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江湖传奇之众生相

两头鱼

前言

这是一个楔人的江湖，如果把"来来来"视作一个江湖的话。

但是，《东邪西毒》教导我们，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即使楔人，但还是江湖，只不过它的大号叫做"来来来"。

是江湖，就有座次。

"来来来"也不例外。

传说中，有两个叫做"邱大雀"和"郑小雀"的兄弟，他们最大的遗憾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所以，他们仍然在"来来来"中收菜（官方解释："捻票"）。

有时，在梦里，依稀能看见"来来来"兄弟的口袋或泪眼婆娑或望眼欲穿。

因为，很多天以前，在兄弟茶楼，有个叫做两头鱼的兄弟自称其延续了"来来来"的精髓。

那一天，泪眼倾盆，原来江湖血腥了。

第一章 座次

一

丐帮也有座次，九袋长老和八袋长老相比，自然不仅多一个袋子。

"老护士"年代，江湖上有"三捻四楔"的七大世家。

从血统上，他们都很混杂。

因为，他们都先天不足。立场错误的"来来来"大佬们似乎缺乏了兼容并蓄的学术气质。

于是，"下重手"成为一种时尚。

一种叫做"你是我兄弟"的后现代解构精神弥漫在前现代的"来来来"兄弟群中。

解构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兄弟情谊"。

张爱玲说过，"来来来"是一件华丽的旗袍，除了胡欣，里边全是虱子。

而"来来来"的解构却颠覆了光鲜的旗袍，剩下的，只有虱子。

没有兄弟情谊，座次却是要有的。因为，虱子似乎也要分大小。

顿时，江湖上烽烟四起，唾沫横飞。

二

如果一定要排一个座次，我的感觉是

第一梯队

邱大雀、郑小雀、王大雀、大姐夫、小汽球。

第二梯队

聃小雀、刘二小、嘟嘟姐、璐璐

第三梯队

两头鱼、波波姐、毛娃、林哥

第四梯队

大姐蕾、李总、无名野菜。

第二章 郑小雀号"咩雀"、邱大雀号"少云"、王大雀、大姐夫

不知从何时起，"两大一小雀"声名"日浓"。

据说，此三雀出没"老护士"与玉林周边的次数最多。

当然是在"来来来"中。

他们有数种打扣兄弟之手段被其等谬之为"技术"。每一种，都引以为傲，令人发指。

至少，在"来来来"里。

一、郑小雀之《我算了一卦，今天该你了》。

"我算了一卦，今天该你了"在这个江湖里，与金钱的距离近过其与老护士之关系。

而，郑佳号"咩雀"，老护士尊之为"郑师"就是来来来的神工鬼斧。

论师承，已不可考。

郑小雀《我算了一卦，今天该你了》，在近年来的"来来来"学术界所撰的教科书中，仍无出其右者。

论胜率，可睥睨千秋，当然是在"来来来"中。

很多年后，"来来来"的兄弟们一定会记住。

有一个时期，"兄弟"在他眼里是可以和"野菜"同义的。

论与老护士的亲密度，无人能敌。

几不曾见其失宠之态与婢膝之姿。

论资源，持国航秘书，据股长要职。

"来来来"一等一的高手，尚有邱大雀、王大雀等，或商界大佬出身、或蓉城知名税务官。

郑小雀的悲哀就在于，一定要在一群"菜农"中寻找其所谓的"野菜"。

只不过，让两头哥伤心的是，"-900"之后，他选择的竟然是退出！

面对崛起的权贵诸如邱大雀、聃小雀等一丘之貉，郑小雀祭起的是绥靖和沉默。

面对金钱和他的两头兄，郑小雀收获的是沉重与耻辱。

二、邱大雀号"少云"之"稳捻猪耳朵"

邱大雀号"少云"，原官方推荐是所谓的"野菜"。

究竟归属于"野菜"还是"菜农"，无法可知。

或者说，既非野菜、亦非菜农，实为"庄稼收割机"。

因为，前任"来来来"主席两头鱼号"帅哥之王之王中王"接替郑小雀经营"来来来"数月，被其打扣的场次不计其数，其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曾经有一种传说，少云兄为"来来来"兄弟群中的"一哥"。

或者说，在"来来来"里。

位尊权重，恍若盟主。

因此，"稳捻猪耳朵"仍是其特立独行的旗帜。

或者说，作为一位"貌似领袖"，远比作为当初被引荐的"野菜"更为实至名归。

当然，只是比较。

说到"捻菜"，无法忘记。

"来来来"的前前任主席郑小雀。

如果一定要在这个江湖中寻找一本可以称作著作的书的话。

我希望是《我算了一卦，今天该你了》。

三、王大雀之"缩杆"

如果把"缩杆"视作一种技术，那王大雀就是一个怪胎。

但是，怪胎也是胎。

所以，"缩杆"也是一种技术。

从"前老护士时代"开始，王大雀总是意气风发。

"小汽球"所撰的《我最忌惮的男人》，曾是初进"来来来"新菜的必读之作。

因为，在浩如烟海的"来来来"学术界著作中，该书竟然对其有过思考和论证。

虽然，论说难免牵强。

中过他"缩杆"一招的人曾经认为：

"缩杆"的技术独立性和其"小雀雀"的独立性是同样伟大而艰深的课题，

虽然其为之百般辩解，百般求索。

但是，怪胎就是怪胎。

正如，东施就是东施，无论如何作蹙眉状，还是东施。

所以，要把一个"小雀"论证成为"大雀"，总是有些无聊。

除了童话就是传奇。

四、小汽球

要说"稳健"在前老护士时代

小汽球，实为要员，傲视群雄，独步天下。

本有希望承"来来来"领袖之一

但几不见其被扣之迹

来来来筹备之前

几番利益权衡中，被二小雀忌惮遂联合扫地出门，未及"来来来""捕鱼盛世"着实遗憾

后其苟全贱术于花乡，秉承"聃欣同现我必现"的思路和理念

残喘至今

五、大姐夫

斯人一出

江湖顿成乱象

无予置评

第三章 聃小雀、刘二小、嘟嘟姐、璐璐

一、聃小雀

2012年的"来来来"。

一场大戏。

你方唱罢我登场。

只是意气与利益。

遥想当年，"来来来"处处叫嚣的口号"欣现我现"。

聃小雀功不可没。

作为"来来来"最丑的男人，如今决胜兄弟茶楼，败北床弟之事。

不仅忆及，毛娃数度尴尬之姿。

难怪老护士也坚持认为，

赌场得意与床第欢愉不能同时兼得。

又想到，波波姐"禁止淫言秽语"的忠告。

原来，言论自由仍然是要追求的一种基本权利。

二、刘二小号二小之"楔死你仙人"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

不记得是谁说过这样的话了。

反正值得玩味。

"刘二小"一词在"来来来"的历史或者说来历已无从考证

"刘二小"当然还活着，

但是，他已经死了。

曾著过专著一本《楔死你仙人》

借用翔实的战绩资料论证"来来来"最楔人的男人之一

论证的结果就是其本人

老护士曾经断言，刘二小已当暮年，迟早消失，当然是在"来来来"中。

事实是，作为"来来来"群创始人之一，一年多来多次被扣。

除了楔人时有点印象，

对其进行考勤总是有些尴尬。

换种角度，空间很大，是潜力股。

只不过，现在是潜水股。

一边楔死仙人一边矜持装怂的二小，让人又怜又恨。

思从前，郑小雀，邱大雀，两大土豪打扣兄弟开创冲派先河。

忆当初，聃怂、欣怂二先生与其相互呼应，自成怂怂一派。

只是，斯人已去，私囊渐起。

所以，沉默的二小到未尝不是件好事。

曾记得，群里曾有人天天对他两头爷爷叫嚣："你是我兄弟，我只认你这个兄弟"，

想问的是，人呢，人在哪里？

活着，还是死去？

的确是个问题。但是，二小却选择了"吞精而亡、被扣而逝"。

不知道算轻于鸿毛还是重如泰山。

三、嘟嘟姐，璐璐

嘟嘟姐、璐璐雄踞"来来来"少奶奶派捻票冠首。

居处蓉城繁华之所，

听闻华西、川音恢宏之语。

并学府与茶楼自重。

"来来来"大佬言传身教近在咫尺，捻票仍是举手之劳。

第四章 波波姐、毛娃、两头鱼、林哥

一、波波姐

没有去过华西医院眼科手术台。

只是无数次忌惮过那双白天做手术晚上玩技术的双手。

我猜想，应该下手很重！。

只是，无意间邂逅"一子叫三娘"的江湖奇术乃是其人生一大悲哀。

值得庆幸的是，美人迟暮偏爱的是麻将台而不是手术台。

失去了"来来来"大佬郑小雀的庇佑，正是迟暮的美人。

但是，迟暮的美人身上依稀有着青春的痕迹。

尽管很淡。

二、毛娃

毛娃在"来来来"的"精气神"也算独领风骚。

作为目前"来来来"协会"冲冲派"的领袖之一聃小雀之夫人，

夫唱妇随是于身心有益否？

无法可知

只是，两头哥"+1000到-100"的境遇让人生怜。

有人说，和毛娃过招算轻松。

"清一色杠上花精品捻三家"却又让人浮想联翩，

这等重手何以算轻松？

于是想到，林哥应该比毛娃还轻松。

如果林哥常来坐坐的话

可以擅自揣测，除毛娃之外，同属少奶奶派的大姐蕾，小嫂等均是暗夜中的微光。

如果两头哥在"来来来"的天空是暗夜的话。

是先天下人之忧而乐，还是后天下人之乐而忧 ？

这样的选择，于毛娃，从来都不是一个问题。

面对被打扣的兄弟和两头哥口袋的困境，该毛娃从来选择的都是引刃而上而不是退避三舍，总是多少叫人心寒。

重手，还将继续。

捻票，仍然蓬勃。

三、两头鱼号帅哥之王之王中王之"开溜"+"一子叫三娘"

退群，是两头的一种愤激之举。

入群，是两头的一种入世之态。

壕堑战还是对决？

面对不公的10块变20块的涨价制度。

折中的两头选择了后者。

只是，从未拥有过荣华的苦痛远无辉煌后的落寞更加痛入骨髓。

后继无人的"来来来"野菜中

两头哥扬起了继承和批判的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如火如荼的"捕鱼风暴"中，

两头拍出了沉闷而凌厉的一拳，如泥牛入海。

所以，贫穷者将继续贫穷，捕鱼者将继续捻票。

而激愤者，面对空空的口袋和捕鱼的大多数

终会走向沉默。

正如鲁迅所描述的，一个没有敌人的战士，

在无人之境中，面对如血的夕阳，

无论新进"-1210事件"还是被人淡忘的"-1400惨案"

除了黯然神伤，还是黯然神伤。

偶像古龙曾云，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在于

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中，那种

油然而生的孤独和空寂。

四、林哥

"几个月来一次"的林哥，性别男，姓名不详。

林哥的真诚在于，

他坚信野菜的打狗棍和"来来来"大佬们的豪车别墅是不同的。

在"来来来"里。

野菜捻票的传奇步履维艰地上演，

一个真诚的兄弟，

用"来一盘遭一盘"的生动叙事，

用你是我兄弟的情感和直觉，

重申了这样一个道理，

我们野菜，和郑小雀，邱大雀、王大雀甚至聃小雀之流都不相同。

和消失的二小一样，林哥也是江湖上公认为最楔人的男人之一。

来还是不来？

给还是不给？

林哥、两头、二小的困境背后，

倒映着"来来来"集体捕鱼思路、捻野菜观仍然影响着一代"来来来"人。

未来如何？

这个怂哥也无从知晓。

只是，被打扣的兄弟和消失的怂哥们仍然手持打狗棍，被大小雀们围追堵截。

大雀、小雀之流仍然开着豪车，面对红灯，

绝尘而去。

第五章 李总、大姐蕾、无名野菜

一、李总

郑小雀、邱大雀、王大雀甚至刘二小、聃小雀等建构了"来来来"的过去和现在。

两头哥却延续了"来来来"打不扣的神话。

如果不是那个叫做"李总"的汉子，

或许，两头哥在"老护士时代"还有几分清誉。

尽管肇始于二小，为李总辩护也好，出楔死仙人大招也罢。

这都无可非议。

可气的是，面对楔人，楔死仙人，

之后，除了消失，就再也不见。

二、大姐蕾

如果是菜就最可口，

参与"来来来"，却时隐时现。

这种出勤，只会延缓两头哥回血的进程，

也抹灭了野菜和富人应有的大度和豪放。

三、无名野菜

其若现世

无论怂怂一族还是冲冲一脉

均趋之若鹜

后记

对于立志加入"来来来"的新菜而言

"入会"是个糟糕的选择。

如果"来来来"鼓吹的"你是我兄弟"的言论属实的话。

只不过，语言始终是表达的坟墓，

劫贫济富

"来来来"对两头哥关上了温饱的大门，

扬起的是歧视的大旗。

骨子里弥漫着野菜观的阴霾，

言语间透露出捕鱼论的轻蔑。

很多次

那个叫做两头鱼的兄弟，

从"千居朝阳"走进老护士、兄弟茶楼等瘴气之地。

他的步履造就了今日邱大雀、聃小雀之流的富贵。

很多次

那个叫做两头鱼的兄弟，

他桀骜的样子支撑着"你是我兄弟"的"来来来"精神。

而，富贵有余的大小雀们却经营着本该劫富济贫的"来来来"协会。

并且，探究着穷人口袋的建构。

提倡着野菜们的沉默权。

当然，被打扣者也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和消失的自由。

谨以此文献给为"来来来"做出巨大牺牲和奉献的两头鱼兄弟，同时祭奠在"来来来"战场上消失的人儿，你们都是英雄！

再见，来来来！

再见，我的兄弟！

2013-1-14于千居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