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尊敬的老战友们:大家好!八一建军节即将来临,每一个从军营里走出来的老兵,一定会回想起那激情燃烧的岁月,追思那难以忘怀的军营……491部队的勤务二连,始终铭刻在我的脑海记忆中,请战友们随着我的文字描绘,并肩迈步进来吧……<br> 河北省怀来县狼山镇黑山口村的北边山沟里(大东沟)长期驻守着一支部队——勤务二连。<br> 黑山口村边的沥青公路,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深深地大山沟里……沿着这条路,拐过两个大弯,忽然展现出一片开阔地——绿莹莹地军营,杨树、绿草、菜地整齐排列,焕然一新。在公路右侧,有一条向上能通军车的大斜坡,长约二十几米。坡上是沿山根开辟出来的平地:<br> 上去首先看到的是连部(会议室、连首长办公住宿的地方)。门前长条台阶上有两块木制黑板宣传栏;台阶下简易单杠、双杠、爬杆供训练用;右旁一棵一人搂抱不住地大杨树的树荫正好遮挡着烈日的暴晒。<br> 斜坡右边是一排营房,供两个排六个班战士住宿。中间有一小间锅炉房,营房最南边是厕所。<br> 公路左侧是连队唯一的娱乐兰球场,也是队列会操训练场;沙滩地是各班种植蔬菜的菜地、水井。<br> 连部后边有炊事班、就餐食堂(曾与保管三科共用)。再向前就是保管三科的营区了。<br> 炊事班左侧大坡下紧贴公路的是连队猪圈、马棚了。连队唯一的机动运输车——马车停放处。<br> 这就是我们连队的营区;这就是我们曾朝夕相处的地方;这就是战友们共同生活的连队……</h1> <h1>491新办公楼全景</h1> <h1>491新办公楼近景</h1> <h1>机关营区</h1> <h1>通向库区</h1> <h1>大东沟二号哨兵楼(原勤务二连的警卫哨所)连队长期的警卫哨所中原一号哨所已停用。在二号哨所原址上重建的哨所二层楼,驻守一个排的兵力。</h1> <h1> 战友们!我曾想多收集一些二连老兵的照片,借此展现给战友们。可力不从心,只收到了很少的一部分,而且仅限于1979年以前的老兵。相信战友们看到四十多年前战友的面容,一定会穿越时空,重新回到我们亲爱的勤务二连军营……<br> 在此,我还要感谢我的老班长樊印辉的大力支持,热情帮助!真的,诚心地道一声“谢谢你——老班长”!</h1> <h1>1979年,二连的连队干部</h1> <h1>昔日连部门前——保存的原始照片</h1> <h1>老指导员李永伶</h1> <h1>1973年,丰南县,钱作济,我的第一个班长。</h1> <h1>1974年,樊印辉,王毅</h1> <h1>1974年,樊印辉,七班长狱友林</h1> <h1>1974年,张作财,吉友</h1> <h1>1974年,栾县,张作财</h1> <h1>1974年,栾县,杨贵发</h1> <h1>1974年,栾县,王毅,曾任连队给养员</h1> <h1>1974年,栾县,樊印辉,我的第一个副班长。</h1> <h1>1974年,滦县,李平,曾任连队通讯员</h1> <h1>1974年,安徽,马玉虎(通讯员)</h1> <h1>1975年,王兴国排长,河北肃宁</h1> <h1>1975年,肃宁县,赵金城,曾任我的班长。</h1> <h1>1976年,新兵下连后我的第一张照片</h1> <h1>1976年,万全,田利清</h1> <h1>1976年,万全,侯德全</h1> <h1>1976年,万全,部分战友</h1> <h1>1976年,万全,武林,李永怀</h1> <h1>1976年,江苏常熟,陆小保班长</h1> <h1>1976年,承德隆化县,谭德森</h1> <h1>1977年,湖北鹤峰,向加林</h1> <h1>1977年,湖北鹤峰,章永志班长</h1> <h1>1977年,湖北鹤峰,向延平</h1> <h1>1977年,湖北鹤峰,覃章军</h1> <h1><font color="#010101">1977年,湖北鹤峰</font></h1> <h1>1978年,望都,马庆占班长</h1> <h1>1978年,望都,丁会敏</h1> <h1>1978年,望都,赵新占。</h1> <h1>1978年,完县,刘彦章</h1> <h1>1979年,唐山玉田,轩宗昆</h1> <h1>我身后就是通向连部及营房宿舍的大斜坡</h1> <h1>连部前小聚</h1> <h1>身后是连部门</h1> <h1>我在连部前</h1> <h1>身后就是连部,黑板报,老杨树</h1> <h1> 老连队——老杨树</h1><h1></h1><h1> (作者:李永怀)</h1><h1> 连部门前有棵独立的大树,是棵本地种的老杨树,双手搂抱不住的,根凸出,树粗壮,枝伞形,重重叠叠的绿叶遮住阳光,宽敞的阴凉下天然成了连队理想的露天集合场地。每逢连长点名,指导员讲评,战友们都感激老杨树一一是它的功劳,使我们避免了长时间的日晒,忍不住瞅着老杨树走神……<br> 我依然记得,每年立冬之后,也就是老兵复员之际。在长城以北的大山沟里荒凉寂寞,除了山根下的几排营房,就是几个军人的进进出出,冷嗖嗖的秋凉风无情地刮着,真是“一年两次风,一次六个月”。此时连队工作比较放松,时任排长的我,经常会隔着窗户玻璃仰望老杨树:绿色的树叶渐渐变黄,随着山风的作用,先变黄的在无声无息地降落,片片黄树叶一层一层撒满军营……<br> 突然有一种灵感冒出来:那一片片缓缓降落的落叶不就是预示着一个个即将复员的老兵吗?!<br> 你看!假设枝繁叶茂的老杨树代表着部队,那树上纵长的主干枝就分成陆、海、空诸军兵种;横长的次主干枝为几大军区;延伸出来的再次主干枝就是野战部队、后勤装备部门;再再延伸出来的主干枝是师、团、营、连……;最后小树枝上伸展出来的一片片小绿叶不就是一个个兵吗?!<br> 树是由叶子茂盛而壮大起来的,部队岂不是由每一个战士的神圣职责而强大的吗?!<br>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粗壮的树身,年复一年的落叶。秋风扫落叶,岁月催兵走啊……<br> 落叶归根。老杨树的几根树根赤裸裸的暴凸出来,横七竖八地延伸到树身的周围,牢牢地扎根于大地。落叶终于还是被清扫在一起沤成肥料,第二年又施于树根下供吸收营养……<br> 复员的老兵们一茬一茬地走了,是擦着眼泪恋恋不舍地告别军营,告别战友,告别老杨树,走出山沟踏上火车返回故乡的。他们积累着部队多年的军人素质,继续发挥着中国军人的优良传统……<br> 老杨树,连部门前的老杨树!你见证了无数个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热血男儿、忠诚官兵;培养铸就了成千上万个优秀青年、军营战士。<br> 事隔二十多年后,我曾数次重返军营仍见它倔强地挺立着,只是显得苍老了……<br> 敬礼!老杨树;<br> 敬礼!落叶;<br> 敬礼!军营;<br> 敬礼!老兵……<br> <br>(写于2008年11月13日万全孔家庄) </h1><h1> “红色的帽微,红领章,红色的战士红思想。全军上下一片红,毛泽东思想红旗举得高!红光闪闪照四方,红光闪闪照四方——”一曲雄壮高昂的七十年代军营队列歌曲,永远,永远保存在我的记忆中……</h1> <h1>四十年后的指导员李永伶与副指导员张培林</h1> <h1>若干年后的王毅,贾臣老连长,樊印辉</h1> <h1>四十年后的老班长樊印辉,村支部老书记</h1> <h1>若干年后,李平胖了!</h1> <h1>2018年八一建军节期间74年滦县部分老兵团聚合影</h1> <h1>八一建军节原二连的老战友们团聚合影</h1><h3></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0px;">74年滦县四九一部队参军46周年团聚会</span></p> <h1>现在的李全华(文书、班长),馬玉虎,齐秀安</h1> <h1>李永伶与梁顺通。</h1><h3></h3> <h1>梁顺通与张培林</h1> <h1>四十年后的章永志</h1> <h1>马庆占班长</h1> <h1>王占芳,李永怀,马庆占</h1> <h1>2016年在望都与部分二连老兵相聚</h1> <h1>四十年后的望都战友赵新占。</h1> <h1>1979年,唐山玉田,轩宗坤</h1> <h1>1979年,唐山玉田,张学满</h1> <h1> 老指导员李永伶有一段对1976年的回忆,特别是对连队生活的记忆,事隔四十二年,仍然是记忆犹新,叙述生动感人,文笔功底深厚。现在补充进来,战友们一起欣赏回忆……</h1> <h1> 一、 《1976年里一段难忘的日子》</h1><h1> 公元1976年1月8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周恩来逝世。</h1><h1> 公元1976年7月6日,朱德总司令离我们而去。</h1><h1> 公元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7.8级地震,震亡24万余人。</h1><h1> 公元1976年9月9日,伟人毛泽东走了。</h1><h1> 公元1976年10月6日,中国共产党一举粉碎四人帮。</h1><h1> 这一年,悲痛,喜悦一起载入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史册。</h1><h1> 这一年,在我的脑海里印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h1><h1>……</h1><h1> 这一年,我在51095部队勤务二连任指导员。 </h1><h1> 7月27日早晨(唐山大地震的前一天),我要去一号哨所看望那里的警卫班战士。</h1><h1> 一号哨所离连部十多里。是部队最远的执勤点。一条很窄的柏油路沿山蜿蜒而上,公路右侧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山上长满了半人高的灌木,杂草,偶尔有山丹丹花探出草丛。公路左侧是一条沙河。沙河随着山势时而窄,时而宽。窄的地方有十几米,宽的地方近百米。说是河,平时只是一条小溪顺流而下。连队吃饭,喝水,洗漱可全靠它。到了夏天,几个小时的大雨,山洪咆哮而下,沙石翻滚,叫人胆战心惊。连久居山边的老乡也谈洪色变。沙河对面,又是连绵不断的群山。</h1><h1> 顺山路走,时而有长尾巴的野鸡从脚下草丛中飞出,飞向更远处的草丛。山崖上常有成群的石鸡觅食,可别想抓到它们,一有动静,早钻进灌木丛里去了。运气好的话,也有可能看到褐色狍子在山脊出现。再往大山里面走,也有狼、豹子出没。我就曾在大山深处看到过野生虎,当时相隔30多米,当然,我没有伤害它,它也没有伤害我。以后想起来真是万幸。</h1><h1> 我八点从连部出发,顺山路而上。这条路,蜿蜒曲折。常常让你想起“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名句。坡度大,骑自行车。两不登——“上坡蹬不动,下坡不用登。”尽管如此,对于我们来说,真不算什么,不到40分钟就到了一号哨所。</h1><h1> 在哨所耽误两个小时,我就往回赶。7月末,正值大暑,天气又闷又热。天将近午,十几里的山谷里就我一个人。我走得很急。忽然,我发现离我十几米远的沙滩上,一条灰褐色大蛇昂着头向我冲过来。来不及细想,掏出手枪,子弹上膛,击发……不知打了几枪,大蛇不动了。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提起它的尾部,好家伙,居然比我还要高一点。有锹柄粗细。在这个山沟里,是轻易见不到蛇的。更别说这么大的蛇了。我有些担心,听当地人讲过蛇精的故事。当然,我还是把它拖到了连部,后来竟被几个四川兵給煮着吃了。蛇皮还被连里的文书做了一把二胡。</h1><h1> 晚上11点,我和副指导员张培林去查岗,从连部到一号再到二号,用了2个多小时。回来时看到马棚里还亮着灯,进马棚没见到马,木制的马槽翻在地上。赶马车的兵是承德人谭德申,我们把他叫醒问怎回事,谭说这个马总这样,明天它会自己回来。</h1><h1> 回到连部已是7月28日凌晨1点多了。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听到由远到近的嗡嗡声,就像装满重载的十几辆解放车由山下向山上开。心想,得,要加班入库。这时,听到有人喊:”地震了!”我慌忙向门外跑 ,院子里已有很多人,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是哪地震呀?”还会有余震吗?我和几个连干部商量了一下,叫大家都不要去屋里睡了。个人拿上雨衣,在外面露营。以防危险。</h1><h1> 早晨九点多,上级传来消息,唐山一带发生强烈地震,现在还没有具体消息,通讯都中断了。</h1><h1> 这时,我才知道昨天的大蛇,马拱翻马槽,原来都是大震的前兆哇。</h1><h1><br></h1> <h1> 二、《改善伙食深山打猎》</h1><h1> 73年到75年我在二连担任一排长。经常带全排人担任军用车站和大东沟的警戒任务。有时候带一个班住在沟顶哨所。</h1><h1> 那时候,生活非常艰苦,一个礼拜才能吃上一次肉。记得有一次连队给养员给我们送去了几斤肉,炊事员把肉放在厨房里,一眨眼的功夫,肉没了。战士们找班长,班长找我。我问炊事员肉放哪了,他说,就放灶台上了,还关上了门。我到现场一看,厨房门少一块玻璃,门板上有几道深深地划痕。我明白了,肉让狗偷吃了。当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时,都气炸了。这个说:“盼了一礼拜,便宜它了。”有的说:“它吃了我们的肉,我们就吃它的肉”几个胆大的就把狗勒死了。狗肚里的肉还没消化呢。一会的功夫,狗肉猪肉炖了一大锅。还没来得及享受,有人报告说,连长来了,已经到2号哨所了。大家都吓坏了,这个狗是连长最喜欢的,要是知道我们吃了他的爱狗,那还了得。大伙急忙坚壁清野,把狗肉藏的严严实实。我马上集合全班人马,开始军事训练,请连长指导。费了很多周折才把连长送下山。</h1><h1> 为了改善生活,我们常常猎一些野物解馋。山里有许多野鸽子,俗称班雀。到了晚上,这些野鸽子都飞进废弃的山洞里。去两个人堵在洞口,一手拿手电筒,一手拿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准备好以后,向洞里扔石头,野鸽子就会噗啦噗啦往外飞,打开手电,一棍子一个,从不落空。运气好的话,一晚上能捉个十只八只。够一个班改善一顿了。套兔子也是我们的拿手好戏。找一根带钢性的电话线,做成带活扣的套子,找好兔子走的路,把套子绑在旁边的灌木根上。好了,第二天就会有一只大肥兔中了圈套了。拿回去又是一顿美餐。</h1><h1> 听说兄弟单位有人在山里面打了狍子。我的心不由活动起来,一只狍子六七十斤,怕够我们吃上十天八天的。</h1><h1> 那是春节前的一个礼拜天,我和付指导员张培林带了武器、干粮和水,早晨4点就出发了。天非常冷,山洼处的积雪有一尺多厚。北风刮在脸上像针扎似的。我们沿着放羊人走得山路,向山里走了20多里,山更加陡峭了。阴坡长满了一人多高的树丛,有野杏树、山核桃、榛子、六愣木和许多叫不上名的树。没路了。放羊人和砍柴的人都来不到这里。我们只得拨开树丛小心前行。边走边搜索猎物。</h1><h1> 过了一大片树林,眼前闪出一处峻岭,怪石林立,陡壁悬崖。远处看,空阔的峡谷一眼难尽。一只山鹰在峡谷上空盘旋。北国风光尽收眼底。这地方老乡叫它“豹子岭”。宁静中透着几分凶险。</h1><h1> 忽然,我在一处两面悬崖的山峰前发现了几处大动物的爪印,像狗爪印又比那大的多。我急忙把同伴张培林叫到跟前,告诉他要小心点。有大家伙。</h1><h1> 我把半自动步枪压满子弹,上膛,打开刺刀,把枪扛在肩上,随时准备举枪射击。</h1><h1> 当我把看往远处的目光向回收拢时,只见一只斑斓猛虎横卧在我的面前,相距四五十不步远。顿时,我感觉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我迅速把枪口对准了它,心想,你扑过来我就开枪,近了就用刺刀。我和它对峙着,一秒,两秒,三秒……也许这只老虎现在不饿?或许是它忌讳我的枪口?它扭头看了看我,慢腾腾的从青石板上站起来,转身下了山崖。</h1><h1> 当我的伙伴老张上来时,只是看到了老虎屁股和尾巴。对我说:“真漂亮,你怎儿不开枪。”我说:“太吓人了!”快走吧,赶紧离开这儿”我俩顺着老虎离开的方向胡乱开了几枪壮胆,匆匆忙忙地回了驻地。</h1><h1> 事后多年,每当想起这些,总有一些悔意,吃了那么多动物,放在如今那是违法的。可那种快乐的感觉,又让我有几分惬意。</h1> <h1>战友们!请你们把相册保留住,如那位战友想给我发照片,请通过微信发来,我会及时补充到这里的。这个链接有及时更换照片的功能,我编辑后,这个相册会同时变动更新。照片有放大功能,手指点一下后,待会出现“保存”界面,此时对准照片向四边扩展即可。</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