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岁月,永恒的纪念

雨里的风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致老同学</h1><h1><br /></h1><h1>老同学:</h1><h1> 你好吗?身体怎么样?家里还好吧?子女过得可好?心情状况如何?你的老窝在哪?怎么样联系你?连续七个问号可谓直接,有谁会这样问?谁会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有知心知肝知肺的老同学才这样问,才敢这样问!因为你是我的同学,这是我该关心的!本纪念册就安排了这样一个版面,开了一个窗口,每个同学都如此这般介绍自己,从而回答你的关心!<br /></h1><h1> 每个人的心境不一样、爱好也不相同,写出来的东西倒也各显千秋,个人简介也好,个人自述也好。个人简历也好,个人自传也好,个人回忆也好,只要说清楚了都好!</h1><h1> 有的同学这样或那样的原因,空白了,只留下了电话,我 忽然想到:空白?其实也…好!说不定玩的就是"空白"艺术!</h1><h1>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夏世光</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1948年2月6日,我出生于河垴的河底村,七岁上小学,就读于河垴小学,其间由于大办钢铁,也游读新窑、高田铺等处。62年小学毕业考入山坡中学,在山坡中学读了三年书于65年进入武昌县第一中学,在高中真正静心学习只有一年多,就卷入文化大革命浪潮中,其间除了和同学们一起串连外,就是回乡参加生产队劳动,每年还争三、四千工分呢!</h1><h1> 68年和所有同学一样回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从此人生拼打就开始。修铁路,筑江堤,捞水草,一干就是三个年头。70年好不容易争得民办教师公差,在不停挤压中干了十二年,最终斗不过地头蛇于83年3月18日被逼出了学校。</h1><h1> 回家后抓鱼,摸虾,挑鱼,贩鲜…,还好,当年不但还清了所有债务,还有些存款。</h1><h1> 84年由于好心乡领导关心,我参与了乡化工厂的筹建工作,这样一干又是十三年,这期间当厂长,入党,转企干,考上经济师,当上乡企办副主任。</h1><h1> 96年,自动申请离职下海,到深圳打拼一年后返回老家。99年起自办酒厂一直到现在。如今年过七十,酒厂暂无人愿意接手,也准备不干了!</h1><h1>电话(手机通用):87951868q</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范明星</h1><h1> 一九四八年正月初三出身于豹澥一个贫农家庭。在豹澥小学毕业后就读流芳初中,初二上入团,担任过生活委员和学生会主席。六五年到武昌县一中与同学们一起就读。</h1><h1> 我的青少年时代与同学们一样是辛酸的,长身体时遇上三年自然灾害,吃不饱,常挨饿,多少苦都吃过,多少罪也受过,但我们都挺过来了,才有了今天的美好的幸福生活。</h1><h1> 上高中时我与王成化在校学生会文娱部兼职,一年后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加入了八一八红卫兵组织,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大串联开始后,与我班十名男生第一批乘車去韶山,后转往上海又经郑州直上北京。承毛主席在西郊军用机场最后一次接见。串联回校后复课闹革命,六八年十二月回乡务农,五年来学会了各种农活,锻炼了身体,强壮了体魄,并在中学代过课,为大队办过夜校,参加过修铁路,钢铁大会战,当过大队民兵营长,参加过全省县武装部长打坦克培训班。(我是特邀代表)</h1><h1> 一九七三年有幸到钢院就读,后提前留校进入师资班学习,作为学校后备师资培养。结业后在机械系任教八年,八五年调招待所任所长,后又调到学生工作处任副处长兼招办主任,后勤集团总经理兼党委书记,离退休工作处处长兼党委书记,O九年退休。在学校能努力学习,勤奋工作,清正为官,踏实做人,多次评为校优秀党员,先进工作者。这一生无怨无悔,心地坦然。</h1><h1> 我和老伴是大学同学,现有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儿子、儿媳、孙子,全家五口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现住武昌沙湖边,湖北大学旁,交通较为便利,诚邀同学们来家作客!</h1><h1>范明星,</h1><h1>电话13971113471</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李道芳</h1><h1> 一九四八年十月初四出生于武昌县五里界李家店村。五六年至六二年就读于五里界老屋杨小学,童年生活虽无牛奶、面包,但因家境还行,在家是老小,苦中有乐!六二年至六八年就读于武昌县第一中学。初中三年的学习生活是充实的,为今后的学习加工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高一上学期(六五年十二月)入团。六八年十二月作为回乡知青还乡务农。我是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姑娘。插秧怕蚂蟥,砍柴怕蜂子,做农活不是那块料!六九年八月至七二年三月村民办教师,七二年三月转为正式教师。七二年三月至八三年八月在宁港中学任教。八二年三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八三年八月至二零零三年在武昌县第二中学任教。</h1><h1> 在这块土地上留下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八七年我被破格晋升为中学一级数学教师,九六年再次破格为中学高级教师。九一年取得武汉教师进修学院大学文凭。忆三十五年的三尺讲台,看起落的人生经历,创造过辉煌,也有落寞失意。点评我的人生:付出和得到是成正比的,无愧于组织!</h1><h1> 二零零三年八月正式退休。退休后的这些年,陪伴了孙子辈的成长,目睹了他们的成材足迹。也其乐无穷。执教三十五,历尽万般苦。留得芳心在,再度夕阳红。</h1><h1> 手机号:13971088702</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吴先保</h1><h1> 1948年11月17号出生,中共党员,副主任护士。1955年浮山小学读书时母亲病重,为护理母亲休学一年,1960年6月22号母亲病逝,从那时起没有归宿没有安全感,断断续续读完小学,62年考入山坡中学,1965年考入武昌县一中。66年文革开始,随文革潮流串连先后到了成都、北京,而后步行到长沙、韶山等地。1968年毕业回乡。1969年到1970年在本大队教民办两年。1971年公社推荐到湖泗卫生院做临时工,任收费出纳工作。71年11月武昌县第一届护士班招生,我被录取护理专业学习两年。72年12月分配到湖泗卫生院从事护理工作,由于本人勤奋进取,在病房担任护士长工作多年,1990年调任院办公室管理后勤出纳工作直至退休。工作期间年年受到上级部门领导和群众好评。</h1><h1> 总之人生道路难走,满腹苦水难吐。生活刚刚好一点,人已到夕阳之年。现在每天接送孙子,日子还算快乐!个人爱好:跳广场舞、打点小麻将,生活充实。</h1><h1>电话:17771812402</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劉 紅梅</h1><h1> 1950年1月21日出生於武漢市南湖區流芳鎮。在流芳小學,流芳中學分別讀完小學和初中。高中畢業後,回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在武昌縣流芳公社同心大隊當赤腳醫生。</h1><h1> 1971年進流芳公社衛生院,邊工作邊學習,領導分配什麼工作,就幹什麼工作。曾在武漢市醫師進修學院西學中班學習一年。</h1><h1> 1980年調武漢市無線電電表廠,任醫務室醫生。</h1><h1> 1986年調武漢市關山醫院,在辦公室負責秘書,人事,工資工作,後任辦公室主任。經考試考核,獲中醫主治醫師職稱。</h1><h1> 1994年調洪山區衛生局,在辦公室負責文書,檔案,機要保密工作,後任工會主席至退休。曾被評為武漢市優秀工會幹部。現為洪山區老年大學聲樂班,瑜伽班,太極拳班學員。</h1><h1> 我慶幸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毛澤東思想把我們哺育長大。經歷見證了偉大祖國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退休後恰逢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安享晚年。</h1><h1>手機號碼18207143315。</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程功文</h1><h1> 1949年农历五月初一,我降生在流芳一个世代医生家庭,小学、初中都在流芳,因政治待遇低,全家人都很低调,以至于父亲作为首届湖医高才毕业生被分配到黑龙江三颗树铁路医院。考入县一中后,安心读了一年书,开始了该死的文化大革命。我爷爷在57年划为右派,文革中又抄了我的家。68年上山下乡被下放到流芳泉岗公社寺王村,70年嫁到了郑店,幸好后来给我爷爷平反、发还文革中被抄的财物,总算扬眉吐气!</h1><h1>在郑店当了五年记工员、五年民办教师,79年招工回城,先后在县轻工业局综合厂、县商业局纺织品公司上班,最终在商业局幼儿园退休。</h1><h1> 晚年身体不好,小中风、糖尿病、神经性耳聋缠身,不过心态尚好,那样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现在已经是在天堂,过好每一天都是赚来的!</h1><h1>电话:159 9749 9319</h1><h1><br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nbsp;&nbsp;&nbsp;往事回憶&nbsp;&nbsp;&nbsp;&nbsp;</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王成化</h1><h1> &nbsp;&nbsp;&nbsp; 一九五○年,我出生于武汉,一 个普通牧师家庭。父亲早年是一名私塾先生,后信了基督教,成为了一名牧师。他文学底子很好,为人刚直,但有些迂腐。母亲是劳动妇女,善良贤婌,一生勤俭。一九三八年日军占领合肥,父母离开家乡四处迁徙,抗战胜利后辗转到武昌定居,解放后又迁居至纸坊。我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纸坊读的,高中就不用说啦。我喜欢校园,爱读书,也热心参加公众活动。忘不了白墙红瓦的校舍,修剪得 整整齐齐的花园,茂密繁盛的夹竹桃,高大挺拔的法国梧桐,桃树上桃子挂满了枝头。校园东南角是花房,小院里绿荫掩映,百花争艳,葡萄架下的小屋中往着老花工陶师傅和他的女儿。陶爷爷可是有故事的人,他曾是东北军的老兵,据说曾经给张学良当过马夫呢!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 &nbsp; 忘不了一排排教室里传出的朗朗 读书声,每天天蒙蒙亮时操场上出操锻练的全校师生的身影,忘不了每一次全校文艺汇演和运动会,那是我最忙的时候,劳累、兴奋还觉得光荣。也忘不了高三一班的少男少女们充满朝气的青涩面孔,每天开饭时值日生抬到教室来的装着饭的大木桶,还有寝室里高低床木缝里藏着的臭虫,门顶上放一把扫帚或者半盆水的恶作剧……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还记得每年高考前夕,高中部毕业班的走廊上贴满了各大专院校的招生海报,有北大、清华,有武大、华工……令人目不暇接,心驰神往,那里有我内心的幢憬,埋藏着我无比美妙的大学梦。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打破了校园 的宁静,也击碎了我们无数学子的求学梦想。那是怎样一个狂热的年代啊!我们以满腔热情全身心地投入那场运动,自以为肩负着打破旧世界,建立新世界的神圣使命,思想极端,行为.盲目、幼稚。可笑到头来却发现我们倾情的付出,收到的却是几乎完全相反的结果!最初的激情逐渐消退,却增添了许多的迷茫。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 一九六八年,我下放到鲁湖边的 青年公社爱国大队郭家湾,在那个贫穷而美丽的村庄,渡过了两年的知青岁月。由于家住小镇上,对农村并不陌生,从小就爱玩水摸鱼,拣谷掏苕,大一点后,就帮母親挑水种菜,上山砍柴,所以很快就适应了农村生活。我们知青小组五男三女,脏活累活都愿干,尤其喜欢修江堤上工程一类的活,吃得苦,很快就成了生产队里的生力军,得到了乡亲们的认可。我们还学会了犁田打耙,划船搅猪草这些有技术含量的活。 郭家湾地处偏僻,本来就穷,又 遇上连续两年水灾欠收,多数农户(包括我们)年终决算超支,每年春上青黄不接时还吃不饱。生活艰难而沉闷,但偶尔也有开心的时候,印象深的几件事,一是六九年夏天大汛,鲁湖的水淹到了湾子门口,一天晚上,月明风轻,我们带上乐器,划船出村,先划到港对面湖南棚子,偷楊队长家的香瓜,饱歺一顿,然后划到湖心,吹拉弹唱,尽情娱乐了一把,回来已是半夜了。二是巴不得公社开大会,平时每天出工,又累又乏味,实然接通知,说是庆祝党的九大召开,或者是传达毛主席的什么最新指示,知识靑年和社员代表都到公社开大会,那可是比过年都高兴的事!又热闹又开心,工分照记,要是运气好,说不定晚上还能捞上一场电影看!还有件事,六九年冬,湾子门口的塘堰准备干塘捉鱼。先要将塘堰的泸眼扒开放水,可是水深,得扎瞇子潜下去,寒风凛洌,要干这活不是易事。我和张荣生自告奋勇,脱光衣服,喝了几口烧酒,跳了下去。等扒开口子爬上岸,已冻得浑身发紫。那天捉了很多鱼,每家都分到了一些,剩下一箩筐脚鱼没人要,我们高高兴兴地抬到会计老郭家,当晚炖了一锅,几个男生一人添了一大碗,嗬,真香!脚鱼炖得烂,稠稠的粘嘴,那叫一个好吃!往后再也没尝到那样的美味了。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 一九七○年,我被招工到县化肥厂,参加了艰苦的建厂工作,工厂投产后,当了八年的操作工,之后又做过基层干部,干过鍋炉改造工程,搞过工艺技朮,行政管理,企业领导等。直到一九八八年,县委为了加快乡镇工业的健康发展,从国营企业抽调干部到乡镇担任分管领导,我便离开了化肥厂。十八年的工厂生涯,让我学到了什么是纪律、严谨和协同,也锤练了我艰苦奋斗的精神。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 从工厂到大桥镇,工作环境、内容、对象都发生了变化,好长时间进入不了角色,尤其是开会多'应酬多喝酒多,还真有点难以适应。我先后分管过工业、开放引进、政法,也担任过人大主任。二00一年大桥街与纸坊街合并,我因年龄原因,退居二线任调研员,负责汤逊湖园区及文化路修建等工作。政府机关职数有限,干部太多,年轻有为的上不来,因此,单位对满五十五岁的就"一刀切"都办理"退养"了,钱照发,不用你上班干事,也免得你多嘴碍事。二O一O年六十岁一过,我便正式加入了光荣的退休大军。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 回想我这几十年的经历,与许多同学相比,太过简单平凡,没经过什么风浪坎坷,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却留下了太多的遗憾和梦想,不过没关系,下辈子再来吧!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住址&nbsp; 光谷高新四路万科魅力之城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电话&nbsp; 13971278315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br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郑涤华 </h1><h1>出生一九四九年十月十四日</h1><h1>籍贯 湖南省湘乡于塘 中农</h1><h1>父亲解放前是教师 于一九五零年考入铁路局工作</h1><h1>我们全家随父来到湖北省武昌县纸坊火车站</h1><h1>我是一九五六年至一九六二年就读于纸坊一小上小学</h1><h1>一九六二年至一九六五年考入武昌县一中读初中</h1><h1>一九六五年至一九六八年继续在武昌县一中高中</h1><h1>一九六八年十二月至一九七一年元月知识青年下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h1><h1>下放在青年公社建国大队六小队(老屋胡)</h1><h1>一九七一年元月被抽到武汉市武汉染料工作直到退休</h1><h3> <br /></h3><h1>郑涤华 电话:158 2732 1132</h1><h1>本人现住:武汉市江汉区万松园街青松社区</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李光春</h1><h3> <br /></h3><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我于1947年3月6日出生于土地堂农村,现年71岁。1970年结婚,膝下一儿三女。他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孙子们分别在高中、大学读书,日子过得红火。</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56年至1962年,在土地堂镇小学读书。这期间,多次评为"三好学生"、"红色少年"等。</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62年至1965年,于山坡中学学习初中课程,同时加入共青团。</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65年至1968年,在纸坊武昌县第一中学读高中,并任班级团支部委员。经历了文化大革命运动,1968年底高中毕业统一回乡。</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68年回到家乡土地堂,便直接派到土地堂镇小学任民办教师。直到1984年,才通过考试转成公办教师。在这期间,每年均被评为"先进工作者"或"优秀班主任",担任了七年学校工会主席。最后职称为"小教高级教师"。2002年到龄退休。</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现住京广铁路土地堂火车站职工宿舍区。</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电话:15827351503</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牛福友</h1><h1>我是武汉人,50年出身。</h1><h1>记得56年,母亲工作动。</h1><h1>来到豹子懈,快乐度童年。</h1><h1>小学刚上完,流芳上初中。</h1><h1>来到县一中,再把高中念。</h1><h1>接受再教育,农村把根扎。</h1><h1>难忘7O年,咸宁来招工,</h1><h1>进了工程厂,当家做主人。</h1><h1>成家并生子,接着麻烦多,</h1><h1>一人带俩子,实在不好过。</h1><h1>就在78年,调回武昌县。</h1><h1>安排在医葯,工作算清闲。</h1><h1>83年的夏,学习在电大。</h1><h1>《商业会计》行,自学拿文凭。</h1><h1>能进武汉市,那是86的事。</h1><h1>船厂接受我,感激快和乐。</h1><h1>努力干工作,奖励荣誉多。</h1><h1>工作压力大,提前办退休。</h1><h1>2001年,噩耗在眼前。</h1><h1>老公病己故,好像塌了天。</h1><h1>人强命不强,身体帮倒忙。</h1><h1>干活太拼命,心脏出问题。</h1><h1>"亚心"把病瞧,说是要开刀。</h1><h1>住院四天正,脑梗阻塞了。</h1><h1>半边不能动,讲话说不了。</h1><h1>西医先治标,中医来理疗,</h1><h1>银针效果好,慢慢康复了。</h1><h1>儿子都孝顺,媳妇也不错。</h1><h1>老大在街道,老二在"神龙"。</h1><h1>咱家二小子,工作挺买力。</h1><h1>技能去比赛,武汉第一名。</h1><h1>公派送德国,进修又学习。</h1><h1>一线的工人,哗变专家成。</h1><h1>帮忙带孙子,发点余热光。</h1><h1>微信真是好,每天少不了。</h1><h1>同学来聊天,好像天天见。</h1><h1>谈天又说地,过去常回忆。</h1><h1>匆匆五十年,两鬓白发增。</h1><h1>万事皆时命,无怨无悔过。 </h1><h1>保健放第一,余时并不多。</h1><h1>现在想不通,夕阳照样落!</h1><h1>就是人生路,且行且珍惜!</h1><h3><br /></h3><h1>牛福友草于3月24日。 本人现住汉阳黄金口安居苑(公租房)</h1><h1>电话15172387912</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孙如映</h1><h3> <br /></h3><h1> 我于1948年12月3号,出生在山坡黄陵边湾,因父亲躲壮丁由安山大屋孙过继到此地,幼年生活可过。读小学和初中时跟随黄陵边老奶奶一起生活在山坡车站。六五年山坡中学毕业后考入武昌县一中,同年加入共青团,与大家同窗共读结为学友。经过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参加了学校第一批串联队,步行到土地堂后乘车去长沙(本班共十人),参观了毛主席故乡,到过上海,再经郑州直达北京,受到了毛主席第八次接见,终生难忘!</h1><h1> 六八年底毕业回乡接受贫下中农在教育,迈入了农村这个广阔天地。</h1><h1> 六九年元旦成家生根,同年三月被推荐到英雄大队小学任民办教师,享受到民办公助每月19元的最高待遇。七二年民办转正,随后调入安山中学任教。当时年轻力壮;不怕苦;努力工作;积极上进。先后为学校和本人争得很多的荣誉。七三年被安排咸宁地区师范体育班培训一期,回校后于七四年八月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校委会分管青年工作和民兵工作,在开门办学中吃了不少苦头。七七年参加了市教院进修班学习,后来农村分田到户,作为半边户的我还要忙于生产,没能参加函授拿大专文凭,终生遗憾!</h1><h1> 1991年至1999年被抽到教育局校办企业,搞勤工俭学九年,这也是不务正业的坎坷九年,后来回校从事后勤工作,渡过最后一程。</h1><h1> 2006年迁到纸坊沙羡街29号定居,2008年正式退休,告别了三十九年的教师生活。本人育有三女一男,孙女;孙儿各一个,享有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儿女日子都好过,如今我和老伴在家带着孙子辈渡过晚年。</h1><h1>一天难过!一年好过!一生易过!</h1><h3> <br /></h3><h1>电话:13554269519</h1> <h1>不同时期的老照片,特别是第一张,我的童年!</h1> <h1>詹才德 </h1><h1> 流 年 鉴</h1><h3> <br /></h3><h3> <span style="font-size: 20px;"> 人生在世,流年不可一律,然人各有志,处世异方,可为得荣,方兴未艾者也!</span></h3><h1> 茲詹才德、男、戊子年桂月生於江夏郑店詹家边村;家世代为农。幼八岁乙未年蔸月蒙读,自湖东小学、军英小学;於壬寅年瓜月郑店完小升学入原武昌县第一中学,初、高中均读该校,至戊申年葭月高中毕业回乡;底即应参入贫宣队锻炼,已酉年端月应聘军英学校任教,为语、数年级科任一年,是年因己身有恙不宜续职而请辞。庾戍年花月适逢武昌县化肥厂筹建,即被派参建半年载时,蔸月悉闻鄂钢招工,乃请辞赴湖北省直钢铁重企为工,截半世有余。从师学徒,好务政宣,投其表现,恢复高考,中第长沙中南矿冶学院,然予贤他人而不往。乙丑年梅月入党,倍效力工作,丁卯年始为党支书,丙子年晋为国家机械设备技师;职期几评厂优秀党员,俱届厂职代会代表。壬午年改制内退,戊子年正式退休。然职退,身仍健,遂应聘多家厂企务工;自癸未年至辛卯年,先后进鄂州市吴城,福建省亿鑫,吴航,鑫海,宇星,昆明永宁等六家钢铁公司受聘为机械设备工程师,计九年。自壬辰年至甲午年应聘武汉威仕工程监理公司任机械设备监理工程师,先后赴河北港陆,黄石宝冶,南京等钢铁公司担任工程建设监理工程师,计三年。综上,本当一介布衣,疏於建树,乃以仁为之,以仁守之,虽苦犹荣。乙未年端月,吾一家自鄂州偕妻、儿、媳、孙俱迁徙孝天感地一一孝感市定居,繁衍生息,乃天然氧吧,佳居之地,老有所乐也!余流年七旬,但见苍颜皓首,渴望延年,遂以此鉴存后辈念兹在兹。 &nbsp;</h1><h1>本讯录18872252858</h1> <h1>才德在鄂城钢铁厂的照片</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黄福海</h1><h1> 我1948年出生于贫农家庭,工作性质干部,政治面貌党员,技术职称经济师。现将平淡人生简述如下:一,读书时期:1956年9月至1968年12月分别在大城小学、金口中学、纸坊一中读书。二、文革时期:文革时,纸坊一中为三大派,分别是新一中、武一中、红一中。本人属于新一中。有四件事记忆深刻。一是当选为赴京代表,接受毛主席等中央领导检阅。二是成立共产主义司令部,本人任司令员。三是组建本班首支乘车串联队,队员有胡功名、石必松、王成化、陈林善、祝敏喜、刘红梅等十三破浪队。四是负责本班复课闹革命。三、短暂任教:1968年回乡后直接到本公社新墩中学当民办教师。于1970年底在金水闸街头偶遇文革时同派的赵奇(县文化馆馆长),当时他负责全县招工,我被特招进化肥厂,离开了教育战线。四、工人时期:1971年至1983年在县化肥厂任操作工、生产调度、生产科长。1983年调县经委。五、行政工作:1、1983年至1994年在县经委分别任安全员、生产科长、县安全生产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2、1994年调县基建局任副局长,分管生产、经营、安全。3 、1998年调区土地局,分管办公室、工、青、妇,协管人事科、财务科。2004年退养,2008年退休。六,夕阳打工:2004年退养后被武汉市诚翔房地产有限责任公司聘为顾问和驻江夏区办事处主任至今。电话13367260928</h1><h1>住址:纸坊街四贤路22号附9号</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谢延贵</h1><h1> 1947年9月21号在山坡街出生,中小学在山坡读书,一是挨得近二是我父亲有个裁缝手艺,家里环境较好,我没有吃苦,感到很幸福!</h1><h1> 1965年考入县一中读三年高中,实际上只读了一年就开始了文化大革命,毛主席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1968年12月20号我回到山坡当了回乡知识青年。在生产队干了半年多就去大队当了民办老师,在此期间一干就是二三十年,后来当教导主任,在工作中我勤勤恳恳,埋头苦干吃苦比较多,从来没有怨言,干得比较出色。</h1><h1> 1992年我所在的村小与山坡镇小合并成碧云小学,我当班主任一直到退休。回想起自二三十年在三尺讲台,没有什么辉煌但对得起人民群众,对得起我培养的一批桃李。</h1><h1> 2002年退休,正式与孙辈打交道我也感到其乐无穷。我最后要努力做为快乐每一天而奋斗!</h1><h1>我的手机号:18986292752</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郭国荣</h1><h1>本女郭国荣,流芳出生了。</h1><h1>一九六二年,流芳初中了。一九六五年,上县一中了。一九六八年,回乡务农了。一九七0年,民办教师了。一九七六年,招工进汉了。二000年,退休回家了。</h1><h1>平凡的个人,一生平淡了。</h1><h1>电话:138 8618 8317</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钟洪山</h1><h1> 我祖籍山东昌乐县人,四八年五月二十七日出生山东青岛。</h1><h1> 五六年随父母由青岛迁移武汉(测绘学院),六一年又随父母调至现江夏区(测绘学院山坡实习场),在山坡读小学,中学,六五年考入县一中(纸访):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大串连。</h1><h1> 六八年十二月下放山坡保福公社民建大隊胡岺叶小队当知青。</h1><h1> 七O年六月被招三线阳新工业区武汉机床厂分厂当工人。七四年成家,育有二女。八零年三线撤销迁回武汉机床厂总厂。在工人阶级的队伍里奋斗了25年,95年办理内退南下广州,深圳淅江摸爬滚打,零八年正式退休过着现代版的爷孙送接模式,享受着天伦之乐。</h1><h1> 蹉跎岁月,不堪回首,我们己跨进了70后的行列,夕阳美丽,珍贵,让我们一起努力奋斗向着8O,9O后前进!正如一首歌词中所唱:我们这一辈和共和国同年岁,有父母老小,有兄弟姐妹,上山练过腿,下乡练过背,学会了忍让,理解了后悔,酸甜苦辣酿的酒不知喝了多少杯,历尽了苦难,交足了学费真正的偿到了做人的滋味人生无悔!人生无悔......</h1><h1>电话:153 7758 9040</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胡承蛟</h1><h1> 一九五O年四月七日出生于湖北省武昌县土地堂公社胡老人村一个农民家庭。五六年至六八年分别就读于土地堂小学、山坡中学、纸坊中学。经历了"文化革命"并参加过学生"红卫兵"组织。六八年十二月作为回乡知青而返乡务农。</h1><h1> 六九年二月应征入伍成为人民解放军铁道兵第七师给水发电营五连战士,七O年三月加入共青团,参加了襄渝铁路建设。七三年三月退伍回家务农。七五年元月作为"亦工亦农"人员到咸宁地区水泥厂工作,七六年转为国家职工,八O年转为国家干部。七六年二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八一年九月至八三年七月被选送到武汉水利电力学院学习。在该厂先后担任过班长、车间付主任、人保股长、厂长等职务。八五年四月调到咸宁地区水利工程公司工作,先后任党总支付书记、书记。八八年九月调到鄂南新华印刷厂工作,任厂长兼党委书记。其间于九五年和九七年被省农委和省人事厅评为优秀企业家,九九年和O一年被省水利厅评为劳动模范。OO年至O六年被选为省印刷协会付理事长。O六年七月企业改制后调到咸宁市轻工业协会任调研员。</h1><h1> 二零一零年四月退休,现住在咸宁市温泉路八十号水苑小区。家庭成员有老伴任枝英和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及四个孙子。</h1><h1>联系电话:13907248965</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易治家</h1><h1> 1950年4月18日生 , 原武昌县豹澥人。6岁发蒙,先后在豹澥卾公小学、流芳中学、原武昌县一中读完小学初中高中。1968年12月回豹澥本村务农。1970年9月到省马鞍山煤矿总矿凤凰山分矿工作,任文书职(按部队连的编制)。1976年3月,分矿下马,被调到总矿子弟学校,先后任小四、髙一、高二(当时全日制为7年即小5初2高2)班主任兼语文教学。1979年9月调回武昌县日杂公司,先后任司务长、仓库保管,提蓝买菜,坛坛罐罐。1981年3月,抽调县供销社机关专门写"社志"。1983年调入武昌县供销社职工学校,主要对全县供销系统职工进行文化补习,业务培训,学历教育,先后任中专班、干部大专班班主任兼语文、法律课程教学。1993年职工学校似完成了历史使命应时撤散。1993年9月至1994年9月扶贫工作组到土地堂乡杨湖村住队一年后在新成立的供销总公司搞业务,98年到生资公司。2000年下岗后打过工,写近20年的"社志",教过财政局财会班的公文课。2010年3月退休,教师待遇。本人于1985年9月至1988年9月在〈湖北函授大学〉修完大专文秘专业。1986年3月胃穿孔手术,2011年8月脑梗中风,1997年大女儿车祸身亡,年仅20。命运多舛,笑把苦痛深埋于心,淡过余生。</h1><h1>电话:159 2700 0263</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石必松</h1><h1> 我出生在郑店东风村石家湾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我母亲一共育有四个儿子,我上面的三个哥哥都不幸夭折,我一出生就受到父母的特殊照顾,所以我没吃个苦。我八岁时搬到纸坊,但父母从不骄惯我,什么事都要我做,从小就学会了自立自强。</h1><h1> 我八岁在纸坊一小上学,在我国三年自然灾害时,我们随学校一起和同学们下乡挖过野菜,吃过糠粑,但比其他人要好一点,当时我父亲在武昌县政府工作,供应要多一点。六年级小学毕业后考入武昌县一中读初中直到高中毕业。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参加了红卫兵,被学校选送到北京,毛主席第四次检阅了我们。六八年毕业后为响应国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号召,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我父母怕我吃苦办理了投亲靠友手续回原籍。六八年十二月在一片锣鼓的欢送下回到郑店务农。在农村受了很多苦,因农活都不会做,当时队长安排我当记工员,每天记工时可以休息一下,但为了学习农活也耕过田,但别人把牛架好后跟在别人后面转,也插过秧,挑过谷草头等。</h1><h1> 一年半后也就是七零年开始招工进城,我第一批被招到湖北滤清器厂(原武昌县农机厂)当了一名工人。进厂后安排我学模具钳工,是一个很好的工种。学徒期间我很努力,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工作,同年十二月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工厂里我工作比较出色,三年后县工会举行全县工矿企业大比武,我得到了钳工比赛第一名。在厂担任过检验科副科长、厂团委书记等职。国家恢复高考后,被直接推荐到华中理工大学深造,被我父亲和我叔叔(当时华工教授,系主任)文革期间被整太狠了,极力反对。后来还是在武汉大学(新华自修班)读了行政管专业大专。</h1><h1>八二年,武昌县成立标准计量局,我被抽到该局工作(后改成了质量技术监督局)。到了一个新的工作岗位,要从头学起,必须付出百倍努力。在局工作期,可以说每年都是先进工作者,同时还获得了省、市七项科技成果奖。八九年被提升为该局副局长。九七年老局长退休后我主持了两年全局工作,区领导和组织部多次做工作要我接任局长工作,都被谢绝了。一辈子我对名利都看得很淡,还是做副职的好。八九年技术监督局垂直管理,我老二大学毕业后到我局工作,国家有规定执法部门直系亲属不能在同一个单位,后我调到江夏区交通局直到退休。</h1><h1> 我爱人在江夏区电信局工作,育有二子。长子毕业于重庆邮电大学,现在湖北省电信工程局工作;次子毕业于中南财经大学,现就职在江夏技术监督局执法队。</h1><h1> 我的生活比较多彩,种花养草是我的最爱,现种了四百多盆花木,主要是盆景和兰花。退休后为了健身,开始学习太极,现在已学了三十几套拳、剑、刀、扇等,每年参加武汉市武术大赛,已获得五枚金奖。</h1><h1> 现我全家生活都安定、和睦、知足!</h1><h1>电话:189 0719 8637</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唐显清</h1><h3> <br /></h3><h3> <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1947年10月出生在郑店唐张书房,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地道的郑店人。由于家庭贫寒九岁才发蒙读书,在郑店完成了小学学业。1962年考入武昌县一中,初、高中均在此就读,中学阶段基本是靠国家每月4元的助学金完成学业。高中下学期好象是李光春同学介绍入团,本想学有所成,脱离困境,结果文化大革命大学停招,响应毛主席的号召,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1968年12月返回家乡。1969年元月報名参军经体检、政审合格同年2月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第七师给水发电营三连战士。1970年2月由营抽调到四川渠县做三支两军工作。8月回三连连部做文书,11月加入中共党员,当了近四年文书,其间有二次提干,因命运不及受挫,1974年向领导提出学习开車,连首长非常理解支持。没想到这次改行成了我的终身职业。1975年12月部队从四川达县(现达州市)搬青海修青藏线,我们提前退伍回家。1976年2月被招入武昌县水利車队,1978年底调入科委直至2002年退休。</span></h3><h1> 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养好身体为奔八而努力。</h1><h1>电话:180 6410 1073</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李胜美</h1><h3> <span style="font-size: 20px;">公历一九四八年四月十五号出生於五里界大李村一个贫寒的农民家庭。一九五六年秋至一九六二年春相继在村小、流芳谭伏小学、五里界栗庙小学完成小学教育;该年秋至一九六五年春在流芳中学读完初中升入武昌县第一中学高中部学习至一九六八年回乡接受"再教育"。</span></h3><h1> 一九六八至一九七七年"再教育"期间一直是名地球修理工,在白昼劳作筋骨痛,夜间读书梦境中的曰子里,实现了当时县内少有生产队能做到的户产万斤粮的理想,获得了一纸空文的县劳模称号,然而这并沒有改变我的人生轨迹。万般无奈,乘"文革"后恢复高考的东风,一九七八年至一九七九年在由武汉师院在武昌师范办的高师外语班学习两年。既要养家糊口又要"卷土重来",日子过得比较艰辛。</h1><h1> 一九八0年参加工作后,为方便子女就读先后在凤凰中学、五里界中学和流芳中学任教至退休回家颐养天年。从教期间也曾获得县级劳模和优秀班主任称号和高中外语高级教师职称。</h1><h1> 借此一角,向高考备考期间为我提供资料的石必松和李道芳同学,学习期间,借探亲假期来校和家里慰问的呂运来 同学,分田到户后,专程送来两包尿素,茶水未沾分文未取的刘春林夏世光同学表示衷心感谢。你们雪中送炭的同窗情让我铭肌镂骨铭诸肺腑终生不忘。</h1><h1>电话:151 7143 3407</h1> <h1>郑帮典: 生命的溪流</h1><h3> <br /></h3><h1>   "三年灾害苦吃糠,读书时节却回乡。而立之年半边窍,知天有命怕下岗。育成桃李硕果结,养来花草满园香。如今赋闲兼保姆,莫谈得失求健康。"  &nbsp;</h1><h1>  这是我的人生写照。这人生是股溪流,流过广袤的大地,无声无息,却勇往直前。她将继续前行,归附浩瀚的大海,再杳无音讯。</h1><h1>  1949年4月12日,一个生命来到乌龙泉鸽子山南麓的贫家小户,那是炮声隆隆的岁月。1957年9月,我便开始上湾里的初小,高小则在十多里外的陇泗边。其间安然地度过了三年自然灾害。1962年9月,来到山坡中学读初中,乡里伢第一次坐火车。1965年夏,进入武昌县第一中学高中部学习,这是人生激荡的岁月。1966年初,文化大革命开始,高中三年一晃而过。本想学有成就,去见更大的世界,可1968年底,却回乡了。</h1><h1>  1969年春,我进入大队学校当民办教师。还兼职大队许多活动的书记员、资料员,又加电视放映员。办专栏、刷标语,样样都干。有件事遗憾终身:首届工农兵学员推荐,没被录取,我的梦再次破灭。1971年3月11日,农历花朝日,我匆匆地建立了家庭。1972年4月,被聘为公办教师,随即调到乌龙泉中学。1972年7月1日,我宣誓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感到光荣,也感到责任。1973年春,先后担起两所大队学校校长的职责,1978年暑期回到乌龙泉中学。几次挪窝未果,乌中成了我终身服务的地方。在此,做了十七年的教务、两年的党务工作,2009年到龄退休。</h1><h1>  1978至1982年,我于武汉师范学院物理系函授学习五年,顺利获取物理专业本科文凭。这对教学有很大帮助,也对评聘中学高级教师助力不小。当时农村包产到户,我这个"半边窍"则要教学、农活、进修三不误。后来,下岗的幽灵,又曾在我们身边徘徊。教学一生,也算桃李芬芳。今后,还要"发挥余热当保姆,看淡过往乐未来"。让生命的溪流,缓缓汇入大海!</h1><h3>  &nbsp;</h3><h1>  老典 2018年春为庆祝高中毕业五十周年述于江夏区乌龙泉街中学(电话13164667553</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刘春林</h1><h1> 一九四八年农历七月十二曰,我出生在湖北省黄冈县上巴河区标云岗一个农民的家里。生父在我二岁因病去逝。</h1><h1>在我四岁时,母親改嫁,带上我和姐姐,妹妹去养父家。</h1><h1> 一九五六年,养父和母亲带着妹妹到武昌县纸坊谋生,姐姐出嫁,八岁的我一个人畄在老家生活上学。我既要上学,还要种莱,砍烧柴,生产队分的稻谷麦子要整成米面自己弄自已吃。在老家我经历了大跃进,大办钢铁,大锅飯后又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可谓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小学五年级轉入纸坊一学,后考入县一中读初中。一九六五年初中毕业后考入县一中高中。收到录取通知书后,由于家境困难拿不出伍元学费准备放弃学业,后在姐姐的资助下才得以报名上学。高二时咸宁工程机械厂招工母親又要我去,经周斌老师几次上门做工作並承诺给我申请助学全母亲才同意我继续学业。为了帮助家里减轻经济上的压力,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卖过冰棒,到八分山上砍柴,在铁路边拾煤渣,刮树皮,到修铁路的工地上挖土方,到煤球场手工做煤球。这些经历对我曰后的工作,学习,生活均有莫大的帮助。</h1><h1>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毛主席的号召下我们纸坊籍的老三屈(初中,高中)学生乘坐大货車下放到青年公社,我分到了建国大队第六小队(老屋胡)我们小组共五人,在大家的努力下,我们小组被评为纸坊区优秀知青小组。在农村的一年半我受益非淺,以致自已在曰后的工作中遇到困难挫折想想在农村中的情况也就释然了。</h1><h1> 一九七0年七月十二日我被抽到武昌县化肥厂工作,随后由厂领导派驻汉办任采购员,为化肥厂的建设物资而跑遍全国。在物资紧张什么都要计划的年代,我与同志们一起历尽了艰辛终于完成了化肥厂的筹建工作。</h1><h1> 一九七三年我被借调到省化肥会战指挥部四机一泵组工作为全省I小化肥的建设组织,调剂设备。</h1><h1> 一九七四年省成立燃化局我又在材料设备供应处二三类产品科负责中央在鄂企业,省属企业的建筑材料的计划申请,分配,调拨,调剂工作。七六年结婚,爱人是处办公室机要员。</h1><h1> 一九七七年调八武汉市燃化局供销处工作。一九八三年仼供销处化工科付科长。八四年初被化工局党委任命为供销处付处长兼化工科科长。当年参加国家组织的全国厂长,经理统考获武汉市第三名(长江日报84年12月3丨曰曾报导)受到市政府嘉奖並晋升一级工资。八四年六月由化工部中南公司牵头组建中南五省的省,市物资口的化工公司,工业口的化工局的供销公司及大型石油化工企业联合组建中南化工联合贸易总公司,我被我局推荐担任付总经理,探索由计划经济向市埸经转换的过程中化工产品的供与销售工作。八四年入党,八六年在湖北涵授大学行政管理专业毕业,八七年被武汉市人事局首批授予经济师职称。</h1><h1> 在经济体制改革中武汉市化工局改制为武汉市化学工业供销总公司,脱离机关编制,但职责不变仍然负责全市八大工业局所属企业生产用的化工部管化工户品的计划申请,分配,调拨和调剂工作。</h1><h1> 九四年我被化工局党委任命为武汉市化学工业供销总公司总经理,九七年又兼党委书记。九九年主动辞去总经理一职,担任专职党委书记到退休。</h1><h1>回顾这一生,我幼时家境贫寒,尝尽人间酸甜苦辣,中年得益于改革开放,也曾风光一时,老年受益于祖国的强盛幸福安度晚年,此生足矣!</h1><h1>电话:177 7148 8520</h1><h1><br /></h1> <h1>我是林贵荣,于1950年农历6月19日出生于豹澥新春村大林湾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由于父亲年轻时便患有肺结核,不能从事重体力劳动,经济条件一直很拮据,兄弟姊妹6人,我排行老二。</h1><h1> 我家即使经济条件不好,我父毌也舍得智力投资,把我哥和我送到条件较好的豹澥小学上学。由于我兄弟二人学习刻苦,1962年9月双双联袂考上了流芳中学。初中阶段,生活艰苦,每个星期一坛子咸菜或腐乳,但我学习刻苦,得了一个查字典比赛第一名,数学竞赛第二名,还多次被评为十好少先队员。1965年9月考取到武昌县一中读高中。高中阶段,我是班上的数学课代表。读了一年,文化大革命爆发,我没有参加任何派系组织,在家多,去学校少。学校军管后又学习了3一4个月,于1968年12月回乡务农。</h1><h1> 回乡后在家生产了9年,当过两年生产队会计,1975年2月我结了婚。1977年恢复高考后,我考入华中农学院土化系学习。1978年3月到1982年2月,在华农学习4年。毕业后于1982年2月被分配到县农业局土肥站工作。1982年被抽到范湖乡住队。当时正值省农业厅推广硼肥施用技术,我县虽然棉花面积小,但推广力度大,占到了种植面积的90%以上,因此我的项目获得了省农业厅二等奖。正是由于这个奖,1986年我的妻儿得以农转非,妻子随即被招进了农业局土肥站门市部从事营业员工作。</h1><h1> 我在农业局工作期间先后四次参加了全国土肥会议。第一次是1984年10月中国油料作物研究所在广州召开的《油料作物配方施肥》工作会议,第二次是1988年在江苏昆山市召开的《全国配方施肥》会议,第三次是1991年10月在我县召开的《全国有机肥料》会议,第四次是1994年在四川成都市召开的土壤肥料工作年会。</h1><h1> 1986一1989年,我在县政协兼任过一届政协常委。根据我县气候特点,我提出大力推广油料作物,减少夏粮作物,为当时的农业结构调整起到了积极作用。</h1><h1> 我于1987年被聘任为农艺师,1993年被聘任为高级农艺师,1999年一2000年被任命为土肥站站长。2010年9月我正式退休,安度晚年。现有两儿两媳,孙子孙女各一。现在住址 纸坊街古驿道106号</h1><h1>电话 87016445</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胡功明</h1><h1> 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二日我出生在武昌县宁港公社东方大队张白鹤小队一个贫苦的农家。我姊妹七个,我是家里老小。我六岁时村里比我大的孩子带我到前村的万巡视小学读书,三年级时转学到纸坊第一小学,小学毕业考入武昌县第一中学。</h1><h1> 初中二年级时因父亲病故而休学,到纸坊区供销社当通讯员,后调到大桥公社供销社当营业员,最后因手续不全而辞退,历时约6个月。 </h1><h1> 没办法自己在家自学初二课程,又到县一中跟下一届续读初三而考入高中部,从此与68届高三(1)班的同学们结下了不解之缘!</h1><h1> 68年返乡之后没几天就到东方大队的小学教书,教混合班,上课时一个教室有两个年级的学生,先教一个年级课程,教完后叫他们复习和做作业,再教另一个年级的课程。那不是教书,那是误人子弟啊!好在69年8月,我离开了学校到四川攀枝花钢铁公司当了一名工人(车工),73年我离开攀枝花钢铁公司的时已经是四级车工了。</h1><h1> 1973年我荣幸到沈阳东北工学院机械系矿机专业读书(工农兵学员)。</h1><h1> 76年12月毕业又回到了攀枝花钢铁公司工作。</h1><h1> 82年我调到山东莱芜张家洼矿山公司工作。(党员)</h1><h1> 91年我丢下了铁饭碗和正科级的职务只身来到了深圳,先是在冶金部设备公司深圳尤尼菲斯工作,后自己成立了碧清过滤设备有限公司,代理销售以色列"福特马特"(FLTOMOT)自清洗过滤器和美国"奈克斯"(LKOS)固液分离器</h1><h3>。</h3><h1> 2009年因身体等原因洗手不干,退休居家至今。</h1><h1> 我夫人是我大学同年级不同专业的同学,我们只有一子,现在北京。</h1><h1> 目前别无他求,只想平平淡淡度余生。电话:13808850679</h1> <h1>不同时期的照片</h1> <h1> 张荣生</h1><h3> <br /></h3><h1> 四八出生于渝洲,幼年返籍归危家。〈大桥大队三队〉五五啟蒙丁子乡,〈郑店劳一〉春秋寒暑路漫长。五七转学七O三,〈三三O三〉跃进炼铁白泥搬。六O再转纸一小,穿街走乡卖冰棒。六二升学县一中,寒暑假期打零工。碎石修路挖土方,卸車洗灰垒院墙。六五升学高中部,学业平平无建树。破旧立新文革命,岁月磋跎几度春。六八接受再教育,青年爱国七队住。春播秋收犁耙耖,向阳围湖上江堤。七O阳新小三线,武机分厂搞基建。先修三通再建厂,艰苦奋斗勇向前。厂部分工搞供应,计划采购带搬运。自修中南财大班,科学物管市局先。为党貢献四十载,一路坎坷平平淡。六八退休享天伦,知足常乐自然行。</h1><h1>张荣生住址:武汉复兴新村22栋304号。手机:150713l4224</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艾时华</h1><h1>艾时华,高中名为艾时荣,毕业回乡后更现名。1955年在安山新窑小学发蒙,1962年在山坡中学就读,1965年考入武昌县一中。读完高一后参加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大串连中去过韶山、南昌、上海,长征串连和彭明欣经咸宁、通城、韶山,最后到达井冈山,一共走了十四天。</h1><h1>1968年毕业回乡,1969年4月1号到乡办企业上班,被分配到新窑耐火材料厂。进厂一年后领导提拔我搞供销,主管图纸施工,安排生产兼管后勤,1978年提升为副厂长。</h1><h1>1991年铸造行业革新,工厂破产关门我回家种责任田。1993年到咸宁汀泗桥砖厂打工,1996年回家直到现在。我住安山红灯村十一组艾昌林湾,农家小户,欢迎大家来乡村游。还有土鸡汤招待大家。</h1><h1 style="text-align: left;">电话:134 0713 0189</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吴祖林</h1><h1> 吴祖林,男,生于1946年,住豹澥小区六期。11岁启蒙读二年级。62一65年在流芳中学读书。65一68年在武昌县一中读书,初一入团,初,高中都是班团支部书记和校团总支宣传委员。高中毕业后,正遇文化大革命,大学停招,回到农村。</h1><h1> 68一7O年任生产队长,71一72年参加贫宣队进驻豹澥合作工厂,73年回生产队任脱产会计兼记工员,同年入党。</h1><h1>74一75年在豹澥中学任初二和高一语文老师,75年8月调到大队当统计员,失去了参加教师培训和转正的机会,</h1><h1> 78年一81年,在同力学校任初中语文老师,其间,因大队某种原因,使我失去了免考直接上大学的机会。</h1><h1> 82年调回村委会,我村有四千多人,是镇,区的先进单位,其中,86一88年,我兼任砖厂厂长,年创利润十余万元,被评为江夏区模范共产党员,2OO2年,56岁退职回家。</h1><h1>离校回乡五十载,</h1><h1>人生道路党安排,</h1><h1>革命工作无贵贱,</h1><h1>条条战线能出彩,</h1><h1>苦中有乐不攀比,</h1><h1>乐对人生喜开怀,</h1><h1>从企从教农为本,</h1><h1>暮年喜得幸福来。</h1><h1> 我一儿一女,外甥是大三学生,家中六口人,儿女孝顺,衣食无忧,过去的坎坷已成历史,经验教训留给后人,我一生平凡而普通,我的经历,是社会的写照,是特殊年代的缩影。</h1><h1>电话:15623121657</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易新民</h1><h1> 夫乃易新民也。生之平,历之简,活之淡,功之溃,实可谓幸之草民焉!</h1><h1>吾生于1948年7月21日一个贫穷的农村家庭,度过了不知疾苦的幼稚童年。经54年洪灾后,55年发蒙入学,经转三个学校后(红灯小学、南岸小学、大城小学)考入金口中学读初中,毕业后就读武昌县一中。由于文化大革命,1968年回乡,就此结束了一生的读书生涯。</h1><h1> 回乡后,当过一年半的小学教员。1970年9月被招于原武昌县钢铁厂当工人,制木模,做家俱,搞建筑,全在这几年所学。1975年下半年又调入到武昌县供销社生产资料公司工作,直到2002年办理退休。工龄32年。</h1><h1> 在供销社二十几年里,当过采购员,房屋建筑施工员,工程预算员。1985年改革开放后,基本未在单位拿工资,先是承包木工加工厂,预制厂,正当搞得如火如荼时,单位以有令即行,有禁则止予以收回,时间刚刚一年。 1986年又承包过单位建筑材料专柜,后又不知原因全部收回,从此以后,个人在外寻找生机。我喂过鸡。养过鸭,经过商,打个工,五花八门,虽能度日,但无一有成。至于家庭,我1975年元月结婚现有一儿一女,皆以成人,他们的事业顺心,家庭幸福,此乃我之幸福,我之骄傲之源泉我俩老颐养天年之精神支柱。</h1><h1> 我俩老现安居于广州。</h1><h1>电话:159 2620 5983</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操朝春</h1><h1> 一九四八,二月十三。 保福苏区,农夫之家。 有一男丁,降世哇哇。 七岁发蒙,读书跟班。 六二年秋,小学升初。 山坡中学,教学严苛。 六五年秋,初中升高。 县城一中,高一读终。 高二停课,文革浪冲。 表现一般,跟武一中。 初中高中,班干在身。 高一入团,成绩上中。 难忘六八,十二月中 再受教育,离校回乡。 还乡两月,牵手至爱。 青梅竹马,完婚相拜。 婚后一年,妻去从教。 我自不动,务农依旧。 小队管钱,展览讲解。 顽垦地球,拼死受累。 历时四年,身心磨练。 七三伊始,进入企业。 林场技员,一年分别。 砖厂烧窑,五年之久。 辛劳成疾,烟熏火烤。 七九年初,调到机修, 转职淀粉,八一年秋。 九四年春,告别基层。 企办履职,一干十年。 除不烧窑,不离算盘。 企办期间,函授中专。 八八评获,中级职称。 同年入党,全家转非。 工资定级,补办招工。 获取部级,荣誉证章。 九二兼职,政府会计。 党的生日,幸获评先。 九四年春,省级先进。 奖金三百,一级加薪。 县局聘任,县干相拥。 九四年秋,进驻纸坊。 台办公司,任职科长。 零零年底,江南实业。 成本会计,八年专职。 九零年春,辞职回家。 年满六旬,办理退休。 先后养育,四女如花。 均居纸坊,立业成家。 近在咫尺,有车有房。 一如小袄,孝顺爹娘。 久住城区,空气不鲜。 乔迁新居,大桥榭湾。 命途多舛,举步维艰。 苦乐注定,已成云烟。 幸有同学,一往情深。 喜看暮年,红霞满天。&nbsp;退休十年,身体欠佳。同学微群,视为新家。诗词歌赋,不时涂鸦。久别相见,喜悦有加。</h1><h1>电话:13027156570</h1> <h1>老照片</h1> <h1>&nbsp;&nbsp; 李永安自述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h1><h1>(一)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李永安,男,1948年2月出生于现属江夏区郑店街莲花桥村13组(孙李家湾)一个农民家庭。1954年下半年至1962年上半年,断断续续在当地湾村小学读书。由于父亲的气脚病经常复发,家庭生活十分困难 。得亏了集体力量和政府的扶助,我才得以上学读书。1962年9月至1965年7月在当时的武昌县第五中学(山坡中学)读初中。1965年暑假期间,我同时收到武昌县第一中学高中的入学通知书和县武装部的参军入伍通知书。出于家庭经济上的考虑,也出如保卫祖国的朦胧思想,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參军。不料到青岛部队后,又进行了一次体检复查,我被查出身体贫血,被退回原籍。1965年10月我进入了武昌县第一中学高一(一)班,从此有幸与本班的同学们结下了不解之缘。1966年上半年,文革开始,后来发展到停课闹革命。我经历了亦学、亦兵(红卫兵)、亦游(大串联)、亦农(在校没生活费了回家务农)、亦工(在外打临工赚点钱后又到学校"蹲点")的丰富多彩的高中三年。1968年12月28日,我所在的高三(一)班和本校"老三届"一同毕业,全体上山下乡。我家在农村就回乡务农,成了一名回乡知识青年。 &nbsp;</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二)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1969年3月,我被青年公社爱国大队安排在本大队民办小学当教师。没过几天又被抽调到公社参加专案工作,不久又转到纸坊区参加清档工作。1970年末,由于撤区并社,我又回本生产队务农。几个月后我又被抽调到乌龙泉公社,继续搞清档工作。 &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1><h1>1971年底我被招工到县财政局。1972年元月被分配到安山财政所工作。1973年,县局打算让我带薪上大学,我很高兴。后来听说是中专,我就婉拒了。1976年上半年,我被调到河垴财税所工作,任税收专管员兼预算会计。1981年初,我到保福财税所上班,被安排分管三个大队的农业税(公粮)和其他税收工作。</h1><h1>在工作中,我其实采取的态度是很低调的,但难得与复杂的社会相一致,导致产生了许多工作矛盾与人际纠葛。后来,我只得让自己适应环境。别人怎么做那是别人的事,我自己的底线是明哲保身,但求无过。正是:"岂有豪情胜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h1><h1>1995年,保福税务所共只有三个人,又分成了国税和地税两个单位。我一人被分到地税一边,挂保福地税工作组的牌子,从此由我一个人负责分管保福乡的地税工作。从1995年到1999年,我在保福乡负责地税工作。在区局和乡政府领导的大力支持下,基本上年年超额完成税收任务。先后被评为先进个人、优秀公务员、地税标兵。</h1><h1>2000年初,保福地税工作组合并到山坡地税所。这年4月,我要求调到了离家较近的乌龙泉地税所,搬家住到原段岭庙税务所(当时属乌龙泉所管辖)。不久,段岭庙又划归郑店地税所管辖。2001年底,我因工龄已满30年。申请提前退休了。</h1><h1>( 三 )</h1><h1>退休后,在原来已有的家庭业余养龟的基础上,从事专业的养龟和进行相关项目的研究和实验。其间,发明了龟鳖无沙土产卵孵化技术和相关产品。自己一直在使用,效果不错。也发表过一些论文和广告,但推广效果不佳。目前还有实验项目正处在困难过程中。正所谓"心若在梦就在",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从头再来,仍然还要准备从头再来……</h1><h1>电话:130 2636 9771</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曾庆金</h1><h1> 1948年2月出身在武昌县山坡区大咀乡一个渔民家庭。小学就读于曾氏祠堂,63考入山坡中学65年考入武昌县一中,68年毕业回乡务农7O年杨桐煤矿任宣传干事,79年调入武昌县水产公司任会计/,84年调入咸宁市工业局卷烟材料厂曾任生产科长,清资办主任历任咸宁市两届政协委员,2008年退休。</h1><h1>电话:135 4559 3707</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朱义林</h1><h3><br /></h3><h1> 1949年农历闰7月初1出生,自幼生长在武昌县山坡区山新大队朱徐家村(祖父地主、父亲国家干部、母亲务农)。</h1><h1>87年7月入党;89年12月通过省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武汉工业大学"工业与民用建筑专业毕业;98年5月通过"国家注册监理工程师"考试;02年6月通过"国家注册造价工程师"考试;06年2月武汉市人事局授予"高级工程师"职称;12年4月,被聘为"武汉市建设工程评标专家"。</h1><h1> 记得56年入学,初小(山新小学)、高小(山坡小学)、初中(山坡中学)一路顺风。66年考入武昌县第一中学(高中),上学遇上了许多阻力,也让我体会了"求学难"。"文革"期间,我最后一个出外串联,好在赶上了毛主席第八次接见红卫兵,也是我的幸运。在68年12月,与全国所有的"老三届"一样"回了乡"......回乡五年,出了五次"工差"(农闲季节,组织农民做"公益"):68年69年两下咸宁向阳湖围垦;70年修山坡机场"机窩";71年72年两修长江大堤,也让我领教了"回乡苦",唯有那精神上的痛最让人难受,"你懂的"。而老天不负苦心人,73年以全县唯一一个"可以教育好子女"的指标,推荐我参加"文革"中第一次高考选拔,几经反复,才被录入"衡阳铁路工程学校",入校三年,任学习委员。76年毕业,分配到武铁分局武昌建筑段。77~83年调入武铁分局机关生活房建分处,任工程师修建组组长;83~05年任房地产总公司工程部部长。05~10年成立武汉铁路局,拆销分局腾岗位,退二线期间,05~07年应聘"华中房地产开发公司星海虹城项目部总工";07~10年应聘"武汉正远铁路电气公司研发中心项目部经理",也享受了"工作顺"的滋味。</h1><h1> 2010年正式退休至今,应聘于"中铁二院监理公司"武汉分公司任副总工,担任武汉地铁2#、4#线标段项目总监,6#、7#线标段项目总监代表。今年4月1日光谷有轨电车通车,我也正式回家。</h1><h1> 家中老伴贤惠,女儿女婿孝顺,外孙女学习刻苦,家庭和睦。现家住汉口长港路金色雅园金沙苑11栋三单元602号。欢迎同学们到我家休会"农家乐"!</h1><h1>电话:18040559915</h1><h1>QQ:1072884550</h1> <h1>不同时期的照片</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吕运来</h1><h1> 1950年1月22日出生于武汉,1956年9月在前进小学读书,1962年考入流芳中学,1965年初中毕业考入武昌县一中念高中,受"学会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影响,代数、几何、物理、化学,初中高中成绩优异,政治、语文等成绩平平,俄语成绩85到95分之间。初中高中均为化学课代表。</h1><h1> 文化大革命时,我们一行十人,在组长钟洪山的带领下,搞大串联,去了贵阳、重庆、成都、西安、郑州、武汉、纸坊。历时两个月多,除开阔眼界外,我最大的收获是:长个子了,由1米38,长到1米60,随后的52年,也只增加了不到10公分。仅此一点,我由衷地感谢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h1><h1> 大串联结束后,我没有参加复课闹革命。提前回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整整三年的辛苦劳动,我学会了几乎所有的农活,三天挑稻谷草头,颈椎留下拳头大的包,至今穿着衣服都清晰可见。艰苦的磨练,无尽的苦头,其实是我人生的宝贵财富。</h1><h1> 1969年,因在农村表现突出,民兵连长送我到昆明当兵。我的命运从此开始改变。入伍4个月,由非少先队员,光荣入团;入伍9个月,又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军队是一个的熔炉,可以百炼成钢。我当过一年的电焊工,每天烧20公斤的电焊条,技术水平提高很快;打过山洞、喂过猪。当过文书、书记、干事、参谋、政治协理员、军校政治教员。1974年成为北京大学工农兵学员,1977年大学毕业仍回原部队;1979年到1986年,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没有受伤致残,更没有丢命。也许是父母给我取的名字好!</h1><h1> 1986年转业到中南政法学院,中年就业,在教务处从办事员干起,副科长、科长、副处长、高等教育研究所所长。2010年9月1日退休,从此开始了幸福生活。</h1><h1> 与高中同学联系上之后,一直陶醉在幸福之中。2017年2月22日,当了一回"二大爷",自我出风头,代表68届高三(1)班,跟易治家的夫人拼酒,我听有人说,易治家在嫁姑娘时,其夫人说,你们高三一班喝酒没有一个人喝得过我!斗酒的结果,我在四位老同学的陪同下,直接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很丢人!贼心不改,2017年8月22日,刚好半年后,又请易治家夫妇到我家做客,若干同学作陪,还想重蹈覆辙。幸亏易治家清醒,没有再拼酒了。真的,都70岁的人了,什么都要悠着点,已经不年轻了!</h1><h1> 工农兵学员的帽子,在那些年代里,比右派的帽子还要难堪。我也不想跟那些人一般见识。当我大学毕业后,以中国高等教育史上最低分数进大学的所谓"黄埔一期、二期、三期"的"精英们",我们相互之间看不起对方。因此我在华中科技大学混了一个教育学硕士,在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也混了一个法学硕士,总算混成中南财经政法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所长。退休后一切归零,从头越,向着108岁前进!前进!</h1><h1>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民族大道玉龙岛花园17区302B</h1><h1>电话:13986243024</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彭明欣</h1><h1> 一九四九年农历四月兵荒马乱,据父母亲回忆,四月二十二曰,我出生在躲避兵荒的偏远山村,一个月后才返回山坡镇上。我的母亲务农,父亲是一个全科医生。</h1><h1> 我一九五六年发蒙读书,到一九六二年一直在山坡小学。</h1><h1> 一九六二年至一九六五年在武昌县第五中学。</h1><h1>一九六五年到一九六八年在武昌县一中读书,就和大家是同班同学</h1><h1> 文化大革命给我印象最深的两件事是:1,参加了以包照华为队长的全校第一个乘车串联队,队员有范明星、孙如映、吴祖林丶丶丶丶等拾人,我在郑州掉队,返校。2,十二月十五日又参加了以石必松同学为队长的徒步串联队,至长沙我们又掉队,最后跟艾时荣两人于一九六七年元月八日到达革命揺蓝井冈山。</h1><h1> 一九六八年毕业没几天,由于我是城镇户口,于二十八日分配到保福公社民建大队第一生产队插队落户,上山下乡当了知青,同一小组的还有钟洪山同学。</h1><h1> 一九七0年四月带领山坡区民兵连参加化肥会战,五月招工到武昌县化肥厂并赴武汉制氨厂培训,在厂中心化验室工作,是化验员,一干就是十五年。一九八五年因子女读书不便,调到武昌县水产局科技股工作,一九八六年渔业法颁布实施,我被分配到武昌县渔政管理站,成了开山鼻祖之一。</h1><h1> 在水产工作期间,于一九八九年仼助理工程师;一九九四年仼渔政站唯一淡水养殖工程师。</h1><h1> 回顾一生就好比"万亩桃园花一朵,广阔田野草一株"平平淡淡,默默无闻,顺自然花开花落,遵时令草枯草荣。</h1><h1> 二OO九年退休,很兴赏"西游记"中的这样一句话:"无事训儿开卷读,有时对客把棋围"。</h1><h1>我现在住在:纸坊富利百花园小区九栋一单元302室。</h1><h1>电话:13971372648</h1><h3> <br /></h3> <h1>不同时期的照片</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陈林善</h1><h1> 1949年10月,我出生在金口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在金口完成小学、初中毕业,1965年考入武昌县一中。1968年随湖流回乡务农。</h1><h1> 1970年被生产队派到金水闸电排站工地,在电排站连队搞政宣(以生产大队为单位叫连队),年底被抽到工地指挥部政宣组打字。1971年武昌县冬季征兵在金水闸农科所体检,因当时征兵工作中有文件通知类的打印,这样跟征兵的同志接触,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在没有征得父母同意报名参军并被录取,直到征兵家访时才发现我为独子,父母亲又不同意,这样便取消了资格,随后进社办企业开车,1977年跳出农门进化肥厂车队。1979年被派到厂驻地的勤劳大队当了两年的汽车教练,随后调医院开车。1986年停薪留职租了一台解放自己跑运输。1989年调入农行武昌县支行。1991年参加全市金融系统在关山交通技校通过两年时间的培训,取得汽车驾驶技师和汽车修理高级技师职称。</h1><h1> 回首,平平淡淡,很是知足。面对现实,秒懂生活,笑纳人生。</h1><h1>我的电话:13886085658</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包照华</h1><h3> <br /></h3><h1>黄冈乡村一玩童,</h1><h1>落户江夏两手空。</h1><h1>三尺讲台无虚度,</h1><h1>静心乐享夕阳红。</h1><h3> <br /></h3><h1> 1960年因黄冈饿饭,一担箩筐在武昌县郑店落户,总算能吃饱饭。62年在县一中读初中,65年读高中,一点都不争气,只长个从没混到一官半职,那怕小组长也望尘莫及。进高一我就一米七八,陈人渝班主任让我坐第二排,还有金句"上到夏书记下至工友都晓得你!"更惶谈入团,其实我蛮想进步!高一成绩中不溜秋,高二开始文化大革命,复课闹革命到68年十二月二十号全校下放回乡。</h1><h1> 回乡有没有作为不知道,但立业立家是必须的。焦枝铁路、武沙铁路去修过,山上打石头干过。70年不太情愿当了民办教师,82年考上师范,84年毕业终于找到组织,一直到2012年退休,为组织干了42年!</h1><h1> 我现在的梦想是什么?就是要穿越50年,回到那个青涩年代,重新选择!梦想基本上都是虚幻的,现在也好,不愁吃不愁穿只愁有哪儿好玩,趁现在还能动,还可以开车到处颠,好同学你到纸坊就呼我,13907124833,我们是同学!</h1><br /> <h1>这八位同学因事没参加这次毕业庆典,我在公告里说过,同学会坚持"自愿、自助、自负"三原则,尊重每位同学的意愿是首位的!留下他们的电话,有空多联系。(毕业庆典礼品会以不同方式、方便时间送达)</h1><h3><br /></h3><h1>徐景芳:159 2721 2531</h1><h1>李良信:189 8625 8746</h1><h1>王书员:159 2722 2928</h1><h1>柳学开:155 4906 1082</h1><h1>吴庭荣:137 9701 3426</h1><h1>胡允广:181 0864 9359</h1><h1>曾庆啟:13545916056</h1><h1>傅光亮:159 2647 0925</h1><h3> <br /></h3> <h1>  根据排版,《回忆片断》前面应该是《诗词歌赋》,由于版面限制,只能忍痛割爱删掉。随之删掉的还有《走进七十岁》及部分照片。</h1><h1><br /></h1><h1> 50年,在漫长的历史中仅仅是一瞬间!而50年在我们68届高三(1)班同学们的心中是回忆如烟、记忆犹新、回味悠长、嚼有韧劲、刻骨铭心的经历!全班56位同学的音容笑貌,学习中的趣闻嗅事,毕业后经风雨、见世面、走四方的难忘经历,不幸离世同学的往事都是值得我们回忆的。留给后人的,也许只有文字最有说服力!所以花点版面留下《回忆片断》,我认为是值得的!</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冬泳·健身·渡江·练胆</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牛福友口叙、易治家整理</h1><h3> <br /></h3><h1> 提起十多年前的冬泳、横渡长江经历,我至今仍兴奋激动不已。</h1><h1>进入21世纪,恰好我也到了知天命之年。为了强身健体、也为了挑战自我,我毅然报名参加了群众自发组织的"江汉二桥郭茨口冬泳队"。</h1><h1> 冬泳是循序渐进的,得从夏天开始,经常游才能坚持下来。记得第一年的冬泳,遇上零下5度的气温,风是刺骨的寒,水是透心的凉。一脱下冬衣,全身起鸡皮疙瘩,冻得人瑟瑟发抖。若无莫大的决心毅力和勇气,是必然与冬泳绝缘的。</h1><h1> 我们这支冬泳队,大多数队员都是游泳高手,互助精神特强。到了夏天,我们就横渡长江。为稳妥起见,我们先在汉江练了胆。弱一点的由强者带着,慢慢地做到独立游,最后甚至能带新手。</h1><h1> 纪念毛主席横渡长江的那一天,武汉市组织盛大的群众活动。2006年7月16日,天气晴朗。上午九时许,我们来到江边。望着那奔腾不息的江水,阔大宽广的江面,从未尝试过渡江的我,还真有点害怕哩。队长看出了我的怯意,一面鼓励我,给我打气,一面周密地做好安全防护工作,还特意租了一只木船。9时30分,渡江正式开始。我的前后都有水性好的队员护卫着,木船也在旁边跟着,这万无一失的安全保障,给了我极大的信心和力量。游到后来,我的速度慢了下来,队长见我累得不行,一个劲地要我上船。我执意不肯,咬牙一定要游完全程,队长也就一直陪着我游。终于,10时20分,我们游到了对岸滨江公园上了岸,胜利地完成了横渡长江的壮举。此后,我们几次横渡长江,还玩起了从沌口纸厂到武汉一桥顺江而下的漂流。</h1><h1> 横渡长江,对我的意志是很好地锤炼,也增强了我克服困难的信心和勇气。"长江,别人都说很大,其实大并不可怕。美帝国主义不是很大吗?我们顶了它一下,也没有啥。"领袖的话时时回响在耳旁!</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难忘的早餐</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吕运来</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五十三年前的一个星期天,披着朝霞,穿过晨雾 ,我跟我的同桌易治家,出了校门,沿着纸坊唯一的新街,向县委大院走去。路两旁的荷塘,发出阵阵荷叶的清香,我也无心欣赏。因为这一天正好是月底,我每个月2元的生活费早已用完。头天晚上就没有吃饭。听说易治家邀我到他哥哥单位吃饭,我半推半就答应了。由东向西四百米左右再左转由北向南二百米,就到了武昌县县委大门。大门朝东开的,门房大爷很客气地朝走在前面的易治家笑了笑:"来了!过早!"看来易治家同学是经常来的,门房都跟他搞熟了。可是我却是第一次进这么大的机关。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人家不让我进去?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切都是新鲜的,迷迷糊糊跟在易治家的后面,也不知怎么走进食堂的。到食堂后,易治家从身上掏出饭票,熟练地卖了两份早点,每人五个一两的白面馒头,一碗粥,一盘咸菜。我记得很清楚,馒头雪白雪白,比我们学校食堂二两一个的馒头小不了多少?粥稠稠的,散发着阵阵米香,腌萝卜金黄,看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治家催我快吃,不够还可以买。</h1><h1>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吃完的,只是没好意思在加。我感到这是我长这么大,吃得最好的一次早饭!要知道,2元钱,是我妈妈卖了70个鸡蛋换来的!我用它买1角6分一斤的豆瓣酱,直吃得双嘴角溃烂!</h1><h1> 以后易治家又带我去吃过两次。事不过三,我也不好意思总是去他哥哥那里蹭饭,虽然我一次也没有见到治家的哥哥,可我是一直心存感激的!</h1>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span style="font-size: 20px; text-align: center;">  江夏新兵在达县</span></h3><h1> &nbsp;</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胡承蛟</h1><h3> <br /></h3><h1> 六九年二月底,我与同时应征入伍的五百余名江夏子弟一同从汉口乘坐人民三十三号江轮,溯长江而上,向四川达县地区开拔。虽然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出远门了,但是这次与串联不一样,不是短暂的出行,而是要较长时间地离开家乡,离开亲人,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去开始自已新的生活。因此心中总是有几分惆怅和些许茫然。船过宜昌南津关就进入三峽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领略三峡风光,绵延的高山、陡峭的石壁、湍急的江流、来往的航船,以及大山深处若隐若現的村舍和峽谷滩头盘旋驻足的飞鸟,构成了一幅如诗如画的壮丽图景。此时此刻兴奋和激动取代了惆怅和茫然,我和战友们都陶醉在这秀丽的景色中。</h1><h1> 两天后到达四川万县,我们弃船登车,由陆路抵达目的地一达县。这是一个约十余万人的城市,座落在凤凰山麓、洲河两岸。我们借住在达县地区水利局的几栋平房里,编制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铁道兵第七师新兵训练一团十六连,我的军旅生涯就从这里正式开始了。</h1><h1>政治学习、条令学习、传统教育、内务整理、队列训练、兵器操演,每天的课目排得满满的,训练紧张而有序。当新兵最开心的事就是星期天逛街,因为平时是不准随便离开营房的。这里的街道比较狹窄,很多是用青石板铺就的。每逢赶场,街上人头攒动、人声鼎沸,显得拥挤繁华。空气中弥漫着生烟味、麻辣味、果蔬味、香水味。我们夾杂在人群当中,漫步在石板路上,浏览选购所需物品,领略当地风土人情,品尝各种风味小吃,且不时地扫描一下那些风骚多情的四川妹娃。</h1><h1> 而最扎心的事就是紧急集合。三更半夜熟睡之中,突然被急促的军号声惊醒,然后在黑暗中各自摸索着穿戴衣帽鞋袜、清理生活日用、打背包、持枪械,还要在十分钟之内跑步到操练场所,并列队和清点上报人数。然后就是跑步行军几公里后再折返回营房。记得开始几次紧急集合时,有的穿错鞋袜,有的拿错衣帽,有的背包没打好,有的用品冇带齐。有的扣子扣歪了,有的衣服穿反了,有的背包跑散了。五花八门、丑态百出,弄出很多笑话。</h1><h1> 四月一日,党的九大胜利召开,我们驻地的军民举行了隆重庆祝活动。几百名军人跳着忠字舞,歌颂毛主席,三千名军人武装大游行,保卫党中央。那场景,那气势,赢得了热烈掌声,搏得了由衷赞叹,引来羡慕的眼神。我们自己也觉得挺骄傲、挺自豪的。</h1><h1> 九大过后时间不长,当地的两个群众组织"造反军"和"新联司"就开始搞"武斗"。首长们考虑到部队过于分散不安全,将新兵五连、十六连、十七连集中驻扎在达县地区第一中学(当时更名为金猴战校)的一栋三层楼房里。某天深夜两点钟左右,一阵急促的枪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随即在我们营房周围两派展开了激烈的枪战,不少子弹打到我们住房的墙壁上,溅起的砖渣有时飞进窗户落在我们地铺上。后来才搞清楚,那天晚上围城的"新联司"从凤凰山派人潜进城内搞偷袭,遇到我们五连连长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在校内营区巡夜,他们疑似"造反军"的武装人员,于是就向巡逻的队伍开枪射击,五连长手臂被打断,两个阳新县的新兵腰部中弹身负重伤。其它战士冒着生命危险在枪林弹雨中将他们抢救回营房,团部协理员数度喊话声明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有人身负重伤急需救治,希望他们双方停止射击,使得我方伤员能转往医院救治。但是每次换来的都是更加密集的枪弹。战友痛苦的呻吟使我们的心在颤抖,怒火中烧,然而那时我们显得非常的无助和无奈。他们在痛苦中挣扎了四个多小時,当曙光来临之际,他们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h1><h1> 六月下旬新兵训练结束,我被分配到师直发电营三连,离开达县一中,到新的岗位开始了我新的历程。</h1><h1>(我班与胡承蛟同批同地点新兵还有唐显清、胡允广,同批不同地点的新兵有吕运来)</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风趣的化学老师</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照华</h1><h1><br /></h1><h1> 高一是我们高中生活最愉快的一年,同学来自全县各地,第一次听到山坡湖泗话像鸟叫,同学们融洽相聚,其乐连连!</h1><h1> 印象最深的是教化学的老师郑北存。郑老师高高瘦瘦,在讲镁在氧气中燃烧的时侯妙不可言。你看"五光时色"!我感到"莫名其沙(妙)"!这些金句在过去了50年还在回味!</h1><h1> 后来我也当了老师,曾与郑老师一度成了师范学校的同事。郑老师晚年病魔缠身,记得在两年前就离开了我们,愿我们的郑老师在天堂依然如是!</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知青往事</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彭明欣</h1><h1> 这事发生在上山下乡期间的一九六九年七月的一天,刚收工回到宿舍,忽然听到有许多人大喊:"有人落水啰,快救人啰",我和钟洪山同学同住一室,闻声急向出亊地点跑去,跑到圹边,岸上己有二十几人,无人下水,再看圹里溺水者,己一沉一浮的,我和钟洪山同学连衣服都未脱就跳下了水,很快游到溺水者身边,把她翻过来,脸靣朝天,我抓住她的头发,(据有救人经验的人说,不能抓溺水者的手,怕她抓住救人者的手,防碍救援)迅速游到岸边,在岸上村民的帮助下,拖她上岸。不知是谁去找来一只大铁锅,反放在地下,锅底朝上,把溺水者俯卧在锅底上,吐出呛进肚里的水。 被救者大名忘记了,只记得村民给她取的绰号叫"三箩肉",为什么叫这个绰号呢?因为她长得胖,说杀肉都可以装三箩筐。</h1> <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拜师学艺</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作者:孙如映</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从事教育工作一生,虽称不上"倾尽丹心育桃李,奉献韶华铸师魂",但的确也在向榜样看齐。</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1972年转正后,组织安排我担任初、高中的体育教学。我努力工作,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效果,得到了领导的支持与信任。但在几年的任课期间,却时不时有学生在运动中受些不大不小的伤痛。受伤不可避免,但如能及时疹治,就能避免很多麻烦。因此,我就萌发了学"艺"的想法。想学点推拿正骨类医术,及时解决体育课堂上的大小运动伤害。</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在当时想找到此类有名气的师傅是很难的。正好在1975年开门办学时,校长不慎腰部受重伤,托人请来了当地有名的潘国香医生。校长让我走脚跑腿接待老先生。多次请来送往,便相互了解,产生了一定的感情。于是托校长出面聘请,本人拜其为师。潘医生满口答应,我们就成了师徒关系。没举行拜师仪式,但后来经常来往。只要安山有人请他出诊,他就定会叫我到场,给我介绍病号伤情和治疗方法及注意事项,耐心传授对伤者进行的望、闻、问、切,以及对伤情的判断、处置办法等。时间一长,我便对于简单的关节脱位校正,肌腱受伤推拿等基本问题敢于动手,能处置学生在课堂上的偶发事故。</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名声传出后,时不时,社会上便有人上门求诊。不过我非以此为业,不收任何报酬,总是倒找一根烟,一杯茶,只当是做好事积福罢了。平常看些资料,结合师传,进行分析,某些传统方法比书中的还适用。先后疹治过关节脱位;进行过骨折的判断、治疗和固定直到治愈;内伤的推拿等。扎扎实实做了些义诊。</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师傅在中药方面的传授也没放过。什么开药牢记九畏十八反,君臣佐使,根据不同伤情选择汤头啦,配药如布兵打仗啦,药对方一口汤啦。名堂较多,因难记便半途而废,只记了几个常见的伤病配方而已。</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学"艺"还包括武功。经师傅手把手传教,也学会了孔门中的拳、双刀、单刀、棍、板凳拳等套路以及搏击的身法。可笑的是如今已全部还给了师傅,仅记得挂在嘴边的几句话:手眼身法步;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格斗中的头点必有腿,肩动必有拳,有力当中上,无力走两旁;眼尖手尖脚尖等等。…… 这一辈子功夫没用上,从不与人发生冲突,遇事让人保平安。</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到五十多岁后,我却悟出另一道理:义务帮人治伤,间接断了同行财路;体会到有过无功:多数治好无人记得,个别意外惹得骂名。后来便逐渐回到了学"艺"前的平常生活,但却永运怀念德高望重的恩师一一潘国香老医师。</h1><h1>&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这就是我学"艺"的小插曲。学艺也让我结识了很多朋友,受到了乡亲众邻的爱戴和尊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欠班主任周斌老师一个道歉</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照华</h1><h1><br /></h1><h1> 周斌老师住在我的马路对面三楼,我是四楼,有时看到他在阳台晒太阳。今年5月初的一天,早上八点的样子我刚过早就看见我们68届高三(1)班的班主任周斌老师在儿子、儿媳妇的帮助下艰难地坐上了一辆面的,我问他们才知道是去中医院住院。</h1><h1> 周斌老师是一位体育老师,因为我喜欢篮球又在校篮球队混过,所以在县一中读初中时就认识他。周老师个头不算高一米七左右,但球技好,他的右前锋常常出神入化,投篮很准,只要是球赛,大多数掌声都是他的。</h1><h1> 周斌老师是高一上学期大概是十月份接手陈人渝开始担任我们班主任的,他虽然是教体育的,但在管理班级体的过程中凝聚力是很强的。当时"以学为主,兼学别样"风行,他带领同学在厕所旁边、池塘埂子上开劈了长二十几米、宽不到两米的菜地种上了白菜,由于土地肥沃管理到位,一畦白菜委实逗人喜爱。他每每在班上说到这里就"嗅到了糞香"!</h1><h1> 周老师解放前被国民党抓壮丁,1948年投诚成了解放军的一员,就因为这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了冲击。有人说他是特务,有人说他是兵痞,我们当时也是狂热,也没有好言好语对他。当时在一中凡是有点权威的、或有一官半职的、或经历稍复杂的基本上都是大批判的对像,即所谓的当权派、牛鬼蛇神。记忆最深的是当时学校的团委书记声嘶力竭地批斗夏康"夏康!你就是十七年资本主义办学路线的忠实执行者!"还有批斗沈云松老师的时侯,67届的一个学生在台上一个扫堂腿把他打倒了…时至今日,对周老师的不敬我们仍愧疚于心!</h1><h1> 周老师在区教研室离休,享受解放前革干待遇,其老伴照顾很好,现高寿九十。我们祝周斌老师晚年幸福,同时也为少不更事向周老师道歉!</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我在昆明部队的趣闻轶事</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吕运来</h1><h3> <br /></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流鼻血</h1><h1> 1970年8月,我们工程团在乌蒙山区崇山峻岭中搞国防施工大会战,整个一号沟、二号沟几十个山洞里,昼夜灯火通明。昆明军区后勤部马副政委,亲自到我们安装连蹬点。这几十个山洞里,每一个就是一个三千立方米的大油罐以及配套设施,所有的焊接任务,全靠我们安装连一排三个班的36人完成,任务的艰巨可想而知!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每天烧四包20公斤,即40斤4毫米的电焊条。</h1><h1> 马副政委的到来,不仅显示军区领导的重视,更重要的是大幅提高了我们的生活待遇,我们连由三类灶改为二类灶,伙食标准提高了,每天都有肉吃。更有甚者,我们电焊工,每人每月3公斤红糖、3公斤鸡蛋。红糖是碗口大、一寸多厚的硬块糖。我们从不化水喝,总是干啃,一直吃到吃不进了为止。第二天,保准个个流鼻血!虽然如此,第三天照样干啃红糖块,第四天,同样鼻子流血。谁也没有琢磨吃红糖和流鼻血之间的关系?只是现在想想,才知道它们之间的因果关系。</h1><h1> 鸡蛋,我们每人每次煮十个,再加红糖,直到吃得满嘴都是鸡屎味!后来实在吃不下了,就找机会送给施工连队的湖北老乡吃。</h1><h3> <br /></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吃鸡枞</h1><h1> &nbsp;</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大会战中,上班是三班倒,我最喜欢上大夜班。我在安装连一排一班,班长是1965年入伍的老兵,名字叫李永安,云南楚雄人,跟我们高中同学李永安同名同姓。副班长袁正义,也是1965年入伍的老兵,云南禄劝人。两人都是党员,都很喜欢我。一天,李班长将我从梦中推醒,急促地说:"小Lei,小Lei快起来!"云南人念吕字,总是念磊。我翻身即起,简单刷牙洗脸后,就跟他们跑到山上去了。只见,一只烧开水的壶挂在松树下烧,里面冒着热气、散发出阵阵扑鼻的清香,除了猪油、油辣椒的香味外,还有一种我从未闻过的特殊的香味,闻着闻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问这是什么?班长说是在煮鸡枞。鸡枞?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我们全班12人,一人一小碗。汤,鲜美无比;鸡枞,更是回味无穷!这是我吃过最好的菌子了,每每回忆,都口有余香!</h1><h1> &nbsp;</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找鸡枞</h1><h1><br /></h1><h1> 自从第一次尝到鸡枞的美味,我就恋恋不忘。乌蒙山区平均海拔3000米以上,原始森林密布。尤其是雨后的山林,青翠欲滴,空气空气格外清新。云南的气候特点,分为雨季和旱季。每年六月至九月为雨季,十一月至次年四月为旱季。五月和十月为过渡阶段,两者兼而有之。云南十八怪中"风吹石头打脑袋"就是说的云南的旱季,"晚上下雨,白天晴"这一怪是说的雨季。鸡枞,是一种野生菌,在自然界是与白蚁共生的菌类,白蚁构筑蚁巢的同时培养了鸡枞菌菌丝体,形成一个共同的生态系统,这种菌种是我国云南贵州等南方省市的森林中特有的。鸡枞又分为独鸡枞和窝鸡枞两种。独鸡枞,只是一个,单独的,但是,特别大;窝鸡枞,是一窝一窝在一块,一般是三窝在一块共生。我所说的找鸡枞,是指找窝鸡枞。</h1><h1> 每年八一建军节前后,每逢我们上大夜班,由于年轻,睡几个小时就恢复了疲劳。精力过剩的我们,就穿着深胶鞋、披上雨衣,钻进树林子,去找鸡枞。</h1><h1> 找鸡枞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找到鸡枞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突然,灌木丛边,有一小块土,高出地面,在它的下面,有三个小小的灰白色的伞顶着土,露出笑脸。我轻轻地拨开土,露出三个鸡枞,我正准备挖时,班长说,"慢点!""小Lei,你看,鸡枞顶上的尖子朝什么方向?"我说出了方向,他说你朝这个方向往前十几米看一看?我顺从地朝前走了几米,果然也有更大的一块土被鸡枞菌顶起来,拨开看,一共有七朵。班长不让我挖,继续对我说,你再往鸡枞伞顶的方向找一找。不到十米的地方,真的又有更大的一片土,被一群鸡枞菌顶起来了,我心里激动不已,拔开一看,足足有五十几朵!我心里对班长佩服得五体投地!</h1><h1> 班长教我怎样挖鸡枞,说不要挖得太深,太深会挖到白蚁窝,白蚁跑了,明年就没有鸡枞了。如果不挖坏,每年这个地方都会有鸡枞。</h1><h1> 云南人、贵州人都遵守这一原则,从来没有人破坏过。职业道德乎?边民淳朴乎?我不得而知,总之,从那以后,我都严格遵守这一规定。</h1><h1>&nbsp;</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鸡枞王!吃?还是不吃?<br /></h1><h1><br /></h1><h1> 1971年4月份,因为我写了一篇纪念巴黎公社起义100周年的文章《无产阶级专政胜利万岁》,5000字被云南人民广播电台全文广播,或者是我在国防施工大会战中的突出表现,再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总而言之,我从安装连调到团政治处宣传股,从事新闻报道工作。你看!我不喜欢的语文政治天天缠着我不放,喜欢的数理化,却一无用处!在机关,自由支配的时间更多了。1971年正是毛主席提出"要搞马列主义,不要搞修正主义",提倡读马列原著的时候。《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反林论》、《哥达纲领批判》、《国家与革命》、《共产党宣言》等都是那个时候学的。</h1><h1> 又是8月产鸡枞的好日子。清晨起床,我站在政治处所在的山坡上,往山下操场望去。突然发现一个很大很大的独鸡枞。它的菌盖有洗脸盆大,灰白色、表面光滑,顶部显著凸起呈斗笠形;菌杆有手电筒粗,40公分长。挖起来一称,足有三公斤。</h1><h1> 我兴奋地报告了严股长。严博仁是北京人,1947年大学毕业入伍的老革命。他在云南二十几年,这么大的独鸡枞,还是第一次见到。政治处的其他人,不少是云南贵州的,也没有见到这么大的鸡枞。有的说,只要菌盖后面用嘴吹得响,就可以吃。用嘴,有响声。吃?还是不吃? 吃,万一中毒怎么办?不吃,3公斤啊,丢了多可惜!最后还是经不住美味的诱惑,严股长发话了:"小吕,你的床边有电话,晚上发现不舒服的地方,马上给团卫生队打电话,先抢救,我们再写检讨!"猪肉、油辣椒、大蒜头,半斤大蒜头都是雪白雪白的,满满的一大锅,大家吃得特别香,吃完了又提心吊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大家都没有事,早上出操时,见面哈哈大笑,司令部的人,莫名其妙,问什么我们都不回答,只是笑。那场面,至今历历在目,恐怕终生难忘!</h1><h3> <br /></h3><h1>附录:(来自百度)找鸡枞,是一项收益可观的生产劳动,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娱乐活动,往往利乐双得。据说,采鸡枞不光要有敏锐的眼力和灵敏的嗅觉,而且还要知天时、明地利,因为什么时候、哪些地块出鸡枞,都是有一定"下数"的。而一旦发现了鸡枞,只可悄悄采集而不可高声欢呼,否则便会把"鸡枞娘娘"吓跑,以后它就不出了。因而,有的人为在同一个"鸡枞窝"重复收获,还十分细心地将其用米粒围住,相传这法子还很灵验。</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祝敏喜改名的小故事</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彭明欣</h1><h1> 那是一九六七年七月的一天,我们几个同学坐在一起闲聊,说祝敏喜,你的名字带有封、资、修色彩,要改一改,他说怎么是封、资、修,我们说你们哥四个分别叫福、禄、寿、喜还不封`资、修,应该改为祝革命、祝红卫或祝文革、、、等,他说都不好,我要改就改做叫:祝毛主席万寿无疆。</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学电焊</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吕运来</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会焊电焊,在现在看来是很平常的;就像现在会开汽车一样,很平常。可是在1970年前后,可就是一件了不起的技术活,是令人羡慕的。我私下想,不说国防施工,单说这门技术学会了,今后回地方也有一口饭吃!况且,焊大油罐急需大量熟练的电焊工。</h1><h1> 安装连从昆明机床厂请来四位八级电焊工师傅,手把手教我们焊电焊。羊皮长手套、牛皮长护鞋套,白帆布工作服,红色的电焊防护面罩,有手拿和头戴的两种。我选手拿的,一是觉得方便,二是觉得潇洒。全套装备穿戴起来,要多神气有多神气!用武汉话说,就是神气五六洋。上午学习,下午就到大油罐上去焊,还说这是从战争中学习战争!</h1><h1> 电焊机分交流机和直流机两种。我们使用的是交流机,焊电焊,电流一定要调好,大了不行,小了也不行。焊接时,一定要分得清钢水和药水的区别,低碳钢焊条的钢水是红的发亮、药水是红中带黑在面上翻滚。焊平焊时,手要随着焊条越烧越短,成斜线往下走。焊俯焊时,第一根焊条焊完后,第二根焊条打火时,要从右边开始,然后接左边,这样接头可以天衣无缝!</h1><h1> 立焊时,左右画反八字,必须保证焊道中间高两边低,这样焊得结实牢固。仰焊跟俯焊相同,只是仰焊要忍受电火花的灼伤。记得我们爬几十米高的架子焊3000立方米大油罐罐顶"西瓜皮"的背后,弧光闪闪、金花飞溅、电焊机也发出有节奏的响声,这一切行成了一部优美的交响曲!可是,飞溅的火花从脖子里掉进去,只能收腹,让它把衣服烧穿……一天八小时,滋味如何?况且,十几米的焊线背在肩上又重又烫!每天都大汗淋漓!</h1><h1> 如此一年下来,电焊水平可想而知。一年的的电焊工,我还意外学到一种本事,可以双脚并拢,一蹲几个小时,就是现在,近七十岁,也可以双脚并拢,脚后跟着地,蹲很长的时间。</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余生大幕徐徐开启</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朱义林</h1><h1><br /></h1><h1> 武昌县一中老三届高三(1)班毕业五十周年庆典在江夏"醉江月酒店"隆重举行,全班共庆的热烈场面着实令人欣慰,对走过了耳顺之年,即将进入古稀之年的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那段永远抹不掉的经历,让我百感交集,感慨亦油然而生......</h1><h1> 记得66年考入高中,人坐在教室里,外面走廊上大队贫协主任、小队贫协组长一双双眼睛盯着,让我如坐钟毡,他们是来学校要人的:地主家的小孩都读书,谁来种田?好在学校领导多方周旋,才得以继续学业。而在68年未曾毕业就一锅端全部下(回)乡了,回乡五年中最苦的事是68、69年两下咸宁向阳湖。那是刚回乡的第一年的寒冬腊月,非常无助的我到了荒芜空旷的湖边,北风夹着雪花呼哮着打在脸上还有点痛。我们只能先背来竹子搭起棚子才能住下来。那时干活没有手套,手冻的就失去了知觉,像是断了一样,当暖和过来时,那更是疼的一个钻心。棚子搭好了,铺上草垫上被子就成了统铺,一排要睡二十多个,中间走路的人多了,泥浆足有半尺来深。竹席的屋顶上雪籽滾落下来溶化在脸上没法睡着觉,只能用斗笠盖在头上.....打赤脚在冰天雪地里挑泥土,有时脚被冰块划出了血都不知道......肉体上的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唯有那精神上的疼最让人难以忍受:别人去开会,你得干活;别人不干的脏活累活你还得干;别人都当了老师、招了工,我却五年没挪窩;比我大的结婚了,比我小的也结了婚,我家还是几个和尚;记得一次召开我祖父的批斗会,要地主崽站起来,我当时狠不得挖过洞钻进去......而家父却一直教育我:党的政策好,有成分论而不唯成分论,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前途一片光明。于是我白天干活,晚上坚持学习,有时还学拉二胡、画画、写大字等,记得画过许多美女素描;看那些神话故事象着了迷:梦想能娶个"田螺姑娘".....</h1><h1> 老天不负苦人心,73年得以全县唯一一个可以教育好的子女指标推荐选拔考入"衡阳铁路工程学校"。在校三年任学习委员,立过学校三等功,两次拿过学校运动会1500米第一名,让我体会到,只要是通达自己努力能做到的事,那都不是事。而天有不测风云,在76年毕业实习中,我的右脚被砸断了,当时我的情绪一下就迭到子谷底;如果成了残疾,我将如何面对父母?我真恨不得从湘江桥上跳下去......有医院一个女护士的特别关照:又是送书、又是讲故事、又是送鸡汤,使我的思想又开朗了,扶我学走路,一直到完全恢复,象是梦中的"田螺姑娘"再现,至今让我难忘。</h1><h1>我们都经历了非凡岁月的特殊磨炼,学会了忍耐,理解了后悔,酸甜苦辣都尝过,正如台湾作家琼瑶所说:"人来世间,是一趟苦难之旅,如何在苦难中寻找安慰是最大的学问。"这门学问我们已学习了大半辈子,今天,我们还要继续寻找安慰......</h1><h1> 这一路走来,我感悟到磨难也是一笔财富。它能使人的精神世界更加富有,使平凡的人生更加丰富更加生动。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笑看过往,珍惜当下,随遇而安,随缘而行,把黄昏的幸福紧紧把握在自己手中。</h1><h1>站在人生最后的驿站,我们只有故地重游,与亲人相聚,共同追忆那童年的梦想,与老同学共叙年轻时的趣闻乐事,找回那青少年时代生命活力的感觉。</h1><h1>古诗云:"晚来斜阳无多暖,映着西窗亦可人。"也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那我们何不再灿烂一回,祝愿大家在灿烂阳光中继续我们的快乐旅途......</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我记忆中的句小胜</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照华</h1><h1><br /></h1><h1> 句小胜,河北景县人,其父句服成是南下干部,曾任武昌县农业局局长、咸宁地区专员。小胜在初中与石必松、刘春林、王成化一个班,高中我们才同班。</h1><h1> 句小胜个子不高但长得小巧,在我们班颜值还是比较高的。她待人轻言细语,看不到干部子女的冷傲。在班上句小胜、程功文、李道芳、吴先保几个女生经常在一起,课余喜欢到理发店尹师傅那里聊天。我和二班的龚守华都是校篮球队的,当时学校早餐就是一碗稀饭,我们就找她们借馒头票,一来二往就熟了。</h1><h1> 临近离校句小胜和龚守华确定了朋友关系。离校后句小胜就投亲靠友下放到金口南岸大成公社龚守华家。我和陈方国,曾庆旺几个同学把小胜送到大成。知青返城,句小胜被安排在武汉钢院物理实验室工作。72年可能是一个什么成果展在武展,小胜是讲解员,我曾专门去看他。后来龚守华任商业局纺织品公司经理,句小胜离开钢院调到县商校。</h1><h1>句小胜默默无闻支持龚守华的工作,从高校调到商校就是一种牺牲。88年9月年,龚守华一行四人到江西联系业务,返回途中与一大型拖拉机相撞,龚守华与另一位副经理黄维成不幸遇难。年仅四十岁的龚守华英年早逝可怜了句小胜,他们的女儿龚莹初中没毕业,孤儿寡母无了依靠。</h1><h1> 因为受此打击,一向开朗的小胜需要面对的是现实的残酷。女儿成年后一些的不顺也影响了小胜的精神压力,我至今还冒搞清楚她为什么去信××功?2007年句小胜离我们而去,李道芳、夏世光、程功文送她最后一程。</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怀念我的小哥朱义龙</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朱义林</h1><h1> 每每同学相聚,在见面的欢乐中,都有一些伤感。因为每次都会追忆已撒手西去的同学,他们的音容笑貌我们永远铭记,当然最让我难忘的是我的同村小哥朱义龙。</h1><h1> 义龙同学,我们自小在一个村里长大,是未出五户的叔伯兄弟,他48年腊月出生,比我大半岁,小时候我们都很调皮,经常到别人家的菜园里偷瓜吃、到生产队水塘里偷莲蓬吃……他总把大的好吃的给我,把我当亲弟弟看待。小学经常一起做作业,我有时还抄他的呢。初中、高中我俩也在一个班,他的各科成绩都比较好,属班上的前几名,同时毛笔字、钢笔字写的都不错,特别是那种刻苦学习的韧劲,永远让我难忘。</h1><h1>自1968年高中毕业以后,我和义龙同学就一同回到了老家朱徐家村,第二年他就到山新小学教书了,我还在家务农,大概七五年他就调到山坡机场小学并转为教育系统正式职工。由于他工作勤奋,吃苦耐劳,八六年升任为山坡机场中学校长职务。县教育局认为他工作能力强,于八八年调到郑店保温材料厂任办公室主任,时间不长又调入教育局职教室工作,在职期间,由于工作任务繁重,积劳成疾,患脑癌于二二年逝世 &nbsp;。</h1><h1>由于我们各自忙于工作,仅在1996年5月11日他给我来过一封信,至今我还保存完好。信里要我帮他大儿子找个婚房,当时找住房比找朋友还难,但我还是想了好多办法把问题给解决了。再在后来就没有了他的音信,一直到他去世,也没有能送他最后一程……至今我仍深感内疚,虽说岁月无情生死由命,但他那鲜活的形象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淡淡的,又浓浓的……</h1><h3>&nbsp;</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忆小胜</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刘春林</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小胜同学比我大是我的大姐,她虽然出身干部家但不嫌弃我们这些家境贫寒的同学。</h1><h1> 一九六七年我出去串联走之前我给 她十几双手套让她拆了跟我织一件背心,待我回到学校后她织好后並染上绿颜色且在胸前织上"北京''二字非常好看也很合身,这件背心我穿了好多年最后到处搬家始终找不到但小圣同学的热心助人始终铭刻在我心中。</h1><h1> 我们怀念她。</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憶绍荣</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刘春林</h1><h1><br /></h1><h1> 绍荣同学离我们而去己近半年,在这半年的时间的时间里我脑海里经常回憶起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h1><h1>记得一九六七年胜美同学结婚,我与绍荣、必松、世光同学一起去胜美老家五里界大李家村去贺喜,农村的婚庆热闹非一,鼓乐、鞭炮伴随着各式各样习俗我们四人的恶作剧也给婚礼增添了一些喜气,当新娘按当地习俗跨火盆时,绍荣将鞭炮丟进火盆让新娘嚇得一跳,新婚当晚我们四个淘气鬼硬是将新娘赶到胜美母亲房里去睡新房被我们四人和胜美一起睡新房 。</h1><h1> 一九六七年学校武斗很厉害,派糸之间经常抓人打人。一天绍荣沒敢呆在学校到我家,我俩一起谈天。这时我母亲催我去挑水,当我俩挑起水桶刚到井边就听见邻居喊"春林,快跑造反派把你家围了'',我抬头一看房前屋后都是拿着手枪的人,我与绍荣扔下水桶跑到火車站他扒货車回土地堂我則扒货車跑到武昌从而躲过一劫。</h1><h1> 八十年代中期,绍荣任咸宁地区化工厂供銷科长,我们之间的业务往来更为密切,该厂大量用氯化铵生产炸药,我有时一次发'十几个車吱皮給他在那个三角债盛行的年代,该厂从不差我八门一分钱的货款,而我也从不要他预付货款可見我们之间是何等的信任。</h1><h1>绍荣虽然离我们而去,但我们的友谊是永存的。</h1><h1> 愿绍荣在天国一切都好。</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怀念雷家学</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吕运来</h1><h1><br /></h1><h1> 我跟雷家学是流芳中学和武昌县一中的同学。我是流芳区的人,他好像是豹澥区的人,我们之间好像没有更多的交集,从年龄上看,他应该比我大,从个子上看,那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由于我们家姊妹多,三年自然灾害时,严重营养不良,上流芳中学时,只有1米18,雷家学那时,至少应该有1米6以上。就因为这一身高差,他救过我的命,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将永远永远怀念他!</h1><h1> 记得是初一下学期的一个很炎热的星期天的下午,我跟李胜美结伴到流芳中学后面的水塘里洗衣服。大概是下午五点左右,经过一天烈日的暴晒,塘里的水有一点发烫,水清澈见底,边上不过30公分左右,开始人不多,大家都老老实实地洗衣服。后来人越来越多,男生就不老实了,有的脱掉上衣,穿着短裤,跳下去游泳,女生和我们这些旱鸭子,还在老老实实地洗衣服。这是突然有人叫起来,"鱼!鱼!鱼!"因为下塘的人多,搅动塘里的水,农民养的胖头、白鲢因受到惊吓,纷纷跃出水面。大家一起疯狂地追鱼,我看到此情此景也激动不已,忘了自己只会狗爬式和潜水,丢下衣服,加入追鱼的队伍。李胜美看到我往塘中间跑,大声呼喊"运来,不要跑,中间危险!"我那里听得进,兴奋地在水中逐鱼。突然,我掉进了深坑。原来,农民在冬季挖塘泥积肥时,在塘里挖了几个长方形的深坑,我就掉进了这个深坑。深坑不到1米7,但对于我这个不到1米2的人来说,就是灭顶之灾!我脚探不到底,心里发慌。于是,潜水下去,露头睁开眼时,脚一落地,又探不到底。又下潜,还是探不到底。如此反复5、6次,我已经精疲力尽,决定放弃挣扎,淹死算了!说来奇怪,当我放弃挣扎、准备死的时候,头全部露出水面,看见许多同学向我游来。雷家学最先冲到我的面前,我双手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并且说"让我喘口气!"随即松开一只手,扶在他的肩上,很快他就把我拖到浅水区。我捧着被混水灌得鼓鼓的肚皮,惊魂未定地坐了半天,回想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经历,真是不胜感慨!事后雷家学说,要不是你说让我喘口气,要不是我的脚能探得到底,我就会先把你打昏,然后再救你。对于这种救命之恩,我是永世不忘的!一同高中同学联系上,我就四处打听雷家学的情况,听说他已离世,我感到十分沮丧!</h1><h1> 雷家学,我永远永远怀念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忆红敖</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易治家</h1><h1><br /></h1><h3> <br /></h3><h1> 张红敖去世的音讯是石必松告诉我的,我一惊,心头一冷,52年前的往事浮现眼前。</h1><h1> 1966年大概是10月中旬,班上出外串联的同学都走光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就剩下我和红敖两人。一天上午,红敖跟我说,教初一的XX老师把初一的4个同学加我们俩带到武汉串联。那时简单,带几件衣服往土布包里一放就出发了。老师很年轻,30来岁,是个武汉通。我们一行,住汉口六渡桥,遍游武汉三镇,在各大学看大字报,玩玩打打二十来天后,想到韶山参观毛主席故居。可老师不想去了,红敖最大,只好由他带队。一路上,我们在红敖带领下,下江南,到韶山,观故居,闯衡阳,转北京,住人大。每天到处闲逛,看看大字报,感受北京的风情。红敖就象大哥一样每天对我们不断地布置,叮嘱,提醒,关照,每个同学都感受到他给予我们的温暖。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一次小事故。那天,北京11月的天气,风沙吹得人睁不开眼,我们刚刚准备停下来看一张大字报,一20来岁的女子骑自行车把我撞倒了,手不知是否骨折(后想起来肯定未骨折,不然也不会个把礼拜就好了),痛得不能动。红敖立刻把我扶上车,一番打听到了北京第七医院诊治包扎,后又来了两次,都是红敖陪护。手受伤后生活的不方便也多亏他照料。11月23号我们最后一次见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12月3号回到纸坊,第二天回到老家豹澥。此后我与红敖就很少见了。</h1><h1> 此后,我时常想到他。他总是一脸的笑,给人一种亲近感。我有时故意想他的恶相,但想去想来还是那张笑脸。他老爸张长友是我们校长,南下干部,照理我们要尊敬他,可文化大革命只让我们疏远他,唉,没法子!</h1><h1> 张红敖,治家永远怀念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  马绍燃,你们记得吗?</h1><h1> 包照华</h1><h3> </h3><h1> 前几天我们师范同学聚会,纸坊教办的同学因谈起锻炼身体提到马绍燃,意思是说跑步走路跟年龄不成正比,马绍燃在五中是教体育的,经常带学生跑步,自己曾是初中、高中的长跑冠军,但还是经不起岁月的淘汰。</h1><h1> 马绍燃好像是纸坊青龙大队的人,在初中跟我不是一个班,高中才成为同班同学。马绍燃个头没我高但腿很长,他很有恒心,他跟学校的木匠师傅学到了一门木匠手艺。马绍燃同学的口哨吹的特别好,有时班上的同学唱歌他吹口哨伴奏,吹的真是唯妙唯肖,有时课间十分钟他吹的歌曲成了我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毕业后我跟他来往不多,我在纸坊三小当副校长因为同在一个教办所以有些接触。我记得他原来在纸坊青龙小学任教,后来在纸坊五中当体育老师,人很勤奋,工作也任劳任怨,交际面可能很窄,话语不多。他去世估计是退休前后。</h1><h1> 所有的人都是相同的归宿,绝大多数人都不能把握生命的过程,唯如此,人生才五彩缤纷!</h1><h3> <br /></h3><h1>(春林说,去世的同学给他只言片语也算我们同学一场,算去算来,对马绍燃知之甚少,我试着写了这些,也算尽力吧!)</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怀念洪华章</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朱义林</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 /></h1><h1> 洪华章同学出生在山坡土地堂新建老屋洪,大约十一岁时父母双亡,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当时小学还没毕业。后来他姑姑看他无家可归,就把他转到山坡光明村大屋张姑姑家里,就读张家湾小学。小学毕业考入山坡中学,在中学,我俩就同学,一直到武昌县一中,我俩都在一个班,可以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h1><h1> 洪华章同学,自小生活条件太差,脸色有点白里带黄,个子不高,有点虚胖,可能是营养不良吧。洪华章同学憨厚可爱,说起话来满脸带笑,大家都很喜欢他。别看他胖胖的个子,打起乒乓球来可灵活,打的削球,那可是千变万化,防守的滴水不漏。我经常和他一起练习,但我的水平一直提不高,而他却拿过学校比赛名次。</h1><h1> 自1968年高中毕业以后,他就回到了姑姑家务农。在1970年12月,他应征入伍,在河南当兵:54军160师炮兵团4营11连,时任连部文书,搞黑板报、写宣传稿等工作,由于工作积极,入伍三年就入了党。1975年12月复员,被安排在"湖北省水泥制品厂",并提升为人事科科长;后来又抽入"湖北省新型建筑材料厂",任销售科科长职务。由于工作出色,组织上安排他负责筹建"武昌玻璃厂"。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他克已奉公、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跑土地、跑规划、跑红线、跑施工......为"武昌玻璃厂"的建成作出了巨大贡献。然而命运多舛,终因长年辛苦积劳成疾,罹患重病于1999年12月永远离开了我们......</h1><h1> 毕业后我们都各自忙于工作,彼此间也就没有来往,一直到他去世,都没有能送他最后一程......人生无常,命运各异,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作为同学,我们只有怀念,深深地记住并感谢他陪着我们一起走过从前,有他在的时候,阴雨天也时常阳光灿烂,他的笑容、单纯与对同学的赤诚,将是我们一生中永远的财富;而失去他,是我们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痛。</h1> <h1> 迟到的道歉</h1><h1> 一一回忆吕春明同学 </h1><h1> 操朝春</h1><h1> 提起吕春明同学,我就感到惭愧。因为我有对不住他之处。我甚至没有勇气来回忆他。然而,这次不写不回忆,可能再没有机会了,那才真正会遗憾终身。何不趁此机会做个了结、排除多年的纠结心理呢! 在班级中,我与吕春明非常要好,甚至好到同穿一条裤,成天形影不离。每每早餐,经常给我馒头票,成了我永恒的记忆。如此相好的学友,我却在文革中做了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h1><h1> 吕春明,可能是46年生人,老家是湖泗区张桥戴吕村。62年兄弟俩同时考入山坡中学,弟弟叫吕晓明,两人同在一(二)班,我是一(一)班,初中三年我们同年级不同班。两兄弟学习成绩都不错(哥哥略胜一筹)。家庭成份为中农,但是,父亲却被当年打成右派。所以便成了"五类分子"子弟。在校读书,哪怕成绩相当优异,亦没少受歧视和委屈,更谈不上公平对待。吕春明才华出众,文章写得特好,估计中考成绩很高,所以即是那种家庭背景,仍然考取了县一中,他弟弟就没有他幸运,没被录取高中便回家务农了。在高一阶段,大家都领略过他的才气,写作编剧,诗词歌赋,可谓首屈一指;文艺体育,能歌善舞,可谓遐迩闻名。对同学颇讲情义。实属全面发展的优才生。唯独一条,家庭出身不好。文革开始后,学校乱象重生,不久便进驻了工作组。然而工作组真是没做什么好事,为了转移运动目标,企图挑起学生斗学生,一但将矛头指向了吕春明同学。那时工作组看我与他走得很近,就蛊惑我要与所谓的五类分子子弟分清界限,并威胁我上中农成份如果不回头,等于前途自毁。并布置我收集他的闲言只语,说这是小事一桩,无伤大雅。在工作组种种高压手段下,加上自己少不更事,看不清其幕后用心,竟然向工作组提供了两次吕春明的一些言语材料。如此违背良心伤害同学好友,成了我终身的遗憾和耻辱。后来总想找机会向他赔礼道歉,却一直不能如愿。回乡后,我忘不掉此事,到处打听他的情况,想上他的门。大概于71年前后,一个偶然机会,我遇到一伙他们附近地方的盖房子的泥匠,一问,简直是晴天霹雳,他们告诉我,吕春明回乡后,身上带有伤痛,不能干重活,加上家庭政治背景对他的伤害与不公。使得他郁闷不堪,继而染上了肺病,一年以后便不治身亡,年纪不到25岁。他的不幸过早去世,成了我多年的心病,直至现在,仍然愧疚难消。 </h1><h1> 吕春明在文革中,是新一中成员,运动中比较极进活跃,并是文艺宣传队的骨干,有一年(具体时间记不清了)造反派头目张安根发动全校"红卫兵"去郑店教导大队抢武器弹药,事发后,去附近支援抢收的官兵立马赶回军营,见到红卫兵便一顿毒打,听说吕春明正遭其遇,受伤不轻,又未得到及时治疗。他原本身体硕壮,经此一遭便带着伤痛回乡,以致在农村劳动不能胜任,遇事不能担当,加之政治上的压抑,前程渺茫,可见内心是何等痛苦。甚至连诉说排解的机会都没有,于是积忧成疾,英年早逝,成为我班同学中命运最悲惨的一例。 今天回忆他,一方面是缅怀他的不幸逝世,同时也为我的不是向他在天之灵道一声"对不起"!愿他在天国脱胎转运,一切安好!吕春明同学,我将永远怀念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追忆陈方国</h1><h1> 包照华</h1><h3> <br /></h3><h1> 我班毕业50周年庆典活动前几天,我们相约去看望病中的陈方国。那天他还蛮清醒,知道是同学们来看他了,并坐着轮椅跟我们合影。在庆典活动中我们还专门播放了《陈方国和我们在一起》的短片,同学们看了唏嘘不已!</h1><h1> 6月3号,我们班庆后第24天,陈方国的三女陈翠华发来微信"她爸今早走了"!一接到微信我心里"顿"的一下收紧了,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在微信里发了讣告,没打任何电话,6月4号31位同学赶来送方国最后一程!</h1><h1> 七年前,方国不幸中风卧床,在家人的照料下,只能以轮椅为伴。后来专门请来义工陪伴着他。我班同学聚会后,在2016年我们第一次去看望他,在聚会泉城咸宁的时侯,方国在家人的陪伴下专门在贺胜桥和平酒店与全班同学见了一面。</h1><h1> 方国在1965年考入武昌县一中高中部与我们同班,在班上他人缘很好,都愿意接近他,有时我拖他去打篮球,虽然他个头没我高,但还是尽情的玩耍。文化大革命中,一开始就参加了全县第一支徒步串连队,我们瞻仰韶山冲、转道上海滩、醉在北京城,见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虽然文革中派别很多,我和方国基本没派,每天在校门口那块巴掌那么大地方看书好玩,算是清闲的逍遥派。离校后我和方国来往甚密,那时我们都回乡在家,二班的龚守华在商业局纺织品公司当经理,我们三人到纸坊就是一顿豪饮。我在乡下当民办老师,好像记得方国也当了一段时间民办老师,后来他又去开货车养家糊口,他从沧海出来在流芳高中路口开餐馆的时候我还去过几次。再后来我们少有联系。</h1><h1> 方国走的前一天义工跟他洗了澡,当天早上喂他喝了一杯牛奶,吃饱喝足了头一歪就去了天国!方国中风七年受了苦,走的时候很安祥,这也算是好的结局!</h1><h1> 正值我班《同学会纪念册》结稿的时侯,春林建议我补上这篇文章,也算是全班同学对陈方国的深情怀念!</h1><h1> 安息吧,陈方国!</h1><h1> 陈方国同学千古!</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编后</h1><h1><br /></h1><h1> 拖到今天,总算校对到最后一个字!因为我的老妈在一百岁的时候我做了一本美篇书,觉得很不错。在电子书盛行的今天,拿一本印刷精美、装桢华丽的书是一种享受,在几次聚会时力荐给大家。制作"班谱"由此而产生。</h1><h1> 在本班谱还冒成书的时候,就接到陈方国离世的消息,我就想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我"在哪里?"我"看不到,"我"的后人是可以看得到的,翻翻这本书,在相应的地方注上一笔"某某卒于某年某月",讲讲"某某"的故事也算发挥了本班谱的作用。还有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们每个人都会有"明天",在自己不能思维的时侯,后人是不是可以根据本谱告知在"今天"的同学?我想这也算是纽带,可以继续68届高三(1)班的故事!</h1><h1> 由于篇幅关系,本班谱是由三个独立美篇合成的,不影响连续阅读也不防碍个体欣赏。</h1><h1> 所有文字未作原则改动,有疑问由作者自负。</h1><h1><br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武昌县一中1968届高三(1)班毕业五十周年庆典组织委员会名单<br /></h1><h1>1,策划筹备组</h1><h1>组长:吴祖林、易新民</h1><h1>组员:刘春林、夏世光、石必松</h1><h1>范明星、李道芳、王成化、包照华。</h1><h1>职责:确定庆典时间、地点、规格、规模,督促各小组职责落实。</h1><h1>2,班谱撰写组</h1><h1>组长:郑帮典、朱义林</h1><h1>组员:李胜美、易治家、詹才德</h1><h1>胡承蛟、操朝春。</h1><h1>职责:认真撰写记、序、谱、编后,征集个人传记,美篇、出版美篇书。</h1><h1>3,礼品礼义组</h1><h1>组长:吴先保、牛福友</h1><h1>组员:谢延贵</h1><h1> ◦ 职责:确定纪念品,拟定庆典礼仪。(备非糖点心、血压计以照顾糖尿病患者、心血管病患者;庆典水果点心。由吴先保、刘红梅客串医务人员。)</h1><h1>4,通讯联络组</h1><h1>组长:孙如映、陈林善</h1><h1>职责:通知应届同学庆典事宜,尽可能全员。</h1><h1>5,会务报到后勤组</h1><h1>组长:刘红梅、黄福海</h1><h1>组员:张荣生、钟洪山</h1><h1>职责:落实报到、收费、会议室、住宿、就餐食谱、会议交通(租面的一辆迎来送往)。</h1><h1>6,音像视频财务组</h1><h1>组长:李道芳、吕运来</h1><h1>职责:庆典视频、音像,会计、出纳。</h1><h1>7,舞会、麻将音响娱乐组</h1><h1>组长:王成化、郭国荣</h1><h3><span style="font-size: 20px;">职责:组织我们的&quot;春晚&quot;,全天候麻将,会场音响。</span></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20180701于江夏</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