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总是想着,陪父母出去转转……</h3> <h3>总是想着,等有时间,等孩子再大大,等条件好些……</h3> <h3>总想着,等有时间,陪父母出去旅旅游……;等孩子再大大,可以抽的出空儿;等条件再好些,或者可以买个房车,和父母出去玩儿时,可以舒服些……。</h3> <h3>时间挤一挤,都会有的!有那么忙吗?</h3> <h3>今年是爸爸支援北大荒,从山东去东北60年!父母想回去看看,就挤挤时间(其实也没那么忙[害羞])!陪父母回去看看,也是我们的出生地、长大的的地方。</h3> <h3>第一站,山海关!说走就走!<br></h3> <h3>当年父母从山东去东北,就是从这里出关。</h3> <h3>秦皇岛老龙头,长城的最东边</h3> <h3>老妈让我"搬"上石马,摆个POSE</h3> <h3>老两口做着伴儿,吵架也是伴儿。</h3> <h3>老爸花了20元,让老妈骑回真的马。</h3> <h3>目视远方,对面就是大海。</h3> <h3>万里长城,当年也没守卫住关东的清兵</h3> <h3>高中老同学,50岁的"邂逅"。</h3> <h3>第二站,沈阳!爸妈一定要拜见张少帅!</h3> <h3>张作霖张学良父子</h3> <h3>沈阳故宫,清朝两代帝王办公的地方,到那里已经下班了</h3> <h3>和北京的应该是小多了</h3> <h3>第三站,哈尔滨,是我的第二故乡,90年到2005年</h3> <h3>北大荒博物馆,参观的人寥寥无几,父母还是饶有兴致</h3> <h3>防洪纪念塔,当年可是哈尔滨的地标</h3> <h3>松花江畔,哈尔滨母亲河</h3> <h3>坐上松花江的游船</h3> <h3>整个松花江南岸,称作斯大林公园,见证着中苏友谊</h3> <h3>宝泉岭,被这个警察截住了,发小</h3> <h3>6月22号14:10,终于到了延军农场</h3> <h3>这是老爸老妈的主要活动据点,江子的饭店</h3> <h3>这是老邻居朱加爱阿姨,姐妹见面分外高兴</h3> <h3>爸爸和王玉贵叔叔,多年的好兄弟!</h3> <h3>饭店老板,也是儿时的兄弟,小时候的"东邻"</h3> <h3>徐建,董广月家二女婿。80年,喜爱摄影的徐哥把照相馆请进了连队,我们才有了第一张和我弟弟的合影!</h3> <h3>这就是当年我们兄弟的第一张合影,就是在徐建家里照的,那个半导体收音机就是他家的。当时很时髦的!</h3> <h3>回农场第二天,正式的拜访老友开始。这是王玉贵叔和婶婶家里</h3> <h3>这是牟敦莲阿姨家中,安传志大爷每天都早早去地里干活去了,安大爷83岁了!身体杠杠的</h3> <h3>这是朱加爱阿姨家中,当年我们家的"西邻"。朱阿姨也是早早就出去种地了,辗转打电话联系上之后赶回来的。年轻时吃尽辛苦的朱阿姨,该享享福了。</h3> <h3>从朱阿姨家出来,偶遇了宁云彩大爷家姐妹俩,还有一个姓金的大姑姑。宁家姐妹俩妹妹四平宁瑞萍是我的同学</h3> <h3>这是宁大爷家的大娘,见到老熟人都分外激动。</h3> <h3>这是董广月董大爷,据说91了,是六连存世的最长者。三姐董茂新说,除了耳朵有些听不清,身体别的方面都很好!用三姐的话,想赚他点钱,难啊!</h3> <h3>这是李传业李大爷,他家曹大娘身体不好,卧床不能说话不能认人,但看到爸妈眼睛不停地再看。李大爷家墙上的全家福照片见证着这个大家庭。当年我常常去他家里玩,小黑李宜志是我的同学。</h3> <h3>这是陈淑玺陈大爷,我爸妈说2012年回来时就半身不能动了。这次见了我爸,不能说话,眼角不断地流泪。陈大爷比我爸大不少,记得耿直倔强的性格,帮过我爸不少。严厉的外表也让我们这些孩子感觉害怕😨</h3> <h3>这是陈大爷家秦嗣英大娘,比我妈大九岁。现在也83岁了,声音洪亮如昨,记性也大不如前了。</h3> <h3>这是和陈大爷老两口,当年我们的东邻。四个孩子陈常江、陈常云、陈常红、陈常龙(小江子)。</h3> <h3>这是延军商店经理的牟敦元,也是山东日照的</h3> <h3>牟敦元叔叔夫妇,婶婶是个文化人,当年是会计</h3> <h3>这是爸妈和六连的小辈们,老爸可是当年的孩子王,在那个酶啥娱乐的年代,爸爸确实给年轻人带来欢乐,很受孩子们爱戴。</h3> <h3>左起:安淑梅(安大爷家大女儿,乔敬东媳妇)、董茂芹(董大爷家最小的女儿,小名点点)、段梅(倍受尊重段老师家小女儿)、陈常龙(江子)、我、李玲(李日兴叔叔家大女儿,后期离开六连)</h3> <h3>跟年轻人在一起,爸妈也像年轻人一样拉着手……</h3> <h3>这是连队的老领导,张德谦叔叔和范姨家中,背后是张叔家的儿子,小名叫虎子。虎子的女儿大了,一家人的合照。张叔还有俩姑娘,大的叫张立洁,大大眼睛。</h3> <h3>这是和皮彦林张正荣夫妇,爸爸说当年家庭农场时皮叔帮了不少。</h3> <h3>这是李纪雨,实验班的技术员,张子勇的女婿。比我大4岁,得了糖尿病,眼睛看不见了。</h3> <h3>终于见到安大爷了!80多岁的年龄,每天徒步去种地,眼不花耳不聋,依然穿着喜欢的绿色军装。不过这件是女婿小东的。</h3> <h3>朱开彦(小东小舅)、刘峰(刘永恩二儿子)、徐焕福大哥(实验班后来的技术员)、我、江子</h3> <h3>抽空回到了六连,已经面目全非!整体搬迁到场部。这里变成了养鸡场。</h3> <h3>只有李宜梅(李传业家二姑娘)夫妇再此闲云野鹤地生活,六连侠侣!</h3> <h3>在李家二姐的帮助下,我们娘俩和二姐下坡攀爬,披荆斩棘,还是没找到原来的井,也没有了汩汩的泉眼,只有潺潺的小溪,和远处原址新修的桥洞,见证些这些变迁。遗憾的是,没有取到六连的泉水带回山东。</h3> <h3>小溪,埋藏着儿时的记忆,我们曾在这里捉鱼淌水,小溪旁的土路依然如故</h3> <h3>这是场院南边的连队办公室,西头的房子好像做过仓库,我和我爸还曾经在这里卸过成袋的粮食</h3> <h3>废弃的农具,曾经也是孩子们攀爬玩耍的地方</h3> <h3>拆了一半的房子,好像就做过仓库</h3> <h3>这是场院西边的那条土路,我和我妈都曾开着拖拉机去地里,干活、学来开拖拉机。记得当时我弟弟先学的拖拉机,我回来之后直接把他推到一边,抢夺了他的小司机的方向盘</h3> <h3>妈妈还是喜欢粮食,喜欢粮食的味道</h3> <h3>可能以前干活累了,经常躺在粮食堆里打个盹儿</h3> <h3>曾经在这里抗过粮、上过颤颤悠悠的翘板,那时我14岁,一米七,大人们都让我抗小个儿的袋子,可是很多时候轮到你了……,你也得上!</h3> <h3>这是场院东边一点,仅存的两排杨树,我们上小学时栽种的</h3> <h3>这是现在的场院和记忆中的场院,做了一下标示</h3> <h3>继续访问老友,这是周常方大爷,后来想起他的儿子周振民,应该是我同学,后期调出六连</h3> <h3>这是商云花阿姨,妈妈进门就直接喊出名字。给我们开门的女孩,姓王,好像是我们同学……</h3> <h3>这是周常方家大娘在地里回来了,熟悉的面容,让我努力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h3> <h3>这个阿姨,</h3> <h3>这是场部西边的水库,延军农场场部的唯一水源</h3> <h3>农场的风貌,不输南水北水的。</h3> <h3>凭栏远眺,养好身体,玩玩转转,拜访老友……</h3> <h3>农场全貌,你感觉咋样?以前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h3> <h3>农场的山,农场的水……</h3> <h3>这是农场中学,当时叫二中,我初中三年是在这里度过的</h3> <h3>这是爸爸找寻到的老领导吴树尧家的大娘,浙江省,83岁,依然很健康,不依赖子女</h3> <h3>农场正在修建的公园</h3> <h3>楼台亭榭,引上游水库水,形成湖泊</h3> <h3>投资不在小数,为延军人民提供休闲的好地方</h3> <h3>尚在建设中</h3> <h3>这是延兴的黑龙江边,我还是第一次来到黑龙江,爸妈说我就是在江边附近出生的</h3> <h3>六连的两个美女陪同父母一起游玩,背后的小岛子,延兴岛,据说当年也是有争议。据我爸说,以前有一帮小孩冬天冰冻时到岛子上去玩,苏联那边有当兵的去驱赶,中国小孩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儿,然后中间画了一条直线,表示一家一半,苏联兵摆手示意不认同并驱离。</h3> <h3>江的那一面,就是俄罗斯</h3> <h3>父母当年来北大荒时就在黑龙江边工作</h3> <h3>这是名山农场江边的中国界碑</h3> <h3>美女们也是中国的!</h3> <h3>爸妈每次来萝北,都会到名山来玩儿</h3> <h3>爸爸59年到92年,妈妈64年到92年,30年左右的青春都奉献给了北大荒</h3> <h3>回山东后,父母也多次回来,说是来办事,但看到他们见到老朋友的亲热场面,以及分手时的伤感——下次我们还能见面吗?</h3> <h3>随着时间推移,父母都已逐年老去,我们也都是半百之人</h3> <h3>连当时扎小辫的小点点,都已是四十多了</h3> <h3>父母还能陪伴我们几时?</h3> <h3>有个朋友说,对于父母,想到了就去做!不给将来留遗憾!</h3> <h3>尽管他们有的时候可能不能"通情达理",可能不能体谅子女的难处,甚至根本不考虑你的感受</h3> <h3>就像当年他们照顾我们时,即使我们使性子耍脾气,我们还是要耐心去教育,相信那个时候父母都没有因为我们的不对,而生气😒。</h3> <h3>就像我们的孩子“不可理喻”,不体谅我们时,我们还能真生气而弃而不管吗?</h3> <h3>所以,放下所有的包袱,努力创造机会,陪伴,是最好的告白。</h3> <h3>即将结束北大荒之行启程返回,相信,我们还会回来的!</h3> <h3>在此,祝愿所有的父母,健康快乐!保养好身体。</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