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世纪的友谊

老缪

<h1><font color="#ed2308"><b>忆往昔岁月峥嵘青春难忘</b></font><font color="#ed2308"><b><br></b></font><h1><font color="#ed2308"><b>看今朝友情弥珍夕阳正红</b></font></h1></h1> <h3>1968年6月20日,我们离开北京,奔赴北疆。</h3><h3>这一天我们终身难忘。</h3><h3>68620成了我们这个小部队的代号。</h3><h3>半个世纪弹指一挥间,很多东西都变了,只有我们的友谊更深更纯更真。</h3><h3>借用彭毅的一段文字,略加改动,表达我此时想说的话,如下:</h3><h3>50年前的大前天(1968年6月20日),同一列火车,拉着我们离开同学离开父母离开了北京;50年前的昨天(6月22日),同一辆大卡车把我们12个人送到了北大荒深处的八五六农场十队。</h3><div>从那天起,我们就开始了一起出工一起挨冻一起抗灾一起庆丰一起欢歌一起落泪春夏秋冬酸甜苦辣的知青生活。</div><div>50年过去,当我们又聚在一起的时候,讲起当年的趣事,唱起当年的歌。</div><div>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两个字,“永远”“永远”“永远”……</div><div>永远的北大荒,</div><div>永远的圈泡子,</div><div>永远的白桦林,</div><div>永远的荒友情,</div><div>永远的……永远!</div> <h3>在圈泡子珍贵的合影</h3> <h3>黑龙江生产建兵团布防图,当年这可是机密啊!</h3> <h3>下面简要回顾一下本部队近10年的聚会活动。</h3> <h3>2008年6月,纪念北京二批知青赴兵团40周年,12位荒友在东北人餐厅小聚,其中有本部队7人,有5位非本部队荒友参加祝贺。</h3> <h3>2010年7月,在彭毅家楼下草地上。</h3> <h3><font color="#010101">2012年6月。</font></h3> <h3>  2013年4月,海棠花溪。</h3> <h3>2013年6月,纪念赴兵团45周年。</h3> <h3>2014年4月,中山公园赏花。</h3> <h3>2014年6月,西单金库K歌。</h3> <h3>2014年8月,回访北大荒,在十四连路边的白桦林里。</h3> <h3>2015年1月,福泰宫迎新春。</h3> <h3>2015年6月,北海公园荡桨。</h3> <h3>夏日北海公园合影。</h3> <h3>惠丰饺子馆午餐。</h3> <h3>2016年1月,新年第一聚。</h3> <h3>2016年4月,春聚四季民福。</h3> <h3>2016年6月,纪念下乡48周年,欢聚四世同堂。</h3> <h3>2017年春,眉州东坡酒楼新年第一聚。</h3> <h3>4月17日,春游天坛公园,然后在大碗居午餐,2017年第二聚。</h3> <h3>6月18日,2017年第三聚,纪念赴兵团49周年。护国寺宾馆八条一号北京厅。</h3> <h3>2018年元月10日,新年第一聚,砂锅居甘家口店。</h3> <h3>2018年6月20日,参观北大荒图片展,咱部队有6人参加,只是老酒去喝酒,错过了合影。</h3> <h3>老酒说明如下:</h3><h3>@老缪 </h3><div>620那天不是我去喝酒错过了合影,是你们提前合影把我甩了,气得我和老四老六才去喝酒的。至少有两个证人。美篇里的这段说明不符合历史真实,请平反。[调皮]</div> <h3>2018年6月23日,14连北京荒友及天津、上海、哈尔滨、鸡西、齐齐哈尔荒友代表和当地青年代表共34人齐聚北平食府,共同纪念北京二批知青赴边50周年。</h3> <h3>最后一排中: 彭 毅</h3><h3>第三排左起: 韩 扬 佟洪山 潘新华 </h3><h3> 杨更义 徐中伟 杨广富 张效文 </h3><h3> 刘志邦 马惠民</h3><h3>第二排左起: 缪晓非 何乃君 宋新民 </h3><h3> 唐 骥 缪小放 王 东 屈国庆 </h3><h3> 付存义 张桂山 许秀琴 汪 瑗 </h3><h3> 赵宝红</h3><h3>第一排左起: 闫长新 刘惠敏 刘四宁 </h3><h3> 何月英 高秀芳 李二梅 朱小莹 </h3><h3> 任维欣 金秋兰 张曼华 刘亚平 </h3><h3> 季 烨</h3><h3><br></h3> <h3>赴边50周年,第一张全家福。</h3> <h3>徐中伟代表北京二批知青发言,题目是</h3><h3>《为了忘却的五十年》</h3><div>各位战友:</div><div>五十年前的6月20日,北京有一批青年学生奔赴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37团14连,成为驻守北疆的兵团战士。此前一年揭幕既久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已成燎原之势燃遍全国,一直持续到七十年代中期,涉及南北诸多大中小城市的三千多万青年学生。</div><div>转瞬五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热血沸腾的青春少年皆已白发苍苍,年近(过)古稀。人的一生有几个20岁呀,我们把一辈子中最美好的岁月都留给了那片黑土地;人的一生有几多磨难哪,我们把足够的艰辛困苦都强压在稚嫩的肩上。每忆及此,战友们或思念,或感慨,或庆幸,或悲怆,无不潸然泪下。</div><div>今天,七个地方的数十位战友聚在一起,纪念五十年前那个日子。纪念什么呢?</div><div>或许大家想到了苦难磨砺了我们的意志,练就了我们的光辉品质,让我们可以毫无愧色地对子孙说我们有铁一般的脊梁。</div><div>或许大家想到了艰辛纯洁了我们的友谊,结成了我们热血交融的兄弟,即使经历一场真正的战争,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后背交给兄弟。</div><div>可是,历史都是后人书写的,现在还远未到给这五十年做结论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担心:历史会忘掉我们。因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错误的决定,是违背历史潮流的。资料表明:在三千多万知识青年下乡的同时,为应对工业发展的需要,又有大约相同数量的农村人口进入城市,形成了经济发展史上有名的劳动力大对流,留下了让世人不解的笑柄。以中断高质量劳动后备军正常成长为代价妄图抬升农业和农村人口,这不是历史发展的方向。</div><div>诚然,我们个人回顾自己的一生,也许从北大荒获得诸多裨益。但不可否认这一运动的方向错误。正如当年红军的第五次反围剿,虽然前线将士英勇杀敌,流尽鲜血,悲壮天地,但第五次反围剿的路线错误,高层决策和指挥的错误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所不同的,湘江血战的惨烈因长征的胜利而辉煌,知青上山下乡运动则始终都是一场唐吉哥德式的悲剧。 </div><div> 近来多地都有纪念活动开展,这是社会对共和国最勤劳的一代人已经老去的宽慰,是知青们对自我价值实现的一种近乎偏执的记忆。可能我们的子孙对父祖一辈的奋斗已经渐渐淡忘,更遑论他人呢?“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div><div>把以前写的一副楹联送给大家,为了忘却的纪念。</div><div>屯西域缘秦汉千秋汗血终成万里归心须看左公植柳誌青史常在</div><div>垦三江赖知青十年风雪翻作一怀离绪漫道燕然勒石问功业何存</div><div><br></div><div> 2018.6.20</div> <h3>大家在认真聆听徐老大的报告。</h3> <h3>当年睡一铺炕的哥儿六个,相约百年一个也不能少。</h3> <h3>七十岁生日,收到战友送的礼物,浓浓荒友情,看把这四位乐的!</h3> <h3><font color="#010101">既是荒友,又是同学。</font></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