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家

赵之华

<h1>我的一家</h1><h3>我的祖籍在广东番禺,那里有一个叫作凌边的小村落,便是我传统意义上的故乡。为什么说它只是传统意义上的故乡呢?因为这方热土,实际上是我们爷爷那辈人生息成长的地方,之于我们,与它相逢,则更多的是在梦中。以下四张分别为:村前的牌坊和榕树以及村里的祠堂,那棵大树,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h3> <h3>这是村前的牌坊</h3> <h3>凌边街口</h3> <h3>凌氏祠堂</h3> <h3>村口的老榕树</h3> <h1>  祖父玉书公,海员。自幼背井离乡,漂泊到南洋,通过个人的艰苦努力,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已成为民国时期航海界中有名的远洋轮机长,先后在多艘中外远洋轮船上任职。祖母陈静英,苏州人。嫁给祖父后,共育有六子二女,父亲行三。</h1> <h3>祖父凌玉书</h3> <h3>祖母陈静英</h3> <h3>与大伯爷全家合影于长春1953年</h3> <h3>从左至右依次为小叔叔,四叔,大姑父,大孃孃,坐立者为亲婆</h3> <h3>六叔六婶</h3> <h3>小孃孃,小姑父</h3> <h3>父亲和小叔叔</h3> <h3>2001年去北京与四叔,六叔,小孃孃摄于甘家口六叔家中</h3> <h1>  父亲凌治镛(1922--1968),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解放前在上海麦伦中学任职,建国后远赴东北落脚长春,在东北师大任教。母亲汪流(1926--2018),苏州护士学校毕业,解放前在上海广慈医院及虹口疗养院任职,建国后随父亲一起来到长春。父母亲先后育有子女四人,二男二女。以下为当年他们的结婚照和生活照</h1> <h3>四十年代末的父亲</h3> <h3>四十年代末的母亲</h3> <h3>父母的结婚照</h3> <h3>摄于1953年上海</h3> <h3>摄于1951年长春</h3> <h3>1957年夏全家去北京,返长后反右斗争开始了。这是父亲最后快乐的时光。</h3> <h1>1957年反右后,家庭陷入困境。苦中作乐,留下几张窘况下的照片,那是时代的缩影。</h1> <h3>摄于1960年左右</h3> <h3>母亲身后的春联为著名书法家丁盛文先生所书,其实门可罗雀,丁亦为右派,也是邻居,</h3> <h1>  经历了反右和三年灾害之后,在饥饿面前,领袖发热的头脑终于有所清醒,于是,备受折磨的知识分子们获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以下照片均摄于六十年代的文革前。</h1> <h3>摄于1964年9月</h3> <h3>摄于1965年9月</h3> <h3>摄于1966年2月</h3> <h1>  时光驶入八十年代,历史在 这里转了一个弯。那是个催人奋进的时代,国运兴家事兴,沐浴改革开放的春风,第三代开始诞生,成长了。他们是于赫(1980),凌飞(1985),郑文蕾(1986),凌粤(1987)。</h1> <h3>摄于1991年</h3> <h3>摄于1992年</h3> <h3>摄于1987年</h3> <h3>摄于1989年</h3> <h3>摄于1996年大连</h3> <h3>摄于1992年</h3> <h3>摄于1992年</h3> <h3>  孩子们长大了,放飞了。辛勤的母亲却慢慢变老。漂泊在远方的游子,经常回到母亲身边,陪她度过那难忘的时光。以下照片分别摄于92年,98年,以及03年的春节。最后那两张,是妈妈九十大寿时所摄。</h3><h1><br /></h1> <h3>摄于1992年</h3> <h3>摄于1998年</h3> <h3>摄于1998年</h3> <h3>摄于2003年春节</h3> <h3>摄于2007年7月</h3> <h3>摄于2012年</h3> <h3>2015年10月为母亲过九十大寿所摄</h3> <h3>摄于2017年9月</h3> <h3>摄于2018年5月26日送别母亲之后大家在饭店门前合影</h3> <h3>摄于2019年9月</h3> <h3>  一个时代结束了。</h3><h3> 它像一条潺潺不息的河,他像朵朵缓缓飘曳的云;他恰似一坛飘香的老酒,甘洌绵长;它好比一曲悠远的民谣,浅吟低唱……</h3><h3>庭训永承,家风难忘。</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