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以前的农家小院,家家养一些家禽,鸡鸭猫狗通通自由自在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足够大的空间让它们在里面转悠,成为农家大人、小孩子们的玩伴,过去的农家小院卫生虽然差一些,但是有家的感觉很温馨!</h3> <h3>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人是千差万别的。</h3><h3>现实生活中,总有一些人比常人聪明灵慧能干。虽然长相一般,但这部分人的爱情婚姻故事,是人们欣赏、讴歌、关注的美好画卷。</h3> <h3>初二回娘家。按照山东传统习俗,大年初二女儿回娘家是一件很郑重的事。女儿女婿要提前备下糕点、水果、烟酒等几样拿得出手的礼品。娘家要摆两三桌丰盛的宴席款待女婿,每桌都是八个碟子四个碗。大年初二,出嫁的女儿回娘家,要夫婿同行,所以俗称“迎婿日”。这一天,回娘家的女儿必须携带一些礼品和红包,分给娘家的小孩,并且在娘家吃午饭,但必须在晚饭前赶回婆家。在过去,一家人也会选择这一天拍张全家福。</h3> <h3>农村生了孩子送祝米:</h3><h3>女婿到家来报喜,</h3><div>不知是男还是女,</div><div>接到喜物便知底,</div><div>男茶女酒自古语。</div><div>娘家商量送祝米,</div><div>鸡蛋要有五百几,</div><div>还要两斗上熟米,</div><div>猪肉猪肝不能缺,</div><div>鲤鱼要买活鲜的,</div><div>鸡母只管提壮的;</div><div>打了摇窝和枷椅,</div><div>又买花鞋和布匹。</div><div>家家么姨一大群,</div><div>热热闹闹送祝米。</div> <h3>早晨,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该是生产队出工的时候了,这时,村庄里就会响起哨子声,这是生产队长发出的出工号令。社员们听到哨声,便带着工具去田间地头干活。</h3><h3>傍晚,哨声响起,这是收工的信息,于是大家拍拍身上的尘土扛起工具回家。</h3><h3>生产队每个社员的出勤情况由记工员记录。每天下午收工前,记工员手拿记工簿站在田埂上登记。</h3> <h3>麦收学生拾麦穗</h3><h3>在童年模糊的记忆里,捡麦穗是作为一个孩子非常光荣的事。每到农忙收麦子时,学校就会给学生放忙假十天,帮助生产队夏收。这时候老师领着所有的同学们戴着红领巾排着队唱着歌,来到已经收割过的麦茬地里捡拾遗失的麦穗,然后统一交给生产队的麦场。那时候我刚上小学,每次劳动前都会带一两片非常好吃非常好吃的东西,叫润喉片,还有一种清热避暑药叫仁丹,润喉片是一种大大的洁白的药片,含在嘴里,甜丝丝的凉津津的,满口飘香别有味道,仿佛是整个夏天最凉爽的感受。仁丹,一种褐色的小药丸,用来避暑的,味道更是凉爽清香,美味极了。顶着夏日似火的骄阳走在麦茬地里,一个一个的捡,不放过任何一个麦穗,手经常会被硬硬的麦茬划破很多小口子,也经常被麦芒扎到。火辣辣的阳光晒得人汗流浃背但依然乐此不疲,看到遗失的大麦穗也会象看到宝贝一样捡起来,真的是做到了颗粒归仓。</h3> <h3>那时候最怕的就是帮大人张口袋,一股土腥味,还是忍着一布袋一布袋的往里灌。</h3><div>趁天还没黑,大家争分夺秒的把晒干的麦子装进布袋,那时候雨水说来就来。</div><div>扬麦的确是一个难以掌握的技术,一个真正的庄稼汉是必须掌握的。年龄越大的人扬场水平越高,尘土和柴屑飞走了,麦粒堆积的很干净。小孩子无忧无虑的坐在口袋上,或者躺在麦堆上,尽情的玩耍。</div><div>晒麦子晚上装起来,白天又倒出来晒,一遍又一遍的暴晒,一直到全部晒干,每一粒小麦蕴含着农民多少汗水与辛劳。</div><div>早上农民把割回来的麦子散落到场里,先让太阳暴晒,然后一遍一遍的翻,等到下午太阳把麦秆晒干了,再让机动三轮车或拖拉机拉着石磙一遍一遍碾,直到麦粒与麦杆脱离。</div><div>麦粒和麦穗分离要经过很多次扬场分离。没有风扇的,通常靠自然风,那时候只有少数有条件的用电风扇扬场。</div><div>这一袋袋沉甸甸的麦子,是农民朋友一年的辛苦换来的劳动成果,还要有一半交公粮。</div><div>这一系列生动的场面,将成为过去中国农民夏忙辛勤劳作的活化石。</div> <h3>坡里干活的都是家里的主劳力,是家里的顶梁柱。干活的人只要看到送饭的来了,就会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的活,聚拢到一起,或者是田间,或者是地头。送饭的把碗往地上一放,然后把篮子里的饭菜一一摆放出来,俨然大地就是饭桌。三、四十口人席地而坐,一家一个小圈,吃起饭来的场面那叫一个壮观!虽说是为了抢时间送饭到地头,但是从这道独特的风景里我们也能找到农民身上的那种纯朴、那种实在以及他们与土地之间深厚的感情。</h3> <h3>剃头一事是从清朝入关后兴起来的。传说,有一年雍正皇帝头上长疮,梳辫子时不好受,他怀疑是梳头太监搞的鬼,一连杀了好几个太监。</h3><div>当时有位姓罗的道士住在北京 白云观中,他同情那些无辜的被杀者,便想办法制做了剃头刀、刮脸刀和梳辫子用的拢子、篦子之类的理发工具,并研究出按、捶、拿等一套理发的操作方法,教给梳头太监学用。</div><div>太监用这些工具和方法给雍正皇帝剃头、梳辫子,雍正皇帝感到很舒服。问来由,太监们上奏是罗道士传授的。</div><div>雍正便赐罗道士以“半朝銮驾、小执事”称号。罗道士于是成了理发匠的祖师爷。他死后,被葬在 白云观里,即如今的“罗公塔”。雍正封他为“淡守一真人”。早年理发店里供奉的祖师爷,便是这位罗道士。</div> <h3>抓兔子时千万不能抓兔子的耳朵,耳朵是兔子的重要器官,兔子没有汗腺,必须用耳朵散热,兔子的耳朵不是长来让人抓的,如果把兔耳抓伤造成神经受伤,将造成兔子的耳朵直不起来、无法转动,正确的抓兔子方法应该是:用一只手拖住兔兔的背,用另一只手抬着兔兔的屁股,让兔兔的腿和肚子都朝前。</h3> <h3>过去,农民生活很苦,一年难得吃几次肉。平日喂猪攒粪,年底猪也肥了,加上过年,便将猪杀掉,补偿一年付出的劳动。杀年猪时,充满节前的欢乐。</h3><h3>一户杀猪,全村人赶来围观,特别是孩子更为兴奋:由于是年猪,猪的主人大都将猪血留做食用。因为是留做自家食用,接猪血也有一定讲究;首先在盆里放少许凉水、盐、白面,屠刀抽出后让血稍流一会儿再接。这样接下的猪血干净,凝固得快,开水煮后血块中呈蜂窝状,有咬劲,好吃。人们在欢乐的气氛中,看杀猪屠夫鼓气、开膛、剥皮;而杀猪的也格外卖弄精神,一边说笑一边操作。虽说杀年猪是为自家食用,但一般人家只留半扇猪肉,另半扇则略低于市价,分给杀不起年猪的亲戚邻舍。</h3><h3>农业合作化后,猪肉实行计划供应,平日由国营食品站供应,春节则由生产队屠宰集体饲养的肥猪,记账分给社员过节。改革开放以后,农民收入及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猪肉也敞开供应,杀年猪反倒不合算,所以私户杀年猪的现象基本绝迹,取而代之的是人们对牛羊肉及海产品的追求。</h3> <h3>过去的黑板报要求:设计新颖,比例恰当,主题鲜明,重点突出,错落变化轻重均衡,疏密有致,松紧适当,报头鲜艳,标题醒目,文章短小,图文并茂,大字彩色,字体多样,小字白色,字体统一,抄写整齐,条理清晰。</h3> <h3>收音机是那种很普通的晶体管机子,只能收中波。但是那时候的钢筋水泥还没有成为森林,中波的节目也很多,所以收听效果还是可以的。</h3><div>我看过的很多书其实都是耳朵听来的,比如像《东周列国志》、《楚汉争霸》、《刘秀传》、《三国演义》、《隋唐演义》、《薛刚反唐》、《三女乱唐》、《赵匡胤演义》、《包公转》、《杨家将》、《三侠五义,小五义》、《说岳全传》、《明英烈》、《康熙大帝》、《百年风云》等等的历史小说;也有八十年代末的小说,比较有名的像《平凡的世界》、《穆斯林的葬礼》、《秋之惑》;还有少量的外国小说《红与黑》、《神秘岛》等。</div> <h3>过去在农村地区,人们常常是利用自己架设的电视天线来接收电视信号的,而在雷雨天气里,使用这种电视天线,不但无法正常收看电视节目,有时还会成为雷击的目标,损毁电视机,甚至使人触电死亡。在20世纪80年代,看电视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那个年代,农村很少人家拥有电视,一个村里只有少数较富有的人家有黑白电视。当年看电视晚上场场爆满,电视房间里挤满了人,男女老少各色各样的人都有。人们也不计较是什么电视节目,只要一到晚上就看,新闻、广告或电视剧等各色节目就算在黑白电视机里播放一样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在有知名电视连续剧播放时。到村里最富有的一户人家观看唯一的彩色电视。《西游记》播映时,因剧情闻名,斗打动作精彩,人人争先观看,一个晚上站着观看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觉得累。</h3> <h3>村民免费看的这些电影,其实是收费的。</h3><h3>大队已经给过钱了,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普通电影二十块,紧俏电影一百多。这些钱收上去以后,一部分用于电影租金,一部分用于放映员的工资,剩下的上缴。八十年代最红火的时候,放映员一晚上要跑三个地方,效益实在很好,放映员这个职业也很风光,非常受欢迎。不光大队请大家看,有喜事的也经常包个场,工厂、学校也有相应的播放任务,有电影可看大家就十分高兴。因为在那个时候,户里通常没有电视,文化娱乐十分匮乏,如果有唱戏的,人们愿意跑十多里地去看戏,哪家发丧的请了吹鼓手,也能被围得水泄不通,更何况电影呢?</h3> <h3>1987年大哥大进入中国,它无疑成了加速人们信息沟通和社会交往的重要工具。移动电话刚刚进入大陆的时候,有一个奇怪的名称,叫“大哥大”。这其实是香港广东一带,称呼帮会头目的谐音。帮会一般管小头目叫大哥,而龙头老大自然叫“大哥大”了。据说,手机获得此名称,是因为影星洪金宝是香港较早拥有移动电话的人,他在片场当导演时,移动电话更是从不离手,并常用手机发号施令。洪金宝本来就是香港影坛大师兄级的人物,别人尊称他为大哥大。因他拿手机的照片见报多了,香港媒体索性用“大哥大”来称呼手机,并由此叫开来。无论此源头是否属实,“大哥大”这三个字所携带的信息是明确的,在那个年代它便是身份、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对于不久前还认为“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就是共产主义的国人来说,它所带来的震撼是必然的。这不仅因为它的昂贵,也因为它所展示的高科技的神奇。</h3> <h3>城里人把购物叫逛街,乡村人去购物则是赶集。因为集是需要赶的,一般集市是从太阳出来开始到12点左右结束,如果去晚了,集市就散了。</h3><h3>赶集人流中,小媳妇们最浪漫,整天忙于锅台孩子的她们在服装海洋里尽情展现最美的一面;孩子们最快乐,各色的美食和好玩的东西林林总总目不暇接充满新奇; 老太太们最辛苦,左挑右选家人喜欢吃的蔬菜鱼肉确常常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老汉爷们最惬意,尝尝烟叶试试农具逗逗小猪羊暂时忘了还有着急干的一大堆农活;小伙子们最无奈,被女朋友强拉硬拽进来还得掏钱买单比城里男人陪女人逛街受的罪一点也不少;与之相反姑娘们最开心,想买就买想吃就吃完全不顾值不值有没有用只不过全凭自己一时喜欢而已。</h3><div>这就是乡村集市,这个人类社会最古老的自由商品交易市场,至今仍是乡村人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你只有在这里,才会切身的感觉到这才是最真实的生活,才是普通老百姓的切切实实的生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