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 <h3></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千年古村相公庄</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文/王娟</h3><h3> 历经千年的相公庄,古韵与现代并存,沧桑与智慧并举,是“千年古县”章丘历史画卷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是章丘大花园中最靓丽的那一株。</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题记</h3><h3></h3><h3> 在儿时的记忆里,走亲戚时总会有人问我是哪里人,幼稚的我口吃不太伶俐,总是说成“小五庄”,看到问的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知所以然的傻傻地跟着笑。这样的事发生过这几次之后,小小的人儿不得不思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最简单的莫过于直接问自己的父母,但自小不爱说话,见人只是笑一笑的我,和父母的沟通也少,加上父母每天都忙忙碌碌的,也无暇去理会我的小烦恼,于是只好问和自己比较亲近的奶奶了,可奶奶是小家碧玉一个,没有什么高深的学问,自然无法给出我要的正确答案。直到上学填履历表格,才真正弄明白自己从小居住的村庄真正的名字是“相公庄”,于是这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h3><h3> 上高中时村里给每户人家发了一本郑新道主编的《相公庄志》,我如获至宝,一头钻了进去,手不释卷,多年前的疑惑也随之解开。 </h3><h3> 相公庄原名崖镇,曾因战乱荒芜,战乱平息之后,原先逃难的村民陆续回庄,重建家园。村民张仲等人回归之后,勤劳治家,生计渐兴。他设学屋请人执教,使乡里子弟可以入学读书。张仲亡故后,其子孙张泽、张斯和继续兴学,乡风民俗为之变化。张泽之子张斯立于1297年元成大德元年升任中书省参知政事(相当于第二副宰相),而且连任7年。张斯立之侄张友谅,于1328年元天历元年升任中书省参知政事,后又特授商议平章知事(相当于第二正宰相)。同年,张友谅请张养浩为其父张斯和撰写立于庄东南的神道碑铭。天历三年(1330年)于张氏先茔立碑石时,张友谅又自写碑阴记。天历二年农历二月,隐居济南云庄别墅的原参议中书省事张养浩奉命人陕西台御史中丞,到任赈灾,至7月积劳成疾,灾民感其功德尊称张大相公,加之张友谅已为朝廷宰相,故将其原籍崖镇改名为张相公庄。1367年元顺帝至正十七年瘟疫横行,祸及张相公庄,张姓居民多迁徙外地。1369年即明洪武二年,原居山西洪洞县的王氏和郑氏等姓氏,从河北枣强县迁徙张相公庄定居。后来,张相公庄改名相公庄,庄内逐渐兴盛起来,内设东当铺、西当铺,一时间生意兴隆。</h3><h3> 时间的长河汩汩流淌,自清朝至今,庄内在王氏家族中,代代传颂着“世睿老爷进藏封王”,嘉庆皇帝赐匾“明高雁塔”的故事。</h3><h3>“世睿老爷”,指王世睿,字道存,居当铺街老胡同(后名雁塔胡同)。他自幼聪明好学,为人忠厚老实。康熙年间,先中举人,后中进士,从官川贵,清正廉洁,为一方百姓所拥戴。1732年即雍正十年,任泸州知州的王世睿,奉命出使西藏,9月9日从成都出发,一路风餐露宿,备尝艰辛,历时4个多月,到过14藩国,最终到达目的地拉萨。在那里,他顺利的完成了封王的使命,为协调满清与西藏的关系,也为加强与各民族的团结作出了重大的贡献。这次活动,今天看来,也是十分值得称道的。王世睿从西藏回归后,因受人诬陷,未被朝廷重用,曾一度回归故里,在相公庄创建乐育书院,著书立说,写下了他的著名著作《进藏纪程》和《龙溪草堂集》中的大部分诗文,后候补任江苏江浦县,又调上海县县令。1745年即乾隆十年,王世睿回庄后病逝,葬于相公庄东北祖茔。</h3><h3> 为表彰其一生的业绩,1799年嘉靖初年朝廷赐故臣王世睿家“明高雁塔”匾。这块匾悬于其故居老胡同哨门上160多年,“世睿老爷”的故事传了一代又一代。人们为纪念这位先人,将其故宅前的巷子也改名雁塔胡同。据其后人介绍,“明高雁塔”匾,长1.2米,宽0.7米,1961年被烧掉,不复存在。笔者虽非王世睿后人,但因从小居住于雁塔胡同,听父亲讲着王世睿进藏封王的故事长大,心中的自豪感常萦荡于胸。</h3><h3> 都说相公庄九街十八巷,七十二条胡同,外人自是分辨不出,即便是从小生活于此的我有时也不免迷路,好在四通八达的胡同颇多,所以总能找到回家的路。儿时的梦中总是在寻找回家的路,与此不能说毫无关系。</h3><h3> 溯源而来,相公庄已是千年古村,历史名庄。相公庄人民勤劳聪慧,历来以农、商、手工为业,重教兴义,耕读为荣,创造出了令世人瞩目的乡村文明。其所在的街道相公庄街道是有名的“名相故里”,方圆十公里内,出现了邹衍、房玄龄、李清照、张养浩等历史名人,多处留下郑玄、赵孟頫、范仲淹、李慎修等文化名人的遗踪。同时相公庄街道还是闻名全国的铁匠之乡。</h3><h3> 章丘铁匠遍天下,相公庄又是章丘铁匠的发源地,是名副其实的铁匠之乡。据说,明朝建立之后,从河北枣强迁徙民众来章丘定居,其中有袁氏父子兄弟居住在相公庄东北两里多的小村子。此后袁姓在此谋生繁衍,定名为袁家村。袁氏世代男女都会操锤打铁,每年春节一过,便三人一帮、两人一伙,驾起独轮小车,云游四方打铁谋生。打铁是苦力营生,没有固定设备,一辆独轮小车,上载风箱、砧子,三把钳子,两把锤,行李铺盖、锅碗瓢盆。小车就是“家”。进村选一街头要路,就地盘炉,锤子一响就有生意可做,百姓有的送来农具修理,有的打制刀、钩、钉、铲等。做饭不用专门炉灶,夜工不用照明,行话说“南京到北京,打铁不点灯”。每天两顿小米干饭,咸菜一碟,改善生活也不过是青菜炖豆腐。虽然辛苦,但是收入颇丰,于是五湖四海留下了章丘铁匠的足迹。擅长打铁、玩铁的章丘人,在抗战时期,更是为制造枪支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h3><h3><br></h3><h3>一代名相房玄龄</h3> <h3>相公名士墙</h3> <h3>栩栩如生的富贵牡丹</h3> <h3> 现在的相公庄人已不再单纯以打铁为生,而是赋予了黑色的铁更多的内涵和荣耀。作为非物质遗产代表人物的牛祺圣老人更是声名远播。多年来,他匠心不改,精益求精,充分发挥大国工匠精神,制造的铁匠工艺品品种繁多,有碾子、石磨、水井、章丘大葱等,件件栩栩如生,让人爱不释手,部分铁艺品已被送到了章丘区文博中心展出,成为铁文化的传播者。匠心独运的“富贵牡丹”作为铁艺产品的佼佼者,是牛祺圣老人历经几年的辛苦琢磨精心打造而成的,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铁质的牡丹褪去了质朴的外表,用明亮的黑色诉说着铁的传奇,是传承更是升华。</h3><h3> 素有“名相故里、铁匠之乡”美誉的相公庄街道,以“传承千年文化,建设大美相公庄”为引领,高标准对接章丘区交通、生态、产业、城镇“四大提升”工程,立足 “一山一水一城”,打造青山绿水、形象精致的北部新城。目前一体两翼的发展格局已然形成。</h3><h3> 源自百脉泉的绣江河流经相公庄,长白山雄踞东北,南与明水街道办事处毗连,东与邹平县为邻,可谓得天独厚,尽享天成。优越的地理位置赋予了相公庄独特的优势,而优美的自然环境更是为相公庄增添了几多妩媚。</h3><h3> 一座城,有了水,就有了灵气。在相公庄境内,漯河汩汩清流滋润着大地,养育了世世代代勤劳的相公人。以水为脉的相公庄,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一泓清水,滋润漯河两岸,河道景观带也依河而生,沿河而建。相公庄南边的相一村不仅沿河道建设了富有文化气息的800多米长的长廊,还新增了绿化带和休闲设施,极大改善了沿岸景观,丰富了群众的休闲和文化场所,花样人家已然成为相公庄人的真实生活。 </h3><h3> 有了水的相公庄,多了几分柔情,多了几分灵气,雄踞境内的长白山,又使相公多了几多伟岸,几多厚重。近年来,相公庄坚持经济和生态同步发展,全面推进荒山绿化工作。长白山沿线的绿化和开发,以十九郎村和桑园村为两个辐射点,着力推进中药材规模化种植,带动周边地区发展特色农业,巍峨的长白山正在形成壮丽的自然景观。长白山怀抱中中的鸣羊山上瓜果飘香,累累硕果挂满枝头,丹参、牡丹等中药材种植已成规模,昔日的荒山旧貌换新颜。一眼望去,山间绿色萦绕,更有各种颜色的鲜花点缀其间,宛如一幅五彩缤纷的山水画。</h3><h3> 紧邻相公庄的百脉现代农业示范园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不仅为相公增添了几多魅力,更是为相公的发展带来了千载难逢的机遇。在示范园的辐射带动下,相公庄进一步加快了园区建设步伐,积极推进现代农业园区建设,着力打造现代农业,申报济南市重点园区,在提升原有牛一、小康、巡检、昊霖的基础上,又新申报唐得、鸣羊山农业示范园,并以此为基础,申报小康、牛一、昊霖、唐得为山东省精品采摘园,昊霖果品还参加了云南昆明第十四届农展会,多次举办农丰节庆活动,扩大了影响力。</h3><h3> 现在的相公庄正乘着乡村振兴的东风,进一步美化农村环境,建设美丽乡村,环境整洁优美,公路四通八达,楼房鳞次栉比,人民幸福指数不断攀升,处处奏响着富裕和谐美丽的乡村进行曲,走进相公庄仿佛进入了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令人心旷神怡。</h3><h3> 真是美哉相公庄!</h3><h3><br></h3><h3><br></h3> <h3>百脉农业示范园内景观</h3> <h3>相一村文化长廊</h3> <h3>相公庄街头一景</h3>