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深情地告别了嘉峪关,却告别不了</h3><h3>这雄雄关塞山岭,</h3><h3>——长城,这道令不知道多少驴友</h3><h3>如痴如醉、梦寐以求的庞然巨物,</h3><h3>宛如一座镇山守国的巨龙,</h3><h3>盘踞在山上,盘踞在我的眼前。</h3><h3><br /></h3> <h3>悬壁长城,明长城的一员,</h3><h3>可谓名副其实,</h3><h3>只见道道关塞山岭之上,</h3><h3>陡然拉下了一条笔直的黄龙。</h3><h3>其姿态直指苍穹,</h3><h3>高耸的烽火台严阵以待,仿佛龙首,</h3><h3>这气势</h3><h3>向着天空发出阵阵怒吼。</h3><h3>惊醒了山林间的灵鸟,</h3><h3>更惊醒了昏昏欲睡的灵猿——人。</h3> <h3>向两旁一瞥,却又不得不细细一睹</h3><h3>— —这古丝绸之路的芳容。</h3><h3>居高临下,长城那些年的功绩、</h3><h3>沧桑,以第一人称的方式,</h3><h3>展开了,历史的车轮。</h3><h3>谁知它目睹了多少悲欢离合,</h3><h3>目睹了多少战火纷飞,</h3><h3>又目睹了多少商客来来往往?</h3><h3>在这繁华与危险并存的丝路。</h3><h3>但此时此地,</h3><h3>长城有的,只是鲜有的宁静与繁荣。</h3><h3><br /></h3> <h3>攀上山腰,回头凝望过去走过的路,</h3><h3>看似漫长,实则简短,</h3><h3>为何漫长?</h3><h3>我想,只是我犹豫的心过于漫长。</h3><h3>只要敢做,再长的路</h3><h3>走过了,便会发现,</h3><h3>原来不过如此。</h3> <h3>广阔的蓝天下,一笔</h3><h3>划清了死神与生机的界限。</h3><h3>而长城,则是这淡黄色的一笔,</h3><h3>坚定而有力的一笔。</h3><h3>它保护着生灵与华夏,</h3><h3>抗拒的,不仅仅是外敌,</h3><h3>更是无情的自然。</h3><h3>与此同时,它又抗拒着炎黄子孙,</h3><h3>以它无私的,高大的身影,</h3><h3>保护着城外的自然。</h3><h3><br /></h3> <h3>终于(?)</h3><h3>这颗高傲的龙首被我征服了,</h3><h3>爬上烽火台,凉风习习,</h3><h3>鞭挞着我的双眼,我却不愿服输,</h3><h3>硬撑着,因为此时,</h3><h3>风景与骄傲一览无余,清晰可见。</h3> <h3>轰隆隆——</h3><h3>天边传来了炸裂的巨响,</h3><h3>敲碎了我的黄金梦,</h3><h3>黑云翻墨,滚滚而来,势不可当,</h3><h3>转眼,天空只能勉强撕扯开一道口子。</h3><h3>阳光,急不可耐地落下,却又依依不舍地,</h3><h3>宛如一个闹脾气的小孩,</h3><h3>被乌云拖走了。<br /></h3><h3>我也被心中的恐惧脱下了山。</h3> <h3>下山的路使我感到不安……</h3><h3><br /></h3><h3>雨,眼看着就要倾盆而下</h3><h3>而众人却小心翼翼地下山,</h3><h3>顿时,栈道上人满为患,</h3><h3>上有雨,下有山,腹背受敌。</h3><h3><br /></h3><h3>我不再多想,静静期望着老天爷重拾笑容。</h3><h3>脚下却踏踏着,一步作三步地向下跑着、跳着。</h3><h3><br /></h3><h3>因为,即便是不成熟的尝试,</h3><h3>也是胜于胎死腹中的策略。</h3><h3><br /></h3> <h3>蜿蜒的山路上,</h3><h3>可谓是:</h3><h3>时而"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h3><h3>时而"政入万山围子里,一山放出一山拦。"</h3><h3>琢磨不透,亦可谓是一个字:</h3><h3>"幌!"</h3> <h3>成功的喜悦洋溢在山脚,</h3><h3>上山与下山,截然不同,</h3><h3>如果非要说有何不同,</h3><h3>那么我想,</h3><h3>两者都需要力气,</h3><h3>都需要无畏的付出。</h3><h3><br /></h3><h3><br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