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场景:长汀县童坊镇马罗、肖岭村</h3><h3><br></h3><h3>同行摄友:懒汉 汀州时空 老龙 雨辰 水水 </h3><h3> 娓娓 风影 光明 冷风</h3><h3><br></h3><h3>图/文:东方</h3> <h3> 小暑已过,大暑将至。这个时节在我的记忆中田野已是一片片金黄色的稻子,金黄色是大田里的主色调。每每这个季节,总能给我许多感想,怀念曾经的农村生活,感念那过去夏收夏种的苦乐年华。田园,是终身难忘的地方,金黄色,是永远不会忘却的回忆和梦想。我的梦从老家土木房开始,在生产队出工的哨声中惊醒,再由金色的田园飘向远方……</h3> <h3><font color="#010101"> 读一年级那会儿,把“早稻”念成“早禾”,“粮 食”念成“米食”,被当老师的叔叔吊了耳朵,我起码三年念念不忘。到了四年级,把老师教下的字积攒起来理顺后,终于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字是念错了,但词义完全一样,早稻就是早禾,粮食就是米食。直至大了些听到“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粮食是基础的基础”的广播标语宣传,才对粮食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那年代,粮食是农民的命根子,大米,是要劳动力多的余粮户才勉强可以维持一年的主粮,劳动力少小孩多的缺粮户一年都要用粗粮和大米搭配,每年还要过两三个月的春荒。我到镇里读书的几年里,周末回家,祖母总是躲着弟弟妹妹给我蒸上一大碗加了猪油和盐的米饭,那种香喷喷的味道至今记忆犹新。这也许是俗话说的祖辈惜头孙,但更是那段历史产生的必然结果。</font></h3> <h3> 有个声音离我并不久远,仿佛就在昨天。我的叔婆也就是我的邻居,她是生产队妇女队长,每天天刚亮就用一口本地夹带广东语音的清脆声音:“太嘎唻嘿彻工嘞,到竹坑哩轨喔嘞(普通话意思:大家来去出工了,到竹坑哩割稻子)”,她风雨无阻,周而复始,只是说的地点和农活不同罢了,她的声音替代了生产队队长的哨声。她是那个时代的先进典型,也是那段历史的见证者。至今我回老家看见她家新房子,就想起了她,很是怀念她老人家。</h3><h3> 还是大集体的时候,我读中学,每年暑假都回生产队参加夏收夏种。割稻子,踩打谷机,插秧,种地瓜什么活都干过,不比大人差,就是有一点,不会挑,大中午的饥肠辘辘,冒着酷热挑着不到五十斤的稻谷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步履艰难,渴望有好心人帮帮我。好运总是陪伴我,赶上不是负责割稻子的社员,他们必定会帮我一直挑到生产队保管室。打着空手赶路回家,如释重负,高兴的不得了。这种好运也一直延续到农村实行大包干责任制后。</h3><h3> </h3><h3> </h3> <h3> 包产到户几年后,我也外出工作了。农忙时就请假帮着自己二十来人的大家庭做做比较轻松的农活。由于缺乏长期苦力的磨炼,只能是出工出不了力。</h3><h3> 流过汗,吃过些劳动的苦,也体验了劳动的快乐。生产队社员间的互助友爱,田间地头的欢声笑语,悠扬的山歌对唱,体现了那个年月的真挚和纯洁。这是值得回味的我的童年我的青春,是一去不复返的岁月。</h3> <h3> 时代变了,农村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十年前清一色的稻田,金黄色的田野,变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流光溢彩的聚宝盆。已经不再是单一的早中晚稻,不再是没有经济效益的农作物。烤烟,槟榔芋,花卉,果蔬等现代农业种植模式遍地开花。乡村处处是美景,田野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农民的脸上流露出丰收的喜悦。</h3><h3> 纵然千变万化,还是万变不离其宗。金色,是田园的主旋律,是引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马车。金色,象征美丽富饶,象征幸福和平安,更是时代发展和进步的特有标志性色彩。</h3> <h3> 金色的田园,在传唱一首美丽的歌谣,稻浪伴舞,镰刀伴奏,各类现代化农机和着这万众合唱的歌谣,憾天动地,响彻云霄,传遍神州大地。</h3><h3> 这首歌谣的名字叫《金色田园,中国的梦》!</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