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新藏线(无奈的结尾篇)

八条

<h1><b>2018年7月8回<br></b><b> 今天直接从喀什回到了广州,兴冲冲去恢溜溜回来,悲哀!<br></b><b> 其实第7天最后一分钟前多是真的,后面多是假的,为不让家人担心,我上次并没进到红柳滩而是在离目的地1公里,在快见到床和枕头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摔车了,摔车前已有些预感,今天坡不大,快到时还是下坡,天上的雨又追着车尾跑,自己也骑的有些快,感到车有些不受控制,减速后好些,风也很大,以为是风的关系,心想二公里就到了,转个转就见红柳滩了,淡鹰也打电话说定好房了,结果应该是在转弯前摔了,后来问了在后面的河北骑友绿茶,说是看见前面路上有堆东西,走近看见是我,我躺在路上,两个工人正在报警,我想报警的一定说有个骑车的家伙摔死了。。。。死了几小时,和阎王聊了几句,阎王让我回去好好当外公,看来天庭也是严重超员,醒来已是在起点三十里营解放军第十八医院,睁眼只见骑友淡鹰,骑行之家的孙老板,二个警察和几个军医围在身边,淡鹰告诉我摔车了,但我完全失忆一点也想不起来,躺在床上并不觉得哪里不舒服,医生说头脑拍了片没什么情况,说后脑勺要缝针,尽量不要打麻药,可做完我也不知道痛,旁人可对我可刮目相看了,除后脑勺缝针外,混身上下皮多没破一点,奇怪是怎么摔的,可后来发现起不了身,不能咳嗽,拍片发现是左后第五第六肋骨断了,但躺着,和站着不痛,医生说只有慢慢静养了。<br></b><b> 患难见真情,感谢淡鹰对我的不离不弃,整夜的照顾我,希望你能安全的完成环华伟业。看好你!</b></h1> <h1><b>早上大家在骑友之家前合影,是否在暗示我将离去?最右边是孙老板</b></h1> <h1><b>和骑友的最后一次合影。</b></h1> <h3>最后的背影!</h3> <h3>此行最后一个达坂</h3> <h3>然后超前去作死!</h3> <h1><b>  同病房还有个高反的军人,像个小姑娘,隔壁住着被狗咬的军人,新疆的狗是乎比西藏的野。<br></b><b> 小护士说恭喜你可以活着回家了,这一路可是真有狼,吃了几个骑车的了,有一对还是小情侣,不过我对这并不担心,有bobo同学这个鲜嫩的小鲜肉,狼是看不上我这老腊肉的,可bobo告诉我家里有事要回去了,那我还是走吧,毕竟腊肉也是肉啊。和bobo相约今后有机会再同行。不过骑友们不用担心,不走夜路还是没问题的。防野狼不如防色狼!</b></h1> <h3>  三十里营骑友之家的孙老板开车送我去喀什,老板曾是当地三十里营的军人,复员后娶妻生女在这里开了家骑友之家,很实在的人,去三十里营可住他家,饭很好吃,价格也合理,不是广告!</h3><h3> 将骑行过的路又反着走一遍,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往事一幕一幕不时出现眼前,看着这些大坡我居然爬上来了,真有点不可思议。坐在车上和骑在车上感觉就是不一样,我坐在车上看到在路上的骑友,也有一种这帮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的想法。让别人说吧,干自的事,苦与乐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体会到的。这几天看新藏线远不够川藏线成热,每天骑行者不超八人,在川藏线可是几百人,在西藏还能天天洗澡,在这里是奢望。</h3><h3> 在叶城托运了车和行李后,在去喀什的路上买了明天回广州的机票,第二次到喀什了,市容没什么变化,但城市变得更亲切了,没有了满街的协警,因上下车困难,路上的检查也是孙老板代劳的,警察多是笑笑就放行了,很人性化。</h3><h3> 谢谢孙老板的热情帮助!</h3> <h3>回家!如此地回家,真的想哭!前面最艰难的路都走完了却要回去了,我还能再来吗?(在飞机上无聊,废话多了些,见谅!)</h3> <h3>晚8点15分活着回到广州。活着真好!</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