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3万步

去年

<h3>结伴去看楠木,在山头迎接我们的却是滔滔的云海。</h3><h3>面对美景,容易忘词。</h3><h3>就象看到美人就思忖着怎么设法抱进怀里,看到美食就只顾着吃,至于找出些词句去夸她,那得等到办完正事离开后闲下来回味时才想得起。</h3><h3>站峰顶极目远眺,云阵如万马奔腾打眼前飞速掠过,我张口结舌半天终于啊啊挤出了两声。。。</h3> <h3>有人说,为人取名字是一种轻便的,小规模的创造。还说,除了小说里面的人,很少有人是名副其实的,往往适得其反,名字代表一种需要,一种缺乏。</h3><h3>想必我少女期间的兴趣极度虚空飘渺,大胆篡改老父取的名字自称“云海”招摇过市数年,竟也曾留下过一些痕迹。</h3><div>时至今日,每每不经意撞到这个词组,心头仍怦然,仿佛少女的心事被当众拿来赏玩,紧张,羞赧,生怕有人看出是自己。</div> <h3>面对那个自称云海的娉娉袅袅的二八少女,轩他爹拿下那山头仅用了一盒磁带《风中有朵雨做的云》。</h3><h3><br></h3><h3>往事皆成风,历历烟雨中~</h3> <h3>当蓝T小姐姐撇下她妹主动倚我怀里的时候,我就能认出她是我新交的朋友:新鲜。<br></h3><h3>倘若姐妹俩一同现身我就晕了头,只能扒开头发辨耳环,或者扒开衣领找锁骨下的痣。</h3> <h3>这回出行又是女多男少。</h3><h3>不知是居士只爱跟女人玩,还是女人们都爱跟居士玩。总之,这成了居士带队的一个显著特征。</h3><h3>真相有待王姐考证。</h3><h3><br></h3> <h3>拿口红刷完别人再刷自己的热心肠姐姐叫点点,她有个在广州工作的女儿,比电影明星还漂亮。</h3><div><br></div><div>看别人涂口红比自己涂更来劲的美女是鲜白多汁的小米,她老公唤大米,正跟朱朱俩在一旁各抱一根亭柱子缠绵不休。夫妻都很入镜。</div> <h3>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生好时节。</h3> <h3>丛林中常能看到裸露在外的,于狰狞的石缝中挣扎向下的根,它们的不易常让我自省。</h3><h3>这心情是真的。</h3> <h3>水草的“柔”又是别有一番景致。日夜劳作的山泉没能洗白它,反而染了它的翠色一滴滴坠入溪涧,汇成绿绸缎滑向不知所踪的谷底。</h3> <h3>巨石表,崖壁侧,苔藓一生偏安阴暗潮湿的角落却活得热闹自负。高山巨石只能在它们的私语中怨妒地想象阳光的颜色。</h3> <h3>水,草,石,俯拾可遇的生命之歌。</h3><h3>日子在静谧中似指尖的水,似指缝的草,悄然滑过,悄然疯长,把岁月的沟壑磨得圆润澄明,硌过脚的石子有了一件温柔的绒外套。</h3> <h3>无论你是否感恩,四季的交迭总有人帮你记着。</h3> <h3>无论你是否在意,他们都会映入眼帘,闯进心底,定格成一种治愈。</h3> <h3><font color="#010101">吃完午饭离开中亚楠木林区向远安西河大峡谷开拔。晕车腿疼加日晒让我苦不堪言。慧慧把她喷了香水的漂亮帽子借我戴,一路芬芳。</font></h3> <h3>只要能拍出好片,姐姐们什么苦都能吃。</h3> <h3>细心走路,你一定有许多奇遇,比如,被吊打的糖宝。。。</h3> <h3>西河的水较楠木林更清洌,更凉。</h3><h3>水色泛在黝黑的石壁上折射出金属般的冷光。</h3><h3>砂石历历可数,红的白的沉在水底静默着,仿佛西河心头的美人痣,煞是可爱,却不见游鱼小蛙,想必跟我一样冻死在水里了。</h3><h3>潮声大得不停歇,一路说话都得用喊。</h3> <h3>老牛缺见识,他只知狭路相逢勇者胜,却不知朱总的钱多得足以砸死它,朱总的迷妹一人一颗唾沫星子足以淹死它,朱总的泳技就是长江黄河也难他不住。</h3><h3>老人家就这么横刀立马地挡在双方必经的搭石上与朱总对峙着,我等好劝歹劝坚决不让路。 </h3><h3>护林人夯起一块2寸见厚的大木板赶上前朝它头面狠砸几下方悻悻离开。</h3><h3>唉!何苦~</h3> <h3>两边景区都有年逾半百的护林人引路。</h3><h3>女士们过不去的水沟,他们就趟到水里搬石头,一块一块帮助塞入脚下。沿途他们坚持扛着厚木块前行(不是专为打牛),遇到哪里的栈桥损了,就换了补上,再用铁钉固牢。</h3><h3>打听了下,护林人平均每天带两拨,月收入1900。</h3> <h3>照片虽不多,但每一张都充盈着快乐。</h3> <h3>摸了财包不一定发财,脚印却一定记住了快乐。</h3> <h3>你听,什么声音一阵,又一阵。。。</h3> <h3>是腹肌正在成型的尖叫~</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