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可悲的是我们从来不知道自己可悲的是什么</h3><h3>只是一味重复着每一天</h3><h3>以为自己活着</h3><h3>最愚蠢的活着就是灵魂已死</h3><h3>剩下的只有躯壳</h3><h3>没有认知与创造力的生命是可悲的</h3><h3> </h3> <h3>爱情之于我,不是寻常的一饭一蔬,而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h3><h3><br /></h3><h3>杜拉斯(1914-1966)</h3> <h3>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团火, 路过的人只看到烟。</h3><h3><br /></h3><h3>梵高(1853-1890)</h3> <h3>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h3><h3><br /></h3><h3>王小波(1952-1997)</h3><h3><br /></h3> <h3>我象一个骑在马上的拙劣骑手一样,骑在生活上。我之所以现在还未被抛下,仅仅归功于马的良好本性。</h3><h3><br /></h3><h3>维特根斯坦(1889—1951)</h3> <h3>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h3><h3><br /></h3><h3>泰戈尔(1861—1941)</h3> <h3>我同疯子的唯一区别,在于我不是疯子。我同人类的唯一区别,在于我是疯子。</h3><h3><br /></h3><h3>达利(1904—1989)</h3> <h3>我孤独,但不为寂寞所苦,我别无所求。</h3><h3><br /></h3><h3>黑塞(1877—1962)</h3> <h3>昔日我曾如此苍老,如今才是风华正茂。</h3><h3><br /></h3><h3>鲍勃·迪伦(1941—)</h3><h3><br /></h3> <h3>你尽可注视别人的脸,但请信任我这颗心。</h3><h3><br /></h3><h3>普希金(1799—1837)</h3> <h3>如果一朵花很美,那么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要活下去!"</h3><h3><br /></h3><h3>川端康成(1899——1972)</h3> <h3>谁控制了过去,谁就控制了未来;谁控制了现在,谁就控制了过去。</h3><h3><br /></h3><h3>乔治·奥威尔(1903—1950)</h3> <h3>人之所以伟大,就在于他认识自己的可悲。</h3><h3><br /></h3><h3>帕斯卡尔(1623—1662)</h3> <h3>只有舍弃自我,才能看见真实。</h3><h3><br /></h3><h3>东山魁夷(1908—1999)</h3> <h3>你就像黑夜,拥有寂静与群星。</h3><h3><br /></h3><h3>聂鲁达(1904—1973)</h3><h3><br /></h3> <h3>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h3><h3><br /></h3><h3>索尔仁尼琴(1918—2008)</h3> <h3>我从来不崩溃瓦解,因为我从不曾完好无缺。</h3><h3><br /></h3><h3>安迪·沃霍尔(1928—1987)</h3> <h3>你的肉体只是时光,不停流逝的时光。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h3><h3><br /></h3><h3>博尔赫斯(1899—1986)</h3> <h3>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集体不爱德意志,不爱法兰西,不爱美利坚,不爱工人阶级,不爱这一切。我"只"爱我的朋友,我所知道、所信仰的惟一一种爱,就是爱人。</h3><h3><br /></h3><h3>汉娜·阿伦特(1906—1975)</h3><h3><br /></h3> <h3><br /></h3><h3>别把劳动认为只是耕耘物质收获的原野,它是能同时开拓我们心灵原野的尊贵锄头。无论如何,我们可以借劳动加强我们的心身,除尽蔓延在我们心田的各种邪恶野草。然后,把幸福和喜悦的种子撒在此地,四季茂盛,以至开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