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古文明遗迹(二)——三星堆遗址参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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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2017年11月21日探秘小组一行在完成广东梅州“北宋时期定光古佛玉甲墓”(见左上角链接)考察后,搭乘从广州出发,11:10抵达成都机场,取车后与徐先生、李先生等一起前往广汉市的“三星堆博物馆”遗址参观三星文化。</h3> <h5><b>见附图1.</b></h5><h3> 三星堆博物馆是于1929年发现,1934年首次挖掘和考古积累的四期83年的器物整理后在原址建设而成,现有第一展馆(综合)和第二展馆(青铜),合计展示面积近12000平方米,花2个多小时参观了陈列规模宏大,布局考究,内容与展线节奏动静结合,波澜起伏,以其融知识性、故事性、观赏性、趣味性于一炉的诠释方式,有力的揭示了三星堆文物的深刻内涵,集中反映了三星堆文明的辉煌灿烂,给人以身临其境、古国神游的感觉。在世人崇敬的考古国宝背后,那匠心传承成果令人震撼!(见附图1.)<br></h3> <h3>  史料记载5000多年前地球的表面地貌与现代差异较大,那时,全球范围活跃的人类都在北纬30度线附近,古埃及人、古印度人、古巴比伦人在丰饶的河水边开启着他们各自文明的传奇。同样,5000多年前的古中国也正经历着中华文明开创的传奇时代。而三星堆文化(距今约5000~2800年)演变过程,虽然尚存很多包括来源之谜,族属之谜,宗教形态政权性质之谜,兴亡之谜等13个未解之谜的古蜀文化的灿烂,但已很好的诠释这个时代杰作。</h3> <h5><b>见附图2.</b></h5><h3> 一般认为,城市的建立、祭祀场所的设置、青铜器的产生、文字的出现等是古代文明和国家产生的标志。三星堆已经不是一般的聚落、村寨,而是雄踞在西南的早期城市、国家,特别是结合遗址中的“祭祀坑”出土文物来看,古蜀国在各个领域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作为中华文明的组成部分,在当时已发展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据考证,先秦时期就已经开通了以成都平原为起点,连接古代中国与南亚、中亚、西亚以及东南亚的 “南方丝绸之路”(见附图2)。虽然我们无法知道古代蜀人在崎岖的山道上究竟走了多久,但是我们能体会到的是古蜀人坚忍不拔的精神与毅力。正是这种精神与毅力创造了辉煌灿烂的古蜀文明,也打开了中国通往世界的窗口。本次参观过程中,阅无数国宝级文物,但限于篇幅和个人认知水平,仅从青铜纵目面具、青铜神树、青铜鸟及鸟形饰、鸟脚人像、青铜神坛、青铜大鸟头等深刻感受三星堆遗址古文明智慧所在。<br></h3> <h5><b>见附图3.</b></h5><h3> 通天神树—古蜀人智慧和精神的象征 三星堆的二号祭祀坑中共出土了大大小小8棵青铜神树。印象最深的就是镇馆之宝--青铜神树(见附图3),主干是一棵树,树分为三层,每层上有三只吉祥鸟,树枝采用龙的造型。大约高度为4米,在祭祀时用到,可能是让上天看到人们的诚意吧。揭示神树在古蜀原始宗教文化中“宇宙树”的象征意义,以反映古蜀人天人合一、人神互通的原始宗教观念,以及日神崇拜及三界、天下之中的时空观。</h3> <h5><b>见附图4.</b></h5><h3> 摇钱树(局部) 神树以神鸟代金乌,摇钱树以朱雀喻日神,其光明之象征意义显明。摇钱树铸“钱”,钱纹多饰光芒,其初始意义仍在表征太阳,树座则综“昆仑”、“灵山”、“玉山”诸神山之义。三星堆神树与摇钱树的图像构成方式,均在以神木、神山相结合而达天地不绝、人神相通之旨意(见附图4)。汉代四川地区流行一种带座铜树的随葬明器,多表现昆仑山西王母的神话传说,因其挂满铜钱,俗称“摇钱树”。其与三星堆神树,皆是以树、神结合为主要构成因素,表意其“通神”、“通天”之功能用途。</h3> <h5><b>见附图5.</b></h5><h3> 青铜面具 遗址二号祭祀坑出土这件面具(见附图5)高64.5厘米,宽138厘米,宽嘴巴,大耳朵,耳部斜向伸展,极为夸张,额头正中有一方孔,可能原来安装有装饰物。最奇特莫过于:双眼呈柱状外凸达16厘米。其造型在全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业界认为和传说中第一代蜀王——蚕丛有关。古籍《华阳国志》有载“蜀侯蚕丛。其目纵,始称王”。古蜀人为什么如此重视刻画眼睛?铜面具眼睛瞳孔部分为什么会是圆柱状?原来与古蜀人崇拜祖先有关,其墓葬称为“纵目人冢”。学者研究所谓“纵目”,即是指铜面具眼睛上凸起的圆柱,正是古代蜀王蚕丛的神像。古人可能有意夸大了祖先的特征,似乎是利用夸张的五官来表现祖先有超人的能力。青铜器上没有留下一个文字,简直让人不可思议。出土的“三星堆人”高鼻深目、颧面突出、阔嘴大耳,耳朵上还有穿孔,不像中国人倒像是“老外”。四川文考所三星堆工作站长陈德安答记者时说,“三星堆人”有可能来自其他大陆,其文明可能是“融合文明”(未解谜1和3)。“三星堆人”在日本展出时,有日本专家提出,“三星堆人”是日本人的祖先。<br></h3> <h5><b>见附图6</b></h5> 青铜鸟脚人像 遗址一号祭祀坑出土 鸟脚人像(见附图6)通高81.4厘米,上部人像残高30厘米,下部鸟高51.4厘米,采用嵌铸法将人体与鸟头铸造在一起。人像上半身与鸟的尾端残断无存,出土时器身涂有朱砂。人像下半身穿紧身短裙,上饰有目纹几何形云雷纹,裙边为竖形条纹。人腿粗硕健壮,阴刻有眼睛纹饰与变形夔龙纹。鸟爪强劲有力的钳住鸟头,鸟的造型极为抽象,大大的眼睛,弯弯的勾喙,从颈部变成蛇、龙等动物的尾巴,象征当时的某位天神。 <h5><b>见附图7.</b></h5> 青铜神坛 遗址二号祭祀坑出土的神坛(见附图7)造型奇特,内涵莫测,推测它是三星堆古蜀国某代王朝宗庙中的祭祀重器。神坛可分为三层,下层为圆形的底座和一正一反、平行站立的两头怪兽组成。怪兽的突出特征是粗蹄短足、嘴部宽扁、大眼、立耳、犄角外卷、翅膀飞扬,显然是综合了多种动物特征的复合型神物。兽角和羽翅共同承托一个圆座,圆座四方有面朝外站立、头戴敞口高冠的人像。人像身穿短袖对襟衣,两臂平抬于胸前,双手呈抱握状。手中抱握的杖状物已经残断,估计是祭祀的一种法器。立人冠上有扁平式侧面纵目神人头像,头顶为四山相连状的山形座,四山顶部为四面镂空的方斗形建筑,四面正中铸人首鸟身神像,顶部四角各有一只凤鸟。目前学术界认为,神坛从上至下象征“三界”,即:上层的人首鸟身神及鸟等构成了天界的图景,中层的立人与神山象征人界;下层头尾顶承大地的怪兽象征地界。可以说,神坛以立体的实物模型这一物质形态,充分体现了古蜀人精神世界的一个方面,是古蜀宗教理念、政治原则、宗庙建筑等信息的集结,对于了解古蜀人的精神思维,探求原始宗教,考究古代宗庙制度等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h5><b>见附图8.</b></h5> 三星堆出土的大量青铜器中,基本上没有生活用品,绝大多数是祭祀用品。表明古蜀国的原始宗教体系已比较完整。这些祭祀用品带有不同地域的文化特点,特别是青铜雕像、金杖等,与世界上着名的玛雅文化、古埃及文化非常接近。三星堆博物馆副馆长张继忠认为,大量带有不同地域特征的祭祀用品表明,三星堆曾是世界朝圣中心。 <h5>  <b>见附图9. 是附图3的仿制品</b></h5><h3> 综上所述,三星堆祭祀坑的大量出土器物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两棵大铜树(见附图9)。这不仅是因为它们形体高大,形像奇特,更在于其涵义难明,可以引起很多遐想。有学者认为这都是当时土地崇拜的体现物。三星堆“祭祀坑”中又出了多种形态的铜质人头像(见附图8),表现出当时蜀人信仰着多种神祇,但上述大型铜树和大型铜人立像无疑最为突出,由此可知在蜀人的多种信仰中,土地崇拜占有最重要的地位。</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