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2017年6月22日,62岁生日那天,人民大学国画院聘请我做他们的书法教授,跑过去又是上台,又是讲话,又是照相,后来有人反映,司马南的字写的不咋地……如果司马南当人大教授,就不再向人大捐一分钱……正值校庆期间,这还得了,人大急急收回聘书,当日进账两个亿,我则落了一枚“三天教授”闲章。</h3><h3><br></h3><h3>今年过生日(2018年6月22日)来了东京。</h3><h3>京都美术馆举办国际水墨画展。</h3><h3>同行的艺术家都是攒足了劲儿,信心满满,要展画、卖画、拿奖的。我这业余水平,参加国际水墨画大展,纯粹滥竽充数,只能溜边儿瞧瞧。</h3><h3>如果有人以司马南不退展,“不再向京都美术馆捐款”为要挟,估计用不了二天,我的参展资格也会被取消。假如真发生这样的事儿,我再刻一枚闲章: “东京二日”。</h3><h3><br></h3> <h3>管他取消不取消,今日有酒今朝醉。</h3><h3>日本有发达的酒馆文化,男人们下了班以后饮酒作乐,根本就不回家。入乡随俗啊,朋友们喝了日本清酒,喝了日本啤酒,吃了日本烤肉,唱得兴高采烈,乐得东倒西歪……就这样,还一块儿给我唱生日歌。</h3><h3>此情此景令人难忘。</h3> <h3>几乎没有参加过什么书法展览,只会在纸上写字,不懂得展览的任何规矩,这些纸就是平时的早课的练习纸。</h3> <h3>北京清雅竹画苑董事长王先生,是这次活动我们这个团组的牵头人,他长得太具有欺骗性了,当年老山前线打过仗,后来下海经商如鱼得水,如今兴趣尽在文化产业方面。</h3> <h3>这个展览馆每个月都有展出,本次展览是规模最大的。</h3><h3>东京都美术馆,就坐落在上野公园的旁边,1926年(大正15年)正式开馆,自开馆以来,已经多次作为日本美术院等多家美术团体的公募展的展馆而为民众所熟知。</h3><h3>国际水墨艺术大展是其一年中最重要的展览活动之一。</h3> <h3>摄影师说:司马老师,你能不能艺术一点儿?</h3><h3>我不知道怎么才叫艺术。</h3><h3>这两年我照相,隔壁王奶奶老说我越来越娘,跟她越来越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老头儿越长越像老太太。</h3> <h3>旁边有个年轻的女书法家,是河北的,叫刘玉霞,字写得好,人也长得好看,我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定住……摄影家说,对,对,这个眼神儿不错,眼神里有内容,内容中见质量。</h3> <h3>和真正的艺术家比,我不过是个滥竽充数的,想不到我的字竟然也被印到了展览会的画册上,画册很重,印保很精美,每个人可以免费拿五册,我只拿了两册,多了背不动。</h3> <h3>京都美术馆的工作人员,今天我们是从后台进入到展览厅的。明天才正式开展。</h3> <h3>20年前来过一次日本,走马观花,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其实我最感兴趣的还是日本老百姓的生活状态,这条小巷子和中国北京的胡同多像啊。</h3> <h3>不认识日文,不知道这是警告谁。</h3> <h3>我曾经在美篇中详细记述过北京四合院胡同里边的生活,日本的这些小巷子也很值得记录下来。</h3> <h3>我们住的宾馆左手五十米,便有这样的景观。</h3> <h3>完全不懂日文,光凭这些和汉字凭想象就可以知道大概的意思,这个大概的意思是什么?</h3> <h3>著名的电影演员张金玲,已然是国际水准的大艺术家。</h3> <h3>一个女演员在自己最好的艺术年龄,突然激流勇退,向娄师白先生学艺,30年的时间过去了,张金玲女士已然成为美术大家。</h3> <h3>甭提当年多漂亮了,要多漂亮有多漂亮。</h3> <h3>多少青年男子的偶像?</h3> <h3>不知为什么,我见到张金玲女士,只想喊阿弥陀佛。为什么没有人请她去扮演观音呢?</h3><h3>超凡脱俗,端庄优雅,富有文化内涵。</h3><h3>优雅是一种深刻的美。</h3> <h3>对日本的很多买家来说,张玉凤女士的作品更加炙手可热。</h3><h3>因为您能够想到的原因,张玉凤女士没有来。</h3> <h3>漫步在日本的东京的小巷子里,相当惬意。</h3> <h3>这是一家新开张的寿司店。</h3> <h3>庆贺的鲜花插满一面墙,每一簇鲜花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纸牌牌,写明什么公司什么人所赠。</h3> <h3>晚饭我们是在朝鲜料理店吃的,这里有全东京最好的烤肉,从楼上向下拍,看到的情形是这样的。</h3> <h3>入夜的东京,远处看轮廓,和中国的大都市没有什么区别。</h3> <h3>在朝鲜料理店,吃过饭,喝过酒,唱过了生日歌,载歌载舞,一路疯着,又来到了中国人开的这家餐馆一一在东京,这家店大大有名,开餐馆的老板娘是一个阿庆嫂式的人物。</h3><h3>刚才我一高兴了,吟诵了李白的将进酒,当朗诵到“会须一饮三百杯”的时候,老板娘的情绪爆棚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店叫三百杯”?走,去我家唱歌跳舞喝茶吃水果,玩它一个不醉不归……</h3><h3>很显然,这是一个女汉子,热情保让人感动不已。</h3><h3><br></h3> <h3>中间坐的这位是店里的常客,他是日本前首相田中角荣的儿子。</h3><h3><br></h3> <h3>田中角荣,与有庶民首相之美称。</h3><h3>仔细端详一下,这父子俩像不像?怀里抱的这个小男孩,即足今天在三百杯店里欢迎我们的田中角荣的公子。</h3><h3><br></h3><h3>田中角荣背景</h3><div>田中角荣(1918—1993),1918年5月4日出生于日本新潟县刈羽郡,毕业于私立中央工学校,日本杰出并富有争议的政治家、建筑师。</div><div>田中角荣是原众议院议员,历任众议院议员(第16期)、邮政大臣(第12代)、大藏大臣(第67-69代)、通商产业大臣(第33代)、内阁总理大臣(第64、65代)。其原以商人从政,1957年出任邮政大臣。</div><div>1972年出任日本首相,同年9月底,他访问中华人民共和国,签署《日中联合声明》,实现了中日邦交正常化。并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交。因此被称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1974年他因涉嫌洛克希德一案下台,1976年宣布退出自民党。1990年田中角荣从政界引退。其提出的政治理念“人数就是力量”使日本大兴贿赂之风。此做法使他饱受诟病被迫下台。[3]1993年病逝于日本东京。</div><div>田中角荣是日本政治史上第一个没有受过大学教育的首相。</div> <h3>趁着老先生入神的时候,我用手机拍了几张特写。</h3> <h3>田中先生很安静,但绝对不乏热情,他的眼神很有温度,对中国人的友好似乎都写在脸上,喝过酒的一堆中国人高兴起来,能把房顶掀起来,田中先生欣赏着每一个人的表演。</h3><h3>前排的这位帅帅的先生是萧瀚会长,国家人社部书画人才专业委员会领军人物,他在德国研修艺术20年,是第三代艺术家海归群体的代表性人物,开辟了积彩色调水墨画派。</h3> <h3>这样的餐馆儿里的情景,在中国很多地方也可以看得到。</h3> <h3>要的就是让你看到有多干净,有多艺术,有多耐心,有多认真。</h3> <h3>走过这条街之后,我们才被告知,领着我们穿过的这条街,就是日本有名的上野公园旁边的红灯区。</h3><h3>我的乖乖,司马南过生日,63岁小老头,居然东京逛红灯区……</h3> <h3>门脸儿都很小,一层多半是商店或者是饭馆儿,二楼以上边便有各种各样的表演。</h3> <h3>不提醒你,也罢了,一提醒你,回过头想想,是有那么一点色彩啊。</h3> <h3>对呀,这打扮确实好像是啊,有那么一点儿是不是啊?</h3> <h3>接待我们的小姐姐告诉我们,在这里不能对着人拍照,不能随便搭话,拉你进去绝对不要进去,一旦扯上事情就麻烦透了一一这里通常是和黑道有联系的。</h3> <h3>她这么一说,我回过头去,又拍了一张。</h3> <h3>转过一个街口又拍一张。</h3> <h3>还想着再记录一点儿活色生鲜的东京街头的内容,小姐就告诉我们宾馆到了。</h3><h3>却原来我们所住的这个地方,左手边拐过去几十米便是红灯区,紧挨着东京大学,正面,便是最为有名的上野公园荷花池,大片大片的荷花,一年四季引来游客络绎不绝。在红灯区旁边种上大量的荷花,取出淤泥而不染之意,妙不可言也。</h3> <h3>明天的开幕式是个严肃的事儿,我穿着拖鞋稀里糊涂就跟着来了,明天要求西服领带,日本人的态度是相当认真的,我没带西服,没穿皮鞋,可咋办呢?</h3> <h3>今天我们在装配车间,已经看到了日本工人装裱艺术品认真劳动的情景。</h3> <h3>这些都是要连夜打开挂挂上去的</h3> <h3>参展的部分艺术品。</h3> <h3>京都美术馆周边的环境非常好,最让我羡慕的是,这里到处都是几个人拉着手围不过来的粗大的乔木。</h3> <h3>怎么样,这棵树就够大的吧?</h3><h3>旁边的小房子是厕所,进去办了一点儿小事儿,厕所里没有异味儿。</h3> <h3>负责停车的工人穿着工作服,那态度简直像是士兵在接受首长的检阅一丝不苟,日本人这种认真死脑筋的劲头,让人佩服不已。</h3> <h3>大户屋?不知道这里边是干什么的。</h3> <h3>街头的行人,按下快门的时候,还在想,会不会这是从中国来的游客呢?</h3> <h3>您知道这是什么行业的工作服吗?</h3> <h3>看的出来是警察,但我也不敢确定。</h3><h3>今天中午落地日本的时候,在机场碰见了一个“杜邱”警官,姑且这么叫他就是了,穿的明明是警察的衣服嘛,可后来有人告诉我,那是保安,不是警察……鬼知道保安和警察具体的区别是什么,走马观花游东京,弄不太清楚到底谁是干什么的。我只记住旅馆旁边的红灯区不能去瞎转悠。</h3> <h3>真是开了眼了,怎么也没想到在东京居然有这么多迷晃的电线竿子,而且上面挂满了“蜘蛛网”,这种在第三世界国家通常才会见到的情景,为什么在东京频频出现呢?</h3><h3><br></h3> <h3>这里也是有电线杆,看见没有?</h3> <h3>大城,老城,其实都差不多,乱乱的。</h3> <h3>这个电线杆儿有点儿夸张啊,那么多的线头。</h3> <h3>刚到日本东京成田机场拍到的。</h3> <h3>对了,就是这个警察。</h3><h3>他那眼神看我有点怪异,难道我长得像横路敬二不成?小警察表情够丰富啊。有人说,司马南小屁个儿居然没有日本人高,真给国人丢脸。</h3><h3>那咋办呢?我不能因为到日本京都美术馆参加一次滥竽充数的活动,把自己的腿打断,接上一根钢筋或者竹坯子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