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我的画》——之五十二《我家的一张老照片》……叙叙家史。佛缘(美智)

佛缘

<h3><font color="#010101">  二表兄秉怀托弟弟新宽寄来一幅精美镶框的大照片。历经几十年刼难与风雨变迁。此珍贵照片能保存下来。也是奇迹!</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010101">  照片拍摄于1933年的太原。中间头戴礼帽,身着中山服,架一付那年代时兴的园镜片玳瑁眼镜。(视频上末代皇帝也帶这种标准行头的眼镜)。右手扶案。正襟危坐。气宇轩昂,淡定从容。这便是我大姑夫曾咏沂。<br>  曾家是崞阳城内名门望族。姑夫的四叔曾传道是前清举人。太平绅士,后做过县政协付主席。其二儿曾晋沂留洋日本,专攻无线电专业。归国后受南京政府指派在太原主管无线电事务。与闫锡山交谊甚笃。解敌后故于四川獄中。<br>  大姑夫曾在太原跟隨他,服务于无钱电和枪械制造工作。</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身着白衣黑裙扎腿裤,头发光亮,两手端放于膝。面目清秀,庄重大方。略显矜持含蓄的女人就是我的大姑刘玉莲。请注意她的尖尖小脚。穿着小皮鞋。那可是三十年代引人注目。秀秀为傲的审美标准。大姑的美丽,仪态。贤淑。知性。坚毅,干练,是民国时期女性的缩影,<br>  (后来大姑来洛阳看我们,大妹爱君,托着那双小皮鞋让亲友看。惊叹小巧精致,我心知姑姑在封建礼教下,不知经历了几多艰辛……)<br>  她身边的女孩是我的表姐仙女。美丽文静,可惜在青春韶华时被肺病夺去了生命。<br>姑夫身边是我的大表哥秉万。他生性果敢刚烈,一直生活在山西老家崞阳农村,与姑姑在一起。常言说:外甥像舅。他的相貌最像我父亲。他有桀傲不训的性情。六二年饥荒时。大中午,热辣辣的,我和他去地里放驴。他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哗哗哗,割上几棵生产队的豆子。说:“娃,回家给你煮豆子吃,剩下的杆杆喂驴。”那时因为家父的历史问题,造就我谨小慎微,做顺民的性格。心咚咚跳。大表哥说。“生产队看到了。大不了批斗一下。别怕”。我最佩服的是。他受村干部欺侮。也多有无奈。但他指着村干部鼻子说:“你是干部,你有权。权说了算。我没办法,我怕你。”。他又指着天</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说;“我怕你,你继续做孽吧,天在看着<br>呢,天可不怕你……”<br>意思是天遣利剑在等着你!足见这大表哥的澟然不屈内气!<br>  回老家总要看看他。那种血缘的至亲。在两人之间无声强烈的充斥者。想要表示这种亲情之爱。也只能在那飢馑笼罩的年代里。</font></h3><h3></h3><h3><font color="#010101">口省肚俭换上几十斤全国流通粮票悄悄塞给他。再给他几十块钱,给他买点低价的烟,酒……他也会真心的说一句。“以后不用这样了,俺娃在外也不容易,”</font></h3><font color="#010101"> 最后见大表兄是在2013年,在大同办凤凰台王纪言台长摄影。星云大师书法合展。抽空去看望他。他已八十多岁。己患老年性疾病。迟疑了几分钟。还是辩认出我了。用浓重的晋中口音说“这不是俺娃美智(智山西口音昭)吗?”“哥哥不机密了,老了“””。一种莫名悲凉之情从我心头升起……<br> 15年寒冬,大表哥以近九十高令,魂归家乡。我也因身体不适,没有回故乡为哥哥奔丧,让弟弟新宽代我致哀。也只能遥对故乡为哥哥洒一把怀念之洎!</font> <h3><font color="#010101">这信封和两页信纸是我二表哥曾秉怀随照片寄来的。贴在这里,是极欣赏他娟秀的书法。和认真严谨的行文格式。这是他在1962年蒋介石“反攻大陆”期间。炮击金门时。他在福建前线当兵。做文书练就的真本事,2016今年初三去大同探望病中住院的大姐翠云时。提出这张姑姑,姑夫合影照片时。二哥如约寄来的大照片和随件书信……<br><br>(家史难忘。念及篇幅,此其一。续二待发)</font></h3>

姑夫

大表哥

照片

大姑

寄来

家史

太原

姑姑

表兄

生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