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医72级医疗1班毕业44周年回忆文章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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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我一直想写些回忆医校生活的文字。譬如:男寝室里每天晚上的打闹(张德宝、老贫农的黄段子、刘来安的耍活宝、刘砚石的快言快语、车羿一本正经的演说、如邻家小弟般的王涉淘气模样)、下乡时张邦杰和项廷范帮厨的趣事等等。希望大家能写的都写一点,一起打开记忆的闸门。迎接8月10日齐市班聚的到来。</h3><h3> —— 夏仁惠</h3> <h3>医校生活记忆之一(1) 拔河 车羿</h3><h3>两年的医校生活不长,但留下的记忆不少,拔河是难忘的趣事之一。记得全班有一次下乡几天。有一天干完农活后组织了一次娱乐活动"拔河", 开始是四个小组之间比赛, 到后来不知谁提出班里体质最强壮的五个女生对阵最瘦弱的五个男生,提议一呼百应。男生里最瘦小的我当然是第一人选,记得其中还有夏班长,郝玉林,杨国祥等。女生当属刘秀云, 慈凤英为首,好象还有王佩玲,徐瑛璞等等。拔河开始时男生帮男生加油,女生给女生打气,呼儿喊叫。最初势匀力敌, 好象男生还略占优势,越往后大伙越兴奋, 后来男的倒帮女生加油了,最后全班都大喊大叫帮女生了。记得慈风英一端把绳子缠到腰间两手拼命拉,显得孔武有力。男的这边杨国祥在尽头,干瘦的身板被腰上拴的绳子拉得踉踉跄跄,两臂在空中无力的挥舞,伸手要抓一尺半尺开外的风中野草就是抓不着。喊叫声,笑声一阵接一阵,最后好象女生获胜,非常令人开心难忘的一晚。<br /></h3> <h3>医校生活记忆之一 (2) 毛驴校车 </h3><h3>—— 车羿<br /></h3><h3>医校恢复召生, 1972年夏第一批工农兵学员入校, 自己属于较早来报到的学生之一, 被学校安排去接站,迎接随后陆续报到的新学员。开始是坐解放牌货车去火车站接,每天几次。车上装个大喇叭,到了站前用喇叭召唤新生, 感觉挺酷。汽车是借来的,后来就没有了。记得在富拉尔基时经常看到毛驴车。有同学戏称富拉尔基驴多。咱医校食堂也有小毛驴车,记得一个校职工家属小伙整天赶着驴车东跑西跑,神气十足。学校方安排用毛驴车接站。 问谁能赶车, 自己自报奋勇。因来医校前在农村乡下干积肥的活时间不短,春夏天掏厕所, 冬天积牛粪, 都用牛车拉。牛车不生疏, 毛驴车倒是没赶过,正想试试新鲜。毛驴车比手推车大不了多少,吆呵毛驴和吆呵牛的口令也差不多。一天几次穿街过巷去火车站也挺有意思。咱班帮杰两口子(那时还不是夫妻)就是我接回来的,两人晚到校几天,正赶上7月下旬, 天气滚热,有几处路段新铺的柏都嗮软化了, 踩上去象浆糊一样粘鞋。接到了帮杰和于和平,把行李放到车上,两人跟在车后步行,有说有笑, 甜甜蜜蜜,一路到了学校。事后 帮杰多次提起这次经历。当时每次接到新生都得跟人解释,笑称这毛驴车就是咱们学校仅有的校车。其实这毛驴车也不总是想用就有,常常被用来拉货,所以只能步行去车站帮助新生扛回来行李。接站的活儿一直到咱们下期(73级)还干过。<br /></h3> <p class="ql-block">项廷范文章</p><p class="ql-block">昨天把手机丟家了,没魂一整天,今早上班打开手机一看让人太激动了,失联43年的庞淑霞和陈代新找到了,热烈欢迎入群,在我没有照片情况下夏仁惠班长费尽苦心找到照片做美丽照片,太感谢夏班长了。看到张帮杰写的美篇让我心中掀起浪花,在校农场劳动时有一次中午做粘豆包等到时候打开锅一看没熟,又是中间插大葱又是添水怎么蒸也不熟了,最后煎的粘糕饼子,大家都滿意吃饱了,我们做饭的几个人全体哭了,当时做饭的有,张帮杰,王丽华,项庭范,慈凤英,袁志辉,还有在泰来住的内蒙人王立珍等人。大家对我们食堂工作很满意,到晚上放屁人逐渐增多。第二次劳动在校内搞卫生,在打扫寝室卫生时,别看童方平时文文靜静,不爰说话干起活来生龙活虎,咱们寝室床底不知多久没擦,童方劳动时专找床底下旮旯地方擦并且爬着干活让人感动,这是个多么高尚的人。夏仁惠是头,带领我们干活,平时书生气十足,但干起活来赛猛虎,哪里活重去哪里干,让人肃然起敬,受到同学们的爰戴和受到学校的表扬。</p> <h3>酒精炉的故事</h3><h3>新学期开始了,课间休息。砚石同学神兮兮告诉我他有一样好东西让我开眼,回到宿舍拿出一个铝合金双套筒的东西,我细细的看了看,筒壁很薄二个套筒间隙很小,内套筒上缘有一排极细小眼。看了后很奇怪的问这是什么,砚石兴奋的告诉我这是酒精炉!可以烧水,热东西吃。我不信他开始给我演示,蓝色的火苗沿着一排小孔均匀的喷了出来很好看,砚石开始得瑟起来……!不小心碰翻了酒精炉一下子蓝色的火苗开始漫延!砚石脸色苍白开始手忙脚乱,我来校之前是锅炉工灭火有经验,急忙将砚石,夏班长,王泽光的被子盖在火上,火灭了,每人的被子一点痕迹都没有,我俩大声的笑了!这个密密在校时谁也没说过。以后我回厂也作了一个酒精炉比砚石的好,后来王涉上哈医大送给他了。砚石你还记得吗😊?</h3><h3>—— 袁智辉</h3> <h3>《马粪蛋子为什么发烧》</h3><h3>我入校晚了十几天,主要原因是我是工人,不愿学医,一拖再拖。后来领导说了,你要不服从安排即使以后有名额也不让你去上学了,因此报道晚了!后来同学们点名就叫我张拜姓,大家就都笑了,我报道时就像车羿说的那样,用毛驴车接的。我和郝玉林跟医疗四班同学一起住,这样就使我们俩先熟悉了后来又成为了很好的朋友!郝玉林是一个老实人,从不争强好胜,但心里又很是生气!我跟郝玉林回男寝室时跟班里同学一起住这是三个月以后的事儿。郝玉林跟刘岩石住上下铺,刘岩石是城市里下乡的,一开始有些瞧不起郝玉林(后来成了好朋友),一会儿说郝玉林在上铺晃荡影响他睡觉,一会儿说下床时动静大,影响休息。郝玉林憋一肚子气,也不敢作声,过了一段时间后,就跟我说了这事,我说我治他!刘岩石有个小毛病,他有个小酒精炉,一会煮点这样,一会煮那样的。时不时还拉二胡,我就和他说,你不能用酒精炉,万一着火了怎么办?而且拉二胡也影响到大家看书和休息。他虽然不服也不敢作声,因为我是班干部(体育委员),我看在眼里,有一次就说:你不要欺负老实人,刘岩石说:我知道你和郝玉林关系好。我说:你别以为郝玉林是农村来的好欺负!马粪蛋子还有发烧的时候呢!更何况人呢?刘岩石笑了…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郝玉林的外号"马粪蛋"也就传开了…</h3><h3>我和郝玉林关系这么好,他跟王丽华谈恋爱的事我都不知道,毕业分配后才知道(下文再述)毕业之后我给郝玉林写了一封信,半个月过后信返回来了,信得背面写着"此人已故,原信退回"后来我给国祥打电话说此事属实,不禁潸然泪下…</h3><h3>现有的同学们斯人已逝,谨以此文悼念!</h3><h3> ——张邦杰</h3> <h3>难忘同学情!我在医校上学的时候带了一付普通的棉手套到也不冻手可是不看!看到王淑华我们叫她大王姐会织毛线手套!利用晚上一点时间飞针走线!没有几天一双双漂亮的手套就戴在了同学手上!那时候物资缺少国家及个人都很困难!我们女孩子有一付毛线手套那多开心啊!可我没有!就把一个啥有点坏了的脖套拆了请大王姐也给我织了一付好看的毛线手套!当她以连续几天晚上一直不停的织啊织啊想叫我早点戴上!我那时候也不会说啥感谢的话就是特别高兴还老问啥时候织完啊!当她仅用了2-3天晚上给我织完了我高兴的跳起来了!这付手套毕业后还戴着一段时间!毕业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大王姐的信息!我曾去牡丹江东宁县打听过没有消息!只知道她有男朋友是部队当军官的随军去了南方!真的好想念她!大王姐你在哪里!这么多年那付手套的暖暖情谊一直在我心里!守望相助!希望能找到你!大王姐你在哪里?真的好想你!</h3><h3> ——藺爱华</h3> <h3>医校生活记忆 (3)(补充张帮杰)</h3><h3>—— 车羿</h3><h3>有一阵子郝玉林回宿舍很晚,通常宿舍灯都关了。为了捉弄郝玉林,刘砚石把笤箸疙瘩什么的夹在宿舍门上,设计着屋里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回来后一推门就砸到脑袋上。安置好了后笑嘻嘻叫大伙等着看热闹,最后是否真砸到了郝玉林记不得了,好象没有几次成功。在此添上几笔,过往趣事一段记忆在心。<br /></h3> <h3>  我们同窗二年,在一起只有一年的时间,但我们同学之间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我们虽然分别四十多年,但在心里永远忘不了同学们,时常想起在一起生活学习的点点滴滴。使我一生忘不了的是,我们小组的同学,就是王凤权那个小组,在天冷的时候我打早到商场买双棉鞋,可在公交车上我的钱包让小偷偷了,鞋也没买成。我们小组的同学知道后,每人拿出一元钱,还有刘来安也给了我一元钱,让我买了一双棉鞋,我穿在脚上暖在心里,这份情我永生不忘,在此我向我们小组的同学们和刘来安表示忠心的感谢。同学情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是亲人,你我的情天长地久、永远长存。亲爱的同学们好想你们,让我们期待相逢的那一天吧!</h3><h3> ——郑月光</h3> <h3>《我从食堂班长到小偷》</h3><h3>我们在学校的生活是很艰苦的,每天大饼子,大碴子,高粱米饭。中午茄子炖土豆,晚上土豆炖茄子,大家都叫老三样。可到农场劳动就不一样了,都是白面馒头。一开始劳动铲地,我是工人上学,不会干农活,总是落在后面,很是不好意思。总想赶上,一着急把土豆秧子,谷子都铲掉了。在后面检查验收的老头直说我,我也很上火,过了几天领导说你既然农活干不好就上食堂当班长吧!一到食堂我就和项庭范说,同学们干活都很累!一定把伙食搞好!项庭范说:你放心吧!要说到做到项庭范可是内行,上顿油饼,下顿包子,换样的给大家做!同学们都很满意!于是没几天,项庭范说供应半个月的豆油没了!我说那怎么办呢?他说我有办法!仓库天天不上锁,你晚上进去偷一盆回来就够吃几天的!我说那不成小偷了吗?项庭范说都是为了同学们吃好!当回小偷值得!天色渐黑后我就进去了,但那是大油桶我搬不动。之后就用油抽子抽了一盆油,等我端出来一看,傻眼了…管库的老头在门口看着我呢!他说你可真大胆啊!还敢偷油!我非告诉你们校领导不可!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本身是犯错误的人,这岂不是罪加一等吗?我随后说到,我错了。我把油送回去还不行吗?老头一看我吓得那样,笑了…他说我都看在眼里呢,你们这些孩子也不容易。你以后就不要偷了,在这基础上加几斤吧!到现在一想起来都非常感谢他!</h3><h3>同学们,你们这事儿都不知道吧?就项庭范知道!我是无名英雄啊!为了你们吃好我才做的"小偷"呀!你们理解吗?</h3><h3>—— 张邦杰</h3> <h3>怀念战友一郝玉林 </h3><h3>还清晰的记得,仿佛就在昨天,一个静梢梢的漆黑的夜晚,空旷的宿舍里只有我们三人,杨国祥,郝玉林和我,那是最后送走玉林的一个夜晚,难舍难分,一夜无眠,更使我心急的是玉林坐立难安心事重重,他是在思念他的恋人。茫茫而无助,此时我轻轻的对他说,你把你们相互的经历都写下来,我帮你传出去,于是,他头不抬眼不扎一气写了十多篇,深夜十一点多我敲开了女宿,是王佩玲穿着睡衣出来问我什么事。我简单说了一下,王佩玲满口答应,坚定的说,好 我来办,我知道她家。至今我记忆犹新,对王佩玲心存感激。回宿后,玉林心情安稳了好多,我一直聊到天亮,凌晨4点我们把玉林托给玉林的东宁妇产班的同学,我和杨国祥一起。把玉林送上了火车,握着手,直至火车起动,我们都热泪盈眶,心潮久久不能平静,火车慢慢的离开了我们驶向了远方。我们的心确急切的盼望下一次的相逢。可惜这是最后一次的握手,竟成永别。就这样吧,写不下去了,眼已模糊。想到此今天难得的相聚还有什么理由缺席。二年同窗真情在,过时不侯,悔晚矣。 </h3><h3>—— 潘贵</h3> <h3><br /></h3><h3>记忆中的王涉(1)</h3><h3>与王涉失联有20年了,这次筹办医校同学聚会,又想起他了……</h3><h3>我与王涉相处的时间比任何同学都长。<br /></h3><h3>一、齐医校初识</h3><h3>1972年6月下旬报到后几天,寝室里来了一位稚气未脱的小男孩,由面容慈祥的父亲陪来的。床位安排在潘贵的下铺,他父亲对我介绍了王涉,知道他才16岁,来自齐市,希望大家给予照顾。看着王涉一副见人说话就害羞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心里想,王涉也就是中学生,没有像我们从农村、厂矿经过锻炼、选拔入学的,他通过什么渠道进来了?(后来知道,像王涉一样入学的人当年有不少,都是有背景、关系的。)王涉随父母响应毛的6.26指示下乡,落实政策以后回到齐市的地区医院。那时候也吃了不少苦,中学在乡下念的。经过几个月的共同生活,王涉与大家熟悉了,话也多了,淘气、爱玩的本性也慢慢显露出来。在班里他与袁智辉关系很好,经常在一起打球、游泳、玩耍。课间时间也不忘玩会儿球。</h3><h3>也许是王涉回家对父母经常提起我,所以我在他父母心中是一位称职的老大哥。几次去齐市王涉家,他父母对我很热情,要求我好好带带王涉。记忆犹新的是我们几个经常在一起打排球,与医疗三班排球队比赛较劲,王涉是不错的二传手,给袁智辉喂球,恰到好处传递到位。打排球也成为我们医校生活的一景。王涉在女同学中也是人见人爱的活泼小男孩吧?</h3><h3>之后去讷河医院课间实习、下乡劳动、回校学习医学课一直到毕业生产实习前,我始终把王涉当成邻家小弟弟般的呵护。</h3><h3>1974年夏天毕业后王涉去上海也到我弟弟家里住了一段时间。</h3><h3>医校生活结束,没想到在我医生生涯起步时王涉又出现了……(未完待续)</h3><h3>—— 夏仁惠</h3><h3><br /></h3> <p class="ql-block">记忆中的王涉(2)</p><p class="ql-block">1974年8月,我毕业后去了泰来县人民医院外科。二个月后王涉在父亲的陪同下出现在了县医院外科,我们成了同行。</p><p class="ql-block">王涉父母亲都是齐市地区医院妇产科主任,他父亲王守忠经常被邀请到外县医院会诊、手术,与县医院的领导、主任们很熟。他和蔼可亲、颇具专家风范,我多次目睹了他手术台上的精湛技艺,是我仰慕的长者。我想,也许是泰来离齐市近、关系熟,把王涉放在那里放心的原因吧?</p><p class="ql-block">从这以后三年多的时间,我与王涉朝夕相处,在同一个科室上班,在同一个宿舍生活。同时,王哲光也回到了他上学前的单位泰来新生医院外科,加上医疗2班的鲜族同学洪淳学(分配到四里五公社卫生院,后来去了齐市某医院,据说罹患癌症已去世),我们经常走动,到秋天还能品尝到洪淳学送的正宗、地道的朝鲜风味辣白菜。</p><p class="ql-block">当时,泰来县是个省里的贫困县,县城里的楼房很少,像样的只有一横一竖呈T字形的街道,处在丘陵的坡上。坡顶是火车站,举目望去都是用碱土抹顶的平房。县医院是县里仅有的两栋二层楼,宿舍在门诊的二楼,没有上下水道,用个水、上个厕所都不方便。生活上只能提水上楼,废水用桶装满后拎着下楼倒掉,甚是不便。住久了,淘气的王涉想出了"绝招":把窗户气窗当成了处理废水的出处;冬季来临,利用暖气的排气开关当成了取水的源泉;以至于晚上趁楼下没有人影时把夜尿收集到水果罐头旧瓶里通过气窗处理掉了(当然我也参与了)。所以,每到冬天,我们宿舍窗下的地面上会慢慢升起两个小山包(另一个是隔壁女宿舍的杰作)。</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宿舍里偷偷弄了个电炉子,不满意天天食堂无味的三餐,置办了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挂面等食材,下班回来一起动手做晚饭,其乐融融。唯一可以改善伙食的是手术误餐和夜间急诊手术后食堂师傅给做的美餐。有时候偷偷到食堂碗架里寻摸点食堂师傅为自己吃饭做的剩菜(比食堂大众伙食强多了)。那时候每月工资36元,日子过得也清苦。王涉也常常利用周末,提前回家改善生活。周一上午赶早班火车回来。</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外科长辈的教导下,慢慢成长起来,自己也付出了努力与辛苦。宿舍和办公室的抽屉把手密密麻麻留下了重重叠叠的手术线结。只要有手术,不管白天黑夜随叫随到。时间久了,浑身疲惫,晚上我们轮流待命,睡梦中就怕被打更老头唤醒,真想赖床上不起来。阑尾炎、疝气、胃穿孔修补、骨折固定、脱臼关节复位等等手术,我们兄弟俩配合默契能够独立完成。</p><p class="ql-block">期间我被抽调到县里的计划生育手术队,与王涉分开了三个月。这一段时间,王涉的手术技能提高很快。76年春节后院领导找王涉谈话,派他去哈医大一院学习麻醉三个月,回来让他搞麻醉。开始他不愿意,马上回齐市找父母商量,回来以后就同意走了。回来以后,王涉开始操持手术室麻醉工作,情绪不怎么高了。此期间,他与手术室的小姜护士心生情愫,有了他的第一次初恋。小姜护士是很不错的,长得清秀大方,好学上进,是手术室的顶梁柱。大家也在创造机会促成他们的好事。不料王涉恋爱的事情被父母知道了,也许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让这段爱情戛然而止,着实让他俩痛苦了一阵子。</p><p class="ql-block">时针走到了1977年秋,中央发文恢复大学招生制度,凭考试入学、不拘一格选人才。王涉从父母那里得到消息,开始抓紧备考,为此请了半个月事假,回齐市参加了补习班。他也慢慢从失恋中走出来。回泰来县参加首届文革后的第一次高考,终于如愿以偿,拿到了哈医大医疗系的入学通知书。(王涉有个弟弟记不起叫"王?"啥了,次年也考上了沈阳药学院,毕业后分配到黑龙江省药研所)。</p><p class="ql-block">1978年春节前王涉离开了泰来县人民医院,节后去哈尔滨上大学去了。至此,结束了我与他相处最长的人生阶段。1978年春天,我也离开了泰来,在哈尔滨参加了1978年秋季的高考,也上了哈医大医疗系。</p><p class="ql-block">分别半年后,在哈医大校园又与王涉有了第三段相处……</p><p class="ql-block">—— 夏仁惠</p><p class="ql-block"><br></p> <h3>记忆中的王涉(3)</h3><h3>当我于1978年10月底进入哈医大本部的校园时,王涉已经在医大上了一学期基础课了。</h3><h3>入学以后大家都忙于学习,珍惜来之不易的大学时光。我29岁上大学,赶上了老三届上大学的末班车。王涉小我7岁,他22岁上大学。他这个年纪在年级里算中等,还算没耽误青春时光。我们77、78两个年级是同一年春、秋季入学的,在中国大学历史上绝无仅有。更奇葩的是同一个班级里年龄相差11-12岁,大的已经为人父母之辈,小的还是稚气未脱的小嘎豆子。一起学习、生活反差有多大?</h3><h3>那时候大家的学习劲头很足,医学课程有几十门,教科书放在桌子上能够到房顶。我与王涉学过医,比其他同学有优势,也会融会贯通的掌握知识点。我与王涉在同一校园里见面不多,接触也只是在课余或者食堂里见面聊几句,那时候他在拼命的学习英语,参加课余的培训班,知道学习外语的重要性,也为他毕业后考研、出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校部学完二年基础课后,他去了医大附属医院实习,之后我们在大学期间就没有交集了。后来知道,王涉常常去找张邦杰蹭点吃喝、打打牙祭。他那一届只四年半就毕业了。我的印象中,王涉比在医校时成熟了不少。以后他到底分配去了哪里?不得而知……(待续)</h3><h3> 夏仁惠</h3><h3><br /></h3> <h3>记忆中的王涉(4)</h3><h3>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了黑龙江省医院泌尿外科,从住院医师、主治医师一直做到科主任。在事业巅峰时随着上海人才引进的步伐加快,我举家回到了故乡。瞻老扶小,在职场上拼搏,在事业上站稳了脚跟。</h3><h3>医校的上海同学通过不同渠道也陆续返回了上海,时常小聚。</h3><h3>1998年8月,突然被告知王涉来上海了!我们上海同学设宴款待了王涉。这时的他已经全然没有过去的活泼劲了,变得沉稳,话语也不多。</h3><h3>二小时左右的聚会之后,王涉随我在家里住了一宿。通过在聚会中和回家后与他交谈获得的信息是,王涉大学毕业分配到北京某医院搞麻醉,不久考上了麻醉专业的硕士研究生,毕业不久赶上出国潮,通过他爱人哥哥(在中央某部门任职)的关系,夫妇俩去了加拿大,也经过一番拼搏,考取了加拿大的医师行医执照,在埃德蒙顿市某一地区当上了社区医生。那时他母亲车老师已经去世,父亲退休以后也去加国定居,已经在养老院度日。王涉育有一女,这次一家三口回国度假,来沪是一起来的,但是母女没参加聚会。那时可能夫妇之间有些不愉快,所以王涉在我家过夜了。次日早晨,王涉给我留下了一张写有他在加拿大的联系方式的小纸条(可惜现在怎么找也找不到了)。上午我们送他到机场,在虹桥机场候机楼见到了母女,他爱人与于小莉在一边聊了一会儿,得知了一些他们在加国的生活情况。那一次机场告别以后,再也没有王涉的任何消息。<br /></h3><h3>一晃又二十年过去了,在我编辑美篇时,心里涌起了寻找他的冲动。这几天在积极寻找中……</h3><h3>王涉,你在哪里?医校同学们期盼着你归来!美篇里还留有你的位置,希望此生我们能重逢,不要再等来世……<br /></h3><h3>—— 夏仁惠<br /></h3><h3>(全文完)</h3><h3><br /></h3> <h3>医校生活记忆中的点滴</h3><h3>1、在男生宿舍里,熄灯前是最热闹的时候。除了互相调侃当天的趣闻外,张德宝、老贫农、王巨峰是当仁不让的黄段子手。尤其是张德宝入学前是兽医,见识多,趣事也多。他在描述农村妇女带孩子的时候说:"农村老娘们生孩子跟下崽一样,身上背着吃奶的孩子,知道喂奶怎么喂吗?就把喂奶的家伙往肩上一甩就解决了",伴着说话,他在地当间作出了拎着麻袋扛肩上的动作,引得大家呵呵的乐。这以后,经常会有人用肢体语言来隐喻张德宝的那个段子。老贫农不用肢体语言,经常会爆料他的见闻(耳闻),说新婚夫妇婚后无生育,结果发现是夫妻生活没找对地方,医者借机帮忙了。王巨峰的段子没有他们说的完整,话语中经常会带上不雅的粗口郎当……。王涉这个小屁孩只知道嘿嘿的乐。当时的我,虽然经历了三年的农村生活,也还是适应不了这种调侃的气氛。差不多在催促大家睡觉的提醒中结束了一天的生活。</h3><h3>2、医校的冬季对学生来说也是一种考验。每天清晨起床铃声一响,都不情愿的赖会儿床。水房里刺骨的凉水记忆犹新,洗漱成了要有勇气完成的任务。那时候还不知道空气质量指数是啥东东?我们在沿街跑步,是在浓浓的呛人烟雾中进行的。锻炼下来,戴口罩的在鼻孔位置上留下了两块黑斑,咳出来的痰带黑色的。富拉尔基是重工业聚集地,钢厂、化工厂、重型厂无时不刻向天空排放废气。严重时看不见对面行人的模样。好在我们在这种环境下只生活了不到二年。</h3><h3>3、你们知道"坐骨结节"的绰号是谁获得的吗?等着你们来回答……</h3><h3> 夏仁惠</h3> <h3>《我与王涉在哈尔滨的一段情》——张邦杰</h3><h3>看了夏班长回忆王涉的三篇文章,我感触颇多,俗话说"部队战友情,学校同窗情,工作朋友情"这三种感情是最亲的!有道不完的话,讲不完的人和事儿。</h3><h3>记得有一个周末,王涉不知怎么找到我所在的医院,我看到了他,心情很高兴,便请他到家中做客。我爱人也很欢迎他,就叫我到动力副食(黄楼)买些菜,那时一人一月就半斤肉,我用肉票,豆腐票,鸡蛋票买回来做菜,吃完聊完后王涉就要返校。我和他说你要是周末没事的话就来!我给你改善生活,王涉说好的,没事就过来!与王涉闲聊之中,其实王涉也很苦,父母下乡,为了贴补家用养了一些大鹅。两只大鹅就赶上一个小猪崽儿吃的那么多,每天放学赶大鹅,回来后还要割一筐草。到冬天把大鹅杀了一人做一条鹅绒褥子来取暖。从那以后王涉有时一周来一次,有时两周一次。把我家的肉票和副食票吃的也差不多了,我就犯了难。我爱人和我说以后王涉再来的话你就到市场去买一只大鹅,既实惠又能给王涉带走。买了两次后…我说太贵了,买不起了。还好王涉虽然能吃但不挑食。</h3><h3>之后王涉毕业后在没来过,也没通过信,听说他大舅哥是卫生部的,把他送出国了。</h3><h3>说起来我就说王涉太没良心,车羿每次回来都来看我,王涉连信也没有!都是在国外,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我爱人说他还是个孩子,另外,人家出国了,父母也不在哈市,回来一趟那么容易呢?你就是给人点好就想要回报。我竟无言以对!</h3> <h3>刘砚石回忆王涉</h3><h3>聊起王涉,我回想起他在学校的一些往事,王涉是班级年令最小的,性格,天真,活泼,就象哲光的说的那样,他和班级同学关系都很好,有一次王涉约我到齐市他家,他爸妈很热情,做了好多菜,我说谢谢,叔叔,阿姨,他妈笑着说,这是王涉告诉我你来,叫我多烧点菜,那天我吃的好多,当晚住在他家里,第二天王涉领我去龙沙公园,下午我俩乘火车返回,到宿舍后就王哲光一人在,他说晚饭不要在食堂吃了,我请你俩去外面吃,我和王涉很高兴,我记得,要了3个菜,一个溜肉段,干豆腐尖椒,还有一个烧茄子,每人还喝了一杯啤酒,我和王涉俩,那一顿饭吃的很开心,当时我俩也没说谢谢,今天我代表王涉说一声,王哲光,谢谢你!</h3><h3>在讷河县医院实习期间,我和王涉去了一趟嫩江,去讷河火车站,我俩走着去的,刚走到车站,有列火车进站,当时己不卖票了,王涉说这么办,我说先上车,在车上补,乘车的人很多,车门有列车员验票,没票不准上车,我说王涉咱俩从窗户上,我俩从窗户上的火车,到嫩江后我俩先到的医院,见到了在哪里实习的同学,当时桑瑞琴,蔺爱华,张元琳等同学在那实习,同学很热情,给我俩吃水果和点心,之后她们领我俩在城里走了走,然后我俩去的蔺爱华家,进门后王涉口渴,他见小蔺家水缸里泡了二根黃瓜,他笑了,这个好,小蔺把黄瓜捞出来给我俩吃了,回医院有个医生,王涉叫她王姨,请王涉吃饭,我沾光和她一起去吃的,饭后我俩返回讷河。<br /></h3><h3>学校毕业和王涉一直没见过面,98年他来上海,那时我和张元琳在朱耀明帮助下己在上海工作,那次王涉来,先到了朱耀明家,又去我家坐了一会,然后我俩一起去和上海的同学相聚,王涉同学很聪明,20多年前来过上海,去过童方家,他还记得童方家住在雁荡路10号,他找到了童方,也就找到了上海的所有同学,那天我俩去聚会,路过一个商场,他找到卖电话机的地方,我说你买电话机干吗?他说要给上海的每一个同学买一部电话机留个记念,我当时阻止他,没叫他买,聚会时大家聊的很开心,记得当时是王哲光买的单,菜点的好丰盛,当时只顾聊天了,菜没怎么吃,剩的好多,聚会结束后,因当时还没行打包,也没人打,我记得王涉当时说你们太浪费了,我们那里都打包,大家听了都相助笑了一下,饭后王涉跟着夏班长走了,谁知这一走就是20年,王涉你在哪里?同学们想念你。</h3><h3><br /></h3><h3><br /></h3> <h3>潘贵忆王涉</h3><h3>王涉我们同在甘南县人民医院生产实习,当时我和中医科王明月中医老师很好,同时和中药房老药师邢老师也很好,有一天邢老师让我找一个同学帮他清点中药库,我和王涉去的,当时的构杞很好吃。我们吃了不少,点到精药又称细药时,发现人参,当时王涉吃了一小段就回家了,当晚鼻子出血很多,他爸吓坏了,给我打电话寻问,我说是吃点人参不多。他爸放心了。甘南实习还是很愉快的,和帮杰哲光几个男同学在一起,方宏桥一心搞妇科,开始第一科实习,方宏桥妇产科,我去中医科,后来我实习妇科的时间也让给了他。后来妇科李静华老师不高兴,妇科实习栏不签字,让我去做一个人流,我顺利的从消毒扩颈,负压瓶准备,到吸盘过程顺利完成,才签字还说怪不得你不到妇科来。其实这些是在讷河课间学的。讷河妇科藤志红老师对我们帮助很大。</h3> <h3>潘贵的回忆</h3><h3>回忆甜蜜的过去,使感情再拉进一步。帮杰兄回忆录写得很好,我也深深的记得,一次我到省卫厅开会,会后我专程看望帮杰兄,好不容易找到。我们都非常高兴。和平给我做非常丰盛的晚攴,帮杰我俩喝到半夜,唠到后夜二点多。都是学校的情和事。当然少不了青春期的情感。不说大家也都懂得,旧情难忘。可见帮杰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子汉。我不让他说,怕和平听到影响感情,帮杰兄说没事,他都知道。可见情感的透明度很高。帮杰兄是真正的好男人。爱美人更爰和平。夫妻恩爱地久天长。向帮杰兄学习致敬。</h3><h3>还有一次,我们医院要晋级三级甲等医院。我负责医疗组,到省医院参观学习,时间很紧,我抽空去看看夏班,夏班非常热情。时间不多我就开会了。那次的印象非常深刻。原来还想夏班哈医大毕业,对我们会不会待见。见面后完全打消了顾虑,一见如故。可见夏班的人品高尚。一辈子值得信任。这次促成班聚是夏班的贡献。同时使班聚更丰富多彩又操劳了很多。说一声,再次深深的感谢夏班长。</h3> <h3>秦亚君的回忆</h3><h3>从医校离开后我没有和任何人有联系,所以听到大家聊天了解许多。原来夏班也算是东北人的女婿,还有耀明也是东北的女婿,元琳是我们东北的媳妇,应该都不是外人了。王哲光是泰来的,在学校我就知道是老乡。有一年我去上海特别想见见同学,后来刘砚石跑了几个地方找到我,我们老家都是哈尔滨的也挺亲的,陪我在附近转转、照了两张像,回来怎么也找不到那两张照片了,很遗憾。当时我在大巴车上看到他了,我下车前戴上墨镜装做不认识他,他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连喊两嗓子:&quot;秦亚君、秦亚君!&quot;可高兴啦……。潘贵听说留校了、我们农场有去上学的,我就打听他。袁辉和车羿在哈市聚会见过一次,都是很重情义之人。王涉可能也有他的不便吧?我相信会找到他的。</h3><h3>我五岁时,我爸妈从黑龙江省公安厅下去到劳改农场,祖上三代没有女孩子,在家很娇惯。在医校每月的细粮票早早就用完了,那个粗粮到现在我也咽不下。英涛大姐心地善良、性格直爽,把她的馒头换给我、自己吃窝头,我不肯,她就生气甩个大瓣子就走了,经常是这样。所以毕业后我特别想念她这个爱唱歌的少数民族姑娘。</h3><h3>项廷范大姐对我也挺好,总是眯着小眼晴对我说:&quot;小秦啊,你听我说啊……周末带我去她哥哥家包饺子&quot;。她老娘还在,我怕她嫂子不高兴,她还说:&quot;小秦那、你听我说啊,你不要客气、没事的,是柿子椒馅的。&quot;到现在我女儿也爱吃柿子椒馅的饺子🥟。</h3> <h3>项廷范的回忆</h3><h3>我妈妈患有《腰椎结核》长年瘫痪在床上不能自理,在富拉尔基医校上学时必须星期天回家,给妈妈洗头,洗脚,洗澡等等。有一年冬天,二哥二嫂抱着孩子去哈尔滨看病,把老娘一个人放在家中,我必须每天往返齐市和富拉尔基之间上学,因为是冬天,我一个人不敢走黑路,当时有王丽华,桑瑞琴,慈凤英,庞淑霞等同学陪我回来,王丽华留在我家住下,同我一起早晨4点起床生炉子做饭然后用湿煤把炉子压上才能坐火车上学。晚上我们8点到家,吃完饭近10点。然后我俩还得团煤球放到炉盖上烘干第二天早晨生炉子用。这样持续半个月,二哥二嫂才回来。在毕业实习时我在富拉尔基重型机械厂医院实习,王丽华在外县实习。王丽华每次回齐市都到我家看老娘,给我妈妈洗头,洗脚和梳头。我回家时妈妈激动的流着眼淚跟我说王丽华如何、如何好。这同学情多么伟大和高尚,我到现在也没有报答这份情。愿好人一生平安!</h3><h3>话匣子打开,项庭范再说说同学张帮杰,张帮杰是我们同学公认的好人,张帮杰这个好人当得不容易,是自己抗争得来的,我们毕业近44年,44年里每次聚会都抢着买单,无论是外班和咱班同学来哈尔滨都找张帮杰,张帮杰全包,管吃管住。十年前,哈尔滨同学受袁智辉邀请,去碾子山漂游和同学集会。往返哈尔滨和齐市火车票全是张帮杰一人所承担,象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张帮杰同学为接待来往哈尔滨的同学们,他的工资不交到家里,不给于和平同学。因为不交工资,夫妻两人没少争辨,最后于和平服从了。于和平也是好样的,识大体,无私。一贯对所有同学热情和大方,于和平和张帮杰受到同学们的爱戴,敬重和好评,张帮杰同学您也太不容易了克服困准和问题坚持44年为全体同学做好事,您同雷锋一样伟大,舍得自己照亮他人,我们要向您学习!愿帮杰弟好人一生平安,幸福,快乐,健康每一天。写的不足之处请批评和指导,谢谢大家。</h3> <h3>杨海秋的回忆</h3><h3>(一)我们毕业后,各奔东西有的44年都没有联系,更谈不上了解了。而我和潘峰同在一个城市,虽然距离不远,他在附属医院,我在钢厂医院,,但专业不同,了解的不是太多。但有一件事给我印象很深。我有一个高中同学的母亲尿道口长了一个息肉,来我们医院要求手术,我院的泌尿外科医生是哈医大毕业的,竟然做不了,介绍去找潘峰做,这个手术现在有激光可能不算什么,当时没有激光,要靠手切,我是不懂外科,但我想要不留后遗症是很难的。术后病人说手术做的很快,术后一点后遗症都没有。潘峰不但在外科手术做的好,讲课也不错。我1986年考上了齐医学院在职大专班学习。潘峰是我的外科课老师,同学都反映他课讲的有条理,有临床经验,态度好,没有架子。上学期间,给我很大的帮助,一直没机会说声谢谢,今天借此机会,谢谢你,我的好同学,好老师。</h3><h3>(二)回忆学习委员王哲光无私助人的一件事</h3><h3>我是开学后第二个学期来到咱们医疗一班的,因为是后来的,没有教科书,王哲光当时是学习委员,积极帮助我和学校联系书的问题,我记得他不止一次的利用自己的自习时间,去和学校各个部门交涉,费了不少精力,也没有得到书,他就把他自己的书给了我。我当时要把钱给他,他说什么也不要,我也扭不过他,也就没有给他。这件事情,我一直记在心。虽说王哲光是学习委员,但他不必把自己的书给我,他和学校联系了,已经尽到了责任了。通过这件事,以及后来的交往,我对王哲光的人品充满了敬佩。<br></h3> <h3>徐瑛璞的回忆</h3><h3>四十四年前的这个时段,我们结束了两年的医校学习生活,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即将奔向四面八方时,心中有着诸多的不舍,同学间纷纷互相赠送纪念品。</h3><h3>临近分别时,张元琳送给我一条漂亮至极的浴巾,橘黄色的底,满满盛开的花蔟,在植绒材质的映衬下栩栩如生。</h3><h3>这珍贵礼物我一直珍藏至今。每当看到它就不免想起张元琳,想起在校时的点点滴滴。</h3><h3>张元琳小我两岁,她的脾气很好,平和的笑容是她的常态。上学时我们是一个小组的。还记得她从上海带回面条,(那时还没有方便面)放在水里泡泡就可以吃,觉得新奇并且提前那么多年就吃到了&quot;方便面&quot;。</h3><h3>毕业后得知她和我的老乡刘砚石结婚了,心里由衷地为他俩高兴。</h3><h3>大概是在1998年,他们两人回哈尔滨到我工作的单位看我,毕业后第一次看到他俩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h3><h3>由于刘砚石的家中老人在哈尔滨,希望我能抽空代他们探望家中老人。虽然曾去看望过老人家,但做的很不够,每每回想起心中不免有些歉疚之意。</h3><h3>高兴、喜悦、歉疚这些都是同学情缘中的感受,今年在夏仁惠班长的召集下,我们就要见面了,热切地期盼着相逢的时刻。</h3><h3><br /></h3><h3><br /></h3><h3><br /></h3> <h3>焦红娟的回忆</h3><h3>我在班里我和王佩玲长的都是胖乎乎的,现在感觉那时的我俩好可爱,同学们把我叫小胖,管王佩玲叫大胖。我俩都梳着两条小辨子,而且我俩穿的两用衫也是一样的,背后看起来就像双胞胎一样。记得有一回我不舒服躺在床上没吃饭,王佩玲特为上街给我买了饼干放我床上让我吃,告诉我不吃东西对胃不好。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新,心里特别的感动😹</h3><h3><br /></h3> <h3>陈文敏的回忆</h3><h3>我毕业留校后就参加齐齐哈尔市委基本路线教育工作队。工作结束后,直接调到去市委组织部工作。就像夏班说的那样,我毕业就从政了,和同学的联系相对较少,和齐齐哈尔的同学还时有联系。记得我们去迟凤英家,她家的院子好大,还养了一头大牛......;到王丽华家,她家养了个猴......。同学们在工作之余,都非常有生活情趣。李辉的爱人,关石霞的爱人为人都非常热情,每次同学聚会他们都会到场,热情接待我们,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有时看病会去齐齐哈尔市第二人民医院找李辉医生,她每次都会给我"开小灶"。我时常在卫生局看到杨国祥,一天总是笑眯眯的,有空我们时而也会一起坐坐。齐齐哈尔龙沙公园留下了我们青春的倩影,我记得那是最全的一次齐市同学的聚会。我们到朱耀明家也聚过,他爱人非常热情地接待我们。我和桑瑞琴联系比较多,我与他爱人生前在一个单位工作过,我们还一起到逊克县,那是我下乡过的地方。蔺爱华带着我们从她家到逊克,他弟弟时任逊克县委书记,非常热情地接待我们,还派秘书带我到下乡时的大队,我至今记忆犹新。有一年到哈尔滨见到了项姐姐,她在医院忙中偷闲与我聊天,下班后还把我带到她家,聊到很晚,就像亲姐姐一样嘱咐这嘱咐那。感谢微信,感谢群主再一次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我回上海定居后回过齐齐哈尔。有一次领导带我去碾子山看望老同志,事后我想看看袁智辉,那天他正好在医院,他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几个领去漂流,我和他在一条船上聊的非常开心。袁辉的麦饭石水杯我珍藏至今。那年袁智辉到上海,上海同学接待了他,我接信后赶到浦东见到他,他一点都没变,还那么豪爽。记得朱耀明由于是齐齐哈尔杰出人才,时任富拉尔基纺织厂医院副院长,富纺织厂党委不同意放他回上海。齐齐哈尔市委也有政策,不批人才外流。我记得我到他们厂党委做党委书记的工作,又找到主管市长,终于朱耀明成为了一名上海医生。我回上海以后,和上海的同学联系上了,好开心!一次次聚会,一次次回忆青葱岁月时的那一件件一桩桩,既充满甜蜜的苦涩又饱含青春的豪情。一打开记忆的闸门,往事历历在目……。青春无悔,无悔青春,那时的我们朝气蓬勃,好学上进!记得好多同学星期天也不休息,学习又学习,时光也不辜负我们,如今同学们在学术上颇有造诣,在工作岗位上的也大有人在。我们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缅怀英年早逝的学友。我们要珍惜如今美好的生活。</h3><h3>祝福您们,我亲爱的同学!</h3> <h3>桑瑞琴、徐瑛璞、藺爱华追忆邱玉琴</h3><h3>桑瑞琴回忆邱玉琴</h3><h3>在这里我要感谢同学一一徐英璞。那是2000年3月份,我因骨折手术在齐市三院住院治疗。收到了邱玉琴爱人的电话,他语气沉重又悲伤的说,邱玉琴因癌症晚期在哈尔滨住院治疗。她特别想念同学们,想在临终前看看同学。我当时特别难受,很想去哈尔滨見她,但是因为骨折无法前往。那时候咱们同学都没啥联系,尤其是哈市同学。我非常着急,经过很多周折找到了徐英璞的电话。在电话中我把情况说了,她非常爽快的说:"我马上去看她!"徐英璞代表我们全班同学看望了挣扎在死亡线上的邱玉琴,了却了小邱的心意,让她安祥的走了。在这里,我再次感谢我的组长"大皮鞋"。每每想起这件事,我心里又是感谢又是难过,难过的是小邱这位那么自强不息,有头脑的人这么早就离开了我们,很想她!</h3><h3><br /></h3><h3>徐瑛璞回忆邱玉琴</h3><h3>看到桑瑞琴的短文,不由得想起那年去看邱玉琴的往事。</h3><h3>那是一个下午四、五钟的时候,我拎着水果、奶粉带着桑瑞琴的嘱托到了黑龙江省中医药大学附属一院,按照桑瑞琴告诉我的地址来到了小邱(在校时常这么称呼,习惯了)的病房。可能是阴天傍晚的缘故,尽管她的病床靠近窗边,但房间里的光线还是有些暗。在暗淡光线下,小邱半卧在床上,原本就不胖的她更显得瘦了。她见到我,瘦弱的面庞微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她示意要坐起来,我连忙让她躺好,她已经很虚弱了,话也不多,只是望着我听我在说,我也不知说啥好,就反复说一些宽慰的话。当时我心里很沉重,分别时好好的一个人,再见面怎么就成这样了呢?……</h3><h3><br /></h3><h3>藺爱华回忆邱玉琴</h3><h3>邱玉琴同学最后死于脑肿瘤(分型不清楚)。当时她住在哈尔滨哪个医院忘了。我打电话到医院科里,很不容易找到了她的家人。她爱人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病危已处于深昏迷。她爱人心情很沉重,谢绝了所有想去看望的人。我第二天再打电话到医院,接电话的人告诉我,病人已经去世了。</h3><h3>邱玉琴与我是一个学习小组,她很扑实、成熟、政治上很上进。我们课间实习在嫩江医院,那时候邱玉琴出现支气管扩张症咯血,出血量很大,把我们这些同学都吓死了。她在嫩江医院简单治疗后送回哈尔滨了,最后可能手术了。</h3><h3>她爱人对她很好!我和他通电话时问他贵姓?他称姓孙!这位孙大哥虽然是个普通工人,但他是一位好人,一直很好的照顾她。</h3><h3><br /></h3> <h3>王佩玲、虞雅明、华梅芳的回忆</h3><h3><br /></h3><h3>王佩玲回忆</h3><h3>74年医校毕业。我、雅明、华梅芳三人同分在一个医院安达大同医院。同吃同住一个寑室。雅明搞内科,华梅芳搞外科,我在内儿科。</h3><h3>记得到大同医院不久,我患了急性兰尾炎,是医院朱院长亲自给我做的手术。因为我太胖,腹壁厚,切口又小。只听到他们在说:"像口小井,兰尾真难找"。好在院长技术高,一找就找到,手术顺利完成。术后全靠小华和雅明的细心照料,很快就治愈康复。至今我还记得,心里很感激她们。</h3><h3>我们三人即是同学又是同事,我们的友情是真挚的姐妹情。</h3><h3>二年后我先调走了。</h3><h3><br /></h3><h3>虞雅明回忆</h3><h3>是的 毕业后王佩玲、华梅芳和我都分在一个医院。我们三个人很有特征,一胖一瘦一高个。大家虽然在不同科室,但是每当值班大家都互相配合,碰到疑难问题一起讨论解决,不行再找上级医生会诊。三个人同吃同住一个宿舍,谁下班谁做饭。经常去街里找人买点米面油和其它付食品。好在我们三人都挺会做饭,引得医院同事都很眼馋[偷笑]。那时谁也不会因为吃多吃少,交多交少计较。有时上街买东西,借个自行车,我还得驮着华梅芳(她不会骑车),引起医院同事经常笑我俩,矮个驮高个。[呲牙]以后回上海了,我们仨也是有缘份,家都安在浦东,而且离得也不远,友情一直保持到现在![握手][握手][握手]</h3><h3><br /></h3><h3>华梅芳回忆</h3><h3>雅明佩玲写的好,勾起我深深的回忆。确实像她们所说,三人在一起谁也不计较,相处得非常融洽。遗憾的是佩玲调走的较早。我和雅明俩相依为命,也总想着早日调回南方去。谁也不想在当地解决个人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次偶然的机遇,雅明邂逅了周国华(虞雅明现在的丈夫)。当年歌唱家郭兰英要到大庆来实地演出,周国华派车来接我们俩去看演出。在那个年代能看个电影都异常激动,更何况是真人明星演出。我兴奋的不得了,觉得还是大庆好。在上海我都没有看过明星演出,在大庆愿望实现了。这要好好谢谢周老师。多年以后,我和雅明先后回到上海,但是我们失联了。又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降临。当时我已调到公利医院麻醉科,一次手术结束我送病人回病房的途中,突然有人叫我名字,我一看竟是周老师,手术病人是他母亲,他说雅明一直在找我。我高兴极了,周老师帮我们重逢了,再次感谢周老师!</h3><h3><br /></h3> <h3>《回忆与邦杰同学之间情义的二三事》</h3><h3>一九七二年六月二十六日齐齐哈尔医士学校迎来了文革后招生的第一批工农兵学员,我和大家一样被分配到医疗1班,从此我们就成为完成二年的学业的同学啦。二年时里,同学们紧张的学习,愉快的生活,留下了许多记忆,至今依希还能回忆起当时的一些事情。</h3><h3>忘不了在校期间我与邦杰同学的情义。我与邦杰年令相仿,又是班委会干部。在生产实习时,同在一个实习队,接触比较多。特别是当邦杰由于个人问题没处理好,受到校方批评时我没像别人那样疏远他,而是一直开导他、帮助他,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毕业以后,我知道他分配在哈尔滨,我在泰来新生医院。有时回鹤岗探親,路过哈尔滨总要去看一看他,我在省医院进修,在省卫生管理学院上学期问总会抽空去看看他。我最难忘的有两件事。一件是七八年夏季,我由鹤岗去上海结婚途径哈尔滨,当时邦杰知道了,非要找几个同学一起庆祝一下,于是找了严隹恩,车羿,张铁滨等人在他家办了一桌酒席,当晚上我喝多了。邦杰留我们夫妇二人在他家住了一夜,我还因喝多了吐了一地……;</h3><h3>第二件事,就是我有一年出差,我将所有的钱都在背包里了,上飞机时把背包放在行李架上了。飞机到哈尔滨机埸,下飞机后,在大巴车上发现钱包被小偷偷了六千多元,我口袋里只剩下十元钱了。银行卡也取不出钱,急得没办法。我只得求助邦杰,邦杰给送来5000元才算没影响我的出差任务。这两件事令我至今难忘。</h3><h3> 王哲光</h3><h3><br /></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对哲光同学回忆的补充》---张邦杰</h3><h3>哲光同学的回忆使我又浮想起当时哲光到我家时的情景,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清晰。那时,我们是两家用一个厨房,房间才12平方米。我的爱人正好领孩子回娘家去了。我提前把同学召集起来,分工明确:严佳恩负责买菜,车羿、侯俊发(那时正在省医院骨科进修)负责打扫卫生,我负责做饭炒菜。车羿和候俊发打扫卫生非常认真仔细,把床和沙发底下打扫的很干净,我开玩笑的说:"你俩以后就当我家的卫生员吧!"。张铁滨(医疗二班)用车把王哲光夫妇接来时,屋里屋外,窗明几净,一桌酒席也做好了。我们共同畅饮,谈过去、现在、未来,不知不觉就到半夜了。散席后我去医院睡。第二天一大早,张铁滨搞了一台大解放汽车把哲光夫妇送到火车站。遗憾的是未留下一张合影。</h3> <h3>《车羿回忆文章的补充》张邦杰</h3><h3>"老贫农"赵士臣正像车羿说的那样,长相,做派,穿戴,都像当时的老贫农,但学习非常用功!他能把解剖学前半部背诵下去,就是学习的方法欠妥,一开始死记硬背,快毕业时部分男同学去齐市百花园餐厅聚了一次,刘德清和老贫农都喝多了,打起来了,后来又互相道了歉。</h3><h3>车羿在5000米能取得好成绩也有我的一份功劳,那时我是体委,每天早起去操场陪练,把我累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就是为了运动会班级取得好成绩!</h3><h3>哈尔滨同学聚会时,通过县卫生局找到了他的电话"老贫农"说他得了牙龈癌,做了手术后又转移了,来不了了。向同学们问好,表示抱歉。我心里非常难受,真是来时一丝不挂,去时一缕青烟,同学们!请珍惜这次44年同学聚会吧!</h3> <h3>潘贵忆赵士臣</h3><h3>哈尔滨40年同学会的时侯帮杰把同学们的通讯录和照片录像给我寄来一份。现在我还保存。按通讯录电话号码,我马上分别与严佳恩,刘来安,赵士臣通了电话。赵士臣很高兴又很冲动。有说不完的话。能听到电话旁边可能他爱人一再提醒,别说了别激动别累着。我也怕他累着,我说你好好休息,下次再聊。过段时间再打电话对方告之士臣不在了。听到此消息心情沉重很难过。士臣脑子好用,记忆力好,中医不错。讲段子象说评书一样。据说毕业后在公社医院当过院长,干的不错。</h3> <h3>同学追忆医校时的赵士臣</h3><h3>1、桑瑞琴:赵土臣在咱们班是很努力也很专研的学生,尤其是对中医比较喜欢,上学的时候就能开点小方子,因此有老中医的绰号,一次我们几个女同学到商店玩,看到赵世臣正在买一种帖墙的花纸,大家都挺好奇,问他干啥用,他不好意思的说,包书皮,当时我们都笑了,说他好色。弄得他脸都红了,现在想起我们太幼稚了。</h3><h3>2、夏仁惠:老贫农写得一手好字,他的笔记是女同学争相传抄的宝贝。他是生理课代表,与生理老师徐承孝关系很好。当时为我们编制的生理书内容非常简单,就像一本医学科普读本。徐老师自己编的讲义内容丰富,但是无法在课堂上讲完。老贫农就当了&quot;二传手&quot;,把徐老师的讲义转抄到自己的笔记本上。这就成了同学们追逐老贫农的原因。外班的女同学也闻讯找老贫农借笔记。时不时在楼上听到女生楼下喊&quot;赵士臣……!&quot;的名字。班里的袁智辉等人会经常学着女声的腔调喊老贫农的名字。惹到男同学哈哈大笑……</h3><h3><br /></h3> <h3>张元琳的回忆</h3><h3>一、记得72年6月26日开学,我是23日就到校了。在逊克逊河车站同志们给我找了一个同行的伙伴,说也是去齐齐哈尔医校的。上车后被一个漂亮大眼睛吸引了,原来她就是我的同学。一路上我们话语不多。到了齐市,她把我带到她家,早上吃的是乔麦包的饺子,第一次尝到这种饺子,真好吃!饭后她出门看同学,我因为坐了一夜的车,困倦的睡着了。一觉醒来没见她回来。要赶11点的火车,我着急了,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开了。我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姓桑。赶到车站,火车已经启动,急得我都要哭了。我一个人从来没出过远门,想回小桑家又找不到。从问询处得知,当天下午二点有一班加车,于是乘上加班车,终于到了学校。看到大门紧锁的,我围着大楼转了大半圈,看见有同学在打篮球,攀谈以后得知他们与我是同班同组的同学。那位一路陪我上学的同伴就是桑瑞琴!</h3><h3>1999年她女儿考上上海东华大学,一家人来到上海,与朱耀明、童方聚了一次。她女儿毕业后去了德国。我们的友情一直保持到现在。</h3><h3>二、我们在校学习时间很短,除去课间、毕业生产实习外,在一起还不到二年。但是,结下的同学情缘却终身难忘。尤其是徐英𤨢姐姐,她为人正直、实在,写的一手好字。在周日,大部分同学都回家了,她能黑板上画出栩栩如生的各民族人物形象。她耐心教我练字,教我写字笔划。这以后我写家信,我爸爸夸我字写的不错呢!每当别人夸我字写的不错,就会想起瑛璞姐姐。有一次回哈尔滨,刘砚石说找到徐瑛璞了!我俩去她的单位看望她,顺便说起我婆婆有病才回哈的。没曾想,我们走后她不辞辛苦跑到道外去看望我婆婆,令我们深受感动,这就同学情!<br /></h3><h3>三、入学时我们班同学的文化基础参差不齐,像我这上海六九届,因文革从小学四年级起就没有学过文化课程。刚进医校时考文化课摸底,对我这没学过中学数理化的人来说,简直是一头雾水!学校决定补二个月的文化课。可是上完课,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懂!我们班长夏仁惠就利用晚上自习的时间,天天给我们把白天老师讲的,重复讲一遍,不厌其烦的讲解、辅导。通过二个月的文化补习,文化课知识大有长进,才知道什么叫一元一次方程。所以非常感谢班长夏仁惠!每次我们上海同学聚会,他总是那么和蔼可亲,笑呵呵的……😄。</h3><h3><br /></h3> <h3>张元琳回忆(2)</h3><h3>我和刘砚石分配在绥稜林业局职工医院,不巧那年一场大火把职工医院烧了,只能去山上的医院。得知张珩波分配在绥化张维屯医院,刘砚石去看她,回来告诉我她那里条件不好,做饭也不方便。为此第二次去看她,带了一小桶煤油。我们离得还算近,大火车是一大站的路程,但我们还要坐4-5个小时的小火车,等我再去时单位说张珩波病重去绥化抢救了,听了一下子蒙了,又听说休克了,还输血了,我当时哪里也找不着,不得返回单位,等春节回家到她家里,她已康复了,在上海一年左右波波又回单位了,时间不长又病了,这次单位让她回沪等调转。还记得回上海火车票很难买,波波多次给我买车票,还让她老公陶姐夫把票送到我家,至今想起这事,真的很感激的,感谢波波夫妇俩!还有每次回沪到雅明家,她妈妈八十多岁了,还给我们包汤团,真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的。</h3><h3>五、我们毕业后,每年回沪都到波波的医院去看她。94年我们同学聚会,因朱耀明在闵行区昆阳医院当书记,波波和雅明说给我俩调回上海,当时有个机会,朱耀明给我们写了封信,我俩还没当回事,心想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没理会。直至我儿子要来上海读书,我也到上海打工一年半。每次我回到上海,她俩就问朱耀明给不给办?记得最后一次春节我们聚会雅眀家,她俩又逼朱耀明,朱为此事也费了不少心,嘴上都起泡了。次年在朱耀明的帮助下终于在1998年正式调回上海。在此,真心的感谢老同学朱耀明!这是我们一家人的人生转折,同时也要感谢波波和雅明的同学情。</h3> <h3>严佳恩的回忆</h3><h3>笫一次课间实习去讷河,好象有八个男生。记得有张德宝,我们经常经过讷河公园,公园外的板障子全倒了,公园里只有两只动物,一条老狼和一只小熊,那只狼总是来回在里面走动,而那只熊,经常是一动不动地趴着。有一次张德宝说,咱跳进去把它抓住,大家同意了,刚要跳过去时,公园管理人来了不让我们进去,说:"就你们八个也抵不住它一个,别看它天天趴着,曽性一发作,你们就遭殃了"。过后想想我们多么天真幼稚。</h3><h3>在讷河实习时,我们中午只要听到院子里有马车声、赶车人喊叫声和嘈杂声,就知道来了急患。多数是服毒自杀的,大家都快速跑去抢救,马上洗胃,四升温水下去吐了,人就没事了。有的自杀者不配合,就麻烦了,不过还是有办法,强迫洗胃,把患者张按在椅子上,开口器把嘴张开,下胃管从漏斗里注水,压中部圆球,两升水进去,胃管拔出,自然呕吐。病情严重者留观二十四小时。虽然我们每个人,身上都被弄赃了,可我们就象打了一场胜仗,心里非常开心。</h3><h3>在讷河实习时恰逢毛主席畅泳长江7.16纪念日,讷河县委组织了游讷河活动。我们四五个会水的响应。可是我们谁都没参加上,因为在我们去的路上遇到了一条小河,架在河上的小桥,因连日大雨被冲垮了。要过河只能趟水过去。此时水位上涨达齐腰深,水流非常急,不会水的人都会被冲倒,非常危险。我们设法弄到一条木船,我在农场打过魚,划船是行家。我们这四五个人,纷纷把落水者拉上船、送上岸。我们一连救起了挽手蹚水被冲倒的六个女孩子。那一天我们共救助了大约五十人左右。每个人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我们充满了成就感、幸福感!参加救人的几个男同学,还记得此事?</h3><h3>车羿补充:</h3><h3>我们参加了畅游记念,我和(忘记谁?)捞起了身边一女孩,十几岁样子,面朝下漂在水里已经灌晕了,差点就不行了。船的事毫无印象。</h3><h3>刘砚石补充:</h3><h3>我记得为纪念毛主席7月16号畅游长江,学校要求会游泳的同学报明参加游嫩江活动,班里报名参加的有:车翌,张德宝,我,还有谁我记不清了。当时我们下水时,有个女同学刚进入水中就沉了下去,喝了好多水。当时张德宝,车翌给那个女同学推上岸,那个女同学是助产班的。第二天中午吃饭,排队时那个女生在张德宝前面,我在张德宝后面,张德宝说话讽刺那个女同学,那个女同学,回头瞧了一下张德宝,生气走开了,饭也没买。这事有,严加恩写的讷河救人之事,我一点印象没有。</h3><h3>车羿补充:</h3><h3>1、@刘砚石那女生后来分到哈尔滨江北一个什么医院工作,路上见过她骑车。</h3><h3>2、讷河实习有一件事印象深刻。张邦杰因为跟女生那事受处分晚来了一星期,但是实习操练啥事也没耽误,什么胸穿,抽腹水什么的比先来的同学做得都多,好象和当地医院管事儿的处的好,占了不少便宜,是吧?邦杰😄</h3><h3>夏仁惠补充:</h3><h3>在讷河医院实习时,因为张邦杰显得年长,在门诊看病时,病人都围着他,找他看病。都以为他是老大夫呢!回宿舍,好一顿炫耀。[偷笑]</h3><h3><br /></h3> <h3>医校生活记忆 (4) 老贫农</h3><h3>——车羿</h3><h3>说起老贫农当然咱们班同学都知道是谁。外号怎么来的不记得了,但跟他外观,习惯有关是没错的。记忆最深的就是他的抽烟习惯。总是盘腿坐在他的下铺床上,一片小纸,一撮黄烟叶, 手指一撵卷成烟卷一枝,火柴一划,嘴一裹,吧嗒吧嗒,鼻孔嘴巴开始咕咚咕咚冒烟,一枝接一枝, 没完没了。时不时来一个黄段子,逗得人笑</h3><h3>老贫农赵士臣来自依安县农村,脑子好使,学得明白。不记得他参加任何体育活动,但有件事叫人忘不了。当时学校排球活动热闹, 他不参加也不观看。有一次咱班和外班比赛,一球飞去,对方球员飞奔去接,球没接住,却把一看球的四脚朝天撞翻在地,摔得很重,不是别人正是老贫农,令人莫名其妙, 怎么会是他? 不知什么鬼使神差的把他弄到观众堆里。</h3><h3>老贫农其实心很软, 毕业前夕他整天愁容满面,说是同学就要分离了,再难得相见了,说得令人难过。</h3><h3>记得自己跑完5000米比赛累得心里扑通扑通,感觉要吐,第一个来迎接的就是老贫农, 安慰我,给我水喝,陪我呆了好一会儿。感谢他。令外在此要提的就是班里哪个女生借我的网球鞋,令我顺利跑完五千米。想不起是哪位了,真心谢谢你。</h3><h3> 车羿</h3> <h3>医校记忆(5)几桩闲杂事</h3><h3>车羿<br /></h3><h3>5.1 毕业实习我去了富拉尔基重机厂职工医院(我们组大都去了甘南),同去的男生还有夏班长和袁智辉,住同一宿舍。那里的条件比学校强多了,工厂食堂吃得好,住得也不错,免费职工澡堂。业余,周末仨人常打打排球什么的。同宿舍还住着一个老崔(湖南人?),这个老崔很有特点:总爱发牢骚、说怪话、胡诌八扯。一次我们三人一时兴起把这个老崔折腾了一顿,墩了他几个腚墩(我们三人把他抬起来,夏班和我各搬一条腿,袁智辉抬上身,迅速放下,叫他屁股撞地板),挺痛快😁。<br /></h3><h3>5.2 当时重机厂有一个年青工人,是个转业兵,总是主动和我套近乎。实习中途我和徐瑛璞庞淑霞等几人转去齐市二院,此事令他十分失望。后来见到夏班长和袁辉,他们跟我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接近你吗? 是想通过你搭上同班的刘秀云同学(同在重机厂医院实习)。 我恍然大悟。不错,有几件事一直令我莫名其妙。一次他用自行车驮着我在街上行,远见刘秀云过来,本是一走一过打个招呼的事,他却把车停下站着, 叫我没话找话的和刘多说些废话。他在一旁耐心等着。还有几次同样从后赶上刘,等我找话说。可惜这个忙我没能帮上,怨他自己从来没和我直说呀。<br /></h3><h3>5.3 在齐市二院实习时,我和同在齐市哪个医院课间实习的下年级(73级)同学同住朝鲜族中学宿舍。一次回宿舍时已是半夜三更, 走廊里黑咕隆冬(没灯,就是有电棒也不好使),摸黑进了屋(男女宿舍在同侧,紧挨着),感觉屋里摆设怎么变了? 借着窗户微光看到好似我的床上怎么睡了个女生?再一看别的床睡的也都是女生,马上明白了是女生宿舍!顿时心里扑通扑通。好在没弄出声响,蹑手蹑脚,摸摸索索回到了男宿舍自己床上。想想真是后怕,若惊醒了不知会是什么后果。始终没敢跟别人提起这事。<br /></h3> <h3>张珩波的回忆</h3><h3>我毕业后被分配到绥化张维屯卫生院。那一年冬季,我经历了一次生死劫。</h3><h3>在基层医院工作挺辛苦的。单身在单位,经常会分担其他医生因家事委托我的值班。有一天,在顶班的时候,我感觉很疲倦,睡意不断袭来,似睡非睡地写医嘱、处方……等我后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 了,同宿舍的同事哭得眼睛跟兔子眼一般。事后,卫生院同事们告诉我,当时就只剩一口气了,扎针没回血,好不容易找到血管,抽出来血马上凝固了。根据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可能是痢疾",(因为之前我治疗过痢疾儿童)判断,卫生院抢救没有见好转,就把我用救护车送进了县传染病医院,诊断为"中毒性菌痢"。卫生院准备了后事,保留了已经凝固血液的针管,想等我家人来时候告诉他们尽力了!准备好了一口薄皮棺材 。也许是刘砚石、张元琳在我冥冥之中感应到了,迅速赶火车去我的单位,知道我病危转院治疗了,没能见上一面。感谢老天爷,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了人间。我出院之后张元琳夫妇一直过来照顾我,还坐着火车带着灌满煤油歪嘴油桶来看望我,我可以自己做点想吃的东西。我对他们心存感激之情。</h3><h3>以后我回上海探亲,途径哈市,都到刘砚石家里休息一下,与他四姐聊天,他们下地窖取出最大的土豆让我带回上海。当地一位刚解放的卫生局副局长下卫生院检查工作时看到我这个瘦骨嶙峋的小上海人,非常同情。他在去杭州开会时顺道去了我家里看望我唯一留在上海的母亲与小弟弟。我事后才知道,一定是卫生院领导给他地址,真正属于东北的组织关心。我所以一直非常感谢东北人,没有后悔到东北一趟的人生经历程。我最后由组织照顾把我调回了上海,在上海的医院领导考虑我身体原因,分配到了皮肤科。一路走来,我得到了上海皮肤科专家老师的培养教育,一直干到了退休。因为身体健康实在不行,家人又生病,我在55岁顺利完成任务,加入社区居委会与老年大学习,现在享受着休闲、幸福的生活。我始终没有忘记东北,09年我们知识青年回黑河看望老乡后,我老公又伴我去了毕业后工作过的卫生院,看望了当时与我一起工作过的同事与抢救过我的人们,尽管一些人已经不能再见,但是他们家属我见到了。现在我与回到上海生活的同学们经常回忆起过去的事,感慨万千,真的是同学之间真诚相待的情谊难以忘怀。</h3><h3>编者按:<br /></h3><h3>在编辑完波波的回忆文章后感触良多。波波在医校时直率、活波、亲和力强,被来自各地的同学视作可爱的上海小妹妹。与上海同学里大部分人都融洽相处。没曾想,毕业后独立一个人被分配的偏远的农村地区。她在上海同学中,她的毕业去向是最艰苦的,而且又经历了一次可怕的生死劫。我是几年以后才获知的。想想当时没有亲人陪伴,独自与病魔抗争是一种多么无奈、无助的境遇!自强不息是她的在黑龙江磨炼出来的品质,无论在下乡、上学还是走上工作岗位,这种性格一直伴随着她。庆幸老天眷顾,使她苦尽甘来,最早回到故乡,走上了人生的坦途。祝福波波!</h3> <h3>朱耀明回忆</h3><h3>在校二,三事</h3><h3>在校学习期间当时的伙食是比较困难的,为了多吃一顿大米饭,放弃星期天休息去食堂帮厨。油炸红烧土豆是荤草那时是最好吃的菜。</h3><h3>七三年暑假我们有几同学沒回家留在了学校。李英善,付喜兰,关石霞三位同学分别邀我们去做客,记得李英善的家父和哥哥陪我们在桌上吃饭,而李英善和她母亲及妹妹在厨房吃,记得西红柿白糖是多么的令人难忘。在付喜兰家吃的是大米饭和排骨肉炖豆角那时是我吃过的最香的大米饭,而且是苐一次吃排骨肉炖豆角终生难忘。过了几天我们又去了昂昂溪大五福马关石霞家她家房子很大吃的什么忘了。忘不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对我们的热情招待,会一辈子记得。</h3><h3>记得有一次邱玉琴傍晚时因支气管扩张咯血住院,需要备血,班里男,女同学多踊跃到附属医院报名要求献血。</h3><h3>课间实习在依安县人民医院,去的苐一天晚上我和袁辉被跳蚤咬的从头到脚浑身上下有着数不清的包。而侯俊发,赵士臣却安然无羔,跳蚤也欺负人。苐二天医院后勤给我们的草垫子上洒上了六六粉。</h3><h3>在依安见习时在一个没有月亮和灯光的夜晚我和袁辉抬着一具尸体去太平间,太平间和通往太平间的道上都没有灯,当快到太平间时一阵邪风吱嘎一声太平间的门被风吹开了,当时把我们吓的惊叫起来,每每想起都有点害怕。不知道袁辉你还记得吗?</h3><h3>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扎兰屯呼伦贝尔盟卫校。当时每月仅有八斤细粮,其余的都是玉米和玉米粉那生活真是有说不出的苦。同学严佳恩到学校来看我后,先后两次从成吉思汗给我捎来大米。这一份同学情我是永远记心怀的。在这里再次谢谢你我的同学严佳恩。</h3><h3>潘峰同学在附属医院当医务科长期间,我正好在富纺医院工作,当时没少麻烦潘科长,一会病人需要转院给他,一会需要他派医生来我院会诊,一会需要伤病鉴定总之有求必应,给我和我们医院很多,很大的帮助。我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h3><h3>我自学校毕业在工作单位都有同学相伴,在呼盟卫校有楊海秋同学,在富纺医院有付喜兰,董淑艳同学。在上海昆阳医院有张元琳,刘砚石同学。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是最幸福的同学。</h3> <h3>怀念张德宝 —— 严佳恩</h3><h3>他是一个非常豪爽仗义的人,他上学前己是一名曽医,他一人可以制服一头六百多斤的猪,在咱们去农场劳动时,刚一下车,就有一群狗围了过来,有几个喜欢狗的同学,就去扶摸狗的头部,突然德宝,大喊一声,不要动,以他的经验说,这是一群疯狗,有一个当地人证实了,大家一起把这群疯狗全部打死了。避免了疯狗伤人事件。我每月都给在农场的女友邮一些儿童书,她当老师,记得在一个休息日,德宝和我一起去邮局邮书,我把邮包递给一个中年男子,每次都是一个轻青女子,可能是领导代班的,他说什么也叫我把缝好的布包打开,说要检查,可他还不提供针线,那就要再往返一次。德宝说,大叔这包一摸就知道是几本书,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学生不会有危险品,我们怎么说他就是不答应,。说时迟那时快,德宝飞一样跃过前台,一把揪住他人的脖子,说:"你他妈的邮不邮?",那人脸红脖子粗,连连说:"邮,邮就是了",结果我就不用说了。</h3><h3>在农场劳动,有一次吃玉米,德宝和王巨峰叫劲,都说自己最能吃,他们一个吃了二十个玉米,一个吃了二十一个。吃后不敢喝水,因腹胀弯不下腰,打羽毛球,还配两个检球的,好象难受好几天。</h3><h3>在讷河畅游时,德宝救的人最多,力气也大,哪危险他冲向哪,那一次救上六个女孩子,就是他冲在最前面的,可以说,那天没有他,我们不会救上五十多人的。</h3><h3>毕业后他去了林甸县医院,娶了具武装部主任的漂亮女儿。县医院很重用他,身兼两职:外科医生和县法医,干得非常出色。德宝是个孝子,委曲求全调到齐市一个集体企业,因他好打抱不平得罪了院长,从那以后,他麻烦不断,加上心情不好,身体每况逾下。八年前接德宝爱人电话,得知德宝走了,当我看到遗体时,根本认不出他的样子,一个一米八几的人变成瘦小的老人。亲爱的战友,一路走好吧!</h3> <h3>侯俊发回忆张德宝</h3><h3>我小学时候学会吹竹笛,在上医校前认识齐市青年洪良友,他的笛子吹的好,后来被齐市杂技团录用。有一天,他来到了学校,告诉我:&quot;你今晚可以上建企俱乐部看杂技&quot;。我问:&quot;可以带几个人?&quot;,他说,&quot;只能带一个&quot;。那天晚上快七点了,我和张德宝悄悄离开教室,向建企俱乐部飞奔。因为快开演了,马路上没有行人,也没车,但道两旁却站了好多人,小孩多。张德宝腿长跑的快,突然,只听&quot;妈呀!&quot;一声,我一看,张德宝趴在地上,我刹住脚步,我发现有根铁絲横在我小腿前。这时道两边的人哈哈大笑,我才明白这些人是在等看笑话。铁絲是白天晒玉米,拦车用的,晚上却有人用来恶作剧,看热闹。看看张德宝沒什么事,我们俩把铁絲解开,避免再伤害到后来的人。杂技没看成,扫兴地回到学校。</h3> <h3>我参加齐市班聚 —— 秦亚君</h3><h3>每天都在游览同学的回忆录感慨颇多,了解一些同学分别后好多不知道的故事,其实元琳和波波最初的工作地点离我很近、绥化往北是绥棱.再往北是通北.再往北是北安我娘家.我在通北、是北安市第二人民医院.那时互不通消息不知你们在那、波波受苦了。其实我因两地分居九年、带孩子生活也不容易、一应生活用品、柴米油盐都是家里人送、我爱人说:通北这个地名意寓好、通北京。几年来一直努力找人托关系。北京根本就没有进京指标。熬到第十个年头的时候终于柳暗花明、卫生部一纸调令发到医院。书记高兴的拿着调令还没见到我先通知了所有的同事!还催促我年底之前报到、我把房子和家俱所有的东西都不要了、发了两套行李就带两个孩子来京了、来北京的途中老大睡上铺、老二睡下铺、我和老顾两个兴奋的一直在聊这个过程、他说卫生部解决知识分子长期两地分居、五年以上的、我自然就排在第一位。光顾着说话、老大一个翻身从上铺掉了下来、幸亏有茶几缓冲一下没什么事、吓的我站几个小时看着她、邦杰美篇里有张照片我都没有。是他联系上我时即时拍的和两个孩子的生日照、她们还在上学、真谢谢邦杰还留着。这次的大聚会夏班长邀请函情真意切!我看了不止一次很感动、夏班长不但能公关、还会攻心、何况还有好多同学没见过、红娟、佩玲、梅芳、哲光都是我们组的吧?王丽华、英璞、刘秀云、英善、潘峰、文敏大姐等都想见一面、这个机会难得、不去会很遗憾。夏班、我报名一定去。因为我往返只有三天时间、我又是路痴、出门找不到北、我爱人陪我去、两个人、麻烦齐市组委会同学安排一下10号晚上住一宿、多谢啦!</h3> <h3>走进学院校门,笫一眼就看到左前方矗立着上写大医精诚四个大字的石头,这是袁智辉2008年新校区落成时献给母校的礼物。它代表了我们这代人对母校的热爱,对医学的忠诚,它将激励着一代代的从医人以精湛的技术,髙尚的医德,在从医的道路上永往直前。在这里我真诚的对袁智辉说声谢谢!</h3><h3> —— 李辉<br /></h3><h3><br /></h3> <h3>回忆与同桌划三八线 —— 秦亚君</h3><h3>佩玲、梅芳、很想你们、还记得我和朱耀明是划个三八线、他一个男的跟我斤斤计较[调皮]有时是我招他的、后面忘记了是谁让我用上海话骂他"猪八戒"他就喊雅明是你说的吗?雅明就冲他叽哩哇啦、我也听不懂、就偷着笑、对不起错怪雅明了、想起这事我就想笑特别好玩、朱耀明回上海帮我洗照片、就是写着上海虹光照像的那张、还给我带一块巧克力、那时的巧克力也是高级的东西,这些点滴的回忆也是很珍贵的、值得留恋。</h3><h3><br /></h3><h3>华梅芳的记忆:雅君您好,我看了你和朱耀明拍的照片,马上想起当年的情景。当年上学时,你和朱同桌,俩人像个孩子总是吵吵闹闹的。为了不让对方多占书桌的地方,尽划了三八线。我和杨銳总要说朱耀明,男生要让着女生。时间一晃,我们都成老头老太太了。[微笑][微笑][微笑]</h3><h3>[图片]</h3><h3><br /></h3><h3><br /></h3> <h3>我终身难忘的事 —— 庞淑霞</h3><h3>在1999年。潘峰来我县卫校授课。他得知我在拜泉,便取得了联系,老同学见面分外高兴。闲谈中,得知他搞泌尿外科。那时我儿子患肾结石。经多家医院中西医治疗效果不佳。我便把各种检查结果拿给他看,诊断清楚。2000年一月在关石霞爱人及李辉的帮助下,潘峰亲自为我儿子做了手术。并在各方面给予照顾,我深感同学们的情谊,永生难忘。</h3> <h3>田淑文回忆</h3><h3>难忘同学情。我记得来医校报到的一件事。我当时兴高彩烈的来到学校。到校后万万没想到行李没到。当时我很着急,这时对床的王立珍同学对我说别着急咱俩睡一起。我当时很感动热泪盈眶。这真是雪中送炭。看到她那朴实的笑容和真诚的感情。我深受感动!这种同学的友情使我终生难忘!</h3><h3>[图片]</h3><h3><br /></h3><h3><br /></h3> <h3>医校生活记忆 (3)(补充张帮杰)</h3><h3>—— 车羿</h3><h3>有一阵子郝玉林回宿舍很晚,通常宿舍灯都关了。为了捉弄郝玉林,刘砚石把笤箸疙瘩什么的夹在宿舍门上,设计着屋里黑咕隆咚啥也看不清,回来后一推门就砸到脑袋上。安置好了后笑嘻嘻叫大伙等着看热闹,最后是否真砸到了郝玉林记不得了,好象没有几次成功。在此添上几笔,过往趣事一段记忆在心。<br /></h3> <h3>富拉尔基的翻车惨案</h3><h3>我在医校经历的一件事情终身难忘。那是73年国庆假期,同学都回家了,我没有回上海。那天,在校师生总动员,把一楼的教室(靠近解剖室的那一侧)都腾空了,说是在富拉尔基去往齐市的公路桥上发生一起公共汽车翻入河里的惨案。那边在事发地组织救援、打捞,这边积极准备接受打捞上来的尸体。不一会儿,装有尸体的卡车陆续运抵学校。除了上解剖课看到尸体标本外,我第一次目睹了湿漉漉的尸体,大人、小孩僵硬的被抬进了教室的水泥地上,我们负责清点遇害人数,把新买来的白布裁下来盖在每一具尸体的身上,他(她)们恐怖的面容甚是瘆人,不少尸体的手还是半举着的。解剖老师在逐一在举手的尸体手臂上操作,让手能放平了。天气热,运来了不少冰块放在尸体旁边,延缓尸体过快腐烂。把尸体衣服兜里的东西尽可能掏出来,以尽快通过它找到寻找遇害者的亲属信息。打捞工作持续了三天,第二天大楼里就开始不断的传来凄厉的哭声,家属闻讯来认领遇害者尸体了。据说有的是一家三口遇害。乘客在翻车事故中无一生还。</h3><h3>那几天,我食寝难安,很长时间没缓过劲来。天灾人祸、天有不测风云,都可以轻易夺走生命。人真是脆弱啊!</h3><h3>虞雅明补充:</h3><h3>翻车事故发生在梅丽斯的一条河里,我们都没回上海,国庆节嘛回不去,都去帮忙,晚上还传来哭声,尸体就停放在一楼解剖室,我们的心也跟着吊起来,晚上有点不敢下楼,据说女售票员和一个军人刚完婚,头发上全沾上蓝油漆,很难擦净,这一生竟然亲身经历了这样一件惨事,真是惨不忍睹啊!现在提起来还历历在目!</h3><h3> 夏仁惠</h3> <h3>忆我的同桌李桂媛,她是个老实忠厚的人,在校时我和她还有吴桂芳我们三个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在校两年我们结下了深厚的情意,我们象亲姐妹一样互相关心互相照顾。毕业后我们一直有联系,当时通讯不发达,我们用书信相互联系,毕业十二年那一年我到鸡东开会,专程到齐市去看他俩,李桂媛生活的很累,她有两个孩子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很辛苦。后来她得了脑病,没几年她去世了,我那年与她分别竟然成了永别,我们永远见不到我这个好同学,好妹妹,真叫我很伤感,桂媛我永远怀念你,愿你在另一个世界过的快乐。</h3><h3> 郑月光</h3><h3><br /></h3> <h3>《甘南县医院实习发生的事儿》</h3><h3>张邦杰</h3><h3>回忆起甘南,有些故事同学们都讲过了。九个月的生产实习收获颇丰!为以后的临床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同时这期间发生的一些事情使我终生难忘。</h3><h3>(一)在臧玉兰家做客</h3><h3>臧玉兰家离医院并不算太远,她父亲是队里的车老板子(赶大车的)当时车老板子在村里是很吃香的!电影"青松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她母亲是一名合格的贤妻良母,还有一个弟弟在上学。她父亲很好客而且健谈,非常能喝酒。记得喝酒用的是小酒盅,一口一个。我那天喝了十几个,竟然没醉,那时才发现自己有些酒量的。第二次去就不那么见外了,又是酒足饭饱。非常感谢臧玉兰父母。上次去齐市我和臧玉兰说有机会去看看她父母,她说已经过世了,我很是怀念她父母。</h3><h3>(二)甘南水库</h3><h3>实习期间我们经常去甘南水库玩,一开始是医院的朋友领我们去,熟悉了我们就自己去了。划船打渔,游泳。严佳恩说他下乡在渔场里打过渔,划过船。我说你教我,我划过舢舨船,有基础,一学就会,别人怎么学也不会,所以就一直是我划船。严佳恩游泳是好手,我就会狗刨。跳水打得我肚子疼,后来我就不敢跳了。夏天平均每周去一次,直到天黑,尽兴而归。</h3><h3>(三)下乡医疗队</h3><h3>我们下乡到查海阳公社医疗队一个月,由妇科李大夫领队。李大夫是咱们校毕业的老主治医师,对同学们很有感情。查海阳公社有一个村流行麻疹,死了好几个小孩。我们就住在队长家里,队长家里是南北大炕,他们家住南炕,我们住北炕,中间是有个拉帘的。赵大夫住中间,一边是护士,一边住男同学。我们吃派饭,一家一顿,大饼子、大碴粥、咸菜。生活条件好一点的家庭炖块豆腐,煎个鸡蛋,春天也没什么青菜。村民有汉族、达乌尔族、朝鲜族的,很落后,小儿麻疹合并肺炎又不让用青霉素,说青霉素是凉药,一打麻疹就回去了,非死不可。队长说我不怕!先给我女儿治疗,治死也不怪你们!结果三天就好了,他从柜子里拿出几瓶罐头请我们吃了一顿!那时就算好东西了!以后村里人都开始用了,没一例死亡。后来与村里人都熟悉了,一天半夜有人来我们医疗队,说村里老李家媳妇闹黄皮子了,赵大夫说"小张,你去出诊!"我拿着针灸针就去了,门外聚了很多人,一开门她就喊"小张大夫来了我也不怕,我姓黄,我家住在荒草坡!"我进屋后针灸人中、合谷、内关、足三里…一会就说话了:"老头子给我装袋烟"!我一听说话了,就说好了。从那以后,谁家一闹黄皮子就找我,到后来我也不用针灸针了,一进屋就好了,我也就出名了。赵大夫在甘南县也是名医,有一天半夜,一台胶皮轱辘大车到医疗队来接赵大夫,说有个产妇难产了,赵大夫让我跟着,家属还不让我去,说不让男大夫接产,赵大夫说那是从齐齐哈尔来的张大夫,别看年纪轻,医疗水平高!到家里一看是产前子痫,难产。把炕席掀起来了,炕上撒的锅底灰,我说"这也不卫生啊"赵大夫说"这叫消毒",当时很不理解,赵大夫让我先注射硫酸镁,监测血压,她做产前准备。赵大夫真是有经验!一会就顺利完成了接生!是个男孩儿,家属很高兴。屋里孩子哭,外面山羊叫,一问,杀羊了!美美的吃顿羊肉!在那个年代里这可是顿大餐啊!</h3><h3>(四)太平间里的哭声</h3><h3><br /></h3><h3>冬天县医院病人非常多,我们的实习根据喜好都各有侧重。王哲光侧重外科,方宏桥偏爱妇科,严佳恩偏向于眼科,潘峰爱好中医科。我在内科实习时间较长,我们基本都是独立值夜班,重病人多才有老师。老师把印章留给你就睡觉去了,还说没什么大事,别叫他。我值班期间有一天晚上死了很多病人,半夜死一人要送去太平间(有专人抬送)我在前面拿手电筒照路,开门,二人抬尸体,因为床上尸体都满了,我说先放地下吧!没等说完,他俩放下尸体就往太平间外面跑,我喊他们回来,他们反倒越跑越快,我也害怕往回跑!跑回办公室问他们为什么跑?看他俩脸色苍白,说道太平间里有哭声,我说你们俩人肯定是精神紧张了。叫醒老师后,说了此事。老师不相信,叫我跟他去太平间查看,我说我不敢去,老师说"小张,看你这点胆量!将来怎么能搞医呢",又叫了几个家属,一起去太平间。没发现有动静,把尸体放好后,刚要锁门…哭声再次响起,我们都要跑,老师喊道,谁也不能跑,当时都停住了。老师接过手电,逐一检查尸体,没有异常的,手电一照窗户,发现有个棉布包裹。老师非常有经验的说,就是它!老师抱起来让我把窗户关好,门锁好。回办公室打开一看,红色小被包个小男孩,里面有个小纸条写道"好心人把他收养吧!谢谢!"再一检查身体发现肠管外露,先天性畸形。请外科会诊,刘冰老师和王哲光值班,请示总值班后需马上手术!刘冰老师说,这可是你们学习的好时机啊!做了肠切除吻合术,术后三天就死了。</h3> <h3>我与哲光、邦杰是好朋友,这与夏班、邱玉芹分不开。哲光字写得好、又有修养,是学习委员;邦杰人高马大,是体育委员。我在农场宣传队混过一年。记得夏班和邱玉芹找我三次,让我当文娱委员,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我原来不识谱的,识谱是利用上课时在下面练会的,我都感到奇怪。我和哲光没少熊邦杰下馆子,而我们请他喝茶水,一壶茶水才两角钱,不是邦杰说的两元钱。有两元都能吃饨饭了,那时想想都很天真。在甘南实习时,有一趣事,邦杰把自己的一张放大的像片,贴在墙的中央,我们都看着不舒服,好象他成了我们的老大。有一天不知是谁,在像片底下放了两个馒头,插了两个筷子。邦杰看到后很生气,把我们所有人的鞋从楼上扔了下来……。我们都笑死了。</h3><h3> 严佳恩</h3> <h3>在讷河县医院课间实习—— 张邦杰</h3><h3>在讷河县医院课间实习一个多月时间,正向夏班长和车羿所说的,我收获颇丰。那时讷河就一条大街,两旁都是&quot;干打磊&quot;的平房,就县医院都是砖房,据来人说现在都变成楼房了。</h3><h3>我晚去讷河10天,但实习并没有耽误。印象比较深的是儿科,儿科病人很多,其他同学都不愿去,嫌小儿哭闹,但我呆的时间比较长,小儿腰穿我也做的最多。经常跟护士学扎头皮针,家属不让,护士说这是齐齐哈尔来的老师,结果我练了一手扎头皮针的技术!参加工作后真用上了!外科经常有小儿病人很多,有的护士扎不上,就请内科护士来扎,结果我一针就扎上了,护士不服,然后第二天第三天都是我扎的,这回护士就服了。</h3><h3>内科主任夫妇是中国医大毕业的,水平很高。有一次一个脓胸农村妇女住不起院,门诊治疗。主任教我胸穿,抽出溶液,用盐水冲洗,在注入抗生素。后来主任就说这个病人交给你了,病人痊愈后,拿了一筐鸡蛋特地来感谢我。我把鸡蛋全给主任了,主任之后就更放手了。胸穿、腰穿、腹穿没少做。</h3><h3>外科是很强的科室,普通手术和较大手术都能做。宫主任、李书记、韩德恩、李老师都是远近闻名的医生,周边县都来就医。韩德恩领我们游泳、逛公园,公园里有一只熊,不能走路,还有一只独眼狼,很瘦。公园老头说没钱,肉供应不上,后来听人说公园扩大了,动物种类也多了。韩德恩考上了第一批哈医大研究生,当了博士生导师、外科教研室主任,到现在还退休留用。我还经常找他会诊,来我院手术。这些年对我帮助非常大,李老师曾参加中医学院骨科黄殿栋教授举办的骨科学习班,我给他买了一箱啤酒(那时啤酒不好买)。</h3> <h3>一九七四年十二月的一个星期天我正在哈尔滨南岗亜细亜电影院门囗逛街,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并呼唤我的名字&quot;朱耀明!&quot;,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个班委张邦杰同学,我们俩人简单交流了一下毕业后的情况,他随即便带着我到他在动力区上班的省建三公司医院。当时他和二班的于和平在宿舍热情地接待了我,并给了我二张《闪闪的红星》电影票。那时我刚到哈医大进修。张邦杰还带我去了好像是在哈市第四医院上班的项大姐那里,项大姐又带着我们去了她家(红军街还是邮政街记不清了),并見到了姐夫,项大姐在家包饺子招待了我们。</h3><h3>—— 朱耀明</h3> <h3>《岁月-读齐医72级医疗1班毕业44周年回忆文章汇编有感》</h3><h3><br /></h3><h3>岁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h3><h3>每一寸在齐医的时光</h3><h3>都要自己亲历</h3><h3>每一杯在齐医的雨露</h3><h3>都要自己亲尝</h3><h3><br /></h3><h3>韶光似云烟过隙</h3><h3>又怎能辜负那一场盛情年华的美意</h3><h3>点点滴滴的回忆</h3><h3>就这样把齐医烙进了生命</h3><h3><br /></h3><h3><br /></h3><h3>繁华阡陌中走来</h3><h3>把风景一一看透</h3><h3>风尘中的姿态</h3><h3>俨然是独具风情的飘逸洒脱时下心境</h3><h3>是一份浮华沉淀后的淡泊从容</h3><h3><br /></h3><h3>有人说岁月是拿来回忆的</h3><h3>我说岁月的一切</h3><h3>更鞭策着我们前行</h3><h3>我在南方默默地往北望</h3><h3>最是一缕希望的光</h3><h3>那是齐医的光</h3><h3>和这道光一道耀眼的</h3><h3>还有我的师兄师姐 </h3><h3><br /></h3><h3>81级神经精神专业 马志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