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如山 母爱如水

肖义

<h3>父爱如山——写在父亲节暨离世十载之际 </h3> <h3>父爱如山,巍然屹立;父爱如海,雄浑壮阔。父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人的一生,父爱无处不在,如江水滔滔不绝,如群山连绵不断,亦犹如空气无处不在。父亲的爱,每一点、每一滴都值得儿女们细细品味。</h3> <h3>《想父亲》——肖义人间六月父亲节,岁岁如期思父恩。似雪一生化无影,一别竟有十年整。清风一世散花馨,儿女日夜难食寝。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2018.6.17是感恩父亲的节日,也是父亲离开我们10周年之际。此时此刻,做为您的儿子总想为您老人家干点啥。今借美篇这个平台,从家中数千张照片中撷取并编辑成册,钩沉往事,追忆您的一生历程,有说不尽的故事,有撩不断的情丝,这真是:睹物思情想先祖,眼噙泪水湿衣裳。心中颤抖也难抚平儿女对您的思念之情。今谨以此册献给您和母亲大人,感恩二老对我们的养育之恩,感谢您秉承家训,示以样板,儿女们将砥砺前行,不断传承您们的谆谆教诲,告慰后人,以飨瞻念。</h3> <h3>我的祖父和祖母<br>祖父肖耀先(1896.4.20—1977.1.18),享年81岁。这张是日伪时期用于良民证上的照片,摄于30—40年代。</h3> <h3>在上图的基础上修复的老照片。</h3> <h3>同上的彩色照片。。</h3> <h3>祖父1959.6摄于沈阳。</h3> <h3>祖母魏景然(1893.9.12—1975.7.18),享年82岁。这是1959.6摄于沈阳。</h3> <h3>青年时代的父亲我的父亲肖普惠,原名肖满闯,(1932.9.25—2008.12.29),享年76岁。祖籍河北省博野县东阳村,祖承杏林之家,在程委中学读到初中毕业。自懂事起常陪着我爷爷风雨兼程悬壶济世,医人行善。 这张照片大概是父亲在家乡18、19岁时照的。</h3> <h3>五十年代初母亲的照片。</h3> <h3>同上。</h3> <h3>爷爷先前给父亲起的名字叫“肖满闯”,寓意好男儿在外面能够闯荡天下,担当起男儿成家立业的责任。您甭说,解放后老家闹土改,爷爷因为雇了个亲戚帮着种地,定成份时被划为富农。家里的房子、庄稼地、药铺子全都充了公,全给了他人。母亲将结婚时陪嫁的几件丝绸衣服带回两里开外的娘家,半路上也被人抢走了,连身上穿的也给扒下来了,气的母亲一路哭着回了娘家。据说妈妈当时正来例假呢!1950年,父亲气不过,一蹦子就跑到京城来了个“北漂”,找到在北京军区工作的二姐夫和二姐,并在北京市财会学校学习会计专业。不久就将母亲和哥哥接到北京,先是住在六里屯,后来又搬到北新桥九道弯胡同甲59号,才由姨把大姐带到了北京。母亲就近在北新桥钟表店学徒修表。<br></h3> <h3>刚进城的父亲。</h3> <h3>上财会学校时的父亲。</h3> <h3>您瞧,这张1955年在北京久光照相馆照的像是不是够帅的?父亲时年27岁,眼神中透着刚毅自信。</h3> <h3>这张照片拍摄于1966.4.17,离文化大革命开始相差整整一个月,意义非凡,父亲时年44岁。</h3> <h3>1951.12.5父亲与祖母、二姑在北京合影留念,奶奶抱着的是肖兵姐姐。不久朝鲜战争爆发,二姑、姑父赴朝参战,战争结束后,二人便留在沈阳空军司令部政治处。</h3> <h3>1952.8.24在大北照相馆,父亲在参加“市合作总社干部培训班”后,与同事徐湘、于厚忠合影留念。</h3> <h3>青年时期的父亲与满代大伯合影。</h3> <h3>  1954.1.25在北京电料行与揭益生叔叔合影留念。</h3> <h3>1954.4.18父亲与揭益生在市总社电料行合影留念。</h3> <h3>1956年与二姑夫在京合影留念。</h3> <h3>这张照片是在沈阳。摄于1957.12.10,图中有奶奶、二姑、父亲和姑姑家的兵姐、军哥、民哥。</h3> <h3>1958.5父母与姥姥、姨、大姐、哥哥、二姐在北京久光照相馆合影留念。</h3> <h3>1959.7爷爷来京,当看到一家人生活紧张,衣食不足时,老人家尽显无奈、心痛和不安,不日即离京回乡。这是爷爷唯一一次来北京看望家人。1966.5.16文革开始后,爷爷又被划定为富农分子,成为被专政对象的黑五类。从此,爷爷和奶奶在家乡受尽磨难。都70多的老人了,还要每天去扫大街;早请示晚汇报;被限制人身自由。分的粮食、柴火和煤是那么的少,生活拮据,入不敷出。冬天的日子就更难熬了,堂屋的水缸里都结上厚厚的冰坨,吃水用水是很难的。晚上睡觉钻被窝是很难得一件事,刚一进去冻得瑟瑟发抖!这是我寒假回老家亲历的事,可这才几天啊。爷爷奶奶要天天如此,可想二老的生活是多么的不易,世道炎凉啊!</h3> <h3>我出生于1960.3.23,从这张照片来看,我还穿开裆裤被姥姥抱着呢,俺弟还没影呢,估计是为我过满月所照。不然的话,谁都知道1960年那是啥年头,那可是家家揭不开锅,如不去挖野菜扒树皮,就要饿死人的年代。不是特殊的日子,谁还会有闲心去照相啊?母亲就亲口告诉我:孩子,你是喝米汤长大的!怨不得我的个儿咋没窜上去啊,原来是底肥不足!图中陪我照相的有姥姥、父母、姨、俩姐一哥,这里我是主角。</h3> <h3>这张照片是1962.4.7爸爸抱着我在十三陵定陵祾恩门前所照。我在整理家里几千张照片时发现,在我们五个兄弟姊妹中,这是父亲唯一的一张单独抱着他的孩子的留念照片。为啥?爷爷和爸爸都是单传,我的出生改变了肖家的惯例。我和父亲相差28岁,吾儿与我也正好相差28岁,巧合吗?而且我上面俩姐一哥的孩子全是女孩。母亲着急了,老是念叨:老肖家这是咋啦? 1988.5.26子夜儿子降生,母亲大喜,半夜就去北医三医院看孙子了。之后,吾弟也有了儿子,父母喜笑颜开。</h3> <h3>这是上图同日,姥姥、父母、哥哥与二姐和我在定陵地下宫殿前留念,母亲抱着的就是我。</h3> <h3>这张照片拍摄于1965.10.10,图中有父亲、二姐、我和弟弟。我与弟弟特像一对双胞胎。</h3> <h3>此图是1965.4月的某一天,父母带着二姐、我和弟弟从小关西后街周转房徒步翻过北土城,走到北太平庄又乘22路公交车,来到西单百货商场为我和弟弟每人买了一把枪口塞有系着一根小绳塑料塞,一搂扳机就响的铁制小手枪。我俩可高兴了,回家后竟玩起了枪战。那时二姐7岁,我5岁,弟弟才2岁,进趟城多不易啊,楞折腾了一天,爸爸、妈妈没舍得给我们买好吃的,更别提在外面吃饭了,没办法家里穷啊,您瞧图上这仨孩子饿的都打蔫噘着嘴呢,又累又饿呗!我还清楚地记得图中父亲穿着的那双皮鞋,它也有故事。父亲的那双皮鞋是三接头,鞋头特别的尖,里面都是头层皮,连鞋底也是牛皮的,绝对的手工制作,爸爸爱不释手,平时舍不得穿,只有遇到场面事才穿上。一年后,文革开始了,这双鞋也在劫难逃,被纳入“四旧”的行列,父亲再不敢穿了。后来父亲带着我到地安门大街桥头东侧的信托商行想卖了它,人家都不敢收,说是四旧的东西。直到我上初中了,父亲翻箱倒柜找出它,让我一试正合脚。得嘞,我捡了个漏,我打上鞋油,用块破布在鞋上使劲来回杠,您甭说,锃光瓦亮啊。走在上学的路上,咔咔地的响,很是神气,引来路人和同学们的羡慕。<br></h3> <h3>这张照片是1967“五一”期间,父母带着我们五个孩子,在北京动物园狮虎山前所照。这是我们兄弟姊妹最全的一张,但唯独没有姥姥。可能是老人家裹足的小脚限制了她的出行,留守看家呢。当时大姐15岁,哥哥12岁,二姐9岁,我7岁,弟弟4岁。父亲当时的腰板是多么的挺直,显着高大伟岸,尽显父爱如山之本色,他是我家的脊梁,他是我们的参天大树,有他就能照应着孩儿们的茁壮成长,有父母在就是一个完整的家。</h3> <h3>这张是父亲与当时还叫“北京无线电一厂”的同事参加海淀区党校学习时的照片。图中我能叫的上名字的人有:一排右一孔宪林,左一孟耀宗,二排右一杨彩春,右二方俊杰,三排右二郭希珍,右三范子福,右四陆永铮,左一陈明全。其他的就叫不上名了,他们有的还健在,有的已离世多年。物是人非,岁月无情,那时我还没有出生呢!<br></h3> <h3>这张大概摄于1979年,是父亲与同科室的谭秋梅阿姨和退休职工合影留念。我叫的上名的有张千、高德彰老师傅。</h3> <h3>这张照片是我摄于1986.4月的某一天,是为纪念北京计算机一厂建厂40周年所拍。那时我还在厂宣传部,科长是项恩泽,还有吴雅娟大姐。当时经请示厂领导同意,为30年厂龄以上的职工每人照一张像,以示留念。此项工作由我来完成,我就选了厂办公楼挂着厂牌的南门作为拍摄地点,架着三脚架,等待着老师傅们的来临。后面的厂牌是付亿强师傅所写,他勤学苦练,自学成才,我俩一见面就经常探讨交流书法理论和技法。遗憾的是他后来竟信仰了法轮功,字也不练了,一见我和父亲就让我俩赶快退党,不然就……,挺吓人的。之后他搬到大兴,不久就离世了。</h3> <h3>这是在给老师傅们拍照间歇,我也自拍了一张,以做留念。</h3> <h3>1970.5父亲与大姐、哥哥顶着西北风,从祁家豁子骑着自行车一路向北前行,历时3个多小时到达十三陵,这是对意志和毅力的磨练!仨人在定陵前特此拍照留念。</h3> <h3>这是1975年初,全家人为纪念我哥到青海当兵,而在北太平庄照相馆照的合影留念。</h3> <h3>这张照片大概拍摄于1974年,是在周转房家前的合影,那时我家院子里还没盖房子,父亲只是用油毡搭了一个简易棚子,一下雨就漏。这是兵姐从沈阳来京所照,您细看我那裤子的补丁有多大,现在有谁还穿带补丁的衣服?</h3> <h3>这大概拍于1977年夏,那时哥哥从天水部队回京治病。图中家里的房子已经盖好。</h3> <h3>这张是父亲在已盖好房子的院子里留影。大概是1977年了,我记得1975年哥哥去当兵后,家里就开始筹备盖房。说起盖房可费劲了,由于家里当时生活拮据,买不起整砖,父亲托人在西三旗砖厂,买了一车尽是半块的碎砖头,只有在房子的四角来用,中间得用土坯。制作土坯得四处找合适的土,用剪刀将稻草、乱麻剪碎,撒到泥里,活好泥,摔熟后,放到相当于8块砖的大模子里,四角揣实,再用弓子一刮,一块坨坯算是完成,但要放到有阳光的地方晾干,下雨时还要苫好,不然就白干了。大姐在海淀供销社买了100根椽子,0.39元\根,共39元,还买了水泥、油毡等建筑材料。房柁是邻居赵希皋叔叔帮助做的,他是北京皮件厂的木工。正式开工后,亲戚、好友、同事和邻居齐上阵,都是利用周日或下班后来干,经常挑灯夜战,折腾个把月,两间平房主体才建成,后边的活还多着呢:一是抹墙刮灰,在周转房8排后边,用小推车N趟拉来黄土,摊成O型圈状,放入扎碎的稻草,再放入水,用铁锹、四齿不断的翻搅,甚至人光脚上去踩踹,直到活好泥。之后,左手握着托板右手用抹子不断挥动滩涂找平,直至全部上去墙。二是等干了后要抹白灰上墙,工序如前所述,就不多言了。三是抹水泥地。先要上厂锅炉房拉来炉灰渣放入白灰,斗浆、摊开找平,之后在上面再摊上沙子灰,抹平见亮。您说这土木工程能善动吗?累的我都腰肌劳损了,必须慎行啊。</h3> <h3>这是父亲当年在房外过道留影。</h3> <h3>1981年大姐结婚时,父亲与表哥郭敬和表姐在周转房家中合影留念。伯父郭敬曾在中央监察部工作,后任北京师范大学组织部部长、副校长。</h3> <h3>父亲与弟弟。在父母的眼里弟弟的发展历程是最成功的,是二老的骄傲与自豪。如今他已志得意满,时任中央美院雕塑系的教授、博士生导师。</h3> <h3>这是我和弟弟大概于1980年在小关西后街周转房平房院子里的合影,我俩身上穿的毛衣都是二姐一针一线织的,我的是浅米色,弟弟的是件灰色,穿在身上暖在心里,可美了,我至今难以忘怀!</h3> <h3>这是弟弟与大姐、二姐和作者本人于2018.12.23在苏家坨稻香湖葡萄酒主题文化园的合影。</h3> <p class="ql-block">这是弟弟的近照。</p> <h3>父母在关注着外孙女月月的成长与未来。</h3> <h3>父亲与我合影留念。</h3> <h3>1988年6月父亲与大孙子肖子辰在一起。</h3> <h3>1989年父亲与月月、子辰在一起。</h3> <p class="ql-block">1990.7父亲、大姐和弟弟到友谊宾馆看望前姑父牛满江教授。据父亲讲1948年,爷爷的妹妹嫁给了牛满江,新婚不久,牛满江即去美国留学,爷爷还资助他200元现大洋,朝鲜战争爆发后,从此失联。姑奶奶思夫心切,忧郁成疾,50年代初就去世了,遗憾的是没有留下后代。中美建交后,在麻省理工学院任职的牛满江教授,开始与中国科学院生物所童第周教授共同进行生物遗传研究,成功完成鲫鱼与鲤鱼的杂交。 从此我们双方就恢复了联系。</p> <p class="ql-block">牛满江(1912—2007.11.9),原籍河北省博野县程委镇东呈召村人,美国费城坦普尔大学终身教授。</p> <h3>1991年初,牛满江夫妇来家中做客。</h3> <h3>1991.5父母给大孙子肖子辰过3岁生日。</h3> <h3>这大概是1996年父母与二姑和姨夫、姨在家中合影留念。1994.12.30母亲第二次被脑血栓击倒,我们举全家之力努力挽救母亲的生命,老人家虽然得救了,但已完全不能自理,父亲无怨无悔,精心照顾了十个年头。母亲比父亲大3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父亲这一抱竟是十年,他倾注了后半生的精力,给我们树立了相亲相爱的丰碑。</h3> <h3>1975.7.18奶奶因病去世,当时由于她头上还戴着富农分子的帽子,父亲、二姑都是党员得划清界限不能奔丧,哥哥在天水当兵,这样母亲和我前往服丧。但奶奶没能埋在祖坟里,而是被埋在“黑五类”的墓地里。1975.1.20,博野县革委会发文《摘帽通知书》(博革字【第46号】),爷爷、奶奶所谓富农分子的帽子终被摘掉。爷爷对我说:“这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啊!”1976.11.20爷爷给父亲的信中写道:“满闯知悉:入冬以来天气严寒,忽于11月18日举动艰难自顾不了。11月19日下午求人将你大姐叫来侍奉,但她之身体不甚结实,长期下去也是不行。望汝等见信全家考虑一下今后怎么办理较为妥善,望见信设法请假,从速来家看看,以尽为人子之道,以济燃眉之急。事出无奈,切切此嘱。再者见信你可以通知你妮姐一下,你大姐说,你姨母最近喘病严重,自己也顾不了自己了,离人侍奉不行,残余之年天气这样寒冷如何能行?特此达知,不多写了。来时再葡萄糖1、2斤,糖数斤等物。(俗语云:人若老了相亲人)父字1976.11.21”奇怪的是爷爷写的这封求救信,从信封背面的邮戳来看是1977.1.12由河北省博野县程委公社寄出,而写信到发出竟间隔了40天。也可能是爷爷的多虑或大姑独自担当而没有让发。直至1977年1月16日父亲才收到这封迟到的信。接信当天父亲和我便立即前往老家,次日到达,18日中午爷爷便病逝了。爷爷病重期间,因没能及时得到消息,没能在他老人家最需要照顾的时刻,尽忠尽孝,这一直让晚辈深感遗憾和不安。1997年清明父亲在亲朋好友和乡亲们的鼎力帮助下,为爷爷、奶奶立碑合葬,抚平心中不快,以示纪念。</h3> <h3>父亲与众亲属合影留念。</h3> <h3>父亲与本家族人们合影留念。</h3> <h3>这是爷爷奶奶《摘帽通知书》抄录件。</h3> <h3>这是满正(肖志溪)大伯写给父亲相关内容的信函。他为摘掉爷爷奶奶这顶富农分子的帽子操心出力,功不可没,再次感谢您。</h3> <h3>这就是满正大伯(肖志溪),您是我家的恩人,我们今生今世永难忘却!</h3> <h3>这张大概是2002年初,姨夫和姨来看母亲,从画面来看,全家人面带笑容,充满了祥和的氛围,令人回味。图中有父母亲、姨和姨夫、大姐、二姐、弟媳文英和他们的儿子肖文博。</h3> <h3>父母与大姐在一起。</h3> <h3>父母与孙辈们在一厂宿舍楼门前合影留念。</h3> <h3>父母与二姐。</h3> <h3>我与父母在一起。</h3> <h3>父亲与四哥在一起。四哥肖卫工是二姑家的老四,与父亲感情深厚,一有空儿他就来看望大舅。</h3> <h3>这是父亲与大姐、二姐、二姐夫在一厂宿舍院中的合影。</h3> <h3>2005.10.1全家人为父亲过73周岁生日合影留念。</h3> <h3>2006.3.26清明前夕父亲与我在母亲墓前留影。</h3> <h3>自2007年下半年父亲的眼睛越来越不行了,眼球上长了许多黄斑,诊断为黄斑病变。他看东西已经很模糊了,但老人家仍然关心国家大事,每天带着老花镜坚持看报,带着老花镜也不行时,他就再加上放大镜还要看报学习。</h3> <h3>父亲读书看报学习一丝不苟。</h3> <h3>2007.10.2国庆期间是父亲最后一次回老家祭祖。之后,老人家的身体状况越发不好。</h3> <h3>父亲与亲人们合影留念。</h3> <h3>2008.7.16四哥从深圳来京专程看望病重的父亲。<br></h3> <h3>大姐与病中的父亲。</h3> <h3>2008.7.16父亲与哥哥在一起。</h3> <h3>父亲在家中。</h3> <h3>2004.1.16父亲在昌平区兴寿镇上苑画家村弟弟家。</h3> <h3>2008..6初在人民医院父亲被确诊为磷状肺癌,已到中晚期。儿女们做了最大的努力,倾力挽救他的生命,最大限度地减轻他的病痛。先后在北医三院、解放军二炮医院、人民医院、中医三院等处进行治疗,服用美国进口药品特罗凯,这是自费药每日一片,每片660元,此项就用了11万多元;经过理疗、放疗;吃中药、西药等也没抑制住癌细胞无情的的扩散。2008.12.29凌晨4:30父亲撒手人间,离我们而去。我还清楚的记得:2008.12.31在昌平殡仪馆的追悼会上,父亲的生前好友和同事顶着凛冽的寒风前来告别送行,其中有:陈庆山、杨颖、王忠仁、张斌、范子福、李桂兰、刘洁民和家委会的魏姐等人。在这里一并万分感谢!</h3> <h3>奠父祭文 公元2008年12月29日、农历12月3日凌晨4:30分,父亲因肺癌晚期病情恶化,不治身亡。魂归缈缈,唯余桑梓,儿女媳孙撕心裂肺,痛心疾首,一腔悲情,两行酸泪,一时多少言语,竟不知如何诉说…… 父亲于1932年9月25日出生于河北省博野县东阳村。幼年随祖父悬壶济世,行医问药,救济村民。秉承我祖善良正直,真诚豁达,善待人生之美德。1950年您与母亲来北京艰苦创业,历尽千辛万苦,生育抚养了我们兄妹5人。您辛勤劳作,身教言传,以您的表率作用牵引和启迪着我们兄妹的成长,教我们正直,教我们善良,赋于我们健全的人格和不断进取的精神,使我们在各自不同的岗位上兢兢业业、真诚无愧。您生活俭朴、性格耿直,勤劳善良。您与母亲相濡以沫60余载,恩恩爱爱,相伴一生,为我们树立了榜样。自1985年母亲身患乳腺癌和1994年又被重度脑血栓击倒后,您倾其全力,对母亲的照顾无微不至,助母亲与疾病抗争18余载,演绎了人间的大爱真诚,令众同事邻里交口称赞。在母亲安然辞世4周年之际。今年6月初,您被医生确诊身患鳞状中晚期肺癌后,您是那样对生的渴望和对我们的不舍。您以顽强的意志,与病魔进行了殊死的抗争,其精神可歌可泣。只是,爸爸,这结局对我们来说,来得实在太早了一点!您知道吗?您这样仓促作别,给我们带来了多么巨大的创伤与悲痛,留给我们的是今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遗憾的是,没能让您更多地享受生命的快乐,在您的人生最幸福顺利的时候过早地离开我们。我们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折磨一个一生勤勉善良的人。您愉快的声音,幸福的笑容经常浮现在我们眼前,要是一起都能延续下去该有多好。幸运的是在最后的日子里,我们全家人始终在一起,共同面对命运的打击。生活中如此多的无法弥补的遗憾,我们只能学会面对。爸爸,您知道吗?我们为拥有您这样一位好父亲而欣慰,而满足,而自豪。曾经,我们在心底许过为您尽孝的宏愿,我们多想成为一个个令您骄傲的儿女!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以为自己还年轻,以为自己可以等到一切都水到渠成时,再从容尽孝,可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间残酷、岁月无情,这份父子之情,成了我们永远无法割舍的牵念,成为我们伴随着欢乐与痛苦的永久记忆。爸爸,您知道吗?每当我们走向热闹的街市的时候,看着阳光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象着您再也不是其中的一员,那份楼台依旧、芳草依旧而故人已逝、物是人非的苍凉与辛酸刹那间笼罩了我们。青山依旧人却走,爸爸,您为什么不再牵我们一程? 爸爸,您可知道,我们一字一流泪、一句一呜咽?人同万事万物一样,源于自然,也该回归自然吧,如果有来世,我们一定还为父子。亲爱的父亲,您一路走好! <br> 您的儿女 泣上 2008年12月31日</h3> <h3>爸爸,您在想啥呢?掐指一算,今年是您离开我们十周年的日子。时间太快了,快的我们扼腕都不敢想象。爸爸,您知道吗?这3650个日夜您老一直活在我们的心中。梦中时常有您,不知是您陪着我们还是我们陪着您。睡前梦醒或闲暇之余,总是想起您。真希望您能悄然走到我们的身边,让儿女们再看一眼您的面容,再摸摸您的手,再和您说说悄悄话。可谁能相信,不经意间您与我们阴阳相隔竟有十年了,这真是岁月无情啊!爸爸,我们想您了!您永远和我们在一起!您与日月同辉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有道是:慈父仙逝,音容犹在。如山父爱,怎能忘怀?弹指之间,已近十载。阴阳两隔,时常入梦。父母教诲,牢记心间。兄弟姐妹,情同手足。相亲相爱,永不分离。父亲节到,儿女思恩。</h3> <h3>2018.12.23,兄弟姊妹及家属一行12人冒着凛冽的寒风来到凤凰岭长安园,在父母的墓前祭拜父亲病逝十周年,怀念先辈,告慰父母,追思恩情,永世不忘。</h3> <h3>这是参加祭拜活动部分家人们的合影。</h3> <h3>同上</h3> <h3>同上</h3> <h3> 爸爸,我们永远想念您 ——写在父亲离世十周年之际 爸爸,周四的晚上两点多我就醒了,咋也睡不着,想您了。因为不敢相信您老人家离开我们一晃竟有十年了。今天您的儿女们站在您和妈妈的墓前,我们来看望您们二老。这十年,您可知道,在没有您的日子里,您的儿女,每迈出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那么的沉重。3650个日子,我们虽然艰难地走过来了,但是我们的每一步里,都多了一份无比的痛苦,多了一份难以抑制的思念,还有那往日的回忆。 我清楚的记得:2008年12月29日凌晨3点多,爸爸,您是那样在对生的渴望和对我们的难舍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离我们而去,我们却无能为力!那一时刻的天是黑的,我们的心是痛的。 迷离之际,我站在您的床前,大声哭着地对您喊道:“爸爸,礼儿在您的身边呢,您要坚持,不能走啊!”。但您的气息渐渐全无,心脏停止了跳动。您在阳间的生命就此定格在76周岁。 爸爸,您走后的十年里,您的五个儿女经历了洗礼和考验。亲情至上,情同手足,相依为命。学会了包容宽让,更加坚强,更加珍惜生命。大家求同存异,克服了重重困难,用实际行动践行了在您生前所承诺言,这是爱的奉献,是我的榜样,令我钦佩,我永世难忘。 爸爸,今年6月父亲节前夕,儿子总想为您做点事,思来想去,借助美篇网络平台,用了两周的时间,从家中数千幅照片中撷取百余张,编辑定名为《父爱如山》的画册。钩沉往事,追忆您坎坷的人生历程,有说不尽的故事,撩不断的情丝,睹物思情想先祖,眼噙泪水湿衣裳。图文并茂,成为我们肖家的家书史记,彪炳千秋,值得收藏。 爸爸,再有15个月,我就将正式步入退休人员的行列,开始我的退休生活。届时,我将善待自己,快乐生活,尽享生活。争取做到:吃的放心,玩的开心,过得舒心,对孩子宽心,对家人保持善心,对朋友要知心。 父母二老大人,请您们放心,我将努力过好顺耳年,与您未曾相见的儿媳兰兰相濡以沫,相伴一生;与兄弟姊妹们在人生的道路上携手并肩,砥砺前行,共度余生。 爸爸,我们已经是阴阳相隔的两个世界里的人了,只有期待梦中与您相会了。父母二老,请您们在那边一定要相依为命,多多互相关照,并记得回家的路,记得常到儿女梦中来,我们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您们! <br> 您的儿子 礼儿 敬上 <br> 2018-12-20凌晨3:40撰写此文</h3> <p class="ql-block">今个儿是父亲诞辰89周年纪念日。昨夜梦见您啦,我敬爱的父亲!拄着拐杖笑眯眯的站在我面前。我惊喜万分,对您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醒来才发现是梦而已,真的是再也不见不到您了,我的父亲。忍不住泪奔,愿您与妈妈在天堂一切安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