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从小到大,父爱就像一棵树,虽不如花之明艳,不如水之柔情,不如火之热烈,不如清风之和煦,但却伟岸高大,为我们遮风挡雨,撑起了一片天,永远是我们的避风港,这个最爱我的男人,给了我最深情的守护。而人生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当你有能力帮父亲做点事情的时候,他却老了,多么希望像那首歌曲《父亲》里唱得那样“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h3><div><br></div><div>余生,我愿为你长成一棵树,换我来守护您,我的父亲。(这段文字转自别人的美篇,我感觉写不出更好的内容了,就直接引用)</div><div>(可惜,父亲于2018年7月10日离开了我们。相信他会和母亲团聚于另一个世界,尽管,我们有万分不舍,有万分悲痛,更有万分无奈,好在父亲生病期间,并没有太多的苦痛,我们兄弟姊妹及下一代的孩子们都能尽心尽孝,这多少给了我们一些安慰。美篇完成于2018.6.16,修改于2018.7.14)</div> <h3>今天,也没有刻意安排,父亲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本想陪父亲去医院看医生,他说,西医没什么好看的,等体验报告出来,去看中医。看看他情况还好,我就说,我带你出去转转吧。</h3> <h3>东梓关,富春江畔的一个古村,此处江面很窄,大概这个"关"就从这儿来的,总有要塞,易镇守之意。老底子的时候,东梓关是水陆码头,商品集散地,往来商贾货物很多,很热闹,郁达夫先生著有小说:《东梓关》。父亲身旁的花岗石碑,一面刻郁达夫手迹:东梓关,另一面是羊晓君先生书写的郁达夫小说《东梓关》的片段。</h3> <h3>父亲在东梓关民居前留影。一个大大摄像头怎么拍进来了?当时真没注意,我平时不太高兴拍照片的,所以摄技不好。我修了下,摄像头被我修没了,有点水平的。</h3> <h3>我毛估估这几天总要父亲节了,因为耳边听人说起过。玩好东梓关,看看时间不太迟,气温也不是很高,就和父亲说,去荻蒲走走。</h3> <h3>荻蒲的古樟树,树龄八百年。</h3> <h3>荻蒲的猪栏茶吧。</h3> <h3>荻蒲的牛栏咖啡,父亲说这个牛栏可能是好几户人家的,可以关几头牛,其实是一个生产队的吧。</h3> <h3>深奥和荻蒲很近,也就顺道过去看看。</h3> <h3>深奥的网红民宿~三生一宅。</h3> <h3>三生一宅院内,父亲留影,父亲说井很浅。</h3> <h3><font color="#010101">深奥休闲吧:民国记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民国记忆内景。父亲说以前读初中时有荻蒲深奥的同学,现在碰到肯定不认识了,我说可能是不认识,因为快八十年没见过面了。</font></h3> <h3>民国记忆内景,父亲说民国是假民国,房子是好房子,天井是好天井,老底子房子为了采光都有天井。</h3> <h3>父亲指出深奥的地下水系可能堵牢了,因为水流不急。</h3> <h3>和父亲吃了油沸馒头夹臭豆腐,我以往对这种小吃不屑一顾的,但今天的味道是真的好,外面走进去第一家买的。今天和父亲一共消费八元钱,油沸馒头夹臭豆腐三元一份,水一瓶,因父亲自带水瓶,就花二元钱买一瓶水两人分着喝,够了。再看了一遍照片,父亲是瘦了很多,走路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的气喘,在荻蒲我要租辆两人自行车,他不让,说慢慢走得动。有时候孝顺是最不化钱的事情,只要化点心思,化点时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h3> <h3>去年6月14日陪父亲游乌镇。</h3> <h3><font color="#010101">总以为,我们会有很多机会一起附近游玩的。</font></h3> <h3>子欲陪,亲不待。</h3> <h3><font color="#010101">两张合影分别是父亲八十大寿,九十大寿时的全家福。</font></h3> <h3> 两天前,我的外公去世了,享年92岁。我得到这个消息是美西时间的晚上,我脑子是空白的,心是木的,眼泪却像小溪一样流下来,强迫自己好睡了。第二天早上出门,一坐到副驾驶,眼泪鼻涕都来了,伤心的不能自己,老二吓坏了,拼命问妈妈怎么了。老王安慰我,这是喜丧,别太难受了。可是,那个每天五公里的老人是要活很久很久,久到某天清晨醒来,才突然发现他已经仙逝了的。而现在,他并没有。</h3><div> 外公是个性格温和又乐观开朗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提高嗓门或者是生气,总是弯着眼睛笑眯眯的。三岁前我在外公外婆家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外公是做会计的,他的算盘是我最爱的玩具,我把他翻过来放到门槛上当小车滑来滑去可以玩一下午。等到了小学,爸妈忙着做小生意没功夫管我,我每年的暑假作业都是外公检查督促的,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总是说“都很好,就是反义词会反应慢,多想想就好啦”。小时候的我几乎和所有的小孩子一样对蛋炒饭情有独钟,印象中外公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没有剩饭,他就现蒸米饭,再给我炒饭,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不耐烦。</div><div> 外公是我童年记忆里特别温暖的存在,我记得有一年暑假我和外公要从二舅家出发去三舅家,正好要路经大舅家。我跟外公说,妈妈交代了每个舅舅家都要呆一呆,我先去大舅家吧。大舅家在马路边的机耕路往里走四五百米左右再翻过一个小山包才到。大热天外公站在路边打着扇子目送着我,我一步一步走、一步一步回头,就远远看着外公打着扇子朝我挥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越走越伤心,走到了小山包下面突然折回来拼命跑到马上边,跟外公说,我不去大舅家了,我和你一起去三舅家。那一次我和外公一直走到洞桥才遇到面包车,算算应该走了有一个半小时、可是我一点都不累,和外公一路聊一路走觉得特别的踏实和安心。都说父爱如山,外公对于我妈妈这个“远嫁”的女儿也是尽可能的照顾。我记得有一年暑假,表弟也需要人照顾,我和弟弟也需要人管饭,外公就带着表弟赶到我们家来照顾放暑假的我和弟弟。还有一次大约是我读大学的时候,80多岁的外公还在帮她去田埂上挖金钱草,因为那个利尿对我妈妈的肾脏好。</div><div> 外公是一个特别照顾别人感受的人。2006年的时候我刚结婚也是外公80大寿,外公特地没让妈妈告诉我,说是我们离山东远,不要因为他做寿耽误我们回婆家。最后,大合照里只缺了我和老王两个人。我当时是很生气的,事后还去和外公说,外公第一次很坚决的反对了我,他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要以小王的父母为重,外公离得近”。</div><div> 外公和外婆伉俪情深,是我见过感情最好的夫妇,没有之一。自打我懂事以来,我没见过他们俩红过脸、吵过架,外公对于外婆是那是无限的包容和疼爱,没有提过任何反对意见。用小舅的话说,任何时候外婆下的指令,外公都是视为红头文件,除了执行就是执行到底。我们孙子辈们甚至儿女辈们多少是有点抱不平的,觉得外婆欺人太甚,直到有一次,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外公,明明外婆不对,外婆脾气差,为什么不生气。外公笑了笑说,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外面工作,家里六个孩子都是你外婆拉扯大的,现在我们要多体谅她多照顾她。等到外婆病重的时候,外公一直拉着外婆的手,从早到晚泪眼婆娑说不完的话,我们才体会到他们的感情之深。等到外婆去世后,外公天天去外婆汶前,找外婆说话。今天外公回到了外婆身边,他们又可以牵手说话了。</div><div> 外公是去年11月黄疸被送进医院的,开始以为是胆结石。我带着妈妈赶到富阳才知道实际上是胆囊肿瘤导致胆道堵塞引起的黄疸。我开始四处打听,问朋友找人,最后从杭州找了医生做了胆道支架手术,手术很成功,各项指标都在刷刷的恢复正常。朋友说老年人肿瘤发展慢。我宽慰妈妈,放心吧,肿瘤长得慢,说不定外公老了,肿瘤还没长大呢。可惜,我把宽慰的话当真了,我总是关心的他的肝功能,记得只要肝功能不太差,黄疸没有起来,总是还会有很长很长时间。我不是学医的,所以我忽略了其实肿瘤是会发展的,胆囊也是会感染的,感染或许是很难控制的。我总是想着还有时间,我总是想着最后时刻我要拉着外公的手陪他到最后一刻。可是最后一刻的时候,我跟外公却隔了整整一个太平洋T_T</div><div>远在美国的大外甥女写的怀念文章。</div><div><br></div><div><br></div><div><b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