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

我的名字叫做蓝

<h3>能走&nbsp;,就一直在路上 。旅行是一辈子的事 。看山川河流 ,看草木情深 ,去每个城市的街边 ,小巷中逛地摊吃小吃 ……</h3> <h3>常常觉得,我并不是一个爱自己的女人。我没有把日子过成吴侬软语的诗篇,虽然常常是这么希望的。我有一颗怀藏情调的小女人心,却没有精力跟耐力时时把美好的情调带到日子里来。但我一直喜欢着有情调的生活,喜欢着有情调的女人。没有在日子里常常精致装扮自己,素衣素颜成了生活中最常见的状态。其实也曾想每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但终究也只是停留在了想上面。书上说,不爱自己的人便不会爱他人,想想不是的。我爱我的孩子,爱我的家,爱着在生活中为他们打点的感觉,爱他们的笑容,爱着他们的回馈于我的爱。当然我爱我的父母,朋友,我愿意在能力之内真诚付出。因自己的错,被某昨天大清早的唠叨,忍着没爆发。不过必须犒劳犒劳自己自己受伤的心。来个自拍,是不是很美?(龇牙)</h3> <h3>昨晚的球赛依旧精彩。</h3><h3>俄罗斯是德国的魔咒。打败德国,墨西哥就像世界杯结束了似的欣喜若狂。</h3><h3>赌球的在街上气愤的骂街,欲哭无泪。</h3><div>以为德国和巴西赢球的人,都输了。<br></div><div>原谅我又不厚道的幸灾乐祸了。<br></div><div>在某动态里,我说了墨西哥会赢,一语中的。<br></div><div>然后我说巴西吧?结果平局。平局是最难预测的吧?<br></div><div><br></div> <h3>烈日炎炎下,满桌的美食却勾起昨晚的大雪封门的种种梦境。呵气成霜的日子,阳光是最好的良药。大雪封门的季节,亲情是最暖心的美食。素心已闲,惑与不惑,人都已到中年。慢慢静心如秋水,亦习惯平淡无波的漠然相守。不再为皱纹白发黯然神伤,因为懂得岁月的流水又何曾绕过谁。昨晚就突然梦到皑皑大雪。大雪封门,窗外天寒地冻,屋里,父亲在写对联,母亲在给我们缝新年衣服,我窝在炤台,看木柴烧得哔啵响,折把细枝扔进去,立刻击起一片炎炎流火,四壁青烟缭绕,屋子馨暖。大锅里飘出玉米饼子香,土豆在灶坑里也有了香味儿,等待很快乐,有暖怀、热炕、烤土豆,妈妈在哼唱花木兰,唱到精彩处,我因为总听,也能低声和一句,有时拨拨火,有时看看猫,有时捣捣乱。饭快熟的时候,姐妹们从外面野回来了,卷着漫天风雪进屋,家里一下就热闹起来,爷爷有时来我家住,虽然没了牙齿,可阻挡不了跟我们倒古,听的入迷了,偏偏还卖个关子,急得我抓耳挠腮追问:后来呢?后来呢?听到吓人地儿,就把头呼的扎进衣襟里,像只受惊的鸵鸟,可又忍不住竖起耳朵,不舍得错过精彩。吃饭,是每天的大戏,常规戏码是:父亲母亲把最好的肉菜夹到爷爷碗里,爷爷又把肉菜拨给我们,我们眼巴巴看看肉,再看看父母,那时候也懂得不好意思动筷子,然后听父亲抱怨:可不能这样惯着她们!慈祥一笑,夹起块肉说:这不,还有呢!可一转眼,趁着大家不注意,那块肉就到了我嘴里,我赶紧往外吐,又被按住嘴巴,父亲没好气的笑了,轻斥:快吃了吧!再后来,父亲改了剧本,把好东西都放在了爷爷的碗底,我们吃的快,等爷爷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吃饱去玩儿了。然后就是爷爷夹块肉挨个儿喊,我们忍着口水,谁也不靠跟前儿。在大暖炕睡下的时候,母亲在灯下缝衣服;一觉醒来找水喝的时候,母亲还在缝;天蒙蒙亮了,揉着睡眼惺忪,母亲依旧在缝衣服……大年初一,我们都穿上了新衣服,开心的互相对比,都觉得自己的最好看,却没有人去关心妈妈的红眼睛疼不疼,没人去问问熬了一夜的妈妈饿不饿?也没人去问问妈妈有没有新衣服,似乎,这都是理所应当的。都说呵气成霜的日子,阳光是最暖心的良药,那么,大雪封门的日子,家人的暖,就是最好的美食了吧!回忆是件奢侈品,昂贵得让人付不起利息,就远远的欣赏吧,就在梦里出现吧,没有蒙尘的儿时往事是那么美。</h3> <h3><font color="#010101">人家可以大快朵颐。我就不行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怎么也吃不下去。突然想起刚刚遇到的那个人,想起蜜给起的绰号,扑哧笑出声来。人家不满意了:跟你一起,真是丢不起个人,一会哭一会笑,神经啦?凑近告诉那个绰号。额的娘,比我还神经。</font></h3> <h3>万物皆有灵性。可以不爱,但请别伤害…</h3> <h3>如果云知道</h3> <h3>往事旧人,也有他们的好,但没好到要念念不忘的地步,因为最好的人,都在你身边守着,而不是让你记着。</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