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群山绝响》阅读(七)</h3><div> 啤酒小屋里的庸俗咏叹</div><div> ------到底谁是疯子?</div><div> 近几天,我一直对商洛文艺界的一些上层人士,比如丹凤县文联、作协主席周文治先生及其他一样拥有较高文艺职务的人痴迷于《群山绝响》百思不得其解,刚才读了山东作家张炜发表在2017年《小说评论》上的《经典的反面》一文之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都是沉浸在了“啤酒小屋”里,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div><div>“啤酒小屋”的房子和地基是牢固的但是人们走进去会感到头昏恶心,原来屋子里所有物品都摆放在 并非水平的地板上,却与地板构成了垂直关系,颠覆了我们平时感受的方位、重力。但是如果一个人在里边呆的时间久了,出来后就会不适应外边的世界。周文治先生大概就是这种现象的长期受害者。也就是说,他一直喜欢方英文先生那种调侃的,低俗的小说已经 养成了固有的习惯。而我是第一次阅读方先生的长篇小说,早前的两部我没有读过,所以初次阅读觉得头昏脑涨,走不稳路,是自然的了。</div><div>那么,让我们简要的看一下小说里是怎么摆放物件亦即小说的填充物------细节的。其一:老师在哪里尿尿,学生在躲在后边看老师尿尿时屁股不停地摇呀摇,老师走后学生好奇的跑到跟前一看,原来老师是在用尿浇一窝蚂蚁。有读者说他读了这段文字,感觉实在太恶俗了,太无聊了,就像小沈阳演的那些小品一样极其无聊低劣。其二:一位村民问上学的学生,你知道孔老二是啥意思吗?学生一时答不上来。村民说,老二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就是球。孔子是我国伟大的教育家,被尊为孔圣人。他在家排行第二,所以称为老二。这个估计方英文先生是懂得,但是他为啥这么写,这么写就是在亵渎圣人。其三:老师带学生去一座庙里玩。老师和同学们在墙砖上看墙上刻的字,老师看了半天没认出来,头和屁股转过来转过去的认,最后认出是“纪红霞我想日你”这几个字。其四:村民去看《四个老汉读毛选》这场戏,看戏过程中,村民就乘机在妇女的沟蛋子上捏了一把。小说中这类描写比比皆是。我给一位评论家叙说这些情节时,他说,单从这些描写看,他是永远成不了大作家的,太庸俗,太流气了。</div><div>从周先生一直死死的维护方英文的态度来看,周先生大概就是在“啤酒小屋”里呆的时间太长已经完全适应了那里边污浊的空气、肮脏的垃圾和到处乱串的臭虫,虱子多了也感觉不到咬了。我才进去,自然就不适应,就要逃离,逃离前还要 骂一句,这个鬼地方,可不是人呆的。我想把周主席一起带走,他还双手死死地扣住门栓子说,“我不出去,我不出去!”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屁股一扭,头也不会的跑了出来。荒谬的作家,培养出了荒谬的读者。我想起了北岛的一句诗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div><div>张炜在文章中提到一位苏联作家叫拉斯普京,这位老作家在日本,韩国看到以一些下流无耻的写作,他一直担心中国也会跟随和模仿。前篇随笔,我谈到书法界艺术的堕落,如今小说界也开始以丑为美,上学时学习龚自珍老先生的《病梅馆记》总以为现实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如今到处都是病梅馆,病梅一株比一株多了,枝干上开出了一朵朵耀眼的罂粟呢。观梅如我者被视为疯子,周主席拍着巴掌,跳着,笑着,对其他观众说,看老炳疯了,老炳疯了吆。</div><div> 是的,我感觉我有些疯了,再不从“啤酒小屋”里逃离出来,我真的是要疯掉了。</div><div> 陈斌 2018年 6月19日于商州</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