籍。后面跟了三个偷笑的表情。这次她回复快:这是真经。</h3><h3>你说这舒敏,真理都是赤裸裸的,我胆大说出,你千不该万不该这样鼓励我啊!还好,最后总算给我这个文学爱好者又回复了一句:我指对诗歌没有研究,不敢妄评。</h3><h3><br></h3><h3>孙亚铃《回家》研讨会后一起用餐,我终于近距离瞅见你了,赶紧和你拍了几张合影,沾沾你的才气么。随后给你发过去,你竟然回复:这是您本人吗?后面还跟一个呲牙咧嘴的笑脸!这把我脆弱的自尊打击的不要不要的,我虽不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可和你合影也不至于拉低你的颜值,丢人显眼啊!咱俩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可又不是相亲,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我是豁豁嘴呲呲牙啦?而且你还用了一个敬词:您。我们是同龄人,我有那么老吗?!</h3><h3><br></h3><h3>其实,袁方院长邀请陕籍大作家杨争光那次来咸阳师院举办文学讲座,我和我的班主任李祝喜老师就坐在第二排,李老师说你微信上有舒敏,舒敏也来了,你不和她聊聊?我当时还不好意思的。这次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和她拍照合影,她就这么腌臜我么?哼哼!恨恨!</h3><h3>我在她的微信公众号《舒写》看见过她在农村开拖拉机扎势嘚瑟的照片,怎么和我一样爱显摆呢?遂又给她发了一张我在秦岭山上猴上树的照片,予以反击!我把合照展示在这个美篇里,大家给评评理!——我有那么不堪吗?</h3><h3><br></h3><h3>忿忿不平到底意难平,遂写下:这舒敏!</h3> <h3>舒敏,1992年毕业于西北大学哲学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开办有个人微信公众平台——舒寫。出版有散文集《梦里乡愁》《独自呢喃的树》,有作品散见各大报刊。</h3> <h3>人在对面不相识</h3><h3><br></h3><h3>舒敏</h3><h3><br></h3><h3><br></h3><h3>熟人对面而不相识,是微信时代众多的尴尬之一。昨参加亚玲《回家》研讨会,饭间大家互相串门,无比热火。然后就有文友之间的“合影”。兆本晓晓跟我照完后用蚊子哼哼的声音说了声:“咱俩有微信,我微信叫XIAOXIAO”。我迅速开启联想记忆模式,“小小”“笑笑”“潇潇”,终是没有想到四字的“兆本晓晓”。今上午有人在微信里传来我跟一男子的合影,我一时蒙圈,以为对方是活雷锋,再一想,不对,于是立即“冰雪聪明”地追问照片里的男子是谁。不想就触犯了兆本晓晓无比强壮的自尊心,于是他怒而发恨道:“我要写一篇《这舒敏》”,再然后,说话间文章就成了。幽默风趣,才思敏捷,他说他是学我呢?所以自然,夸他的同时,也顺便将老师给夸了。至于衣着,他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其实从大学开始,就甚喜黑白两色,再想,好像自个在做人方面,也的确有些“黑白”。还好这世界上终归是好人多,所以不用说,大部分的人,我也都愿意用心去真诚面对。感谢猴晓晓。最后再啰嗦一句,恩,那谁,你究竟是蓝田还是咸阳的?晕:)))</h3><h3><br></h3><h3>兆本晓晓:把我恨的牙齿咯嘣响!洒家是临潼的!</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