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凝固的一中

张友良

<h3></h3><h3>最后一级高三离开后,老校区校就一直安静的待在那,如今铁门关上了,只留旁边的小过道可以走人。前几天去外校监考,闲来无事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念头,如何把老校留住。今天上午上班的时候我直奔老校区而去,看一下这个没有学生和老师的校园又有什么变化。</h3> <h3>美术书上把建筑称之为“凝固的音乐”,我把老校区称之为“凝固的一中”不知道是否恰当。</h3> <h3>今天的校门看起来比以往小了很多,也许是拉上的铁门的缘故</h3> <h3>门口的这块碑柱也显得格外凝重</h3> <h3>这里有一条被链子隔开的小路,每天放学的时候学生们通行的路线,对于一个学校来说,管理这么多人同时活动很有必要实行类似这样限制设施,不知道学生能不能理解。</h3><h3> 曾经有几年,这条路的尽头不论寒暑都会有一个徐大爷,矮小瘦弱的样子, 放学的时候总是准时的在那跟每一个出门的孩子打招呼,后来学校换了物业公司,从此徐大爷就从孩子们的世界里消失了。。</h3> <h3>下了一天的大雨,野草疯长,增加了几分荒芜的气息</h3> <h3>拿几年前此处的一个图片来作比较,触怒惊心。</h3> <h3>杂草从中找到了两块小牌子,几乎被野草掩盖了,是先后两届学生留下的纪念树,基于校园环境的规划,树被移到别处去了,牌子还留着。</h3> <h3>一直很纳闷教学楼西侧的本来健壮生长两棵松树,一棵在一中入住新校区以后两年內死去了,现在只能看到地上的树墩和年轮,另一棵也似乎不在状态,配上一个颜色鲜艳的支架,像极了一个病入膏肓的人</h3> <h3>看来松树真的有通灵之术。。。本来长得好好的一棵小松树,今天去看望时已经枯萎凋零,点缀在杂草中,好生一股心酸的气息。</h3> <h3>拿前几年的照片看一下,下面这个小松树长得很健康,与这座雕像呼应的很有趣。</h3> <h3>教学楼外围的小叶黄杨久未修剪,长得很高了,这才知道,校园环境的整洁离不开物业师傅们每天辛勤的工作。</h3> <h3>实验楼南面的一个简易宿舍,曾经有几届学生住过这里,后来有几位单身老师也在这里住过。</h3> <h3>宿舍的阳台,许久无人居住,已是尘土满室。</h3> <h3>再往南去是一排高起来的宿舍区,年代久远。</h3> <h3>在这里经历过寒冬酷暑的男生一定十分怀念</h3> <h3>又聊到这棵大树了,学校的校刊便是以这棵大树而命名,很有寓意</h3> <h3>刚从校刊编辑部办公室里拍来的照片。</h3> <h3>让小伙伴们再来重复的~~~重复~~重~回忆一下这棵大树。</h3> <h3>写到这,我回头看了一下标题,“老校,凝固的一中”,或者应该叫“凝固的一中精神”,一中精神被解读过很多次,在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一中青年看来,一中的精神少不了“踏实” “本分”两个词。</h3><h3> 追溯一下一中的精神源头,其实学校里面的几名老教师便随身携带着一中精神的特质。</h3><h3> 在一中读书,在一中工作至今从未变动,教龄接近或者超过30年,在这几名老教师里面我最熟悉是黄丽红老师。</h3> <h3>办公室离得很近,这是今天早上在门口偷拍的一张黄老师的照片(又是偷拍~~~)</h3> <h3>从我工作到现在黄老师一直是这个状态,每天的忙,在办公室遇见她时永远都是在写东西,整理资料,打电话。虽已退居二线,身负要职,总是一心装着教育和学校,事无巨细,勤勤恳恳。</h3> <h3>去年黄老师刚搬来我办公室对门的时候,里面四壁空空,我用了四天时间给她的沙发墙后面画了一幅3米多长的山水画。</h3> <h3>在落款的时候,斟酌再三想出了一句话“溪山无言泉有声”,正如黄老师的办公室,表面看似安静,实则耕耘不辍。<h3>  这便是我理解的一中精神。</h3></h3> <h3>教学楼西侧的两颗柏树,我找遍了每一根树枝,却找不到上面挂着的那个老铃铛。。。以前每次考试发信号的铃铛,声音沉稳又清脆,丝毫没有杂音。对于这个学校来说,它代表了一个最严肃时刻的信号。</h3> <h3>教学楼什么时候加了一个“弘毅楼”的名字,我竟未曾留意。找遍了所有的门,终于找到了没上锁那一扇。</h3> <h3>横幅上还留着高考前学生们写下的名字。</h3> <h3>走进了左手边的一间教室,门是开着的,教室里满满是毕业的气息</h3> <h3>不好意思,拍到这的时候我的手机没电了,提示我“30秒后自动关机”,我就走了。。。</h3><h3>  希望能给一中的你留一些回忆,同时也为这所光荣、伟大的学校搞点儿事情。</h3><h3><br></h3><h3><br></h3><h3><br></h3><h3>未完待续~~~ 章丘一中 张友良 记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