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以前说起埃塞俄比亚,唯一印象就是来过中国的海尔塞拉西皇帝。走进它,才发现这个有3千年文明史的古老国度,隐含着太多的神奇。在这里只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你可与活火山亲密接触;只要不怕热,你可以走进“地球最热的地方”负100多米的硫磺湖盐湖;还有神奇的世界文化遗产,一千年多前自上而下建成的岩石教堂。但最吸引我的还是这里聚集着80多个与世隔绝民族,大多仍处于原始状态,狂野奇特,叹为观止。准确说来埃塞俄比亚不是旅游,到南方是探秘,到北方是探险。</h3> <h3>和平共处</h3> <h3>“第三者来了”</h3> <h3><font color="#010101">埃塞俄比亚特产红心狒狒</font></h3> <h3>世界文化遗产孔索,一个有1500年历史的用火山石建的村庄,石街石路茅草房。这是村里的主干道,宽仅一人能行,且崎岖不平。</h3> <h3><font color="#010101">八辈祖宗的牌位一字立在家门口</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每家都有个小院子,但门很小,要钻进去</font></h3> <h3>在成人礼上举起成人石,就成人了</h3> <h3><font color="#010101">人生大舞台</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有闪亮登场的,也有黯然消失的。</font></h3> <h3>部落巫师</h3> <h3><font color="#010101">80多个民族大多集中在南方州。很多民族都有人体彩绘。部落不同图案各异。我们先后走访了10个部落,其中卡诺Karo族印象深刻</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女人为了美丽,下唇打个孔插入装饰物</font></h3> <h3>满面春色</h3> <h3><font color="#010101">埃塞俄比亚与吉布提、索马里、苏丹和肯尼亚接壤,这些没一个是安定团结的国家,宗教种族部落和国家间的擦枪走火时有发生,民间持枪是很普遍的。因为曾有枪击游客致死的,所以在很多地方都有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紧随我们左右。</font></h3> <h3>不要以为彩绘是为你而画,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从小到大,天天如此。</h3> <h3>保卫家园从娃娃抓起</h3><h3><br></h3> <h3>在众多民族中,无疑摩西族(mursi)最亮眼。摩西男人很凶悍,女人们多在下嘴唇镶嵌个大盘子,所以也叫唇盘族。</h3> <h3>女孩子从小就将下嘴唇和耳垂豁开口子,装入木盘,随着年令长大镶入的木盘也不断加大。平时不戴,需要展示美丽时便戴上,像我们出门戴个首饰一样。</h3> <h3>超级大唇盘,一种轻质彩绘木盘</h3> <h3><font color="#010101">一家三代坐在家门口向我展示美丽</font></h3> <h3>飒爽英姿女民兵</h3> <h3><font color="#010101">午餐——白水煮玉米</font></h3> <h3>一头瓜果丰收之美</h3> <h3><font color="#010101">这种纹身也很普遍,据说是割开口埋进什么东西,伤口愈合后就会凸起来了。摩西人展示的所有“美丽”,都是用曾经的痛苦换来的</font></h3> <h3>彪悍的莫西男人也喜欢将野猪獠牙作装饰品</h3> <h3><font color="#010101">在埃塞俄比亚最南端和肯尼亚和南苏丹三国交界的奥莫谷地有个叫达桑尼齐dassannetch Tribes古老部落, 有8个族群2万多人 。</font></h3> <h3>三口人家</h3> <h3>社交</h3> <h3>进出家门并不轻松,我应邀吃力地爬进她们一无所有的家</h3> <h3><font color="#010101">游手好闲的男人们在美容化妆</font></h3> <h3>在埃塞俄比亚,上了年纪的老年人并不多见</h3> <h3>在图尔米一带的哈莫族(Harmer)妇女发型特点明显,呈玫瑰金色,阳光下闪闪发光</h3> <h3>大多部落都是一夫多妻,唯有哈莫人给这种婚姻做出了脚注:凡粗项链像自行车锁的则是第一夫人,在家中地位高些。</h3> <h3><font color="#010101">这个内陆国家的女人很多喜欢用贝壳类做装饰品,据说都是从索马里贩过来的</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趾高气昂的正房太太</font></h3> <h3>昨天下雨了,河里有水了,洗澡的、洗衣的、打水的,小河边好不热闹</h3> <h3><font color="#010101">埃塞俄比亚盛产美女</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清晨</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我在首都亚地斯亚贝巴酒店楼上,拍下了城市居民的早晨,男人在漱口,女人在梳头</font></h3> <h3>400多年前葡萄牙人建造了埃塞俄比亚最早的桥,当时没有水泥,是用鸡蛋混在砂石作粘合剂,所以叫“鸡蛋桥”</h3> <h3>饭馆老板娘</h3> <h3>默克莱的城中集市</h3> <h3>奇特复杂的发型</h3> <h3>集被子、外衣和头巾功能三合一</h3> <h3>很多小地方的农贸市场大部分交易还是以物易物</h3> <h3><font color="#010101">Danakil Depression(低地)位于埃塞俄比亚东北部是东非大裂谷阿尔法三角地带(Afar Depression)这里平均海拔负110米,并且每年以1~2厘米的速度被不断撕裂并下沉。该地是地球上最酷热的地方之一,常年保持50度左右。BBC纪录片《地球上最热的地方》说的就是这。硫磺湖、盐湖和火山都集中在块洼地,这里的四天也是我有生以来最为艰辛的旅程。</font></h3> <h3>号称是“金星表面”的硫磺湖,走在赤橙黄绿青兰紫的大地上,感觉一是酷热,二是震撼</h3> <h3><font color="#010101">在当地留学的月月姑娘,已经热到极限了</font></h3> <h3>各色硫磺石冒着热气,还有间歇性的硫磺喷泉<br></h3> <h3>距红海直线距离五六十公里一望无际的阿萨莱大盐湖。盐水倒映着蓝天,好一个天空之镜。当地土著阿法尔人采盐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6世纪,即从隋朝一直沿续至今,祖祖辈辈靠采盐为生。他们将盐凿成约莫30公分长20公分宽的长方形盐块,并以骆驼运载至百公里外出售。<br></h3> <h3>高温下将盐切割成块的采盐工</h3> <h3>他用“water”跟我们打招呼,看来能喝口水是他最大的奢望</h3> <h3>载歌载舞的领路人</h3> <h3>不忘初心,一路前行,骆铃声声,千年未停 --1400多年未变的画面。</h3> <h3>登山前的准备</h3><h3>600多米高的尔塔阿雷火山(Erta Ale)阿尔法语中叫做“地狱之门”。由于温度太高,只能在天黑后爬山,天亮前下山。9公里的火山石路同行的年轻人徒步,而我只能骑着骆驼上去了。8点出发, 12:30登顶,一路艰辛实在难以言表</h3> <h3>山顶有2个火山口,其中一个火山口拥有熔岩湖。最近05、07和11年三次较大喷发。站在火山口,闻着硫磺味道,吸着火山灰,感受着这扇通往地域的门。想拍好照片就要更靠近,可没有一点安全保护,一失足便下地狱。听说前几年有个德国人曾失足掉下去了,什么也没留下。一股股硫磺烟火山灰扑面而来,辣的嗓子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在这地狱门口,摄影师也是需要极大勇气的。</h3> <h3><font color="#010101">月光下的火山口</font></h3> <h3>火山银河相映呈辉</h3> <h3>火山营地</h3> <h3><font color="#010101">北部的拉利贝拉小城是全国宗教中心。世界文化遗产岩石教堂,始建于公元12世纪拉利贝拉王朝(相当于南宋岳飞时代),用5000多人花了30年在坚硬的岩石中开凿出了11座教堂,教堂坐落在巨大岩石深坑中,一块石头一个教堂,自上而下建成,绝对震撼!</font></h3> <h3> “救世主教堂”,由一整块红岩凿成,面积达782平方米。内部有5个中殿, 28根石柱上面均雕有精美的图案</h3> <h3><font color="#010101">11座教堂分为三大建筑群,相互有通道连接,即可行人也能排水</font></h3> <h3>每座教堂都有多个出口</h3> <h3>唱诗班</h3> 交流 <div><div> </div><div>姑娘在和朋友通话,长者在和真主通话<br></div></div> <h3>圣乔治大教堂,被凿成十字架形状。</h3> <h3><font color="#010101">一千多年来,每当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教徒们便围在教堂前,亲吻红色的岩石,跪在地上,合声诵经。这种大合唱,指挥是真主,领唱是主教,男女老少组成四个声部,歌声飘在山谷里,洗礼着每个人的心。</font></h3> <h3>在教堂昏暗的角落,她手捧圣经依稀能听见哭泣声。脸上一片青淤,显然是遭受了暴力。看到我的镜头,她抬起头来,尽量镇静自己</h3> <h3>教堂门口排队的小姑娘蓦然回首</h3> <h3><font color="#010101">大主教</font></h3><h3><font color="#010101">他仿佛在问我:China老同志,此行埃塞俄比亚感觉如何?我说九分艰辛,十分精彩! 他笑笑说了两个字:阿门 !</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