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删节稿)《我见证了时隔六十七年的跨世纪会面》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今年是抗美援朝胜利六十五周年。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抗美援朝如火如荼的一九五一年,我大姐八岁;上小学二年级。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当年国内正流行给朝鲜前线志愿军写慰问信的热潮。因此,爸爸、妈妈,也鼓励我大姐,给前线志愿军写了一封慰问信;她很快就收到了一位叫董迺然的叔叔的回信。志愿军董迺然叔叔,在信中经常鼓励我大姐,要尊重老师,和同学搞好团结,好好学习,克服缺点,现在要做一名优秀学生,将来才能当一个优秀的人民勤务员;这对我大姐的学习和生活,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还给她寄来一支釆自朝鲜前线的新鲜的小野菊花标本,那标本做的很认真,是在一张纸片上划了四个小口,把花支插了进去。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抗美援朝胜利后,一九五四年,董迺然叔叔回国,特意拍了照片,给我大姐寄来;写信时还风趣的说,你也给我一张吧!怎么样?我大姐随后也给董叔叔寄了一张照片。董叔叔回信说“亲爱的小曹琪,你给我的信和胖胖的带着幸福微笑的照片,都收到了,我谢谢你。我特别高兴,我们同志们,看到你的来信和照片,也很高兴,都说有几个这样的小朋友,多么有意义呀!”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三年来,他们来往通信十几封。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回国后,大家都忙于工作和学习,也就慢慢失去了联系。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大姐,今年七十五岁。从一九五四年十一岁,到现在, 他们已经六十四年没有通信联系了。但和志愿军董迺然叔叔的故事,她一直珍藏心中,难以释怀。她也一直珍藏着董迺然叔叔的照片、信件和那支小野菊花。内心之中,总感觉,会有相见的机会。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抗美援朝胜利五十周年的时候,我大姐退休不久;我大姐夫和二哥,就鼓励她把这段经历写出来;虽然一直未动笔,但她经常观看倪萍主持的《等着我》节目;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font></h3><h3> 今年五月十日,我把我大姐和志愿军董迺然叔叔的故事,写了一篇《看小野菊花,忆当年往事》的文章;随董迺然叔叔的照片,和信件及那朵小野菊花标本的照片,一同发到《北京广播电视报》。 <br></h3><h3><font color="#010101"> 很快,《北京广播电视报》怀旧版的陈文编辑, 便以《志愿军战士寄来的野菊花,我一直珍藏着》为题,并配了董迺然叔叔穿志愿军军装的照片和小野菊花及明信片的照片;于五月二十四日(周四),在怀旧版显著位置,给刊载了。了却了我大姐六十多年的心结!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但令我们惊喜的是,在这篇文章发表后,也就是六月五日。 我接到北京广播电视报,陈文编辑的来电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写的志愿军董迺然叔叔,他住在北京;他看到我们的报纸了。老先生很激动,给报社打电话找我,想和你大姐再联系;编辑部的同志们,听到这个消息,也感到惊喜,并为你们高兴,也希望再写出后续的感人故事。”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把这好消息告诉了我大姐。她不禁哽咽了,连连说“哎呦,是吗?!哎呦,真好啊!”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大姐,太激动啦!时隔六十多年,又能和董叔叔联系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根据陈文编辑提供的手机, 我大姐和董叔叔通了电话。六十多年了,第一次听到董叔叔的声音,我大姐,激动的掉了眼泪;董叔叔,是那样的爽朗,就像看他的照片一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这第二次联系,听来,有点儿传奇。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说,他今年八十七岁了;在石景山有家。为了方便,他们老两口,现在住昌平养老公寓,安度着晚年。他们没有订《北京广播电视报》,也没有买报纸;恰好那天,在石景山家所在的社区,《北京广播电视报》有活动,老人家,刚参加完了表演。就在活动中领了一副老花镜和一份《北京广播电视报》。回到家里,翻着翻着,无意中,看到了我根据我大姐的资料和叙述,写的《志愿军战士寄来的野菊花,我一直珍藏着》这篇文章,而且还有他年轻时的照片。老人看后,很激动;连说,还有这事儿啊!很是惊喜。便依照居委会主任的提醒,让家人,根据报纸版面上提供的编辑部联系方式,找到了陈文编辑。老人说,这期报纸太巧了;报纸早一期,他都不会看到。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想,这就是我大姐,和志愿军董迺然叔叔的缘分吧!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解放初期,董叔叔在石景山钢铁厂工作不到七个月,朝鲜战争爆发;他响应党的号召,积极报名参加抗美援朝被光荣批准。北京各部委及所属单位,报名参加抗美援朝的两千多人,在中南海怀仁堂,听周恩来总理做动员;很隆重。两天后,两千多人,坐火车到沈阳集结。在沈阳军区,又从两千多人中挑选出一百多位身强力壮没有成家的年轻人,并给大家介绍了入朝经验,准备向朝鲜前线进发。董叔叔有幸光荣入选。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那时董叔叔,年轻气盛;一定要打败美国鬼子。在朝鲜前线第二次战役时,董叔叔就和大部队,在夜间一起跨过鸭绿江了;被分配到汽车四团,因为没有丝毫军队经验,一切都要从头认真的向老兵学习。</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一九五一年阴历一月十五日,刚到朝鲜前线一个月,董叔叔参加运输军事物资;在一次通过清川江封锁线的任务中,还没到靖江,他们九位同志一起,就遇到敌机低空轰炸;五位同志牺牲了。他在继续前进的路上,乘坐的汽车翻倒了,他被压在车下,砸伤了腰。前线卫生队长,要送董叔叔回国到丹东治疗,董叔叔说,我刚入朝一个多月,还没打着敌人呢;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国,万一让我转业,回不到朝鲜前线怎么办?!周总理白给咱们讲话啦!坚决不回国,死了也不回国;一定要打败美国鬼子,完成立下的诺言。董叔叔在防空洞里躺了两个礼拜,在股长的照顾下,经过休养治疗,自己能站立起来走路了。坚决要求回到了连队,一直带伤坚持到抗美援朝胜利。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一九五四年回国后,腰病复发;经过检查,发现在朝鲜前线受的伤,致使董叔叔的腰椎少了一节,造成压缩性骨折;这也給董叔叔的身体,带来了长期影响和不便;经过董叔叔坚持练太极拳,才得以有所缓解。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董叔叔在北京上的高中;写着一手好字。在前线团部的安排下,他也曾在朝鲜前线当文化教员,在防空洞和战壕里为战士们扫盲,教战士们识字。听着董叔叔的叙述,使我对“最可爱的人”,更加崇敬! </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说,他当年接到我大姐的慰问信,也很受鼓舞;那么小的孩子,在家庭的教育下,就会支援志愿军,就会给志愿军写慰问信;真了不起!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说,他一九五四年回国后,在东北军校当教员;后来又回到了北京首钢,参加新中国建设。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当年还很年轻,回国后,一切都得从头学起;工作、学习,都很忙。他们没有再联系。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时隔六十四年的今天,一篇文章,一张报纸,还有《北京广播电视报》的陈文编辑,又使我大姐,和“最可爱的人”志愿军董迺然叔叔联系上了;真是太巧合,太有意义了!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大姐考虑董叔叔年事已高,不想过多打扰他的生活;等平静下来,再慢慢叙旧!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端午节前,八十七高龄的董叔叔来了电话;要在节日里,从石景山住家,到住在通州台湖的我大姐家,和我大姐会面!这让我们非常激动!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们期待我大姐和董迺然叔叔的第一次跨世纪相见!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这件事,惊动了《北京广播电视报》的领导们,很重视这次见面活动;并做了全面安排。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报社《怀旧版》的陈文编辑前来独家采访。《北京广播电视报社读者服务中心》负责总体对外宣传的张钰锟总经理;报社的常江摄影师,《北京广播电视报》石景山区读者生活馆和《北京广播电视报》通州区读者生活馆的摄像师,也来助阵。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六月十六日上午,我和《北京广播电视报》的陈文编辑和常江摄影师,提前来到通州台湖我大姐的家。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陈文编辑,对我大姐和姐夫做了简单的采访,我们便一起下楼,等待董迺然叔叔一家。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一直陪着七十五岁的大姐。她噙着泪水,此时的心情,难以用言语表达。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挎着相机,手持手机,准备拍照和摄像;这跨世纪的相见,绝不能错过难忘瞬间。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 听说董叔叔要到了。我们赶紧下楼等候;大姐夫身体不便,等在家中迎候董叔叔一家。</h3><h3><font color="#010101"> 十点三十分,报社接董叔叔一家的蓝色公务舱开过来了,缓缓停在我们面前;看到董叔叔的身影后,我大姐赶紧迎上去。</font></h3><h3> 此时,六十四年前的志愿军叔叔和当年的小学生,两只手,第一次,紧紧握在一起;眼睛噙着泪花,相互凝视良久;我在近前,听到了董叔叔的抽泣。双方冷静了些许,我大姐终于哽咽的说了话:“终于找到叔叔了!六十多年啦!”看到这情景,我的眼眶,湿润了;随后董叔叔问我大姐,那谁呢?曹志勇呢?我赶紧上前握住董叔叔的手说,我没敢打扰你们。这真是志愿军的手,非常有力;董叔叔对我说“特别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写这个,早忘啦,找不到啦!”我说这得感谢陈文编辑的及时刊载;他也和陈文编辑握了手。我左手拿着手机,及时留下了影像 。这激动的跨世纪相见,也被陈文编辑,摄影师和摄像师,进行了精彩记录。 <br></h3><h3><font color="#010101"> 在车前,董叔叔,接受了陈文编辑的采访,叙述了当年的往事。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他说,当年祖国的来信,转到各个连队,因为很多战士都是文盲;我有点儿文化,所以就给了我曹琪的这封信;我看到曹琪小朋友,刚刚八岁,在家庭的教育下,就这么支援志愿军,我一定给回信;这样,我们就联系上了。那时,咱们入朝,保家卫国,保卫我们祖国的安宁,是非常值得的。在朝鲜的志愿军,大多是小孩儿,经常排着队,在夜里过封锁线,也要躲敌机,是很苦的,非常危险的。在那,我就是普通一兵,没有做什么特殊贡献。组织上,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定把事情做好。不怕牺牲,不怕流血,尽力而为,就是要坚决把美国鬼子打回去。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随后,我大姐便搀扶董叔叔,上到二楼家中。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在家里,董叔叔叙述了看到报纸的经过,并感谢怀旧版陈文编辑的及时刊载;我激动的拿出那天的报纸,请董叔叔和我大姐,陈文编辑、读者服务中心的领导,签了字,并和他们合了影,作为珍藏。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为了这次见面,特意从昌平养老公寓,回到石景山家中,并准备了资料和给我大姐的礼物。他拿出当年的照片,与寄给我大姐珍藏的照片,是一个底版的;在场的人们,都很兴奋,我大姐高兴的说,这真是对上啦!摄影师们,记录下这激动的场面。</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还拿出珍藏多年的军功章。我看到那多枚带着证书的军功章,很感慨。董叔叔说自己就是普通一兵,没有做出什么贡献;但这带着证书的多枚军功章,说明了一切。这是朝鲜人民和中国人民,给予志愿军董叔叔的荣誉!</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说,在一次躲避敌机轰炸的过程中,往山上跑,突然听到后面战壕里,有战友喊救命,他迅速跑回去,把被炸断腿的战士拉出战壕,背着继续往山上防空洞跑;浑身都是鲜血,别人还以为是他受伤呢。连长给他报了立功,但是上级的领导说,救人是对的,但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不能算立功。董叔叔很坦然,说,见着战友受伤,不能眼看着不救,算不算立功没关系;体现了志愿军叔叔的高风亮节。</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font>董叔叔和我大姐相见,很是高兴。他回忆到,六十多年前,我大姐刚学会写字,收到我大姐的第一封信,看到落款写的曹琪的“琪”字,是分开的;他很犹豫,回信时,也有意把曹琪的“琪”字,分开了。可见董叔叔的细心。董叔叔还记得我大姐在当年在北京展览馆给他买的纪念章,寄到朝鲜前线后,战友们都很羡慕,争相要抢着戴,董叔叔说,我先戴几天,再给你们戴吧!他把祖国小学生送的礼物,看的很珍贵。 </h3><h3><font color="#010101"> 我大姐拿出珍藏了六十多年的小野菊花标本,和董叔叔一起拍了合影。董叔叔说,小菊花标本是在前线防空洞里做的,信也是在防空洞和树林里写的。在那样残酷的战争环境中,志愿军战士还是很浪漫的 。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董叔叔和我大姐互赠了礼物。中午,大家共进午餐。下午,董叔叔和我大姐,要分别啦!在报社派来的车上,我抢拍了他们。俩人握着双手,眼含热泪,对视着;此时,他们的心情,五味杂陈,难以言表。我也含泪和董叔叔、高阿姨,握手道别。望两位老人保重!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见面的这天,风和日丽;第二天便下雨了。可能是老天也被这难忘的场面,感动了吧! 这是一次圆满的会面。写完这篇文章,我稍感平静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做的美篇,都是根据我在现场的视频、照片和录音整理。有的照片,就是视频截屏;为了真实再现当时感人的场景,我用了一百张照片,请大家慢慢欣赏。😃🙏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北京广播电视报》在18.5.24.日刊载我的这篇文章,我请董叔叔、我大姐,陈文编辑和读者服务中心的领导,签了字,作为珍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朝鲜的春天来了。收到我大姐信的董叔叔,给我大姐回信了,并寄来了一支釆自朝鲜前线的小野菊花标本。</font></h3> <h3>小野菊花标本。董叔叔心很细,在纸上划了四个小口,把小野菊花,插了进去。</h3> <h3><font color="#010101">董叔叔从朝鲜前线采摘的小野菊花标本。被我大姐,镶在镜框里珍藏。</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董叔叔回国后,给我大姐写的这封信,寄了照片,也希望我大姐给他一张照片。</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年,董叔叔寄给我大姐的照片。</font></h3> <h3>1953年我大姐十岁。随爸爸从唐山,调到北京;在大栅栏里的东观音寺学校上四年级。这是当年,在颐和园的照片。</h3> <h3>董叔叔收到我大姐的照片后,夸她,胖胖的、带着幸福的微笑。</h3> <h3>信封封面。</h3> <h3><font color="#010101">信封封面。</font></h3> <h3>明信片。</h3> <h3> 六月十六日上午,我和《北京广播电视报》的陈文编辑和常江摄影师,通州读者生活馆的摄像师,提前来到通州台湖我大姐的家。我们到时,大姐已下楼等候我们,看到一辆白色的汽车开过来,大姐急切的问,是这辆车吗?</h3><div><br></div> <h3>报社陈文编辑,在联系各方。说董叔叔还在路上。我们便先上楼到我姐姐家了。</h3> <h3>报社的常江老师,准备拍照。</h3> <h3>我大姐夫,因患有青光眼和白内障,没有下楼迎接客人,在家中热情欢迎陈文编辑和摄影师们。</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大姐夫,是多年资深的摄影家。早已布置好灯光设备,报社的陈文编辑和摄影师,很满意。</font></h3> <h3>陈文编辑,对我大姐,采访。</h3><h3> (我写的此文,大家可忽略,先往下看。) (附)《我与广播、戏剧有渊源-我和大姐的故事》</h3><div>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家里就有了一台牡丹牌六个灯的电子管台式交流收音机;当年都叫“戏匣子”。</div><div> 这是父亲在我上小学时,用七十多元买来的。那可是父亲半个多月的工资啊!那时父亲一个月的收入,可以让我们一家人生活得不错。</div><div> 收音机买回家里,每到傍晚夜幕降临时,父亲就会坐在写字台前的靠背椅上,收听《各地人民广播电台联播节目》与《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这些节目,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至今还保留着。在当时大众传媒尚不发达的年代,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就像现在中央电视台每晚七点的《新闻联播》和之后播出的《焦点访谈》。</div><div> 父亲还特别喜欢听京戏,而且还是中华全国总工会机关很出色的青衣票友;我保存着一张父亲扮演《穆桂英》的剧照,父亲高挑的身材,那扮相,亭亭玉立,潇洒英俊。那时,在全总机关对面的二七剧场演出京剧《铡美案》,我和二姐曾作为父亲扮演的秦香莲的一双儿女,和他经常在家里排练并且同台演出。剧里有一场戏,是陈世美在踢赶秦香莲时,两个孩子会抱上去喊“妈”,为此母亲还叮嘱我们姐弟俩,在舞台上可千万别叫“爸”啊!只可惜当时没有用照相机留下影像。</div><div> 白天父亲上班,所以一放学,收音机就由我们使用了。我和二姐会听《电影剪辑》和《孙敬修爷爷讲故事》,尤其爱听《小喇叭》节目。当“小喇叭开始广播啦!哒嘀哒,哒嘀哒”的号声响起时,我们会异常兴奋。</div><div> 记得上小学时,有一年春节,广播电台《小喇叭》,播送有奖节目,我在大哥的帮助下,画了一张画寄到电台,画面上是一个小男孩拉起弹弓, 射向前方的美国佬,意思是劝阻小孩不要用弹弓打鸟和窗玻璃,得了奖,收到了广播电台寄来的一张精美的镂空的折页年历。</div><div> 受父亲的影响,我也很喜欢京剧;小时候也曾学过京胡,父亲曾带我到王府井北口的宏声乐器行,买了一把京胡。只可惜缺少音乐细胞,始终停留在只会拉几个西皮前奏和二黄过门儿的水平。</div><div> 我和戏剧,是有渊源的。大姐是学工艺美术的,在北京剧装厂负责设计、绘制戏衣图案。小时候,大姐经常带我到厂里去玩儿,那里刀枪剑戟,斧钺勾叉,样样齐备;皇冠、龙袍、官履,品种多多;到了那里,我常常流连忘返。五十年前的文化大革命,破四旧;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戏,不准演了;剧装厂的戏衣道具,都进行了处理。大姐还给我买了一把长把大锤;那圆圆的银色锤头,还围绕着金黄色的穗子;在胡同里玩耍,小伙伴们,都很羡慕呢!</div><div> 之后,八个样板戏盛行。北京剧装厂,开始制作驳壳枪,红缨枪;八路军、新四军服装;还有《红灯记》李玉和的铁路信号灯,《沙家浜》阿庆嫂的茶壶等道具。全国各地的京剧团、舞剧团,都来北京订货;剧装厂一下子火了起来。</div><div> 三十年多前,我已是二十多岁的未婚青年;父亲开始为我张罗对象啦!</div><div> 大姐和父母说,她们剧装厂,有一位小姑娘,很白净,又漂亮;既能干,又懂事。在大姐的撮合下,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后来,居然成了我孩子的妈。三十年后,又成了我孙子的奶奶!</div><div> 改革开放以后,文化开禁;传统古装戏又可以演了。我孩子的妈,和我大姐一样,也是设计、绘制戏衣图案的; 我看她画的戏衣图案,线条真是很美。有一次在家里加班,曾把京剧名家杜近芳的戏袍,拿到家里仿画;我看那戏袍,又脏,又有汗味儿;孩子妈说,这戏袍图案,全是手工绣的,不能水洗;只能通过阳光晒,用酒喷;来减轻脏和汗味儿。</div><div> 我从孩子妈那里,学到了很多戏剧知识。</div><div> 帝王要穿金黄色的龙袍,断案的包公,要穿深色的蟒袍;文官武将的着装,各有不同,图案也是很严格的;必须做到“文禽武兽”。</div><div> 改革开放以后,北京剧装厂开展多种经营;不但加工戏衣,也开始承接婚纱、旗袍和普通服装;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部分服装,就是北京剧装厂加工的。</div><div> 北京 剧装厂,名声越来越大;很多戏剧演员和普通群众,慕名而来订制旗袍、婚纱;变性演员金星,是剧装厂的常客;香港演员汪明荃,就喜欢到北京剧装厂做演出服;她的爱人罗家英,是香港粤剧名家;也常到北京剧装厂订制戏衣。</div><div> 今年是香港回归二十一周年。相信京港两地的文化交流,会更加密切;戏剧演出交流,会更加频繁,异彩纷呈!</div><div> </div> <h3><font color="#010101">陈文编辑,对我大姐夫采访。</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我写的此文,大家可忽略,先往下看。)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附)《我大姐和大姐夫的故事》</font></h3><div><font color="#010101"> </font></div><div><span style="color: rgb(1, 1, 1);"> 我大姐曹琪和大姐夫鲍载禄,携手相伴几十年。</span><br></div><div><font color="#010101"> 多年来,夫妇俩,相亲相爱,相互体贴;共同营造充实、温馨的家庭生活。</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十几年前,夫妇俩,从繁华的广渠门外,搬到了空气清新,环境优雅的通州区台湖镇; 从此,便和这里,结下了不解之缘。</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我大姐,毕业于北京工艺美术学校;曾经在北京剧装厂搞设计,后到北京艺术设计学院工作;并于那里退休。大姐夫的经历,更丰富;年轻时就搞文艺和摄影,是退役的文艺老兵。与当年八一厂厂长王晓棠,唱《赞歌》的胡松华及他的弟弟唱《我爱这蓝色的海洋》的胡宝善,还有歌唱家克里木、娜佳等多名艺术家,都保持着很好的友谊。 大姐夫还是北京市摄影家协会会员和中国舞蹈家协会会员。对舞蹈和摄影,都有很高的造诣!</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我姐夫,上世纪五十年代初, 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公安军文工团服役。当年赴朝慰问公安军派到前线的防空哨兵(有敌机时,哨兵负责吹哨报警)。慰问结束,向长白山方向回国途中,天上盘旋着,两边机翼下挂着大油桶,绰号为“油挑子”的美国战机。机枪往下扫射,队长命令他们赶紧跳下卡车,迅速到公路两边的沟里躲避;一位年轻的弹钢琴的女文工团员,头顶着曲谱跑,好像要防枪弹;人们看到后,又好笑,又害怕。</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那时,杨得志上将,曾是志愿军司令员。 </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一九五四年,为解放台湾做宣传;姐夫和文工团在福州慰问演出。当时,边境还有国民党特务活动,有时还会遇到国民党飞机骚扰。在边防线演出,没有舞台就在海边;晚上挂着汽灯照明,敌机飞来,马上由人将汽灯用绳子放下;藏在事先挖好的洞里;随后一片漆黑,观众里混入的国民党特务,就给敌机打信号。</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在福州期间,有一次,在礼堂演出;他们离开演出地点的途中得知,刚刚慰问演出的礼堂,已经被国民党特务给炸啦。回北京途中,路过厦门平南岛,进行慰问演出;据当地人讲,我姐夫他们演出前一天,有一个文工队,就整个被国民党俘虏了。因此,当年,他们也经历了枪林弹雨,出生入死的考验;那时的姐夫,还不到二十岁。 </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一九五七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公安军撤销;文工团也随之解散。从朝鲜战场胜利归来,一九五五年,接任济南军区司令员的杨得志上将,得知后,又把我姐夫和原文工团全体人员,调到济南军区前卫歌舞团 。</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一九五七年,姐夫随当时的团中央胡耀邦总书记,参加第六届世界青年联欢节 ,他主演和参与的“龙舞”,获得金奖;“新疆盘子舞”,获得“银奖。</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一九六零年,我姐夫和文工团,随贺龙元帅率领的军事代表团,到朝鲜;在上甘岭顶峰的坑道里,给朝鲜人民军指战员,佩戴纪念章并慰问演出。</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上世纪七十年代,在民族文化宫举行工艺美术品展览时,我姐夫正在为准备出口国外的画册,拍摄照片;杨得志上将,前来参观;老友相逢,又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友谊。对越反击战胜利结束,姐夫带领画册编辑部奔赴中越边境线,采访胜利回国的前线指战员,拍照录像,留下了珍贵的影像资料;之后,与时任昆明军区司令员的杨得志上将,同乘三叉戟回到北京;杨得志上将,回国后,担任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我姐夫退役后,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担任北京特种工艺美术总公司画册编辑部主任; 也曾担任白孔雀艺术世界第一人任经理。</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姐夫负责编排出版了多种画册,比如《天坛月季》,《盆景艺术展览》《碧云寺罗汉堂》,《筇竹寺罗汉堂》,《鹤.孔雀.马的动态》,《郎世宁画百骏图精品》等;还到特艺总公司所属的各工艺美术行业,拍照、录像; 出版了多集多门类的《北京工艺美术》画册, 七国文字的《中国工艺美术》画册,由轻工出版社和外文出版社出版,作为国礼,送给外宾 。 为中国的工艺美术行业,留下了珍贵的资料 ;得到了广泛的社会反响! </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央电视台,由赵忠祥解说,在新闻联播上,用了三分钟的时间,介绍了我姐夫负责的画册编辑部,对中国工艺美术事业的贡献和成绩!</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我的姐姐和姐夫,搬到通州区台湖镇后,与这里的人们,相处的非常融洽。并且利用自己的文艺和摄影特长,为当地人们服务。为此,还置办了两台电脑、刻录机、买了大量的裸光盘;每当人们或社区,有喜庆活动及晚上在广场跳舞时;老两口,就前去拍照摄像,并且为大家做好光盘,免费送给大家做纪念;姐夫还把年轻时表演的金奖《龙舞》和银奖《织女穿花》,传授、辅导给大家。在电视里,看到好资料,也经常录下来刻成光盘,经常是背着光盘,一一免费送到大家手中 ;这些年,老两口还用自己的积蓄,为当地的秧歌队和鼓乐队,赞助了一些设备和演出服装。而自己,省吃俭用,大姐夫的一套蓝色运动服,穿了二十多年,沙发十几年了,也一直在用。他们自己,也感到,老有所乐!</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当地人们,都热情的尊称他俩为“鲍老师”和“曹老师”;对于他们的无私奉献,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为此,当地几个演出队,还为姐姐、姐夫,先后送了三面锦旗!</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姐姐、姐夫,现在又在开始整理退休前,给中国工艺美术行业里的工艺大师和老艺人及他们的作品拍的照片。这些老工艺大师和老艺人有八十多位,他们的作品,都是国宝;作品保存在工艺美术公司的博物馆里。如今,大师们,有的已是耄耋之年,有的已经作古;姐姐、姐夫,自费整理好人物照片和作品光盘后,准备送给老工艺大师和老艺人及他们的子女们,并作为资料,给工艺美术总公司留存。 大师们,闻之这件事,都说姐姐、姐夫,为工艺美术事业,做了件大好事 。这也是姐姐、姐夫退休后,多年想完成的夙愿。目前,工作正在紧张进行中。</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老两口,因为经常用电脑,现在的视力,也出现了一些不适 。 他们因为都已是七八十岁的高龄老人,与孩子和弟、妹,住得都相距很远;所以,有时有些困难或到医院看病,也会得到附近居民的热情帮助;为他们开车,取药,陪伴。同时大姐和大姐夫,也是相亲相伴;大姐夫病了,需要大姐乘车到医院取药;一旦回来有些晚,大姐夫,也会很不放心;慢慢的走到车站去等候。</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姐姐、姐夫,如今,又开始学习智能手机,玩儿起了微信;有空儿,就给朋友发发新鲜事,发发照片,发个有趣的表情图,互相问问好!还学会视频了,我有时还和他们,互相视频,让他们面对面的看看侄孙子的有趣相儿;听着叫“爷爷”、“奶奶”,他们也乐的,合不拢嘴。</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虽然住的远,但是智能手机,一下子就把我们拉近了! 我的很多文章,就是和姐姐、姐夫,通过相互语音完成的。</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姐姐、姐夫,俩人生活,很充实,很活跃 ;老两口,经常一起,手挽着手,相互搀扶着在街上遛弯儿 。大姐七十五岁,但跳起广场舞仍是乐此不疲;大姐夫,八十三岁;在一旁观看,有时还拍照摄像,也是兴致勃勃!</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祝愿姐姐、姐夫;健康快乐,生活美满!</font></div><div><font color="#010101"> </font></div> <h3><br></h3><div> 一九六零年,大姐夫随贺龙率领的祖国代表团,访问朝鲜。在上甘岭顶峰,为朝鲜人民军慰问演出。</div><div> 在联欢会上,罗盛教在朝鲜救的小男孩崔莹,当年已是朝鲜人民军的排长;站在中间,和艺术团成员一起合影。崔莹在联欢会上,还唱了一曲《小二黑结婚》,大家也兴奋的和他一起,中朝语音合唱。崔莹,还主动给到朝鲜慰问演出的大姐夫(演员兼摄影),佩带纪念章。(朝鲜人民军军报当年刊载)。</div> <h3><br></h3><div> </div><div> 大姐和大姐夫居住的通州台湖,当地鼓乐队,给大姐和大姐夫,送了锦旗。</div> <h3><font color="#010101">两个秧歌队,给大姐和大姐夫,送了锦旗。</font></h3> <h3><br></h3><div> 听说董叔叔要到了。我们赶紧下楼等候;大姐夫身体不便,等在家中迎候董叔叔一家。</div><div> 十点三十分,报社接董叔叔一家的蓝色公务舱开过来了,缓缓停在我们面前;一位老年阿姨,从车内打开左侧车门,“是高阿姨吧!”高阿姨说,“是是是”;高阿姨问,“是小曹吧,小曹!”我大姐说“是”。你好!你好!我大姐,把高阿姨扶下车。互相打了招呼。</div> <h3><font color="#010101">大姐看到车里,一个身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大姐和高阿姨打了招呼。随后,我大姐看到一个身影,正在右侧车门下车,便问高阿姨,那是董叔叔吧,高阿姨说“是”;我赶紧让我大姐从车前,绕到车右侧:“姐,快去迎董叔叔”!</font></h3> <h3>大姐快速绕到车前。</h3> <h3>董叔叔正在下车,两人都看到对方了。</h3> <h3>马上就到董叔叔身边啦。</h3> <h3>还差一步。</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年,志愿军叔叔的手,和小学生的手,终于握在一起。</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六十四年啦,董叔叔,可见到您啦!</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此时的心情,难以言表。</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当年志愿军的手和小学生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眼睛湿润了。此时的情感,难以言表。我姐姐激动的说,可找到董叔叔了,六十四年啦!</font></h3> <h3> 随后董叔叔问我大姐,那谁呢?曹志勇呢?我赶紧上前一步,声音激动的有些哽咽:“我没敢打扰你们”;紧紧握住董叔叔的手。这真是志愿军的手,非常有力!董叔叔对我说“特别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写这个,早忘啦,找不到啦!”我说这得感谢陈文编辑的及时刊载;他也和陈文编辑握了手。我左手拿着手机,及时留下了影像。</h3> <h3>我们也和高阿姨握了手,打了招呼。</h3> <h3>董叔叔说,那时,曹琪,才八岁,就这么爱国,给志愿军写慰问信。我很感动,一定给她回信。</h3> <h3><font color="#010101">此时的心情,难以言表。</font></h3> <h3>董叔叔讲述朝鲜前线的故事。</h3> <h3>董叔叔谦虚的说,我就是普通一兵。就是要打败美国鬼子。</h3> <h3>我大姐说,我八岁给志愿军叔叔写信。终于见到叔叔了。</h3> <h3>《北京广播电视报》编辑、摄影,采访。</h3> <h3>陈文编辑,现场采访。</h3> <h3>董叔叔,向陈文编辑讲述。</h3> <h3><font color="#010101">《北京广播电视报》的摄影师常江老师,在拍照;《北京广播电视报》通州区读者生活馆的摄像师,在摄像。高阿姨,在一旁看着激动的场面。</font></h3> <h3>陈文编辑,很感慨。</h3> <h3>思绪万千,诸多感慨。</h3> <h3><font color="#010101">担心董叔叔累,我大姐搀着董叔叔去家中。</font></h3> <h3>董叔叔女儿,手提送给我大姐、大姐夫的礼物。</h3> <h3>进入我大姐二楼的家。报社石景山读者生活馆和通州读者生活馆的摄像师,在跟拍。</h3> <h3>我大姐夫在家中亲切迎接董叔叔一家。</h3> <h3>我大姐夫,参过军,去过朝鲜慰问志愿军。有意在电视中,播放小野菊花的资料片和《志愿军战歌》,大家,听到“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的乐曲,都感到很亲切。</h3> <h3><font color="#010101">董叔叔,拿出当年的照片,我大姐也拿出董叔叔当年寄来的照片;两张,是一个底版的。大家高兴的说,“对上啦!对上啦!”</font></h3> <h3>摄影师们,拍下了这激动的时刻。</h3> <h3>董叔叔一家和我大姐大姐夫,亲切合影。</h3> <h3>我大姐夫,抗美援朝期间,在当时的中国公安军文工团服役;也曾多次随慰问团去朝鲜前线慰问;大姐夫和哥哥妹妹,都曾参过军;他的几位哥哥,也都参加过志愿军,上过朝鲜前线;所以,和董叔叔聊起来,格外亲切。</h3> <h3>我大姐和大姐夫,与董叔叔拿着我的文章,合影。</h3> <h3>《北京广播电视报社读者服务中心》,负责总体对外宣传的张钰锟总经理,和董叔叔,我大姐,合影;并给老人们,送了端午节礼品。</h3> <h3>陈文编辑在采访。</h3><h3> 董叔叔说,解放初期,在朝鲜战争中,我们的作战武器非常简陋,没有制空权;敌人的飞机,都可以贴着山边飞;太欺负人。我们的指战员,伤亡太多啦。抗美援朝能够打胜,真是太不容易。靠的是全中国人民的士气!</h3> <h3>高阿姨,向陈文编辑,讲了董叔叔的故事。</h3> <h3><font color="#010101">高阿姨和女儿,静静地听大家说过去的故事。</font></h3> <h3>我大姐,拿出董叔叔寄给我姐的珍藏六十多年的小野菊花。</h3> <h3><font color="#010101">大姐夫,虽患有青光眼和白内障,但还是忍不住用摄像机记录下这动人的场景。在我们用午餐的期间,就做好了光盘,送给大家。</font></h3><h3><font color="#010101"> 因为时间紧,光盘做的不够完美;日后还需重新整理。大姐夫说,这叫新闻的及时性。</font></h3> <h3>大姐夫,在摄像。</h3> <h3>董叔叔,请大家看军功章。</h3> <h3>董叔叔,讲述军功章的故事。 </h3><h3> 董叔叔说,在一次躲避敌机轰炸的过程中,往上山跑,突然听到后面战壕里,有战友喊救命,他迅速跑回去,把炸断腿的战士拉出战壕,背着继续往山上防空洞跑;浑身都是鲜血,别人还以为是他受伤呢。连长给他报了立功,但是上级的领导说,救人是对的,但这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不能算立功。董叔叔很坦然,说,见着战友受伤,不能眼看着不救,算不算立功没关系;体现了志愿军叔叔的高风亮节。</h3> <h3> 董叔叔,当初到朝鲜,是想去前线打仗的。结果给分配到汽车连,负责汽油管理和发放。但董叔叔说,不管到哪里,都是为了打美国鬼子。有一次夜间,去师级分部去拉汽油,那时的汽油桶,都埋在地里,即使遇到敌机轰炸扫射,也相对安全,拉汽油返回途中通过敌人封锁线时,看到天空有敌机,并有敌人发的信号弹。董叔叔就登上汽车驾驶楼的上面,和司机说,如果敌人的信号弹在敌机下方,你就踏实的开车,因为信号弹在敌机下方亮,敌机在信号弹上面,它也晃眼,看不到下面的汽车。如果敌机在信号弹的下方,它会很清楚的看到我们,我就跺驾驶楼,咱们赶紧隐蔽。在行驶的过程中,因为路窄,路两边都是高大的刺槐,天又黑,刺槐挂到驾驶楼上,一下子弹到驾驶楼外面的董叔叔的眼睛,把眼睛扎伤了。第二天什么也看不到了。整整一个礼拜,才恢复视力,就又回到连队,开始了工作。 </h3> <h3>所有军功章,都是有证书的。</h3> <h3>陈文编辑,在仔细观看军功章。</h3> <h3>摄影师,在照军功章的特写。董叔叔的女儿,记录下这动人的场景。</h3> <h3>采访时,董叔叔说,自己就是普通一兵,没做出什么贡献。但这军功章,说明了一切!</h3> <h3>背面,都刻有文字。</h3> <h3> 董叔叔说,朝鲜战争是惨烈的,条件是艰苦的。到处都是敌人的封锁线,单衣很难运到前线。五月份的朝鲜已经很热,战士只能将棉服的棉花去掉,变成单衣穿。他拿出一张他和连长、指导员、一排长、二排长的五人合影说,拍这张照片不久,连长在带领三台车,运输单军服,通过敌人封锁线的时候,就被敌人的汽油凝固弹击中,牺牲了;全烧光了,汽车也只剩下架子;此时董叔叔忍不住悲痛,掉下了眼泪。 </h3> <h3>我大姐替董叔叔拿着五人合影,让大家看。</h3> <h3>后排右一,是董叔叔,中间就是连长。合影不久,就牺牲了。</h3> <h3><font color="#010101">董叔叔,在讲述事情经过。</font></h3> <h3>说到痛苦处,董叔叔流下了伤心的热泪,我大姐忙劝:叔叔先不说啦,不说啦,啊。</h3> <h3>陈文编辑,一直在认真的采访;摄影师们,也在认真的拍摄。</h3> <h3><font color="#010101">大家平静了。董叔叔一家,给我姐姐姐夫,送了亲手采摘的大樱桃。</font></h3> <h3>还送了端午节粽子,美酒,香茶等。</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大姐,也送给董叔叔、高阿姨,茶叶,茶杯;留作纪念。</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和董叔叔、我大姐合影。</font></h3> <h3>该用午餐了。大姐夫身体不便,并患有眼疾,没有下楼陪董叔叔。(但在短短的午餐时间里,大姐夫,却把刚刚自己拍的视频做成了几套光盘,送给了大家)。</h3><div> 在二楼家门口,送别董叔叔时,董叔叔,关切的嘱咐大姐夫:“要注意养生啊!”</div> <h3>我大姐,感谢陈文编辑和大家,放弃端午节的休息,来采访。</h3> <h3><font color="#010101">午餐后,下午两点,董叔叔和我大姐,要分别啦!在报社派来的车上,我抢拍了他们。俩人紧紧握着手,眼含热泪,对视着;此时,他们的心情,五味杂陈,难以言表。我也含泪和董叔叔、高阿姨,握手道别。望两位老人,多多保重!</font></h3> <h3> 我大姐,对董叔叔和高阿姨,提前先来看自己;很是不忍。董叔叔,关切的对大姐说,让大姐夫少用电脑,保护好眼睛。</h3> <h3> 此时,当年的志愿军叔叔和当年的小学生,如今已是七、八十岁的两位老人;百感交集。两只手,又一次紧紧握在一起;相约再见。</h3> <h3>汽车,开动了;我大姐上前一步:再见了,叔叔,再见了,阿姨。</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和大姐,陈文编辑,与董叔叔一家告别。</font></h3> <h3>汽车,渐渐远去.....</h3> <h3><font color="#010101">18.6.21日《北京广播电视报》,将陈文编辑,在此次见面活动做的独家报道,在显要位置刊载。</font></h3> <h3> </h3><div> 感谢《北京广播电视报》,对这次采访的全面安排!</div><div> 感谢陈文编辑,感谢《北京广播电视报社读者服务中心》负责总体对外宣传的张钰锟总经理,感谢摄影师,摄像师;感谢石景山读者生活馆和通州读者生活馆的同志们。 </div><div> 感谢大家,放弃端午节休息,进行采访。</div><div> 祝愿几位老人,祝愿在场的见证人,祝愿我的亲朋好友们,阖家安康,幸福美满!</div> 通过这次见面活动,我深深感到,六月十六日的会面,绝不是一次简单的相见。<div> 当年抗美援朝,我国与敌国相比,武器简陋,没有制空权。从董叔叔的叙述中,我们深切感受到当年志愿军的英勇和坚强。是他们,在党的领导下,在全中国人民的支援下,浴血奋战,才赢得了战争的胜利。董叔叔,多次遇险,受伤后,把受伤看得那样淡,实在令人钦佩!我大姐,很小就知道支援前线,慰问志愿军;爱国爱军之情,几十年痴心不改,也难能可贵。</div><div> 这是一次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和充满深情的军民鱼水情教育。 </div><div> 如今,我们国家,在新时代社会主义建设中,仍然需要董叔叔和我大姐,这样“最可爱的人”!</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