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首 一一忆离校五十年。

孙贵清

<h3>同学,一个活泼而亲切的名字</h3><h3>同学,一个质朴而纯粹的称呼</h3><h3>韶华退去,</h3><h3>青春不在,</h3><h3>岁月染白了我们的黑发</h3><h3>风霜在我们脸上刻下了皱纹</h3><h3>五十年前的相逢又别离</h3><h3>我们确实老了。</h3><h3>但我们从来沒有像现在这样成熟潇洒。</h3><h3>再回首</h3><h3>忘不掉啊,</h3><h3>课桌上,刘兴富的墨水瓶</h3><h3>宿舍里,陈永权细粘谷炒面。</h3><h3>人说,人过七十爱做梦</h3><h3>我们梦是那么温馨甜蜜</h3><h3>我们梦见了书桌上的三八线</h3><h3>也梦过男女同学之间羞羞答答</h3><h3>梦见过户庚辰也梦见过马宏达</h3><h3>忆起分手的那一刻</h3><h3>热淚又一次落下。</h3><div>不是我们感情脆弱,</div><div>而是我们经历的苦难太多。</div><h3>虽然很难再一次聚全</h3><h3>可我们能用互联网对话。</h3><h3>隨着时间的流逝</h3><h3>那尘封心底的往事</h3><h3>将会把温馨和永恒留下。</h3> <h3>不论是什么活动,只要接到通知,就齐齐刷刷。</h3> <h3>年迈时的户庚辰老师(复制像),也就是我们</h3><h3>现在这个年岁吧。</h3><h3>大家都清梦‘文大’中受些磨难,后期下乡到</h3><h3>大四平,老伴先他离去。晚年很孤独。</h3><h3>同学们没忘记他。</h3> <h3>算年富力强吧,那时候这种打扮就是时尚的啦。</h3> <h3>刚毕业的样子。嫩嫩的,那时候单纯,谁和谁近,谁和谁好,真的不知道。</h3> <h3>辽阳公园,四朶金花。三花寻一花</h3><h3>聚在白塔下。</h3> <h3>同学们就这样离开了学校,分布全县各个</h3><h3>沟沟叉叉。</h3> <h3>这时的葛敬智可时尚,爱兵的年代。</h3><h3>我当时知道你爱武装,把真枪借你</h3><h3>玩一下。</h3> <h3>不知求哪个小子用木头削的。那时男同学谁也不敢惹她,捎有不顺,姐姐就来了。</h3> <h3>难忘难得的照片。库子呀,你那双</h3><h3>深情的眼晴在瞅啥……</h3> <h3>长军,最让人羡慕的就是人缘好。</h3> <h3>下乡回城进农电,技术大拿。</h3><h3>电力工程师。接个电了,修</h3><h3>个电饭锅了,没少找他。</h3><h3>有个专劲。</h3> <h3>东岭中学领导人。也经历了厂校分离的</h3><h3>苦痛。</h3> <h3>后期在二高就不报课了,专管食堂。</h3><h3>克扣沒克扣学生伙食费,不知道,</h3><h3>问也不说,咀严,反正他买菜比我便宜。</h3> <h3>文人哪,高中时就习书法。恢复高考时</h3><h3>考上了大学因家庭原因未能如愿。</h3><h3> 虽然不修 篇幅,可有内秀,直言不讳,</h3><h3>教学生语文时,作文从来都是面批。这样</h3><h3>教书育人,弟子水平能不提升吗。</h3><h3>有汤文的式的风格。后来任中学校长。</h3><h3>在下夾河小有名气。</h3><h3>干了一件‘坏事’,文大中,别的同学忙</h3><h3>于‘内战’,他把校图书馆的书弄了不少,</h3><h3>但又是‘好事’,他充实了自己,又把知</h3><h3>识传授给下一代,还回了教育事业。</h3> <h3>有时心不顺,还想去海城庙里出家,</h3><h3>白吃饭,想的美,岂不知现在和尚</h3><h3>也商业化了,你会化缘吗,会拉赞助吗。</h3><h3>脱离了红尘吗?</h3> <h3>马架子水泥厂厂长,不知啥时跑大连了。</h3> <h3>身体犇棒。他常说:我不攒钱💰,趁不趁</h3><h3>看膘。人在钱在。有哲理吧。</h3> <h3>年令大了,活是轻了,前几年在家做了</h3><h3>一大堆拖鞋,几辈人都够用了。</h3><h3>孙辈基本岀头了,孙子考上大学,想去</h3><h3>南方送,因身体原因,也沒成行。同妹妺</h3><h3>去趟西安和内蒙,飞机也坐了,说:再也</h3><h3>不远走了。每天就在河堤上走走,就行了</h3><h3>我知足了。</h3> <h3>万德生,和我一样弧儿寡母,相依为命</h3><h3>多少年。</h3> <h3>静智读书时,就这么靓丽吗,没注意呀,</h3><h3>早知道一定多瞅几眼。沒忙正事,光扣作业了。傻,真儍。</h3> <h3>难得的照片。每月都往返桓仁与新宾</h3><h3>照顾年迈的妈。</h3><h3>读高中时,班里语文科代表,文笔好。</h3><h3>走上工作岗位时,是桓仁高中语文老</h3><h3>师。</h3><h3>有一段曲折浪漫的爱情史,足可以拍一</h3><h3>部电视剧。</h3> <h3>宫班长,班里的领头‘羊’,心思没少花。</h3> <h3>回想那个年代,孩子尚小,军工厂破产,三新中学主辅分离,工资不开,一度徘徊,一度忧伤,一度自寻生计。归队无望,在丈夫的鼓励下帶领教师同仁们,一张张诉状,一次次奔走</h3><h3>从地方到中央,经历了整整十五年的苦访路,讨回了公道,最终得到了园滿解决。</h3><h3><br></h3> <h3>这回富婆可想明白了,国内游完了,游国外。</h3><h3>啊,原来地球这么小啊。</h3><h3>啥时候,飞船载客了,去月亮上看看。</h3> <h3>小时候住土炕,长大后住高楼,年老了再试试</h3><h3>蒙古包,还有什么沒住过的呢?</h3> <h3>彻底想开了,钱💰只是数字,不溜达,干啥。</h3> <h3>回城后,大部分同学都当了老师。</h3> <h3>一旅斿,可精神了。自己常说:累,我也愿意走。</h3> <h3>大好河山没少走,云南、三亚、厦门、台湾、泰国到处游。</h3> <h3>也爱向阳花</h3> <h3><font color="#010101">常说:我就是爱走,腿累了,柱着棍子也走。当然了,看美景,心情好哇。</font></h3> <h3>女儿?孙女吧。</h3><h3>人老了,不知啥时候做的病,一照像就闭眼晴。不过也没事,一见到酒,眼睛就睁的大大的了。</h3> <h3>想一想,小时候苦,读高中时爹又去世了,孩子小时,为了文凭又把他们丢到家里,去沈阳在职深造,这辈子真不容易,晚年幸福了</h3> <h3>敢急速蹓冰,我可不敢。</h3> <h3>老了,还结实起来了。</h3> <h3>提溜个水瓶子,每天都在新宾镇转大圈,</h3><h3>东至罕王桥,西至和平桥,也不觉累。</h3> <h3>首山也有植物园。</h3> <h3>为什么每年都去丹东?妹妹在那儿了。</h3> <h3>定居抚顺了。</h3> <h3><br></h3><h3>刑警队长时的玉照,号称‘陈小队’。</h3><h3>正经风光了一阵子。</h3> <h3>她们在海南再次见面。</h3> <h3>同学中就你走的远哪,闯天涯。</h3><h3>在包头又安了家。</h3> <h3>着实打扮了一番。一辈子,干啥都认真</h3><h3>可靠。</h3> <h3>一个人的日子,也难呀,整天在公园转</h3><h3>有谁能理解。有合适的就搭个伴呗,大</h3><h3>家都支持你,抱团取暖嘛。</h3> <h3>刚毕业时,得过一阵大病,后事都准备了</h3><h3>现在身体犇棒,咋整的?天天练呗。</h3> <h3>见过你爹,和我爹一样,高高的个子,</h3><h3>也是车老板,冬天穿着厚厚的棉袍子,</h3><h3>当年家里养四个头的胶皮咕噜车,够</h3><h3>神气了。</h3><h3>你家啥成分?贫农吗。我家也自食其力,</h3><h3>咋定富裕中农,上哪说理去。当兵时</h3><h3>入党老费劲了。</h3><h3><br></h3><h3><br></h3> <h3>人家可常去加拿大,羡慕呀,</h3><h3>是儿子定居那,是最适合人</h3><h3>居的国家。</h3> <h3>从响水河一新宾一抚顺一沈阳,步步</h3><h3>前行,定居了。</h3> <h3>小学、初中、高中一直是同学,同村、亲戚,从小一起长大。</h3> <h3>帅哥,国标。</h3> <h3>悠吧,岁月就在悠悠中流逝。</h3> <h3>近距离走走吧,不走就走不动了。</h3> <h3>定居大连后,一边照顾多病的老伴,一边组织文艺活动。以他为中心的微信群有一百多人。</h3> <h3>这可不是故意搞怪,而是照相怕遮光。</h3> <h3>常军,毛笔字写得好,也会画。</h3><h3>记得每当班里元旦联欢,教室</h3><h3>黑板都由他点缀。</h3> <h3>我们这代人对毛主席感情深呀,现在</h3><h3>年轻人都不在这照相了。</h3> <h3>咋还挡上了,都说中国大妈离不了纱。</h3><h3>还是又遇上新景点了,要换道具吧。</h3><h3>不对,是鲜族裙子</h3> <h3>刘世才家住旺清门大荒沟南岔,‘文大‘后追求</h3><h3>锦娥成了家。后迁到恒仁县,养育两个儿子。</h3><h3>‘才’对‘娥’恩爱有佳,特别在乎,老了还约法三章,寸歩不离,生怕离开他。</h3> <h3>凤兰爱人郭福增,在新宾可是老幼皆知的</h3><h3>企业家,县人大代表。老家河北乐亭,闯</h3><h3>关东来新宾,落户和平队与凤兰成了家,</h3><h3>有胆识有谋略,白手起家。男有魄力,女</h3><h3>有文化,搭配一起闯天下。男是搂钱耙,</h3><h3>女是裝钱匣。有多少资产呀,上亿了吧。</h3><h3>问也白问,人家不说。</h3> <h3>多浪漫的草原之旅。</h3> <h3>手式明白不?俩人在一起,全都好。</h3> <h3>关系铁好,走哪领哪。</h3> <h3>年轻时就那么般配,同村的姑娘?</h3> <h3>老了,更有福相。像见了动画片“喜羊羊“</h3><h3>的感觉:</h3><h3><br></h3> <h3>挺合美的嘛。要是常干仗的话,说明你们闲下来了,沒有文艺活动,身体好,还有战斗力。</h3> <h3>常讲:唱就能长寿,我俩余生就在歌声中渡过。</h3><h3>什么叫“妇唱夫随”,这句话就从这里来的。</h3> <h3>美滿啊,看人家‘飞’有福相。</h3> <h3>在校期间就恋上了,‘革命,爱情’两不误</h3><h3>‘爱兰球更爱美人’。</h3><h3>秀霞,是不是看我们班打兰球就迷上了,</h3><h3>女人嘛,下手就要狠,早熟啊。</h3> <h3>有个技能高超的丈夫,勇于奋斗的儿子,</h3><h3>和一个做医生的可心女儿。多幸福呀。</h3> <h3>“团长”和丈夫秀恩爱。</h3> <h3>相伴一起飞。</h3> <h3>海南留影,多好的女儿呀。</h3> <h3>丈夫的文笔可厉害,“双才双貌”呀</h3><h3>‘男担水来,女浇园’,‘男出诗,女答对’</h3><h3>比翼双飞。</h3> <h3>退下来之后,每天打打拳,蹓蹓狗🐶,种点小地。还支助两个女儿的孩子读大学的费用。也算功德圆满了。</h3> <h3>诗人在找灵感。</h3> <h3>哲学家说:“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h3><h3>运动是有规律的,规律是可以予测的”。</h3><h3>喜龙正在予知规律,揭示规律。</h3><h3> 神呀,大师也。</h3> <h3>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h3> <h3>1963年9月1日我们相聚在新宾一中,</h3><h3>1968年9月9日我们又分手于新宾一中。</h3><h3>2O16年5月23日再相聚。</h3><h3>…….</h3><h3>“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h3><h3>五世修得共窗读”江湖之大,人海茫茫,</h3><h3>我们正巧结缘,不是亲人,胜似手足。</h3><h3>我们要牢记这个日子,珍惜这份真挚</h3><h3>的同学情。</h3><h3>小片作完了,夜已深了,外面的小雨</h3><h3>仍在下,镜子里映着自己稀疏的头发</h3><h3>心绪也在漂洒,同学们哪,又一次想</h3><h3>你们了。</h3> <h3>向提供资料的同学致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