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ed2308"> 父爱是山、是江河、是雨水、是泥土、 是看不见的氧气、是勒入肩胛的拉纤绳, 是吱扭上坡的独轮车, 是翻浆路上深深浅浅的印辙。 </font></h3><div><font color="#ed2308"> 父爱是恒久, 是巍峨, 是24K的纯粹, 却常常比母爱更沉默, 也更羞涩。 </font></div><div><font color="#ed2308"> 父爱是闷雷, 极少的风雨大作, 是白发飘散的苦思, 心血耗尽的筹措, 是你背后, 不易觉察的目光, 必须用良心和灵魂去听的 未说出的嘱托……</font></div>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我父亲参加革命工作的需要改名马民(原名丁宗发),生于1932年玉溪新平。1948年不满16岁就投身革命,后随中共地下党成员李靖珠加入边纵九支队,经历了解放墨江战役、进军思普建立革命根据地、佛海(现勐海)保卫战、追歼国民党第八军和卄六军残敌、解放西双版纳等战斗。解放后在云南省委党校任政治教员,1958年1月至1966年6月下放到国营勐撒农场、孟定农场、1966年7月调入永康农场工作,1992年光荣</span><b style="color:rgb(237, 35, 8);"><i>离休</i></b><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200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2012年7月去世。</span></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这些照片由于父母都已去世,我无法注明具体的拍摄时间、地点……</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爸爸,也许穷尽一生, 我也找不到像您和妈妈这样爱我的人。 您沉默寡言, 却细心地为我安排好一切; 您从不把爱挂在嘴上, 对我却是无尽的包容; 您甘愿为我辛劳一生, 唯一担心的事, 却是怕我找不到一个 能像您一样照顾、心疼我的人。</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也曾惹过您生气, 打着我疼着您; 也曾胆怯和犹豫, 是您给了我勇气; 没有过多的话语, 每句都渗透着深刻的爱意。</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我们长大了, 父亲却已经老去, 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沧桑, 时光在他的发上染上风霜。 在我们成长的路上, 父亲也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有时是老师, 教会我们做人的道理; 有时是哥哥, 陪着我们一起尽情的玩耍; 有时是朋友, 和您一起把酒言欢。</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爸爸,我想像您当初拉着我的小手一样, 拉着您的大手, 陪您一路,走走停停。</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我总想这样大声告诉您——爸爸我想您!</font></h3> <h3><font color="#ed2308"> 这是爸爸去世前留下的,他的一生只为了追随中国共产党。一个离休后9年(69岁)才加入中国共产党的人,去世前一天还在叮嘱我别忘了交齐上半年的党费,这样的人你还会怀疑他的真诚吗?你还会怀疑这个国家的党派吗?</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他把毕生的精力全用在了培育子女、扶持兄弟姊妹、兄弟姊妹的子女、帮助亲戚的生活上……。</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爸爸给新平老家给永德亲友的资金光是有记载的是十几万,可他自己穿的都是补了又补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30多年前寅虎大哥从国外回来,扑通跪到爸爸跟前抱着他的脚说:“姑爹你是我们段家的菩萨……”</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每次回想到这我总是止不住泪流满面。</font></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下篇是姐姐的回忆录</font></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ed2308">爸爸写的打油诗</font></h3> <p>也不知何故,有几件往事,老是在脑海中翻腾。打算借杀年猪一家人走拢欢聚之机,把李春生、林军、李朝斌(别的人愿意听的)叫到一起,重提一下我想说的话,让他们也知道一些往事。</p><p>我想说:我的老岳父,我只见过一面,那是在他从阳朝迁移到团结队路过永康时,进农场家里共进午餐。老岳母,也只见过一面,是在一个星期天,我跑到团结队家中,她老人家临时剥了些花生米,掏桃了点腌菜招待我,以后再没有见过第二次面了。</p><p>我和你们三人所处的角度是同样的……你们是到了老岳父、岳母家,我来这里,也是到了丈人丈母家。</p><p>这个家,这幢老房子,现在看来是陈旧、破烂了。可是当年要建盖这样一幢住房,有着明显的阶级界线。在六十年代或七十年代,有着它的阶级烙印。那时以阶级斗争为纲,团结队都是从阳朝移民下来的,初到时都是盖草房。后来全村基本上是草房变瓦房了,唯有段国辉和段国贵两家,因为出身地主,队里压着不得换瓦房。</p><p>如今政策好,这盘地基风水也好,雨过天晴,只要有创新精神,便可重建新家园了如今政策好,这盘地基风水也好,雨过天晴,只要有创新精神,便可重建新家园了。</p><p>那时,实际是他们比土改时的贫下中农还穷。在农村,生产队不安排盖瓦房,自己是无能为力盖的。</p><p>【往事一1】时来运转。有一天,团结队的党支部书记和生产队长趁赶街之机,顺便到我家吃了一顿饭,有意把生产队的决定转告我们----要我和段国翠答应承担盖瓦房的木材砍伐税,便可以立即安排老七家盖瓦房。段国翠和我几乎是异口同声答应--我们承担了,只要生产队安排盖瓦房,我们负责一切。</p><p>不久生产队果真安排砍木材、挖地基等等事宜。</p><p>【住事二】我对老七提出:虽然是盖老式房子,但要高一点,前后要放窗子</p><p>【往事三】过后不久,带信给我说某月某日要竖柱上梁了。当我赶去看到时,很遗憾,太矮了。竟把始到家的柱子还锯丢掉了一节,多可惜啊!椿板墙,不放窗洞。我回家立即赶做了两个窗子,安放在前边,后墙壁则无窗洞。因为房子太矮,后来买了个1.8米高的衣柜就无法抬进家。</p><p>【往事六】寅虎从国外回故乡探亲,实际是另一个新家了(他的出生地是阳朝)。段国翠和我惊喜万分,天不亮就起床,随便吃点早饭,直奔团结队,才去到院场边,老七抢先站起来,叫三姐三姐夫来了。寅虑抢先跑到我身前,双膝下跪紧抱住我的腿,热泪盈眶、放声念念有词:三姑爹你是我们段家的救世主,是段家的活菩萨,你是段家的大好人,段家有了你,七叔才度过了难关……使得在坐的十多人都泪流满面。包括寅虎的父亲段国正在内,都流泪了……</p><p> 我还不习惯下跪的礼节,忙拉寅虎站起来。</p><p> 寅虎随母亲流亡国外,经商发富,这次回乡,也腰缠万贯,风风光光,我们许愿支付建房砍伐税的承诺也全由寅虎掏腰包了。</p><p> 顺便说句:段国相二哥回来时也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他要给老七钱时,对我说,你上就不给了,老七多困难些。我说:给老七,也就等于给我了老七的困难解决了,我的负担也就轻了。不是吗?</p><p><br></p> <p>https://mp.weixin.qq.com/s/guwWciVW0S2vYIH3YtIDHA</p><p><br></p><p>https://mp.weixin.qq.com/s/cDwP9Hlk5QvnPeaN9uMH_w</p><p><br></p><p>https://mp.weixin.qq.com/s/N51331PzmfFh1WK-H1WJaA</p><p><br></p><p>https://mp.weixin.qq.com/s/hru1kMRbNyxtCz0al6jGm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